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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逸来了精神,具体怎么分呢?
盘江程氏股份一共是十股,以前有十一位股东,现在是十人。我最多,占了五股,少的有半股。我打算把自己的两股拿出来,再补上两股,等于一共十二股,星月湖大营占四股,三分之一。怎么样?
萧遥逸摇头道:不好,我们股份比你还多。
那么按营入股,每个营半股,一共补上四股,比我少一股。
萧遥逸道:你算错了。是九个营,你的直属营也要留一份。这样好了,补上五股,每个营占半股,多出来的半股归公,由你打理。这样星月湖大营仍占三分之一,不过你自己占了三个营,再加归公的半股。等于十五股中你占七股,我们占三股,另外五股不动,这样也不至于喧宾夺主。
行。程宗扬也不客气,这笔生意做完,一半利润归云家,另一半星月湖大营拿三分之一。说着又笑道:如果顺利的话,五万金铢的利润应该是有的。
萧遥逸怪叫道:你这笔生意能赚三十万金铢?
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一百万石的现粮契约呢。程宗扬道:入股的事我先和你商量一下,你要觉得合适,我就去和孟老大说。
萧遥逸挂着江州刺史的名头,星月湖大营盘据江州,也是以他招募的名义。除非他们决定和晋国翻脸,否则名义上都是晋国出钱养着这支军队。因此程宗扬才对孟非卿说,要先来找萧遥逸商量。
萧遥逸笑道:我看孟老大不会答应。
哦?
白拿你五股,我是无所谓,孟老大肯定不答应。
程宗扬笑道:可不是白拿的,既然入股,少不了要给盘江程氏提供各种方便。
萧遥逸还是摇头,现在我们手里就一个江州,最多再加上宁州,能给你提供什么方便?除非拿鹏翼社入股。
那我占得便宜可太大了。
孟老大既然决定在江州聚事,鹏翼社迟早要解散,还不如名正言顺地转给你呢。萧遥逸呼了口气,能让星月湖大营在公司入股,还解决了我们一个大麻烦。
看你头痛的样子,麻烦不小。
是岳帅的三个女儿。孟老大把星月湖大营分成三份,准备交给她们。但紫姑娘不愿意接,月姑娘过于好武,交给她我们又不放心,还有一位不知下落,我们兄弟一直都头痛怎么处置。既然入了股,那就好办了。紫姑娘不愿意管这些大头兵,就拿着三个营的股份。至于月姑娘……终究是要嫁人的。
月霜嫁人?程宗扬莫名地感到背后一阵发冷,干笑道:小狐狸,你操的心也太多了。
萧遥逸叹了口气,月姑娘自小在军营长大,性子倔强,我们这些兄弟疼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体内又有寒毒未清,将来有个什么意外,我们只好一个个抹脖子了。
程宗扬讶道:你对岳帅的后人不会这么没信心吧?
岳帅的仇家虽然多,我们兄弟也不怕。但有一个仇家……萧遥逸停顿片刻,考虑怎样措辞,然后道:那仇家连岳帅也惹不起。不瞒你说,我和二哥、七哥都认为岳帅没死,是因为怕了这个仇家才隐藏起来。
连见谁踩谁的岳鸟人都要躲?程宗扬心头一震,那个仇家是谁?
萧遥逸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势力很大。岳帅在宋国权倾朝野,也斗不过他。
你既然不清楚,怎么知道他有这么个仇家呢?
萧遥逸沉默片刻,是岳帅自己说的。那次他喝醉了,说起自己年轻时贪便宜,走错一步,便宜虽然占了不少,丢掉得更多,后来想脱身已经来不及了。我问是怎么回事,岳帅却不肯告诉我。只说以后他若有什么不测,让我们不要给他报仇。岳帅出事之后,我把那晚的事告诉几位哥哥,二哥和七哥同意不去报仇,四哥、五哥和六哥却不同意。说着萧遥逸眼圈不禁红了,就这样,我们弟兄六个就有些生分了。三哥过世后,我们兄弟才知道错了。
提到谢艺,萧遥逸不由得嚎啕失声,泪如雨下。别人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萧遥逸却是说哭就哭,说笑就笑,一点不在意旁人的眼色。程宗扬被他哭得也心酸起来,半晌才安慰道:别哭了,等打完这仗,我们就去找算计艺哥的凶手。
萧遥逸一抹眼泪,眼睛虽然还有些发红,目光已经神光湛然,打完仗我要去五原,会会那个开生药铺的西门大官人!
