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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齐家大院一直都处在一种忙中不乱的情况之下,大家伙都在为了恢复家园而努力,没有足够的房舍,他们今晚可就要在瓦砾废墟上过夜了。
密室中,萧寒正在细心的为君橙舞擦洗身体,这可是一个既考验耐心又考验心细的活计,女人的皮肤不比男人,力道轻了,除不了身上的黑色的碳化物,力道重了,擦破嫩肉,血流模糊的又不好,所以这力道是轻不得,又重不得。
魔法灯的光偏黄,不够亮,有没有专业的无影灯,密室光线暗,萧寒只能用土办法将十几只魔法灯串起来。制造了一盏临时无影灯,这才满足了治疗的需要。
在救治之前,萧寒自然是探过君橙舞的脉搏,发现君橙舞的脉象倒是跟深度沉睡差不多,与当初自己被叶浩烧伤之后再床上躺了三个多月十分相似,看现在的情形,她的脉搏还算平稳,目前还没有生命力还没有流失的现象,这就让萧寒放下一半心来!
像君橙舞这种现象,现在医学有一种病症可以描述,那就是植物人,只不过这两种植物人还是有差别的,那一种植物人死亡率非常高,一半的情况下,醒过来的几率非常渺茫,而君橙舞这样的,要让她醒过来并不成问题。
但最好的结果,是她自己自行苏醒,自行苏醒有可能伴随突破,毕竟这是从生死边缘爬出来的,突破也是很正常的。但也有一种情况,就是永远沉睡!
如果发现这种情况,萧寒自问还是有把握把人救醒的,但就救醒之后,能不能恢复,那就要看君橙舞自己了,说不定修为会严重倒退!
所以说,不到苏醒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是怎么样的。
除了脸部的,蔚姿婷身上的伤口多是都是灼伤,灼伤的肌肉要么被烧成炭,要么就已经烧焦,成了死肉,因为伤口众多,又是大面积的灼烧伤,所以处理起来格外的麻烦,何况他现在就一个人,身边连一个助手都没有。
花了整整一个下午,萧寒才将君橙舞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处理好了,上了最好的生机散和消炎的药粉,并且用白面纱包扎起来。
处理完这一切,萧寒发现自己浑身衣服都湿透了,望着被自己包扎成木乃伊的君橙舞,很不自然的苦笑了一声。
事情发展的总是出人意料,他原以为一旦战雨没有取胜的机会,银叶可能会暗中做手脚,谁知道战雨君橙舞实在是太保守了,几次都让战雨有机会逃过,结果自己却被暗算了!
君橙舞的败。不是摆在他技不如人的份上,而是她心中的那份知恩图报的心上。
撤去无影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魔法灯,还有通风口,萧寒出了密室。
洗了个澡,换了一件衣服,然后继续躺在床上装病人。
卡比拉来了,如丧考妣,两只小眼睛红肿了,更像一只大猪头了。
“怎么了,死胖子你这是?”萧寒佯装奇怪的问道。
“三哥,你知道吗?”卡比拉“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萧寒脸色苍白的支撑起身子坐起来。
“咱们门主死了!”卡比拉泪流满面道。
“什么,贼婆娘他死了?”萧寒感觉如同被抽调了脊梁骨,一下子眼神黯淡无光了。
“三哥,你知道是谁杀死了门主吗?”
“谁?”萧寒一把抓住卡比拉,面容有些狰狞的问道。
“是战雨!”
“不可能,贼婆娘是战家人,战雨怎么可能杀死她呢?”
“战雨并不像杀门主,是比武的时候失手误杀的,可怜的是咱们门主到现在连尸首都没有找到。”卡比拉道。
“没有找到尸首,那就不是还没死嘛!”
“三哥,你是不知道。战雨不知道施展了什么魔法,引来一道足足有水桶腰粗的雷电一下子砸在门主身上,虽然找不到门主的尸身了,可门主身下被砸出一个方圆数百米,深十几米的大坑,大家都说,门主被紫雷劈的粉身碎骨了,自然也就找不到尸身了!”卡比拉一边哭诉,一边解释道。
“这倒是有点道理,可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该能找到些遗物吧?”萧寒道。
“比武后。玄门和战家的人全体出动,封锁比武现场,然后在大坑周围仔细寻找,挖地三十尺,都是一无所获!”卡比拉说道,“战家的人还在比武场呢,战小慈家主和战老堂主也留在现场。”
“那你怎么回来了?”萧寒奇怪的问道。
“我想起三哥你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所以回来报信了。”卡比拉解释道。
“既然到现在一点遗物都没有找到,那就说明门主她还可能活着,也许她被什么人救走,或者躲藏在什么地方,你们没有找到呢?”萧寒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们找了一个下午,偌大的比武场都被我们犁了一遍,根本没有一点线索,再说,那么多高手注视之下,谁有本事把人救走呢?”卡比拉叹了一口气道。
“你也用不着灰心,也许会有奇迹出现呢?”萧寒道。
“三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卡比拉心中虽然担忧君橙舞的生死,可君橙舞留下的势力谁接手,这是他们面临的第一大难题!
