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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成功的概率。
看来,这老爷的良心还留了点。
刘妈子唉声叹气的进了那只有一张木板的破屋子,闭眼将丸药塞进了躺在木板上的沈般若的嘴里,起身提了包袱就走人了。
不管这府里夫人有多么厉害,毕竟老爷的面子也是要给的,到底要不要在侍候这位大小姐,还要去问问夫人的意思才行。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去,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的灯火通明,沈般若的院子里是被遗忘了的,黑暗的角落,这原本该是一个极其悲惨的故事,但沈般若,不应该是睁开眼睛的明菲觉得最悲惨的事情不是这里发生的,是跨越时空发生的。
她上上一辈子长在红旗下,第二辈子带着空间穿越到清朝是康熙第三个皇后佟佳明菲,雍正的亲娘,康熙为了她四十七年的时候就将皇位传给了雍正,跟她一起浪迹天涯,修仙问道,两个人本来都是金丹期的高手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只是一次打坐的时间她就附到了这样一个六岁的叫做沈般若的孩子身上。
她浑身酸痛,下意识的默念了一句进去,结果还真的进了自己的空间,她也只稍微的感叹了一句,便转移了工作得重心,毕竟她还有一截子肠子在外面露着的,她悲催的用冷泉的水洗了洗,放回自己的肚子里又找了些新又草将汁子滴到了被撕裂的伤口处,伤口几乎是以看的见的速度在长,但也许伤她的野兽是有魔力的,那伤口也只长到肠子掉不出来的地步,要好还要好好养几天。
她处理好了最紧急的事情,又挂念起了康熙,他们在一起太久,早已经分不出彼此,若是这个世界其实只有她一个人在那该怎么办?这样一想她立时就没了多少心境做别的事情,修仙问道若只是孤孤单单的一人,活上千年万年又有什么意思?当爱情已经超越了时间,彼此的灵魂其实早已经合二为一,无法分离,玄烨,你可还好?
无虚山北接大荒,南邻虚海,一条山脉横跨了整个琉璃大陆,而这整个无虚山都属上清门,上清门是琉璃大陆上数一数二的修真大派,光元婴期的真君就有十位,还有一位化神期的老祖在后面坐镇,上清一出,谁与争锋,琉璃大陆上别的修真门派都避其锋芒,今日这上清门的无量大殿里却着实热闹了些,竟然真有不要命的在闹事。
事情似乎还大发了,因为上清门掌门唯一的爱子凤上轻正躺在地上,两方人马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竟就任由他躺着,也不知是谁轻叫了一声,上清门的人才反应了过来:“快去叫掌门啊!”
凤上轻是修真界有名的美男子,他天资聪颖又是掌门凤飞独子,三百岁就已经结了金丹,也算是修真界的又一冉冉升起的新星,但奈何这凤上轻什么都好只有一样是在太坏,那就是好色,凡他看上的怎么都要一一的收进房中,便是人家妻子都不放过,也幸好他能看上的少之又少,要不然不知还要生出多少是非。
色字头上一把刀,凤上轻这次就倒在了这把刀下,前些时候他下山历练看上了一个小门派掌门的夫人,二话不说就掳上了无虚山,没想到这夫妻两是个情深的那掌门命都不要了只要自己的妻子,冲上了无虚山,凤上轻还是有些怕他父亲的,只想私下了结,没想到人家是金丹中期他只是初期,虽是也斗了些时辰,但到底还是败了下来,被打翻在地。
凤飞已经一千五百岁了,一千二百岁的时候才得了凤上轻,疼爱到了骨子里去,但面上却一直严厉,为了他这好色的事情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打重了下不了手,夫人清雪真君跟他拼命,打轻了又起不到作用,他只能骂,只是骂要是有作用,凤上轻也不会这会昏迷不醒,往常温柔端庄的清雪真君也不会哭着要去杀了那不知姓名的打伤了凤上轻的人。
上清门五大峰主在外面候着,以医术成道的华佗峰峰主一文真君刚刚给凤上轻看了伤:“上轻无事,只是我实在看不出他为何现在还昏迷不醒。”
一文真君捏着自己刚刚留出来的一小撮胡须皱着眉头说话。
清雪真君听着这话又流出了眼泪:“若是连一文师兄都看不出来是为何昏迷不醒,那别人哪个还能看,若是他一丝半点的不妥,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上清门七大峰主和掌门都是化神期老祖徒弟,都是元婴期的高手,其中以凤飞的道行最深已是元婴后期,清雪真君是翠雪峰的峰主还是元婴初期。
凤飞将自己的手放在清雪真君肩膀轻拍了拍:“他现在身上并不见有什么伤,到像是睡着了一般,在说若真的实在不好,我便厚着脸皮去求一求师傅,他老人家定有办法的。”
清雪真君貌美,抬头看了一眼凤飞梨花带雨出水芙蓉一般:“你可要说到做到。”
老夫老妻都千年了,看到清雪真君这样,凤飞还是酥了半边身子,一文真君翻着白眼咳了一声:“那个什么,我先下去让他们给上轻煎药,你们慢慢的……”
清雪真君大窘,凤飞站的笔直,却在一文真君出去的时候已经踹了他一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一文真君报复一样在外间“压低了声音说话”:“掌门师兄和清雪师妹可真是恩爱呐……”
都是元婴期的高手那个听不见,外间又传来几声啧啧的感叹声。
清雪真君红了脸,一时到忘了要哭。
床上传来了凤上轻的轻哼声,她嚯的站起来,瞬间便到了床边:“轻儿,轻儿,你可还好?”
