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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霜愤怒地盯着他,手指却不听使地伸到腹下,细白的指尖按住阴唇,将鲜嫩的秘处剥开,露出红嫩的穴口,然后挺起腰肢,朝他勃起的龟头迎去。
月霜双手分开阴唇,水汪汪的穴口微微蠕动着,柔媚地放在他龟头上,然后摆动腰肢,用嫩穴在他阳具上研磨片刻,然后缓缓坐下。
一股酥爽的感觉从身下传来,程宗扬几乎要吹声口哨,抒发自己的得意。难得小美人儿这么听话,她挺着下体,一手分开秘处,用娇嫩的蜜穴套弄自己的阳具,随着身体的起落,两只圆润的乳房在衣内跳动着,不断展现出挺翘的曲线。
小美人儿,把衣服解开啦。
少女双手解开衣衫,露出里面一件军用内衣。她剥下内衣,两只圆润的乳房跳了出来。月霜乳房比小紫略大一些,虽然比不上小香瓜硕圆的丰乳,但形状浑圆饱满,乳头小巧红润,这时随着身体的挺动,像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在胸前跳动着,散发出淡淡的乳香。
程宗扬抬起双手,故意用慢动作一点一点接近,然后猛地一紧,将她双乳抓在手中。月霜娇躯一颤,两颗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程宗扬心里叫了声糟糕,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吧?但月霜软弱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又倔强地咬住嘴唇。
房内轻香四溢,眼前美人如玉,雪肤花貌,可总觉得有哪点不对路。程宗扬偏着头琢磨一会儿——是了,月丫头一直在瞪着自己,眼睛虽然很漂亮,但眼中的怒火足够把自己烧到八分熟。
月丫头,你眼神好凶哦。程宗扬笑咪咪拿出一只墨镜,张开镜腿,替月霜戴在脸上,满意地说道:这样就好多了。
说着程宗扬摊开身体,高高挺起阳具,大义凛然地说道:来吧!月丫头!
来蹂躏我吧!
坐下来……再深一点……
好紧……好滑……
喂,月丫头,你今天里面一点都不凉呢,热乎乎的……
哇!好厉害!我的大肉棒整个都被你吞下去了!
好像顶到头了……好了,慢慢地抬起屁股,先把大肉棒吐出来……再吞下去……一扭一扭的感觉很舒服呢……
附在身上的女魂远比月霜更了解她的身体,月霜昨天的举动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同样的动作,今天却给她带来完全不同的体验。如果不是那个女魂把痛楚同样带到自己身上,月霜不敢想像自己会流露出什么样的姿态。
程宗扬一吐恶气,心里的快意像是满溢出来。这样一个英姿飒爽的小美人儿裸着下体骑在自己腰上,主动与自己交合,那种感觉真不是盖的。程宗扬几乎生出念头,如果月丫头一直这么搞下去,像传说中的大梵天一搞几万年,自己也不会腻吧。
时间不停流逝,那壶茶早已喝完,被扔到一边。程宗扬一手搂住月霜的腰,一手抓住她挺翘的乳房,那只雪嫩的圆臀在自己腰间一起一落,蜜穴淫水四溢,发出湿淋淋的水响,带着诱人的韵律和湿腻的媚惑在阳具上套弄。
两张面孔近在咫尺,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月霜的目光足够把程宗扬切成原子尺度。不过那只墨镜阻挡了月霜愤怒的视线,只能看到她漂亮的小嘴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微微抽动。她全身光溜溜的,只有一只烟茶水晶制成的墨镜架在鼻尖,让程宗扬生出一种错觉,似乎自己正和一个时尚的现代女郎做爱。
程宗扬越看越喜欢,禁不住抬头吻住她的小嘴。月霜牙齿一紧,咬住他的舌尖。程宗扬不慌不忙,一手捏住她的粉颊,迫使她牙关松开,然后狠狠吻住她的小嘴,毫不客气地亲了个够。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面孔,低笑道:你昨天还打我一拳呢,亲亲你就算扯平了。看你的样子,很像骑马的美人儿骑手哦。再用力一点啦,小美人儿。
被女魂附体的月霜赤裸着白生生的胴体骑在程宗扬身上,像骑马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浑圆的雪臀上下抛动,股间玉户敞露,柔嫩的蜜穴被一根大肉棒塞的满满的,随着雪臀的起落,不住她体内进出。她雪滑的胴体布满香汗,挺翘的乳房像被水洗过一样湿淋淋的,雪球般在胸前跳动着,不时发出清脆的肉响。
那只墨镜顺着月霜光洁的鼻梁一点一点滑落下来,露出她燃烧的眼神。程宗扬手一推,帮她把墨镜戴好,一边道:月丫头,大家已经这么熟了,再亲密一点啦!对了,把小妹妹剥开……
月霜脸上时红时白,一半是因为愤怒和屈辱,另一半则是难堪的羞色。她双手放在腹下,将秘处尽量剥开,一边绽露出被阳具撑满的蜜穴,一边剥出阴唇间娇嫩的肉珠,被那个无耻的混帐捏住揉弄。
插在体内的肉棒炽热如火,进出时带来令人战栗的触感。被他捻弄的花蒂更是不断充血,在他指间来回变形。一直被寒毒侵蚀的肉体,此时却像被烈火焚烧一样。汗水顺着优美的胴体流淌下来,一直流到臀间。臀沟内满是湿黏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月霜身体一阵剧颤,娇嫩的蜜穴剧烈地抽动着,吐出一股清亮的液体。阳具被她嫩穴裹紧,柔腻的肉壁一缩一缩地挤压着棒身。月霜骑在他腰间,失去控制的肉体不住高潮。
程宗扬坏笑道:小美人儿,是不是很爽啊?还有更爽的呢!说着程宗扬翻身把月霜压在身下,叫道:多重高潮!
