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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拥有覆盖全国的销售网络,说陈放远是楚国珠宝古玩玉器这一行的皇帝,一点都不过分。
“梁官人,你觉得我们这奇珍天下还能入你法眼吗?”陈放远半开玩笑地道。
“你还是叫我梁夕吧,什么官人官人,听着叫人全身起鸡皮疙瘩。”梁夕毫不客气地说道,官人相公这类的称呼,和家里的美女老婆啪啪啪的时候听她们叫是种享受,听你这半老头子的大胖子叫实在是太让人感觉奇怪了。
“好是好,只是——”梁夕顿了一下道,“你为什么要和我合作,看在小王爷的面子上?”
“这是其中一个方面。”陈放远正色道,“俗话说官商一家——”
“我只听过官匪一家。”梁夕嘿嘿笑。
陈放远被梁夕噎得差点没喘过气来,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件事就不是我们这种小百姓能管得了的了。我们做商人的,寻求合作者自然是希望能取得双赢的局面,单独一方赚取好处的合作是不能够长久的。”
“嗯,这倒是。”梁夕点点头,指了指楚超仪道,“你和小王爷合作,你对于他的好处,是可以帮他转许多的钱,珠宝古玩什么的暴利我是知道的,而小王爷对你,是给你在政治上充当了保护伞。”
“梁夕你说得很对。”陈放远很是坦然,“像我们这种做生意的人,如果没有和官员的结交,根本没法将自己的生意做大做强,能得到小王爷这种龙子皇孙的庇佑,那是晚上做梦都能笑醒的事情。”
听到陈放远的话,梁夕朝楚超仪使了个眼神。
楚超仪自然也已经明白了陈放远这番话中表达出来的意思。
能把生意做到现在这种楚国第一的地步,陈放远虽然不在朝中,但是关系网必然是盘根错节,和朝中大员的交情不可谓不深。
和那些为官几十年,拥有庞大政治体系的官员相比,才二十多岁的楚超仪根基算得上很浅很浅。
但是这时候他选择了和楚超仪合伙,另一方面的意思就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他是支持镇东王这一系的,更重要的是,在楚战仪和楚超仪这梁兄弟的竞争上,他是支持楚超仪的!连同着他原本就建立的朝中关系网,都是支持楚超仪的!
想到这一层意思,楚超仪即便涵养再好,眼中也忍不住射出道道精光,兴奋地脸颊隐隐泛红。
几个人心照不宣地齐齐端起酒杯,畅饮了一口。
“那还有一个方面呢?”放下酒杯,梁夕笑嘻嘻地指着自己道,“难道是因为我?”
“不错?”陈放远郑重点头道。
“我话还没说完呢。”梁夕脸上的笑容越发淫—荡,“难道是因为我英俊潇洒年少有为才俊多金前途无量所以你想招我为婿?”
噗!
听到梁夕一口气把这话讲完,白易鸣和楚超仪都把嘴里的酒水齐齐喷了出来,心中暗暗对梁夕竖大拇指:果然够不要脸!
陈紫涵被梁夕这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脖子被染上一层诱人的粉色,脸颊都快埋到桌子下面去了。
拼命忍住羞涩抬眼瞥了梁夕一眼,见梁大官人得意洋洋的模样,陈紫涵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楚,自己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
“这么羞人的事情,他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呢!羞死个人啦!”陈紫涵双眸春水荡漾,轻咬着下嘴唇,模样妩媚至极,就连在远处屋顶上的拓跋婉婉心里都不由暗赞了一声。
“坏蛋!”陈紫涵轻呸一声,莲足轻抬就朝着身边的梁夕踢去,因为有长长桌布的遮挡,她也不怕被人看到,这一下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羞涩的程度多一些,还是恼怒的程度多一些。
“有人偷袭?”梁夕正做指点江山状准备为自己的未来描绘一番,突然感觉一阵香风自脚下传来,右手下意识就朝着桌布下面捉了过去。
入手细滑温暖,梁夕眨眨眼,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少女的小脚!
猝然被梁夕抓住了右脚,陈紫涵吃了一惊,对方掌心的温度透过脚踝传遍全身,陈紫涵只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一颗颗立了起来。
抬眼偷看了一下父亲和白易鸣、楚超仪,见他们神色如常,陈紫涵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去了一点,正要眼神示意梁夕把自己脚放下来,突然觉得小腿一紧,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脚面一阵清凉,脚上的小鞋竟然被梁夕脱掉拿走了!
