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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只是好奇,想试试影月宗的水镜术,没想到却让他在鬼门关游一圈,歉然道:让易兄受惊了。
易勇精力耗费极大,他收起施法的铜盆和水囊,说道:在下精力已竭,无力再与先生参详此镜。待明日再来讨教。说着举手一揖。
云氏商会的护卫都是些粗豪的汉子,偏偏这个年轻的术士礼数周全,程宗扬对灵飞镜一无所知,也只好道:好说好说。
易勇将灵飞镜轻轻一推,此镜请先生收好。告辞。
乐明珠不知跑到哪里玩去了。程宗扬靠在床榻上,随手拿起那面灵飞镜。这镜子磨制的虽然光滑,终究不能和玻璃镜比,只能模模糊糊看出影子的轮廓。到了这个世界,程宗扬还没照过镜子,可这会儿想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样都不行。
不过在这个时代,一般的铜镜都是圆形、方形,特别还有菱形。长方形的镜子还真是少见,程宗扬再看一眼,这镜子长宽的比例怎么这么眼熟……程宗扬猛地坐了起来,这镜子的长宽比例是十六比九——标准的显示尺寸!
发现了尺寸的秘密,再看这面灵飞镜,程宗扬有种强烈的感觉:这是一个掌上型的萤幕。
突然间,他想起一个细微的声音——背包里传来的电子声。
程宗扬一把拉开背包,拿出那支酷似遥控器的物品。那两枚怪模怪样的电池自己闲暇时已经装了进去,此刻在遥控器前端,隐隐闪动一点幽蓝的光芒。
程宗扬用发抖的手指按下遥控器的开关键,灵飞镜灰色的表面闪烁了几下,渐渐亮了起来。
镜中映出一个巨大而空旷的空间,画面正中,是一张宽大的石制座椅。一个瘦小的身影坐在石位上,向前挺着身,用力摆出威严的表情。
他穿着一条又宽又长的黑袍,袍尾一直拖到地上。在他光秃秃的额头生着一对尖长的鬼角,皮肤又黑又干,仿佛鳄鱼的鳞片。他两手放在座椅的扶手上,两膝分开,胯下的长袍高高隆起一团,不住蠕动。在他的座椅旁,放着两鼎石制的香炉。炉中烟雾缭绕,弥漫了整个空间。
好甜的小嘴,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接着刺耳的怪笑起来。
程宗扬喉头发干,他不知道灵飞镜照的是什么地方,但镜中这个生着鬼角的家伙,显然来自鬼王峒。
樨奴,把裙子去了!那瘦小的使者用尖细的声音说道:让本使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更骚……更嫩……
使者的黑袍蠕动了一下,然后向上拉起,露出袍下一截雪白的丝裙。
那使者黑袍下竟然藏着一个女子。她并着膝,整个人跪伏在使者脚下,两手交替着,将使者的黑袍拉到腰间,露出被丝裙包裹着的浑圆丰臀。
那条白裙质地华贵,在黑暗中散发着月亮一样的光辉,引入注目。那女子上身仍钻在黑袍里,双手伸到腰间,摸索着解开衣带,然后挽住裙腰,将长裙从腰间褪下。
月光般闪亮的长裙滑落下来,露出一张白腻如脂的雪臀。
鬼巫使者尖声大笑起来。程宗扬心里一动,镜中的画面随之旋转,映出另一幅一模一样的画面。原来在使者的座椅对面,放着一面巨大的镜子,从座椅上能清楚看到那女子白光光的臀部。
那女子抬起修长的美腿,卸下长裙,丢在一边,下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出来,然后并起双腿,乖乖翘起屁股。
虽然看不到那女子的面孔,但裸露的下体肌肤皎洁生辉,显然是个艳光照人的美妇。她臀部形状浑圆,丰满的臀肉又肥又嫩,细滑的皮肤光洁如雪,光润的臀沟紧紧并在一起,往下是白美圆润的大腿,流露出成熟而艳丽的风情,令人一看就心神摇一条粗壮的黑手从画面边缘掠过,粗鲁地抓住那女子的丰臀。
程宗扬吓了一跳,以为是旁边有人把手伸进萤幕。
一个身材魁伟的鬼王峒武士出现在镜面中,他腮旁肌肉咬紧,光亮的头皮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伤疤中伸出一支怪模怪样的鬼角。那武士抓住美妇白嫩的大屁股,粗鲁地朝两边分开。美妇光润的臀沟被扒得敞开,丰满的臀肉被扒得变形,臀沟下方,骄美的性器绽露出来,被拉扯成一个扁圆的菱形。红艳的阴唇肥嫩而饱满,充满了诱人飞的光泽。
美妇上身埋在使者腿间,在黑袍中不停动作,显然在给那个高踞在石座上的使者旦父。在她下身,两条浑圆的大腿微微分开,一边将那张白艳的大屁股用力翘起。
鬼王峒武士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美妇柔艳的蜜穴,用粗砺的手指在里面粗鲁地掏弄。那蜜穴又红又嫩,脂玉般娇艳欲滴,随着武士手指的动作,柔嫩的蜜穴被揉弄成各种形状,柔腻之极。
把身体交给南荒巫神的卑贱女奴……使者的声音尖细中带着奇异的震颤感,在烟雾缭绕的空间中缓缓响起,就像一个流淌的沙漏,使人不知不觉地陷入其中。
感受到巫神的气息了吗?