第五章
程宗扬与萧遥逸商谈星月湖入股的细节,一直吃了午饭才回来。敖润正在客栈等着,一见他就笑。
程宗扬也笑了起来,事情办成了?
敖润一拍大腿,那个竹牌子还真管事,水香楼的一看,就说是自己人,什么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说着敖润拿出那张名刺,依依不舍地递过来。
程宗扬笑道:留着吧,本来就是给你的。
真的!敖润瞪大眼睛,赶紧把名刺揣到怀里,那我就不客气了!
程宗扬笑道:秋小子呢?
回军营了。敖润忍不住大笑,秋道长竟然还是个雏,哈哈!
你领他上去,秋小子没翻脸吧?
没有。敖润道:秋道长倒是大大方方,跟谁都没架子。
程宗扬来了兴趣,秋小子挑的哪个姑娘?
水香楼管事的见到名刺,出来接待,听说秋道长还是雏,把姑娘们都赶走了,自己亲自接的。名字好像叫兰姑。
程宗扬一愕,然后大笑起来,兰姑这回可吃了根嫩草!哈哈,秋小子呢,满意吗?
满意!兰姑给他封了老大一个红包。秋道长过意不去,要把他的剑留下。大伙儿说这是青楼的规矩,他才讪讪地拿了。
兰姑还给他封了个红包?程宗扬爆发出一阵大笑,秋小子这下可赚大了!
……
送走敖润,程宗扬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小紫正卧床小憩,房里烧着炭火,暖融融的。她乌亮的长发挽在一侧,姣丽的面孔犹如鲜花,玉颈上被自己抓住的指痕仍清晰可辨。
程宗扬在她颊上亲了一口,小紫闭着眼睛,呢喃道:我要睡一会儿。
死丫头昨晚被自己掐着脖子口交,又被自己顶到柔鳃,喉咙受创,看样子还没恢复过来。程宗扬小心地给她掖了掖被角,轻声道:好好睡觉。
程宗扬往耳室走去,忽然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内。昨晚突破第五级坐照的境界之后,自己耳目灵敏了许多,这样的音量,又隔着门,以往本来听不到的,这时却听得清清楚楚。
卓云君柔声道:这是你写的吗?
梦娘的声音传来,是啊。
卓云君轻声吟哦,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东风满洛城。今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乡情……李太白的诗啊。你可是想家了么?
梦娘怔了一下,隔了会儿才道:我忘记了……
忘了你的故乡了么?
梦娘摇了摇头,轻声道:我都忘记了……
卓云君充满同情地说道: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么?
梦娘带着一丝怅然道:不记得了。
卓云君轻笑道:那你怎么记得这首诗呢?
我……信笔便写出来了。
这首诗对你很重要吗?
我不记得了。
卓云君没有丝毫不耐烦,又问了几句,始终没有唤醒梦娘的记忆,于是换了话题,低声道:主人是不是很喜欢你?
梦娘有些茫然地说道:我不晓得……
我来之前,是不是你每晚给主人侍寝的?
梦娘秋水般的美目眨了两下,玉颊升起一抹红晕,没有的。
卓云君轻噬着她的耳垂,低笑道:你在主人身边这么些日子,难道主人没搞过你么?你这样绝色的美人儿,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呢……说着卓云君忽然改变口气,厉声道:你最怕的是谁?
梦娘脱口道:巫嬷嬷……
巫嬷嬷是谁?
她是……管我的人。
她长得什么样子?
脸上有刀疤,很凶恶……
在卓云君的逼问下,梦娘怯生生说了巫嬷嬷的模样,包括自己与主人相遇的经过,卓云君一边听,一边打量着梦娘,忽然道:我也是嬷嬷派来的。
梦娘娇躯一颤。
卓云君带着一丝笑意道:巫嬷嬷好久没见你了,让我来看看你的身子现在怎么样……
一只冰凉的手掌伸进衣襟,朝自己胸前探去。梦娘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忽然她低叫一声,衣襟被那个女子扯开,两只雪乳立刻弹了出来,裸露在空气中。
卓云君托起她一只雪乳,捏了捏她丰腻的乳肉,又拨起红嫩的乳头,看了看她娇红的乳晕,带着一丝轻蔑道:奶过孩子了吗?
梦娘僵着身子坐在椅上,裸着两只雪团般的美乳,被这个巫嬷嬷的手下把玩着,一声也不敢吭。
那女子一手伸到她裙内,朝她腿间摸去,梦娘本能地想要回避,却被她在大腿内侧掐了一把,吃痛之下,只好张开腿。
卓云君一边摸一边笑道:好生光滑呢,竟然一根毛都没有,是不是主人帮你剃了?