陈紫涵的心脏不争气地碰砰砰狂跳起来:“他这是要做什么,快放手啊!”
但是显然陈紫涵不是尔雅,没有和梁夕心灵相通,也不是清越,可以精神力传音,所以梁夕压根听不到她心中的祈求和呐喊。
不过即便梁大官人领悟过来,此时此刻他也绝对会装不知道,然后把大尾巴狼装到底!
第1105章早就认识了?
“放开手啦——”陈紫涵咬着牙,用只有她和梁夕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
梁大官人果断装听不见,右手握着陈紫涵的玉足细细把玩,小指轻勾,已经将对方薄薄的棉袜褪了下来,指尖触到了对方雪白玉足的肌肤上。
陈紫涵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从未有过的麻痒感觉从脚面传来,仿佛是有一只小虫子在上面爬过一样。
“想踢我?哼哼哼哼。”梁夕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的弧度,恰巧被陈紫涵看在了眼里,陈紫涵就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下意识想要把脚抽回,却是被梁夕牢牢拽在手中,根本没法移动分毫。
见对方竟然这么不老实,梁夕撇撇嘴,食指顺着陈紫涵的脚面往下,手掌将对方的玉足握住把玩不止,阵阵酥麻的感觉透过右脚传到心里,陈紫涵咬住下嘴唇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心里却像是被猫爪子挠过一样,又是舒服又是紧张。
面前坐着的就是自己的父亲,而自己却在被一个男人玩弄着小脚,这种类似于偷情的感觉让陈紫涵后腰绷得紧紧,刺激带来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脑下皮层,她感觉自己紧咬的小嘴唇就快忍不住呻吟出来了,身体里也仿佛有一只小野兽要扑出来一样。
就在她认为自己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梁夕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陈紫涵原本以为自己应该会庆幸的,但是她惊奇地发现,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阵阵的空虚。
心里忍不住想要对方还像是刚刚那样抚摩揉捏。
“我、难道我是一个内心淫—荡的女人?”陈紫涵想到这里,脸上顿时如同火烧一样,眼中汪起的春水几乎都要滴落下来了。
感觉到陈紫涵变得滚烫的肌肤,梁夕适时地停下手里的动作,干咳一声望向陈放远道:“掌柜的,这第二方面真是和我有关?但是我们之前应该没见过面吧?”
“虽不曾见面,名字却是如雷贯耳。”陈放远微微一笑道。
“怎么说?”梁夕疑惑地望望楚超仪,楚超仪也是摊摊手,示意自己不知道。
“梁夕,这件事你就不要问小王爷了,其实在小王爷介绍你之前,我就听说过你的名字了,原本应该早些结交的,只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才拖到现在。”
听到陈放远的话,不仅梁夕、楚超仪和白易鸣惊讶万分,陈紫涵也是惊奇地抬起头。
作为陈放远的女儿,她也从未得知过自己的父亲知道梁夕这个人。
“怎么说?”梁夕苦笑一下,“掌柜的你就别卖关子了,直入主题吧,我这个人最怕麻烦了。”
“好吧,就直接这么说吧。”陈放远放下手中的酒杯,表情变得无比郑重,“你也知道,我作为一个商人,接触的人形形色色,所以我偶然间能接触到其他位面的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嗯。”梁夕点点头,心中猛地一动,一个名字已经呼之欲出起来。
“你说的是——”梁夕的眼睛缓缓睁大,握着陈紫涵的右手也不自觉地用了一点力气,疼得陈紫涵嘤咛发出一声轻哼。
陈放远眨眨眼,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神色,手指指了指脚下道:“他一直都在京都。”
听到陈放远这句话,梁夕差一点就当场站起来,但是身子刚刚抬起的时候,陈紫涵的小脚压到了他双腿之间,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是那舒爽的感觉还是让梁夕一阵心驰神荡,激动的情绪也因为注意力的转移而平复了不少。
“宇文青阳那老小子竟然就在京都,老子可是有不少问题要问他的!”梁夕心中已经打定了注意,等过会儿私下里一定要从陈放远口中问出宇文青阳的行踪。
白易鸣和楚超仪见到梁夕的神色,都知道这个人对梁夕来说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也都凝神细听,就连那个白胡子老头,脸色也微微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看到梁夕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的样子,陈放远像是猜出了梁夕的心思,呵呵一笑道:“关于他现在具体身处何处,我也不知道,毕竟这几年里我也只见过他两次,不过呢——”
陈放远故意卖了个关子,想要吊足梁夕和众人的胃口。
梁大官人却很是彪悍地一拍桌子道:“给你三秒钟,要是继续装模作样,我现在就找一百个壮汉轮爆你的屁—眼!”