那张白美的雪臀战栗起来,红艳的蜜穴涌出大量淫汁。
程宗扬捧着那面奇妙的镜子: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这就像用一只掌上机看色情片,甚至还能听到声音……程宗扬把那只镜子侧过来!|干,侧面排列整齐的圆孔就是音孔!
程宗扬毫不怀疑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正在发生的事情。问题是,镜里的画面究竟是哪个地方?他断定自己没有见过类似的建筑。无论是在熊耳铺,还是在白夷族,都没有这样空旷而巨大的建筑,就像一座宫殿。
镜面里又多了几名武士,他们一边玩弄女子的美臀,一边张大嘴巴,发出低哑的轰笑。接着一名武士张开手,施暴一样抽打着美妇的屁股。
那美妇头颈埋在使者袍下,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被打得乱颤,每次手掌拍下,白腻的臀肉上都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使者慢慢抬起手,武士像被丝线牵着的木偶一样同时安静下来,口鼻中发出沉重使者抬脚一蹬,像踢一件垃圾一样,将那个为他口交的美妇踢了出来。
美妇歪着身体伏在地上,柔颈低垂,她秀发如丝,额上戴着一串珠链,肩头披着一条月白色的华美披肩。上身衣饰整齐,腰肢以下却一丝不挂,赤裸着白光光的下半身。
那美妇的钗子滑到一边,发丝微微散开。她低喘着抬起脸,然后展颜一笑。
程宗扬倒抽了一凉气,那美妇容貌优雅华美,眉目盈盈如画,娇艳的红唇巧笑倩然,竟然是自己曾经见过的白夷族长夫人!
樨夫人唇瓣湿湿的,红艳的唇角悬着一丝污浊浓白粘液。
程宗扬还记得迎接云氏商会的队伍入城时,樨夫人雍容优雅的气质,就像一位尊贵的王后。然而此时,这位白夷族长的妻子却向一个妖怪似的陌生人露出讨好的笑容,笑容又甜又媚。
一名鬼王峒的武士跨过来,拽住樨夫人的衣领,像剥香蕉一样将衣物从她玉体上剥了下来。衣襟束衣的金环进开,一颗黑色的大珠滚落下来,掉在美妇雪臀边。那珠子有荔枝大小,白天时看来不起眼,此时却绽放出绿荧荧的光芒,将她雪臀映得碧绿。
程宗扬心头狂跳,虽然不知道镜上映照出的是哪座殿宇,但毫无疑问,那些鬼王峒的使者已经来到白夷族!
自己没有想到,前去赴宴的云苍峰和苏荔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们与白夷族长觥筹交错之际,鬼王峒的使者正在不远处享用着他妻子的肉体!
祁远!程宗扬大声叫道。
请续看《》七
七
作者弄玉&龙璇
透过灵飞镜,程宗扬意外发现原来白夷已是鬼王峒的附庸,宴会中的云苍峰等人早被当瓮中鳖,他紧急找来易勇向云苍峰示警,但成为了鬼王峒目标,他们真的能从这陷阱之中脱身吗?
除了看破鬼王峒的阴谋,也意外发现谢艺的真实来历,以及同行的目的——
寻孤,岳武穆这位穿越前辈究竟什么魅力,让一教之主王哲、奇能异士谢艺在他死后仍念念不忘?
第一章兽虐
第二章生变
第三章陷阱
第四章俘虏
第五章镜影
第六章媚妇
第七章试毒
第八章暗潮
第九章双飞
第十章碧湾
第一章兽虐
夜幕低垂,白夷的宫殿内灯火通明。
云母石制成的长案上摆放着莲花状的白瓷盘,里面盛放着各色瓜果。白夷人平常以素食为多,瓷盆内草莓、覆盆子、桑葚、龙眼、香瓜、橘、柚、凤梨……
形形色色的果品琳琅满目。
为了照顾远来的客人,白夷人特意猎杀一只幼鹿。此刻鹿肉已经烤得金黄,在架上用微火慢慢烧炙着。
一名侍女俯在族长耳边说了几句。白夷族长点了点头,然后对客人道:夫人身体有恙,不能前来向客人们致意。说着他举起酒具,希望白夷人的酒水能表达我们诚挚的歉意,云氏的朋友和花苗的客人们,请满饮此杯。
云苍峰与苏荔含笑举起酒盏,陪主人饮尽。
充满南荒韵味的竽声响起,白夷的乐手吹奏起古老的乐曲,为宾客和主人祈佑吉祥。客人们没有对女主人的失约表示疑惑,宾主间笑语宴宴,满座尽欢。
阴暗的空间内,一个美艳的妇人赤裸着丰腴白晰的肉体,四肢着地朝高处的座椅爬去,洁白的胴体泛着淫靡的肉光。她脸上满是妖媚的笑意,白天在众人面前时的端庄与优雅荡然无存。
石座上的鬼王峒使者傲慢地挺起身,干瘦的手指握紧扶手,下巴高高抬起,俯视着脚下一丝不挂的白夷贵妇。
樨奴!本使的吩咐可做到了吗?
