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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缠着她的青丝,慢慢的绕在自己的指尖,静静的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越看越觉得心里喜欢。
他又拉着明菲的手放在嘴边慢慢的亲吻,眼神一如既往的注视着她的容颜,这个世界似乎就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只有她呼吸吹起的风在耳边静静的流淌,那貌美的容颜如一朵盛开的花,开在他的心头,也定会开满他的生命,握着的手定也会握一辈子,死了也不用分开,他不自觉的念出了纳兰的一句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人们总在经历了生死之别,失而复得之后才会明白,某一样东西到底有多重要。
明菲睡了一早上,康熙就坐了一早上。
她醒来的时候见着康熙还静默的注视着她,眨了眨眼:“皇上?”
康熙有些不自然的撇开眼睛,给她拉了拉被子:“醒了。”
明菲轻恩了一声。
过了一会见着康熙还不说话,明菲又道:“皇上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让人叫醒我。”
“朕来了就没走,一直在这坐着。”
“一直在这坐着?”明菲愣了愣恍然道:“皇上也真是的,怎的不歇着了?”
康熙亲昵的给她理了理鬓发:“无事,朕不过是想陪陪你,头还疼不疼?”
明菲喃喃的道:“就是还发胀。”
“一会想用些什么?朕让人给你备着去。”
“想喝水了。”
康熙一愣道:“怎的不早说?”
他起身从一旁的茶壶里到了一杯茶,尝了尝才给明菲倒好又端到了明菲跟前,明菲自己还不敢挣着起身,喝水要人扶起喂着喝。
康熙将水放在手边的桌子上,慢慢的扶着明菲起身,又将水送到了她嘴边:“喝吧。”
皇上服侍着她喝水,这让她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康熙道:“怎么了?”
她抬起眼睛看了看康熙,康熙也垂下了眼眸看她:“这么看朕做什么?可是不渴了?快些喝。”
明菲抿了抿嘴,就着康熙的手喝了一碗茶水。
康熙看她喝完,将茶碗又放回了一边的桌子上,却还依旧将她半扶半抱在怀里,丝毫没有放她躺下的意思。
只是慢慢的将明菲越搂越紧,将下巴轻放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你也够狠了。”
“皇上要治我的罪?”
“是要治你的罪。”
“什么罪?”
康熙用脸颊蹭了她的脸颊:“什么罪难道你心里不清楚?马上摔下来的时候你就只想到了胤禛?怎么丝毫没有想过朕?一躺下就是半个月,你现在摸摸,朕是不是也瘦了一圈?”
明菲转身抱住了康熙的腰身:“似乎是瘦了些,没有以前搂着绵软了。”
康熙咬着牙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你这个没良心的。”
明菲下巴搁在康熙的肩膀上嚷着道:“唉哟,头疼!”
康熙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轻声道:“真的?”
明菲也没想到这明显的一句玩笑话康熙竟然会当真,只好改口道:“又不疼了。”
康熙舒了一口气,摸着她的脊背:“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在不敢这样了。”
明菲半闭着眼眸道:“记下了,以后在也不会。”
她又犯困了,说起话来就黏黏糊糊的,趴在康熙的肩头上下眼皮直打架,康熙听了出来又半抱着她躺下,看着她一挨着枕头就迫不及待进入了梦乡,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明菲身旁,直看着她睡安稳了依旧不愿起身。
胤禛和明兰徐若瑄在草原上散步。
明兰让小宫女编了个小花环带在头上,笑嘻嘻的问徐若瑄:“看看我头上带着这个好看不?”
徐若瑄点了点头:“好看。”
胤禛难得的没有抢白她的话,只是高兴的甩着腰里的小鞭子。
徐若瑄忽然道:“太医说皇贵妃三个月不能挪动?”
“御医说我额娘身子还虚着,脑子里又有积血,肚子里还有小孩子,三个月不能挪动。”
“木兰围猎九月出就结束了,皇贵妃看着是不能一起回去了,四阿哥什么打算?”
“自是额娘在哪我便在哪了。”
明兰道:“你今年十月是要住到阿哥所的吧,那以后见皇贵妃姐姐的时候便不多了,到了那你还枕你的老虎枕头?”
胤禛看了她一眼:“那枕头是额娘给我做的,就是枕一辈子我也愿意。”
胤禛难得的好好跟明兰说了一句话,明兰又不舒坦了:“你这样跟我说话,我还真难受。”
徐若瑄笑她:“你这脾气还真让人难说,以后找个什么样的夫婿才降的住你?”