陈放远对梁夕说到做到的名声也是早有耳闻,当下不敢再拖延,赶紧道:“你等我先把其余的话讲完,不然说出来你也会觉得很突兀的。”
“好吧,那你说,要是我不满意的话,你就等着下半身都靠着木塞子过活吧。”梁夕斜着眼道。
这个场面要是被白起等人看到,一定又会是眼珠子掉了一地,毕竟他们还从没有人见过竟然有人敢和陈放远这么讲话。
陈紫涵见梁夕竟然这么不给自己的父亲面子,嗔怪地用脚轻轻蹬了下梁夕。
因为两人此刻暧昧的姿势,这个嗔怪的动作看上去反而更像是撒娇。
见到梁夕朝自己偷偷坏笑,陈紫涵立即羞得把头埋了下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实在是羞死人了。
“嗯。”陈放远并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旖旎的举动,抽出条手帕抹抹额头上渗出的汗珠道,“还有两点就很简单了,一点是关于你去桑曲河畔的消息,那里的贫瘠是出了名的,但是我一直相信,那边必然有世人所不知的宝藏,这个想法在小王爷给我看了几样东西后,我就彻底相信了。”
梁夕朝楚超仪看了一眼,立刻明白楚超仪一定是拿了一些自己送他的珠宝给陈放远看了。
那些珠宝古玩有不少都是西雅海族从深海沉船里找到的,不管是成色还是年月都是上上之选,然后学了一点梁夕奸诈的楚超仪加油添醋一说,将这些珍宝说成是梁夕在桑曲河畔找到的,再加上陈放远自己先入为主的观点,楚超仪几乎没费什么口舌就把这个老家伙骗上了贼船。
第1106章属于男人的宝物
赚钱是商人首先要考虑的问题。
楚超仪拿出来的珠宝在陈放远毒辣的眼光下,也看不出有任何瑕疵,再加上楚超仪表明开设的店铺自己也有份额后,这笔生意立马就确定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子呀,那些珠宝的确是我事先从某些渠道得知的消息,这才挖掘到的。”梁夕明白了楚超仪的意思后,便将这个谎言彻底圆上,反正陈放远又不会真的亲自去看。
得到了梁夕的确认,陈放远也算是一百个放了心。
“那还有一点呢?”梁夕问道。
不出梁夕所料,陈放远朝他拱拱手,然后道:“最后一件,是陈某代小女感谢梁夕你的。”
骤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陈紫涵吓了一跳,小腿不由紧了一下,滑腻的脚掌在梁夕手心磨蹭一下,舒爽的感觉让梁大官人心中暗爽无比。
“昨天晚上要不是有梁夕你的仗义出手,小女现在恐怕是没有办法安然无涯的。”事关自己女儿的名节问题,陈放远一边是很重视,一边又不方便说太多,口头表达了梁夕一番后,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婴孩拳头大小般的漆木盒子。
听到陈放远这番话,梁夕和楚超仪也明白,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陈放远对楚战仪昨晚的不作为很不满,所以这才坚定地站到了楚超仪这边。
如果楚战仪现在知道,因为昨晚自己纵容项保文的事情,不仅没有得到项保文的支持,而且还导致竞争对手手中多出了重量级的砝码,恐怕会气得直接吐血。
此刻见到陈放远取出一个木头盒子,似乎是要送给自己,梁夕心中好一阵不满:“这老小子也太小气了吧,我保护了你丫头的名节,你至少也得把家产分我一半吧,没想到你竟然抠门得只给我这么小一盒子,里面就算是塞金子也只有一小块吧!既然你不知道知恩图报,那就不要怪我泡你女儿了!”
想到这里,梁夕指尖一滑,食指和中指已经挑开陈紫涵的裙角,顺着她的脚踝向小腿缓缓滑去。
陈紫涵紧张得全身绷得紧紧,拼命咬住小嘴唇这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感觉让她有了从未有过的体验。
陈放远不知道梁夕此刻因为迁怒而在做坏事,笑吟吟地打开了木盒子。
一股奇异的香味顿时弥漫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