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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让程宗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他悄悄看了看四周。周围林木幽静,倒真是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
看着他心虚的样子,凝羽平静地说道:“你的巫术呢?怎么不使出来?”
要紧关头,程宗扬反而冷静下来,问道:“如果同样的事情,是夫人让你去做,你会不会做?”
凝羽目光落在指尖,然后呵了口气。那两只蝴蝶的影子微微一晃,化成两抹月光,流水般淌落下来,消散在夜色中。
“我们穹羽族天生就能操纵月光。如果是武二郎,他一眼就能看穿吧。”
程宗扬咳了一声,“你不用测我的底。其实我就是个没用的小商人。”
凝羽抬起眼,“那你的员阳是从哪里来的?”
“员阳?”
凝羽注视着他,忽然抬出腿,从银杉的横枝上跨下。那根横枝离地面足有两米高,她却像从榻上起身一样从容,一步迈到了程宗扬的面前。
“你不知道什么是真阳吗?”
程宗扬记得蔺采泉也曾经说过自己真阳特别浓郁,以至于溢出体外。按照蔺采泉的说法,真阳与平常人身体强壮、阳气旺盛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还吓唬他那是死人才有的。
蔺采泉并不明白自己的真阳并非依靠苦修,而是通过生死根平空得来,因此疑心自己修练过某种功法,却不知道运用之法,于是极力游说他加入太乙真宗门下。当时程宗扬只觉得这老家伙有些不老实,借口要留在王哲军中一段时间,而拒绝了他。
现在凝羽也发现他身上真阳浓郁,倒是程宗扬自己没多少感觉。他模仿着武二郎的架式抱起手臂,镇定地微笑道:“我当然知道什么是真阳。但你怎么会以为我身上有奂阳呢?”
凝羽微微扬起下巴,“忘了你那天晚上做的好事吗?”
“咳!咳!”程宗扬狼狈地咳嗽起来。
凝羽踏近一步,“怎么?有胆量做,没胆量承认吗?”
程宗扬指天发誓道:“我不是故意的!事实上,我是看你很难受,才……”
凝羽打断他:“我做的好吗?”
程宗扬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直接的问题,顿时噎住了,看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才老实回答道:“超过我的想像。”
凝羽忽然笑了起来。程宗扬从未见过她的笑容,仿佛冰川融化,孤独的百合在清凉的月光下悄然盛开。
凝羽张开手臂,那件长长的衣袍贴着胴体的曲线滑落下来,修长的玉体浸沐在如水的月光中,散发出洁白的光泽。
看到那具光洁的玉体,程宗扬浑身的热血仿佛都涌到下腹,阳具顿时一阵发胀。
凝羽身材高挑,四肢修长,躯体的轮廓曲线分明。虽然已经见过她穿着暴露性感内衣的艳美娇态,但眼前身无寸缕的玉体,仍然带给程宗扬强烈的冲击。她两乳高耸,红嫩的乳尖几乎触到程宗扬的衣服,月光洒在赤裸的乳峰上,在她身前留下深深的阴影。腰身虽然细致,却丝毫没有柔弱感,紧凑的肌肤充满力量。
“我能做得很好。”凝羽说。
她把手伸到程宗扬腹下,抚摸着他发胀的肉棒。那只握惯刀柄的手柔软而又滑凉,轻易就撩拨起程宗扬的欲望之火。
程宗扬忍不住去触摸凝羽的胴体,凝羽却忽然松开手,退后一步。
“答应我一件事。”凝羽看着他说道:“替我除掉她。”
程宗扬一怔,接着反应过来。苏妲己?他的视线从凝羽乳上移开,望向她的眼睛。
凝羽幽深的瞳孔静如止水。
“我不明白。”
虽然凝羽的眼神告诉自己,她并没有撒谎,但程宗扬不明白,身为苏妲己的侍卫长,她为什么会想要除掉自己的主人?更不明白凝羽为什么会挑中自己——如果她真想那么做,武二郎会是个更好的选择。
“她知道。”凝羽淡淡笑了起来,“她一直都知道我想杀死她。但我在月亮下发过誓,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她。”
程宗扬皱起眉头,“那你还要杀了她?”
“所以,”凝羽平静地说道:“当你出手的时候,要连我一起杀了。”
难道她嗑药嗑傻了?闷了一会儿,程宗扬小心问道:“你是不是在发烧?”
“不相信我吗?”
废话。如果你说这是个圈套,我会更相信你。
“先不说你为什么恨她,”程宗扬摊开手,“你觉得我能打过你吗?”