月霜禁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程宗扬压住月霜柔软的身体,把她双腿拉开,一边用力挺动阳具,一边道:小美人儿,你下边很嫩啊,又软又滑……
月霜这会儿被他压住,身体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只能感觉他炽热的气息恣意在自己体内深入。她脸色潮红,死死咬住唇瓣,才没有叫出声来,但鼻腔的气息无法克制地越来越粗重,腰肢不时挺起,下体春潮涌动。
强烈的快感不停涌来,月霜第一次感觉到,在他强壮的身体压迫下,自己的肉体多么柔弱。她敞开双腿,无法阻止地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进出,蜜穴湿淋淋,
不断被他火热的阳具榨出汁液……
程宗扬忽然一把将她的墨镜拨到鼻下,只见小美人儿咬住嘴唇,弯长的睫毛抖动着,一双美目水汪汪的,娇美的面孔红晕遍布,流露出女性诱人的魅力。被他目睹到自己高潮的羞态,月霜羞忿欲绝。
程宗扬情不自禁地亲了她一口,一边两手抱住她白嫩的屁股,迫使她柔嫩玉户向上挺起,用自己粗硬的阳具塞满,大力抽送着快感连连,最后才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
程宗扬把她身止的香汗抹干,然后帮她盖上锦被,扶好墨镜,笑道:辛苦你了,乖乖睡觉吧,小美人儿。记住,不要跟别人说哦。
第六章
程宗扬得意洋洋离开房间,外面已经是日暮时分。自己这一趟差不多搞了一个时辰,终于一洗前耻,扬眉吐气。月霜被自己搞得高潮迭起,体软如绵,恐怕明天都起不了身。
萧遥逸依约过来同进晚餐。小紫仍在琢磨那些零件,只摆了摆手,让他们自己去吃。萧遥逸还要去请月霜,程宗扬连忙拦住,月姑娘身体不适,刚睡着,让她再休息一会儿。
客栈的厨师同样来自星月湖,以前是营中的伙头兵,星月湖大营解散后,去了一家酒楼当厨师,没几年就声名雀起,成了名震一方大厨。听说江州起事,他把围裙一丢,带着大勺和珍藏多年的行军锅就来了。因为他有这番手艺,小紫一来,就被指定为客栈的大厨。
两人一边吃一边闲聊,程宗扬说起今天在江边与谢幼度见面,萧遥逸一把扯住他,谢幼度?你真的见到他了?
你吃的这条鱼就是他钓的。程宗扬道:味道还不错吧?
萧遥逸恨恨吃了口鲈鱼,这小子到江州,居然不来见我!咦,鱼不错啊,怎么做的?一点腥气都没有。
活着切一刀,养在水里放血。程宗扬道:别看我。谢家少爷干的。
萧遥逸怔了一下,然后拍案叫道:谢小子是来示威的啊!我们是鱼,宋军是刀,江州是水,他是钓鱼的。把我们切一刀,放在水里养着,慢慢放血——这小子着实可恨!
没这么多意思吧?就算有,他也是好意给你个提示。
萧遥逸扯开衣领,露出脖颈中有种朝这儿砍几个墨字,一脚蹬着椅子叫道:他以为我看不出来啊!还巴巴跑到江州来装渔夫!这就是在向我示威!污辱我的智能!
小狐狸在建康被谢幼度摆了一道,让他生生把吃到嘴的肥肉又吐出来,这口气一直没咽下去,难怪他这么火大。
好了好了。程宗扬劝慰道:他已经说了,北府兵不会从背后捅咱们一刀。
萧遥逸抬起头,真的?