玄烨睁开双目的时候只觉得还有几分模糊,但昏迷之中他已经接受了凤上轻的记忆,这眼前谪仙一般的女子他到知道是谁的,他心里虽然惊骇,但作为一个帝王,掩饰情绪是最基本的功力,他虚弱的叫了一声:“娘亲。”
清雪真君又落了泪,将儿子抱在怀里:“娘亲的心头肉啊,你若真有些什么,你让娘亲怎么活啊,从此都改了吧。”
说起这话玄烨又隐隐的头疼,凤上轻好色,房里人已经收了六个,风姿各异,这要是明菲知道了,他定是要吃些苦头的。
明菲?他愣了愣,他的明菲此时在哪?这世界难不成其实只有他一个来了?
清雪真君感觉到怀里儿子的变化,连忙又道:“可是哪里不舒服?”她边说着就将自己的灵力从丹田处输送给了玄烨。
缓缓进入玄烨体内的灵力温暖的不仅仅是身体,让玄烨的心也暖和了起来,这是他的娘亲,真心实意的只为了他,他眼里渐渐泛出了几分温度,又轻叫了一声:“娘亲,我无事。”
娘俩在这里说话,几乎完全忽视了凤飞,凤飞见儿子是真没了事又板起了脸,咳了一声:“逆子,你可知罪?”
从凤上轻的记忆来看,凤飞这个父亲是真心疼爱凤上轻,只是凤上轻爱胡闹,凤飞只能成为严父,他不敢变化太多,毕竟他眼前的都是千岁的元婴期高手,他垂下眼睑淡淡的嗯了一声。
清雪真君收了灵力,让儿子躺好,又给他盖好被子,才擦着眼泪道:“眼见着他好不容易醒了,你又来吓他,何苦呢?”
她朝着外面道:“一文师兄,你在来给轻儿看看,他醒了。”
玄烨躺在床上慢慢的试探了一下自己的丹田,发现金丹还在,又运转了一周灵力,觉得比着上一世他的灵力似乎浑厚了不少,但却不够精纯,想来是因为这世间的灵气没有明菲空间的灵气精纯所致,想起明菲,她的样子在玄烨眼前浮过,他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一文颠颠的跑了进来,伸手给玄烨把脉,玄烨才回过了神,看着眼前发髻歪斜,精瘦又双目极其清澈明亮的一文真君叫了一声:“二师叔。”
从脉门开始,有几缕精纯的灵力慢慢渗透进体内,顺着经脉游走,身体有一半的位置都被这灵力探查过了,其余的没能探查上想来也是功力限制,但就这一手也已经到了世间旁人所不能到的境地。
一文一笑,露出一排不太整体的牙齿:“即是醒来了,便无碍了,只要好好修养几天。”他边说着又看了一眼凤飞接着道:“另外不能受气,顺着他的心意,慢慢养着,他为什么昏迷还没找到原因,别又出什么岔子。”
凤飞瞪了一眼一文,这小子又在找茬,只是清雪又楚楚可怜的看了他一眼,他便立马保证道:“定是不会让他受气。”
一文笑的很奸诈,这一次学乖了,绕开凤飞眨眼就出了房门。
玄烨此时看着,到觉得很有些意思,他不便多说话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的明菲,此时又在哪里?
