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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吻里的柔情蜜意让她自己都叹息,康熙吻的小心翼翼,他怕她身子不好会不舒服,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吻,抱着她用脸颊蹭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道:“朕要用说的。”
明菲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皇上真坏。”
康熙亲了亲她的眼角:“朕如何坏了?快些说,说了还要去见老祖宗了。”
明菲红着脸看了康熙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拧着帕子慢慢的道:“我的心里也有皇上。”
她抬头看时见康熙还鼓励的看着她,忽的又有些好笑,她嘟着嘴道:“皇上,人家是女子,要矜持,这话都说了这么多了,皇上还要我说什么?难道皇上不明我说了什么?”
康熙咳了一声。
明菲又去捂脑袋:“这头还真不舒服。”
康熙果然又紧张了起来:“要不要叫太医?给朕说说是怎么不舒服。”
明菲托着肚子起身道:“皇上,我还是先去见了太皇太后在说,回来还是要早早的歇下的,若不然头就越发不舒服了。”
康熙这个时候又想起了几个御医的话,明菲在冬季还是适合待在南边,他看着她起身,叫了宫女太监进来,想着若是让她住到外面这一年里又至少要四个月见不到人,他就更恨葛尔丹。
他坐在榻上一眼不错的看着她,明菲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的打扮:“可是我哪里没有收拾妥当?”
康熙笑了一声:“没有哪里不妥当,好着了,走吧。”
出了长春宫康熙立马又成了那个威严的帝王,甚至让明菲恍惚的觉得长春宫刚刚的那一幕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孝庄身子也不是多好,只说了几句话,就打发了明菲,康熙又陪了一会明菲才离开,走的时候又再三叮嘱她好好休息。
只一会德妃就来了。
明菲浅笑着道:“你到来的是很是时候。”
德妃低着头道:“奴婢一直在长春宫前面的小道里等着,等着皇上走了才来拜见皇贵妃的。”
明菲挑了挑眉头:“六阿哥的身子最近如何了?”
德妃的头更低了:“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
明菲摸着椅子的把手道:“你还是应该将心多操在六阿哥的身上,别的都往后靠靠。”
这一句话就说的德妃胆战心惊的,连连应是。
明菲喝了口水,又波澜不惊的道:“你先前的事情…”
德妃吓的当即跪了下去。
明菲微勾着嘴角道:“你先前的事情我以前没有说,现在也没有说,将来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说,我当时为什么留你,你心里大约也是记得的,只要这个原因在,我总会留着你的,只是…。。”
她的眼里闪着冷冽的光芒,一字一句的道:“你为什么要暗地里指使着人暗害与我,你这样的人我如何能留?!”
她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带的德妃在地上直哆嗦,嘴里语无伦次的道:“皇贵妃,奴婢,不是,不是奴婢,是贵妃,是贵妃!”
明菲挑眉看着她:“何以见得”
“贵妃看皇上的眼神不一样,她是嫉妒皇贵妃,而且奴婢见过那只画眉鸟,那鸟有毒。”
明菲冷笑着道:“光是这一样的东西如何能让宫里的宫女太监发疯,那是有两个人下了手,一个是贵妃一个是你,没承想你不过包衣出生,在宫里的资历也浅,本事到不小,这样的事情都能让你做到。”
德妃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在地上胡乱的磕着头:“不是奴婢,真不是奴婢!”
她能混到这地步到底是有些本事的,心思也慢慢的清楚了起来,贵妃若真的确定自己做了什么事,又何必费这么多的时间在这里对自己说这些话,分明不过是诈她。
她想清楚了这一点只咬牙说自己没有,一个劲的猛磕头。
明菲看着从她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叹了口气道:“即这样你先起来吧。”
紫苏忙扶起了德妃,德妃磕的额头都青肿了一片,头也发晕,发钗也乱了,才歪歪斜斜的起了身,明菲不说坐,她也只敢站着。
明菲看她的样子笑了笑:“只要这事情真有你的份,我总有一日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报应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节里有一段,康熙的意思明明就不是明菲想的那样,他都已经打算要了钮钴禄的命了,可是明菲因为总是将康熙往坏处想,所以立马就理解错了,他们两个人之间很多时候都是明菲将康熙想偏了,在个人情感上,明菲从来都不相信康熙。
算计
德妃青肿着额头出了明菲的长春宫,紫苏扶着德妃哑着嗓子道:“主子何必这样,这头都磕成这样了。”
德妃的脸色现在还是煞白,声音都在颤抖:“头磕青了有什么,只要命还在就行。”
只是她确实是个够狠的人。
她一步走一步想,忽的又停了下来:“去承乾宫。”
“主子……”
钮钴禄因为自己快生产了,并不敢随意的走动,听得德妃来了皱着眉头问一旁的月央道:“你说她这会来是什么事?”