“用你的巫术,”凝羽道:“也许可以。”
看来自己擅长邪淫巫术的帽子是戴定了。
程宗扬苦笑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我那天到天快亮时才清醒过来。”凝羽挑起唇角,“那个淫妇也不比我好多少。自从我来到商馆,还没有见到她那样失态过。你的巫术比你想像的更强。”
对你是用药的好不好?虽然苏妲己把那根按摩棒据为已有,但吃过一次亏,下一次她未必还会上当,而且即使再有一次,按摩棒的电量也不会持续太久。把摇头丸喂给苏妲己吃,程宗扬可没有信心能瞒过她。
“可能你还不知道,那天她本来要杀掉你。在她转身的时候,已经向我们这些侍卫下过令。”
程宗扬脖颈后面一阵发凉,难怪那天苏妲己如此听话,原来是打定主意要杀了自己。
“直到最后一刻,她才改变了主意。”
程宗扬忍不住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具阳。”凝羽有些叹息地说道:“你以为她会没有发现吗?”
程宗扬苦笑起来,好像除了自己,每个人都知道他身上所谓的真阳。
如果说人体是一座宝藏,真阳就是其中的珠玉。修练过功法的人,或多或少都会聚炼出真阳。真阳与人体的员元相合为一,成为生命的一部分,修行越深厚的人,生命力就越旺盛。
任何修行的人,都不会允许、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员阳外湓。正如蔺采泉曾经说过的那样,只有散功和临死的时候,才会出现真阳溢出的状况。但程宗扬是个例外,当日那场大战,他吸收了过多的死气,这些死气通过生死根转化为生气,再经过丹田气轮的旋转,凝聚为真阳。程宗扬的丹田内根本无法容纳这样多的真阳,他又不知道储藏运用的方法,就像个挥霍无度的败家子一样,让那些足以令任何人眼红的员阳随意流失。
“她看你奇货可居,才给你下了冰蛊,想查出来你究竟是什么来历——不用惊讶,”凝羽说:“我也没想到自己会与你这样的废物合作。”
“废物?喂,虽然我脾气不坏,可我也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你这样说不觉得很不给我面子吗?”
凝羽毫不动容地看着他,显然不怎么在乎他的面子。
程宗扬泄了气,“算了。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大家就不用虚伪了。那天晚上你我都很爽,要不要再来一次?”
说着他伸出手,不客气地捏住凝羽的雪乳。凝羽本能地退缩了一下,然后鼓足勇气,挺起双乳,身体微微颤抖。
凝羽的乳房不像阿姬曼那么柔软,白嫩的圆乳高高耸起,坚挺而充满弹性,乳头和乳晕小巧红润。程宗扬捏住乳头,在指间揉动,那粒柔韧的乳珠在他手指间慢慢膨胀着并挺立起来。
程宗扬忽然道:“你对男人的讨厌都是假的?”
凝羽吸了口气,微微战栗着道:“男人的气味让我觉得很脏,很思心。”
“那你为什么……”
凝羽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嘲讽,似乎在嘲笑面前的男人,又似乎在嘲笑自己,“因为我也很脏。”她抚住程宗扬的阳具,低声道:“把你肮脏的精液射进来,我会让你快乐。”
当凝羽卸去冰冷的面纱,肉体变得像水一样温柔。她赤身躺在草地上,修长的双腿弯曲着分开,光洁的胴体犹如美玉一样莹白。在凝羽腹下,她女性的骄傲像一朵柔艳的花朵,带着诱人的光泽和气息,红红的,在月光下柔柔绽开。
“用你的巫术……”
失神中,程宗扬耳边飘来凝羽细微的呢喃声。
程宗扬脑中刹那间光亮一闪,段强随身带的药品绝不仅仅是摇头丸。凝羽昨天已经找过自己一赵,今天又用月光凝成的蝴蝶引来自己,显然和香蔻儿一样春心萌动。她现在的表现明显有药物成瘾的症状。但即使凝羽的抵抗力再弱,也不大可能因为一粒摇头丸就成瘾。原因只可能出在那种红色的药片上。
“闭上眼睛。”程宗扬道。
凝羽闭上眼睛。程宗扬打开背包,拿出那只装满药丸的瓶子。瓶盖一打开,一股淡淡的香气便飘散出来。闻到麻古特有的气息,凝羽身体顿时一颤,更证实了程宗扬的猜测。
程宗扬拿出一片红色的药丸,掰开一半,想了想又掰下一半,只剩四分之一大小,然后放到她唇边,命令道:“吃下去。”