此时的明菲只刚刚从空间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想来应该是寒冬腊月,寒风呼啦啦的一个劲的往屋子里钻,吹得明菲打了冷颤,想从自己的身体里调出灵力才发现这个身体因为是五灵根,体内的灵力杂乱不堪,根本无法调用,她颓丧的坐到了这屋子里唯一可坐的木板上,她上辈子已经金丹大成了,这辈子却还没有入修真的门,她看了看自己尚且稚嫩的双手上已经满是伤痕,这个家事呆不下去的,但若不在这里她一个六岁的幼女让那些修真的人吹口气都能灭了,又能去哪里,虽说是有空间,但对于这个一切都陌生的修□□,谁又知道这空间到底保险还是不保险,会不会被人发现,或者被人夺去。
她忽的听到外面有轻微的响动,立马躺在了木板上,说不定是夫人派人来查看了。
木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有个身形颀长的人走了进来,明菲恍然大悟,这个就是她的父亲,不敢对抗自己的妻子,只能在背地里悄悄的帮扶自己的女儿,一个人活到这种份上其实挺悲哀的。
沈万山缓缓的蹲在女儿身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父亲没本事,但父亲绝对不会让你死的,来乖,吃了这药丸。”
他把药丸塞到明菲的嘴里,明菲嗅到一股好闻的清香,吞了下去,立时觉得身上多了一股暖流,不如刚才那么冷,肚子上的疼痛也缓解了很多,她颤抖的道:“父亲快回去吧,别让夫人知道了。”
沈万山一颤,一大滴眼泪落在了明菲的脸上,明菲一时到怔住了,她看着沈万山迅速的消失,不禁想到,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一个男人这么惧怕这个女人,或者这么忍辱负重。
第96章 卷二:第二章
大风呼呼的刮了一晚上;第二日明菲从空间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地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雪,她只穿着一身单薄的旧衣裳,打了个冷颤不得不从空间里找出一条毯子披上,因为上一世常常跟康熙住在空间,也因此空间里几乎什么东西都有;什么都不缺。
不管怎么样,在这个修真的世界她先要提升自己的修为,只是这个身体对灵气的吸收太过缓慢;修炼了整整一个晚上也是收效甚微,她多少有点沮丧,但又多少激起了她的斗志;她偏偏不信邪,五灵根照样能有大成。
她也只出了院子四下里张望了下就打算继续进了空间修炼;谁知院门口响起个丫头的声音:“大小姐,夫人喊你呢!快些!”
她缓缓的收了身上的毯子,夫人名有容,是有旗城城主家的庶女,娘家势力大不说,本身是个筑基期七层的高手,现在想想筑基二层的沈万山惧怕有容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弱肉强食的世界罢了。
她将自己的鸟窝头稍微收拾了一下,让自己的仪容仪表还算说的过去,又弓着腰装着伤势还很重的样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去了有容的院子。
修真之人根本不惧寒冷,但有容的屋子还是暖哄哄的舒服,她站在外间还能听到里面的嬉笑声,有容生有一子名沈晟达,不过五岁年纪,想来这屋子就是特意为他收拾成这样的。
丫头们看见明菲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笑的物件一般,都是笑嘻嘻的打量。
有丫头在外面道:“夫人,大小姐来了。”
也不知隔了多久,才听得有容随意又慵懒的道:“让她进来吧。”
里间比外间还要华丽,有容穿着家常的衣裳半躺在领窗的大炕上,身上搭着条毯子,一旁坐着的便是正在玩耍的晟达。
有容有几分姿色,她含笑打量了几眼明菲,像是先前几乎要将明菲折磨死的人不是她一般:“你到好的快。”
明菲并不出声。
有容也不在意,笼了笼发髻道:“过几日上清门要开放费山,你知道我这几日有些上火,别的东西吃了又不顶用,费山不费,多的是珍奇之物,山上有花名华盛,花大如斗,鲜艳富贵,其蕊可入药,去火最好不过,我打算让下人去山上帮我采摘,只是又想着那些人粗笨,我一向看重你,便想你也一去,帮我看顾着,你看,如何?”
沈般若虽然年幼,但因为常常出门,对附近这些山的情况到还知道几分,到了冬季万物归寂,山下一些打猎的人家很难糊口,上清门体恤,便开了费山允许山下人进山打猎,至于那华盛花,沈般若到也听说过,花蕊可治百病,凝神固气,花瓣更能美肤,养颜,东西虽好,只一样不好,必定要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