梦娘弯长的双眉颦在一起,含羞带怯地摇了摇头,她罗衫半褪,香肌胜雪,一股迷人的体香从白玉般的肌肤间散发出来,令人心神欲醉。
当初从建康逃脱,卓云君就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四面楚歌,若非被太乙真宗撞见,便是再落入程宗扬手中。两厢比较,还是落在程宗扬手里能保住性命。
在沐羽城被程宗扬识穿,随他到了筠州、江州,自己一路也没有找到机会脱身。不过卓云君心思灵动,眼看着他羽翼渐丰,自己又没有别的出路,便改了心思,想着怎么让自己在主人身边的位置更牢固。好在这位主人颇有些好色,卓云君自负美貌,便留了心思以色事人。小紫虽然容貌绝世,终究是未及笄的少女,论起妇人那种成熟柔润的风情,尚不及自己。只要主人还贪图自己的美色,纵然无法脱身,做个受宠的姬妾也不见得坏到哪里。
可没想到数月不见,程宗扬身边又多了一个绝色的美妇。梦娘的美艳,让卓云君平空生出几分焦虑。论智,自己不如小紫,论色,又不如梦娘的国色天香,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这些日子卓云君在旁小心观察,渐渐有了主意。梦娘失去记忆,就如一张白纸,任人涂抹,自己只要能压过她一头,在主人身边的地位便仅次于小紫。
你知道主人为什么留你在房内,不让你去外面么?
梦娘摇了摇头。
卓云君低声道:因为外面有坏人,要捉你去做婊子。婊子你知道么?便是把你脱得光光的,让男人们轮流干你这里--梦娘面露惧色,这时被她一捅,不由哎呀!一声惊叫,弯下腰肢,两只丰滑的雪乳在胸前一阵摇动。
卓云君在她耳边恐吓道:你若不听我话,我便把你交给他们。
不要……
那你可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梦娘犹豫了一下,没有作声。
卓云君拔出手掌,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然后一手捏住她的乳头揉捏几下,接着用指甲掐住她乳头和乳晕连接的部位,用力掐了下去。
梦娘嘴巴被捂住,叫不出声来,乳头根部的痛楚使她娇躯一颤,两手捧住乳房,痛得花容失色。
卓云君在她耳边道:你若不听话,我便把你奶头掐下来。明白了吗?
梦娘吃痛地点了点头。
卓云君松开她的乳头,仍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推得靠在桌案上,迫使梦娘胸乳挺起,然后腾出手,像抽耳光那样,朝她乳上抽了几记。梦娘丰挺圆硕的乳球被她打得左右乱摆,没几下,雪滑的乳肉上浮现出发红的掌印。
卓云君一边打,一边笑骂道:主人收留你,不过是好心,你以为是看中你的身子了吗?木头人一样,城里的婊子随便拉一个来,也比你强呢。
梦娘仰着脸靠在桌案上,嘴巴被她捂着,又是吃痛又是不解,两只嵌着猫睛石的耳环在雪白的耳垂下摇晃着,美目泛起泪光。
终于卓云君收回手掌,梦娘细细地哽咽一声,含着眼泪道:妾身……做错了什么吗……
主人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干不干净,卓云君板起脸,低声喝道:贱婢!爬到榻上去,把衣衫脱了!
耳室内有一张小榻,梦娘爬到榻上,慢慢除下衣衫,然后解开罗裙。
里面的亵衣也脱掉。
梦娘挽着亵衣不肯松手,卓云君朝她臀上打了几记,然后扒下她的亵裤。一截香滑雪腻的玉体顿时裸露出来,在室内闪动着迷人的肤光。
卓云君心里的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一边道:主人说了,梦娘那贱婢原本就不值钱,若是已经被人用过的,就扔出去作婊子。贱婢,你是不是被人用过了?
梦娘低泣着说道:我……不记得了……
自己把屁股掰开,我要给你检查阴门。卓云君道:主人最不喜欢别人吃剩下的。
梦娘一手掩着雪臀,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卓云君拧住她的臀肉,无奈梦娘肌肤滑腻,扭了几把都没使上力气,索性拔下簪子,用一只枕头压住她的头,先警告道:不许叫!然后把银簪朝她臀上刺去。
梦娘在枕下发出一声痛叫,雪白的肌肤上溅起一点殷红。
卓云君虽是女流,但情郎早死,又在太乙真宗勾心斗角多年,性格说好听的是坚毅果决,不让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