凝羽犹豫了一下,用舌尖舔住那颗芳香的药丸,咽了下去。
那个奇怪的“咒语”再次响起。时间仿佛有一个小时那么久,然后凝羽笑了起来。她目光迷离地看着程宗扬,喃喃道:“我在飞翔吗……”
程宗扬刚数到三百,算算时间还不到五分钟。这种红色药片的效力比他想像中还大。想想也是,段强是富家子弟,他用的药物,品质不会差到哪儿去。
这次没有苏妲己在旁观看,凝羽也不像上次那样抗拒。她眼波变得朦胧,红色药片强烈的催情效果,使她很快露湿花蕊,红润的秘处渗出花汁,变得湿腻起来,仿佛一朵滴水的牡丹,在月光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程宗扬手指伸到凝羽下体,指尖一滑,便没入她紧窄的穴口。凝羽的蜜穴立刻抽动起来,仿彿一张湿腻的小嘴含住指尖,来回舔舐。
程宗扬拔出手指,托起她的脚踝往肩上扛,阳具顶住穴口,往前一送,轻易就插到根部,身体撞在凝羽的臀肉上。
高大的银杉下,月光如水一样透过枝叶,淌在地上。月色下,青绿的草地呈现出一片淡黑色的阴影,草地上的胴体却洁白如玉。凝羽的皮肤很光滑,有着玉一样滑凉的触感,体内却一片炽热。当程宗扬进入时,凝羽下体多汁的蜜肉立刻裹住阳具。柔腻而湿滑的美穴抽动着收紧,挤出一股温暖的汁液。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凝羽很快就主动挺起下腹,迎合著他的抽送。她的动作虽然没有阿姬曼那样摇曳生姿,却明显有更多的经验。当他进入时,凝羽下体柔媚地挺起,拔出时,凝羽腰肢轻扭,从蜜穴中退出肉棒。无论是节奏还是韵律都巧妙之极,让程宗扬不仅节省了一半的力气,交合间的快感更是妙不可书。
凝羽白美的双腿搭在程宗扬盾上,臀部微微翘起,随着肉棒的进出,红嫩的性器在雪臀间不住翻卷。清亮的淫液从秘处淌出,落在臀下的草叶上,拖出一条银亮的丝线。
程宗扬只觉那张柔腻的嫩穴越来越紧,阳具在其中进出磨擦时,酥爽的感觉从龟头顺着脊柱一直延伸到脑后,畅快之极。没插几下,就有种射精的冲动。
程宗扬放慢速度,一边开始念诵“咒语”——其实是在数数,免得自己刚插几下就一泄如注,太过丢脸。
程宗扬一边计数,一边换成九浅一深的节奏,不再一味狂冲猛进。身下,凝羽的脸色越来越红,虽然还随着他的节奏举臀迎合,腰肢却越来越绵软。她眼波如水,身体仿佛一片波浪般翻滚的云涛,柔软得让人不愿离开。
当程宗扬数到一千的时候,凝羽忽然颤声道:“用力插进来!”
程宗扬挺身而入,怒涨的肉棒全部没入凝羽体内,蜜穴尽头,一团柔滑的嫩肉微微鼓起,嫩肉中间一个小小的凹处迎向龟头,浅浅套在肉棒的马眼上。
学过生理课的程宗扬当然知道那是女性的宫颈入口,位于阴道尽头。但由于阴道具有弧度,一般的性交姿势,男性很少能碰触到女性的宫颈。以往和紫玫做爱,紫玫就最怕他采用背入式,因为那种姿势最便于阳具深入阴道尽头。每次程宗扬顶到花心,紫玫都会发抖,埋怨说被他干得发痛,搞完就会软得像一滩泥。
程宗扬没想到凝羽会主动献出花心,看她满脸红晕,媚艳欲滴的样子,多半是情欲高涨,才甘愿献出花心让自己来干。他俯身压住凝羽圆润的大腿,阳具一阵猛干,每一下都顶在凝羽的花心上,直干得她娇躯乱颤,穴中淫液泉涌。
忽然,一股冰凉的寒意从花心涌出,带着一股邪恶的气息侵入程宗扬体内。程宗扬的“咒语”声一断,本能地屏住呼吸,拚命勃起阳具,压下那股寒意,仍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次凝羽服下的药物分量小了许多,虽然身体反应明显,神智却比上一次清楚的多,迷离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讶色。
程宗扬喘了口气,疑惑地说道:“你身体里怎么这么凉?”
凝羽身体一僵,停住动作,玉齿慢慢咬住唇瓣。
过了一会儿,凝羽忽然道:“你不是要学修练的功法吗?我来告诉你……”
按照凝羽的指点,程宗扬试着操控丹田的气旋,将透出的炽热气息顺着阳具送往龟头。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