明兰嘟着嘴看着她:“你也不是好人,我的脾气怎么了?”
徐若瑄揪了一棵草咬在嘴边:“生生被皇贵妃给惯出来的,比公主还金贵。”
胤禛看了看徐若瑄:“一个女孩子,嘴边咬个草做什么?”
徐若瑄似乎又烦躁了起来。
她胡乱揪了一把草:“你长大以后想做什么?”
胤禛挺直了脊背,却抿嘴看向了远处。
徐若瑄也看着远处道:“你最好记着你的想法,一直记着总有一天就办到了,否则你跟皇贵妃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懂。”
“你还真不像个孩子。”
胤禛撇了她一眼:“那你以后有什么想法?”
“像男子一样,征战沙场……”
信
七月收复台湾,八月康熙起驾回朝,八月中旬出征葛尔丹,八月二十七日宜妃生九阿哥。
因明菲有恙至今没有回宫,钮钴禄贵妃又怀着身孕,后宫事务一时由四妃掌管了起来。
钮钴禄由宫女扶着在院子里慢慢的走着:“皇贵妃到底是福大命大。”
月央给钮钴禄擦了擦额头的汗:“听说胎像还是极稳当的,真是神了。”
钮钴禄实在走不动了,让示意宫女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缓了一口气才缓缓的道:“这话不好说,人多口杂,谁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她慢慢的摸着肚子:“皇贵妃到底是好了。”
柳月笑着道:“主子这一胎必是个阿哥的。”
钮钴禄摇了摇头:“前面有个皇贵妃,我是怎么也越不过去的,就是生个阿哥也是十阿哥了,不过是后半生有个依靠罢了。”
一旁的月央又道:“前些日子收买的那些人,近些日子见了奴婢都是远远的都绕道走的。”
钮钴禄靠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这个也是难免的,毕竟皇贵妃不但好了,又有了身孕。”
她又慢慢皱起了眉头:“皇上因为皇贵妃的事情立马就要攻打葛尔丹,丝毫不顾及在台湾的战事刚刚结束,皇贵妃……”
柳月忙接口道:“皇上是什么样的人物,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皇上心里清楚着了,如何会为了皇贵妃就这么草草的出兵,定是早早的就有些想法的。”
钮钴禄想了想:“你说的也有道理,到是我想的多了。”
她正打算起身,听的小宫女报德妃来看望自己。
她冷笑了一声:“看看,她那样的红人竟是来了,不等着皇上宠幸,找我有什么事?”
月央劝道:“主子还是见见她吧,指不定真有什么事情。”
钮钴禄皱着眉头道:“让她来吧。”
德妃穿着一身水蓝色月白滚边的旗袍,软翅头上只有一朵宫花一支梅花琉璃钗,脸上薄薄的施了一层脂粉,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很是温婉。
钮钴禄皱着眉头对一边的月央道:“她这身打扮看着怪眼熟的。”
月央点了点头,恍然道:“跟皇贵妃像!”
钮钴禄的眼眸立马幽深了起来,只是看着德妃的神情却亲切了起来,见着德妃向她行礼,便道:“妹妹快些起来。”
德妃浅笑道:“谢贵妃娘娘。”
钮钴禄又让人给德妃赐了坐。
德妃坐下又问候起了钮钴禄的身体,似乎想要说别的事情的打算一点也没有,眼见着就要起身了,钮钴禄才张口道:“妹妹这身打扮,看着怪眼熟的?”
德妃却红了眼眶,低下了头。
钮钴禄微眯着眼睛,笑吟吟的道:“妹妹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不防说出来,说不得姐姐可以排解一二。”
德妃抬头看了看钮钴禄,见着钮钴禄满脸关切的神情,似乎更委屈了几分,用帕子沾着眼角道:“这话让奴婢如何开口了?真是…。。”
钮钴禄拉着她的手和蔼的道:“这如何不能说?咱们就如亲姐妹一般,在说我又不是那种眼浅的人,又不会在说给别人听,妹妹只管放心就是了。”
德妃看着是忍不住了,眼里的泪滚滚落下,钮钴禄更是耐心的给她擦着眼泪:“不哭了,有什么委屈说出来,说出来就舒坦了。”
德妃慢慢收住了眼泪才缓缓的道:“贵妃娘娘定是看着奴婢现如今很风光,可是却不知道奴婢这内里的苦。”
她又擦了擦眼泪才接着道:“奴婢原本以为皇上是真喜欢奴婢,只是有一日跟皇上说起了事情,皇上对着奴婢道‘你的头上不用带这么多的头饰。’隔了些时日又道‘脸上的脂粉少擦些,不擦才好’又几日又说‘衣裳不要穿太艳丽,脸上的神情要看着温婉高雅些’奴婢一直没想明白,可是身边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奴婢,奴婢的穿着打扮越来越像皇贵妃了,奴婢这才知道…”
边说着她又忍不住流了眼泪,低头擦起了眼泪,依稀还看的见钮钴禄手里的帕子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月央在一旁轻声道:“德妃娘娘说的话奴婢有些地方不大明白,皇贵妃即在,皇上为什么要让德妃娘娘装扮的如同皇贵妃一样?”