月央道:“奴婢听着皇贵妃专门叫了德妃去了一趟长春宫,说不定这会是刚刚从长春宫出来的。”
钮钴禄这才道:“那就叫她进来吧。”
钮钴禄看到德妃那青肿了一片的额头,确实是吃了一惊:“你这是…”
德妃还未出声先落下泪。
钮钴禄眯着眼眸,温柔的劝道:“好妹妹,不哭了,给姐姐说说,到底是什么事。”
德妃断断续续的道:“皇贵妃说害她的不止一个…说除过一个人还有奴婢的份…娘娘您说句公道话…奴婢如何能有这样大的本事…奴婢只有一个劲的磕头在磕头…只求皇贵妃能放过奴婢!”
钮钴禄惊骇的道:“还有,还有一个人”
德妃擦着眼泪道:“可不是,说是为什么宫女太监们为什么发疯现在还没有查出来,只知道有一个人害了她,说是什么鸟什么的,其他的奴婢并没有听太清楚……”
钮钴禄瞪大了眼睛道:“鸟…”
“奴婢当时吓坏了,话也听的不甚清楚,大约是有的。”
钮钴禄摸着肚子怔怔的道:“你先下去。”
德妃诧异的应了一声:“是…”
德妃还没完全退出来还能听到月央的声音:“主子怎么了?怎么留了这么多汗?”
她低着头,嘴角勾出了一个弧度。
钮钴禄抚着肚子道:“月央,我肚子,肚子疼!”
“主子这大约是要生了!快叫稳婆!”
明菲坐在月洞窗前,给架子上的八哥滴了些空间水,问一旁的执棋道:“进了承乾宫了?”
“进去一会又出来了,贵妃就发动了。”
明菲浅浅的笑了笑,让桑枝又将八哥又挂在了窗前:“这便是了。”
“主子是…”
佩玉给明菲净了手,明菲道:“佩玉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佩玉应了一声:“咱们在承德的时候德妃时常拜访贵妃,二人的关系甚是密切,甚至德妃管理宫务有些难处理的事情也是她贵妃帮着挡了的,奴婢想着贵妃能做出那样的事情说不得是跟德妃有关系的,主子一露出她知道了贵妃害了主子的事情,她果然又去找了贵妃,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贵妃娘娘定会受到惊吓,自然就突然发动了,奴婢也不知道自己知道的对不对,总之这样的情绪生孩子,大约是容易难产的。”
明菲起身,搭着佩玉的手往院子走去:“我只能靠我自己。”
既然康熙不愿意动手,那还是她自己动手的好。
她看着满园的秋色,吩咐王嬷嬷道:“嬷嬷跟佩玉去承乾宫看着吧,我不好去,总要有个人去看着的。”
孝庄身子不怎么好,听得报说是钮钴禄突然发动了,还有难产的迹象,她吓了一跳:“去看看,快去看看。”
苏沫劝道:“奴婢去就行了,老祖宗身子不大好,就别操劳了。”
孝庄摇了摇头:“不放心,坐不住的。”
四妃因为管理宫务,已经都到了承乾宫,还有明菲跟前的王嬷嬷和佩玉,听得孝庄到了都行了大礼。
宜妃因为五阿哥抱养给了太后,跟孝庄的关系也好了不少,上前扶着孝庄的手道:“太皇太后身子不好,怎么也来了?”
孝庄摇了摇头道:“贵妃现在怎么样了?”
“有些不好说,只是肚子疼的厉害,说是羊水都没有破。”
孝庄在上首坐下道:“太医进去把脉了没有?”
“把脉了,说还要等些时候,只是稳婆说这样的情形怎么都不好,疼成这样大约是快生了,就怕真生的时候没了力气,实在不行就要灌催生的药。”
孝庄叹了口气:“怎么好好的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了。”
宜妃看了一眼一旁的德妃平淡的道:“德妃妹妹刚走,贵妃就发动了。”
康熙宠幸哪一个孝庄不会太做干涉,但是宠的像现在的德妃一样,差不多得时候都招幸的是德妃,她在看德妃就不顺眼了。
她那双已经开始浑浊的眼睛,此时又亮了起来,看的德妃打了个突,德妃头上的还没有消下去的青肿,也让她起了兴趣:“头上的是怎么回事?”