尽管努力做出威严的样子,但使者尖细的嗓音和他畸形瘦小的身体,使这份威严就像穿上礼服的猿猴一样不伦不类。
他脚下的美妇露出讨好的媚笑,就像面对神只一样伏下身体,恭顺地说道:
遵从主人的吩咐,自从主人走后,樨奴就没有与人交合过。
你那个像狗一样听话的丈夫呢?使者用嘲笑的口气说道。
族长知道他的妻子属于鬼巫王大人所有,只能由鬼王峒的客人们使用。
使者尖笑着打了个响指,唤来自己的武士,把这个贱奴抬起来,让本使检查她的贞洁。
两名鬼武士抓起地上的美妇,一手托住樨夫人的香肩,一手托她的腰臀,然后各自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白美的双腿朝两边拉开。
樨夫人媚笑着,洁白的肉体悬在半空,高耸的双乳微微颤动着,修长的美腿笔直分开,被拉得向后反斜。大腿根部,那丰满而成熟的性器像鲜花一样翻绽开来,露出里面红腻的蜜肉。
使者抬起腿,从宽大的黑袍下伸出一只怪异的脚掌。他脚趾粗壮而发达,像丑陋的鸟爪一样弯曲着,上面覆盖着蛇鳞一样的鳞片,顶端的趾甲乌黑发亮。
望着那只丑恶的脚爪朝自己娇嫩的股间伸来,半空中的美妇神情间却看不到丝毫恐惧和厌恶,反而妖娆无比。
使者狞笑着将黑色的脚爪挤进蜜穴。美妇咬着唇角低叫一声,红腻的蜜穴被脚趾挤得鼓起,白嫩的阴阜上,乌亮的阴毛随之弯翘,一缕缕散开。
美妇星眸如丝,媚声道:樨奴卑贱的性器奉献给鬼王峒神圣的主人,天变地裂,永不背叛……主人的脚趾好粗,奴婢的贱穴都被塞满了……
使者尖声大笑,丑陋的趾爪弯曲着深深拱进樨夫人体内,在这位白夷族长夫人柔腻的蜜穴中肆意搅弄起来。
畸形的脚趾,娇美的艳穴,乌黑的鳞爪,红润柔腻的蜜肉,脚爪的动作和玉户的轻颤……无不清晰如画地显示在镜面中。
祁远青黄的面颊微微抽搐,接着他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快走!快走!
现在走得了吗?程宗扬抛下灵飞镜,吩咐道:先去找易彪。多余的话不用讲,要他立刻赶去白夷宫殿,无论如何把云执事和苏荔族长接回来。
让吴战威去花苗人的住处,把她们都领到商铺来,免得大伙分散,被人各个击破。小魏和石刚清点人手,出门的都找回来。
白夷族的平静使众人都放松了警觉,程宗扬最担心的就是有人溜出去玩乐。
如果能接回云老哥,咱们立刻就走。如果白夷人不放人……去叫武二,就说苏荔这边有危险,看他爱来不来。还有,先不要声张,免得大家惊慌。
祁远旋风一样奔出去,不多时,外面传来人马走动的喧嚷声。
程宗扬呼了口气。他只想著白夷族会屈服,却没想到白夷人已经沦为鬼王峒的奴仆。白夷人本来只想索取金钱,但花苗人贸然抛出他们的目的,使已经投靠鬼王峒的白夷人戒备起来。按照时间推算,鬼王峒的人一定是得到消息才加快了速度。他们提前一日赶到白夷族,不用说,肯定是针对自己这一行人。
身边的灵飞镜传来一声尖笑,那声音仿佛锐器刮在玻璃上般刺耳,让程宗扬头皮一阵发麻。
地上一颗黝黑的珠子滚动着,蓦然被一只脚爪抓住。
鬼王峒的使者蜷起布满鳞片的趾爪,握住珠体磨擦着。原本昏暗的珠辉渐渐明亮起来,从他趾缝中射出浓绿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