德妃抬起头,泪眼婆娑的道:“月央姑娘可知有句话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钮钴禄失态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把:“主子说话,你在跟前参合什么?!”
月央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奴婢该死,求主子莫气坏了身子。”
钮钴禄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的道:“你起来吧,以后不可在如此了。”
月央谢恩起身,钮钴禄才对着德妃淡笑着道:“奴才不懂事到让妹妹看笑话了。”
德妃摇了摇头:“贵妃娘娘说这话就见外了,本是过来看望贵妃娘娘的,到累的贵妃娘娘听着奴婢说了这么一堆有的没的。”
钮钴禄摇头道:“你也见外了,若以后有什么事,还可以来找我,给人说说终归能舒坦几分。”
德妃应了是,也就顺势起身告辞。
等出了钮钴禄的承乾宫,德妃身边的紫苏悄声道:“贵妃娘娘会信吗?”
德妃浅笑道:“自然会信的。”因为钮钴禄看皇上的眼神很特别。
她又道:“这几日管宫务当能轻松些。”
心莲跟着道:“若是钮钴禄贵妃能不下手,自然是要轻松很多。”
“到不敢奢望她不下手,只要少动几次手就谢天谢地了,对了,六阿哥今儿可还好?”
德妃自成了妃,六阿哥又体弱多病便移回了德妃身边。
紫苏看着德妃的脸色道:“还是不大好,有些咳嗽,早上的早膳也只用了一点。”
德妃拉下了脸,又想起六阿哥会这么弱说到底还是因为宜妃,心里又升起了恨意:“总会收拾了她的。”
明菲也不能总是住在帐篷里,就近移到了承德避暑行宫里,康熙留了一大堆侍卫宫女太监侍候明菲,又有三个御医,时不时的还会从紫禁城送东西过来,又怕明菲待的无聊,胤禛明兰和徐若瑄都留在了跟前。
并且康熙自己隔几日还总会写个信给明菲,要求明菲可以不用自己写,但必须口述着让下面人带回。
明菲每日里也没事可做,看着胤禛念书写字,自己坐在躺椅上晒晒太阳,慢慢的觉得比先前舒服了也会起来自己写上几笔,在行宫里散散步。
到了夜里就带了胤禛进了空间。
胤禛把毛毛抱在怀里,坐在明菲的脚下道:“额娘有这些泉水,为什么不早些好了?”
明菲笑着道:“那你猜着是为什么?”
胤禛看了看悠闲的晒着太阳,眯眼看着远处森林的明菲:“额娘是不想回去?”
明菲又笑了笑:“这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是钮钴禄快生了,我并不想回去趟这趟浑水,还有我想借着这次的事情,以后每一年的冬天都带着你到宫外待待。”
胤禛也学着明菲的样子看着远处:“为什么要待在外面?”
“自然还是尽量减少你出现的次数,不想你抢了太子的风头。”
明菲觉得胤禛沉默了下来,转头去看他:“又不高兴了?”
胤禛摇了摇头:“儿子现在也想的明白了些。”
明菲摸了摸他的头:“额娘以前总是想着要你做什么,不做什么,现在才想起要问问你,你愿意做皇帝吗?”
大约是因为明菲这句惊世骇俗的话说的太平淡了,以至于胤禛也只是很平淡的道:“要。”
明菲这才笑了起来:“即如此有些就要好好说说了。”
“你皇阿玛会是个很长寿的皇帝,如果你皇阿玛可以在活四十年,太子和你们这些阿哥们孙子都有了,那时候你们个有个的势力,跟太子定会起冲突,这样势必会影响到朝政,更重要的是太子的势力更会跟你皇阿玛的势力起冲突,你皇阿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