“是奴婢自己撞的。”
王嬷嬷看了看道:“太皇太后请容奴婢说两句。”
孝庄看时见是明菲身边的嬷嬷,点头道:“说吧。”
“太皇太后,奴婢知道德妃娘娘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我家主子叫了德妃娘娘查问她可知道承德的事情是谁做的,德妃娘娘为了表清白自己磕头磕成这样的。”
德妃说的这样不清不楚的,又刚刚是从明菲宫里出来的,容易叫人想歪了,到不如说的清楚些,去了孝庄的疑心,并且这样的话同样更容易让钮钴禄跟前的人联想到,明菲是知道钮钴禄害她的。
将话说到孝庄跟前,只会让钮钴禄这些人更加担惊受怕,谁能说孝庄就不会想到些什么?
孝庄又去看德妃:“是王嬷嬷说的这样?”
德妃低下了头:“是。”
“那你到贵妃的宫中来做什么?”
德妃之所以敢在钮钴禄跟前模模糊糊的提明菲说的话,就是料定了钮钴禄做贼心虚并不敢跟别人说,她开口道:“只是过来看望贵妃,问候了几句而已。”
孝庄打量了她几眼,问柳月道:“是她说的这样吗?”
柳月哪里能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如果让人知道了主子是因为听了德妃的什么话才成这样的,那后果简直不是她敢想的,她应了是道:“德妃娘娘确实是来看望我家主子的,只问候了几句。”
孝庄点了点头。
宜妃不甘心的道:“到是也够巧的,妹妹来看了贵妃,还没走远贵妃就成这样的了,也不怪人能想偏。”
荣妃轻声道:“妹妹还是算了,这事情有的是时间说,现在还是贵妃情形最重要。”
宜妃没好气的抿了抿嘴。
孝庄的眼睛又暗下去,对一旁的嬷嬷道:“在去看看贵妃的情形。”又吩咐道:“皇上若是没有事情也让他过来坐坐。”
孝庄不说话,众人也都安静了下去。
康熙正在跟大臣们商量葛尔丹的事情,战争明显的已经进入了尾声,但是一个没成气候的葛尔丹就打了这么久,确实是康熙没有料到的:“多亏是早就收拾了这个毒瘤,若是在养下去就要费大事了。”
佟国维道:“此人不但心大,确实是个及有才华的,是一元干将。”
康熙点了点头,又笑看着隆科多:“这事情到底是多亏了你,若不是你也不会有这么顺当。”
大学士张英赞道:“还是佟大人教子有方。”
佟国维也道:“张大人家的大公子张廷玉也是位极有才华的,张大人何必谦虚。”
康熙笑着道:“你们两个都行了,不要互夸了,只要是有才,朕都将重用。”
几人忙行礼道:“皇上英明。”
正说着孝庄派的人便来了,康熙听得钮钴禄难产竟是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头,但孝庄的话在,便道:“去跟太皇太后回话,朕一会就到。”
边说着又让几人大臣都下去,他自己也起了身。
钮钴禄的肚子疼了有两个时辰,明菲睡了一觉起了身了才听得钮钴禄的羊水破了。
她带着胤禛用着晚膳,时不时的给胤禛几筷子的肉菜:“不要光吃素菜。”
好的是胤禛其实是个很不挑的人,明菲给他夹什么菜他就吃什么。
“你明个跟人去阿哥所看看,自己挑个位置,额娘让人给你去收拾,要带哪一个过去,额娘这边的人你也可以看着挑。”
胤禛点了点头,隔了一会终究放下筷子道:“额娘,食不言。”
明菲愣了愣:“你在说额娘?”
胤禛点了点头,又认真地吃起了自己的饭。
明菲腾出手摸了摸他的光脑门:“不错,有气魄,这脑门够光。”
胤禛尴尬的直接红了脸:“额娘!”
明菲轻笑了一声:“行了,也就咱娘俩的时候才这样,你就别较真了,笑一笑多可爱?等过些时候你有了妹妹了,可不能对妹妹这样,要对妹妹笑,要常笑,可别让你妹妹跟你一样了。”
“那弟弟了?”
明菲想了想道:“要是个弟弟那额娘就把教导的任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