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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把她推到榻边,挺起阳具,对着她湿淋淋的蜜穴直贯而入。
惊理发出一声尖叫,赤裸的胴体猛然绷紧,蜜穴紧紧夹住穴中的阳具,柔腻的穴口似触电般抽动,显示肉体惊人的触感。
在肉棒抽送下,惊理张大眼睛不断发出尖叫,充血的蜜穴被干得不住翻卷,白嫩的大屁股随着阳具的戳弄,一抖一抖;胴体不停痉挛,不多时便两眼翻白。那种狼狈的模样,怎么也看不出她曾经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杀手。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百余下,每一记都干到蜜穴深处。眼看惊理身体的战栗越来越强烈,他猛地拔出阳具。
穴内湿腻的蜜肉被带得翻出,白生生的股间仿佛盛开出一朵鲜红柔嫩的肉牡丹。湿滑的蜜肉因为充血而变得艳红,在空气中不停蠕动,仿佛要滴下胭脂般的颜色。
紧接着一股淫液潮吹而出,来势比刚才的一波更强烈,接连数股水箭射到丈许之外的桌案上。
坐在案旁的兰姑都惊到了,念着佛道:老天爷啊……这闺女是水做的?
程宗扬拍了拍惊理的屁股,然后扶着阳具朝她的肛洞猛干进去。
女刺客翻着白眼被他开了后庭,一轮猛干过后,小巧的后庭直接被他干成一个大张的肉洞,半晌没有合拢。
程宗扬放开浑身瘫软的惊理,一个乳头戴着铃铛的美妇跪在一边:奴婢罂粟……
程宗扬不等她说完便把她推到榻上。曾经杀人不眨眼的罂粟女,这会儿像娼妓般风骚地扭动肢体,把主人的阳具纳入蜜穴,一边娇喘道:主人的阳物好大……
少废话!
程宗扬站在美妇腿间,腰部迅猛地挺动着,精壮的身体肌肉块块隆起,脸色却阴沉如水。
自己又是威逼,又是利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只差给死丫头跪下,小紫还是要留在江州。
这事真是让自己郁闷坏了。广阳重逢之后,程宗扬就发誓今生今世与死丫头永不分离,没想到死丫头一点面子都不给。
为此,自己还去找了死老头,结果换成朱老头模样的老东西一脸惊讶:还有这事?
然后朱老头露出招牌式的猥琐笑脸,亲热地说:小程子啊,要不大爷陪你去?
去死!
程宗扬气冲冲出来,家里几个,梦娘动不得,雁儿舍不得,卓贱人被死丫头藏到箱子里,自己干不得,索性来了水香楼,找那两个自愿做娼妇的女杀手发泄一番。
结果两个贱娼的四个肉洞都干过,火气也没消下去。
兰姑看着他怒胀的阳具,用雀羽扇遮住下巴,娇笑道:公子,要不要奴家来伺候?
程宗扬一下子泄了气。算了。老四嘴上再不在乎,我也不想打他的脸。
瞧你说的,奴家又没卖给他做妾。兰姑抛了个媚眼,难道公子要这么硬挺着回去?
程宗扬真的硬挺着回客栈。雁儿已经等了许久,看着他沉着脸也不敢做声,默默地宽衣解带。
雁儿知道他不高兴,动作分外柔顺。拥着她香滑的玉体,程宗扬的气恼渐渐平息,最后长叹一声。
两人交合的动作轻柔而沉静,忽然一个细柔声音轻轻响起: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雁儿眼波如水,光洁肉体软软贴在他的身下,在他耳边轻唱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这是什么?
秦少游的鹊桥仙。
雁儿柔声唱出下半阙: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少女清歌皓齿,莺喉婉转,一字一句都仿佛带着似水柔情。忽然另一个充满韵味的歌音响起:两情若是长久时……
梦娘媚软的歌声带着说不尽的缠绵,轻叹般唱道: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阙歌罢,梦娘露出茫然的神情,似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唱出这阙鹊桥仙。
程宗扬气哼哼道:死丫头真大方啊,把你打发过来,她自己怎么不来!
门外传来小紫的轻笑:程头儿,你用过她们两个还能站起来的话,人家就帮你吹箫哦。
程宗扬立刻跳起来。这可是你说的!死丫头!你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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