谢幼度不会是个没信用的人吧?
这倒是。萧遥逸坐下来,捞了块鱼肉吃了,咬着鱼骨头想了片刻,王老头和谢老头在打什么主意?
程宗扬道:王茂弘说把江州和宁州给你去折腾,我看他挺认真。
萧遥逸叹了口气,老头到底还是不放心,有机会能把我打成孤家寡人,安安分分待在江州,当然不会错过。
萧遥逸世家出身,如果他自己想作一番事,王茂弘肯定乐见其成。但萧遥逸背后还有星月湖的几千人,王茂弘和谢安石就不能不慎重了。这件事双方都无法让步,谢幼度代表两家给出的底线就是静观其变,同时把萧遥逸的势力限制在江宁二州。这样的局面虽然不够理想,但已经是己方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萧遥逸站起身,有些不放心地说道:月姑娘还没醒吗?怎么睡了这么久?
我去看看!
用不着!程宗扬连忙去拉,萧遥逸已经急匆匆出了门。
月姑娘?萧遥逸敲了敲门,唤了几声。
等了半晌,房内仍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这下不但萧遥逸紧张起来,连程宗扬都一阵不安,虽然觉得不靠谱,还是忍不住想到,月丫头不会一时想不开,悬梁自尽了吧?
萧遥逸抬腕按住房门,微微一震,本来想震断门闩,不料房门是开着的,轻轻一推便即打开。
房内一片漆黑,只有几只铜熏炉的炭火发出暗红的光芒。床榻乱糟糟的,隐约能看到一个人仰面躺在床上,不过他头发却挽了髻,与月霜完全不同。
萧遥逸先是错愕了一下,接着就红了眼睛,从袖中挥出折扇,朝那人喉咙划去。
那人连鞋子都没脱,似乎睡得正熟,劲风及体,他身体忽然一滑,游鱼般从萧遥逸扇下钻出,接着鼾声大起,竟然还没有醒。
萧遥逸折扇哗的一声展开,斧轮般切向那人胸腹,角度、力道都无可挑剔,将那人的退路尽数封死。那位不速之客只靠身体的本能反应避开他一击,这时才发现大势不妙,他勉强睁开眼睛,一见萧遥逸的折扇,立即双手拢在胸前,结成一个奇妙的手印,将萧遥逸锋利的劲气化去大半。
噗的一声,那人胸前衣袍绽裂,只差少许就被击碎心脉。他被萧遥逸堵在角落里,退无可退,萧遥逸再来一记,只怕就要命丧当场。
程宗扬忽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虫小子!干!你从灰窝里钻出来的?
秋少君不知道赶了多远的路,头发、衣服都布满厚厚的尘土,这会儿他满脸都是困意,眼皮像灌了铅一样,不断往下坠。他含糊地说道:嗯,是我……让我睡一会儿……
睡个屁啊!萧遥逸一把扯他的衣领,几乎把他提起来,对着他的脸,口沫四溅地叫道:月姑娘呢!
秋少君像被吓醒了一样打了个哆嗦,茫然道:月霜吗?我没有见她啊。
程宗扬用力摇着他的脑袋,叫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从龙池跑来的……秋少君努力眨着眼睛,五天没睡了……找到你住的地方……这儿没人……先睡一会儿……
萧遥逸叫道:怎么会没人呢!
门开着……床是空的……秋少君说着闭上眼睛,也许结帐走了……
秋少君就那么站着睡着了,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程宗扬一脸无辜地说道:可能是月姑娘伤好了,自己回大营了吧。
萧遥逸黑着脸扔下秋少君,你看住他!如果月姑娘出什么事,我把他心肝脾肺肾都摘下来,炒了下酒!
萧遥逸风一般掠出客栈,大声叫来萧五,一边敲着他的脑袋大骂,一边派人寻找月霜。
月丫头虽然不见踪影,程宗扬倒不是太担心,以月霜的性格,杀了自己之前绝不会自杀,这点把握自己还是有的。
他瞧了瞧熟睡的秋少君,然后拿了床新被子给他盖上,一边嘀咕道:虫小子,你运气真好,居然爬到月丫头的床上还没被人捅死。
秋少君足足睡了一天,第二天傍晚才醒来。
我答应过要来江州,无论如何也要来的。秋少君一边风卷残云般吃着饭菜,一边道:幸好没有来迟。
你练气功夫不错啊。一边说话一边吃那么猛,也没噎着。
我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况且这些菜做得真好。秋少君仰起头,一口气把杯里的水饮完,看来这一路并不轻松。
程宗扬等他吃了一阵,然后问道:怎么样?
秋少君停下筷子,过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