萧寒已知的是卡比拉和梅钱这两个人,但是肯定不止,他手下那个小队连他这个组长在内还有九个人呢,君橙舞的手下至少也有这么多人!
卡比拉不是他这条线的上的人,他也不好说什么,君橙舞这一“死”,海风一定会有动作,而火龙族那边也可能会偃旗息鼓,毕竟杀死火千寻的人已经死了,火龙族就没有理由找战堂麻烦了。
君橙舞的“死”可是死在众目睽睽之下,而且龙族各族也是派了代表在现场的。
火龙族可以说战堂自编自演了君橙舞被战雨杀死的这场戏,可总不能说那些龙族长老代表们眼睛都瞎了吧,那么粗的一道雷电,有多少人能够硬抗下来,何况是攻击一个仓促应战的人?
这件事运作的好,何尝不是君橙舞脱身的最好之法?
看起来这个女人是拿自己的性命赌上了。她在赌自己一定会出手救她!
还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女人,幸亏现在已经不是敌人了,不然的话,麻烦还不小。
想通了这一点,萧寒便不再担心君橙舞的求生欲望了,这个小娘皮能够在最后关头护住了心脉,很显然她并不想死,她想活,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所以干脆关闭了全身的六识,进入一种假死的状态,把生死交给老天爷做主!
这胆子可真够大的。
“三哥,我们现在群龙无首,要不你来领导我们?”卡比拉突然重重的说道。
“什么?死胖子,我还没被你们害的够惨呀,这事儿,我不干!”萧寒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门主生前说过,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和门主虽然没有成亲,可门主都当众承认了跟你的关系,三哥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女人?”卡比拉红着眼说道。
“等等,贼婆娘何时说过这样的话,我怎么没有听过呢?”萧寒赶紧伸手打断了卡比拉的话。
“这是门主对我们几个说的,三哥你不在场。”卡比拉道。
“这些话她不对我说,却对你们说,真是奇了怪了。”萧寒笑道。
“三哥,现在门主生死未卜,玄门是一盘散沙,兄弟们希望你能过出来主持事务!”卡比拉道。
“死胖子,你这是安的什么心呀,现在我得罪了韩家不说,连战家也是势成水火,你现在叫我上位,你说这可能吗?战家第一个不同意,还有祁丰年,他愿意吗,我一个小小玄门护法,一步登天,除了能打之外,一没背景,二手下没人,我发什么疯呀,找抽呀?”萧寒怒道。
“三哥虽然没有背景,也没有后台,可还有我们呀,三哥来领导我们,我们不就是三哥的人?”卡比拉着急道。
“拉倒吧,我在玄门岛上住了十几年,你说你来玄门岛,来看过我几次?”萧寒摇头道。
“三哥,我这不是忙嘛,而且我也不知道三哥你举家迁到玄门岛上来了!”卡比拉委屈的说道。
“行了,这些理由我不听,你要是还把我当你三哥,这件事以后休要再提!”萧寒一挥手道,虽然他答应了君橙舞可以做这个玄门门主,但是现在情况变了,君橙舞要是好好的,他倒是不妨过过这个做门主的瘾,但是现在君橙舞跟个木乃伊似的躺在地下密室当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苏醒,这个时候,他决不能做那只出头的鸟儿!
他再强,现在也不能明着跟战家和韩家这样的东海大家族死磕呀!
“三哥,大家伙都知道你一战击败了韩阔海这样的绝顶高手,我们这些人要是没有一个强力人物领导,迟早会被人吞没的。”卡比拉艰难的说道。
“你小子以前怎么没有想着跟我呢?”萧寒质问道,“是不是嫌我这座庙小呀?”
“不是的,三哥。”卡比拉急忙认错道,“以前都是小弟我没有眼光,没有看出来三哥是一条真龙,现在小弟错了,三哥能否给小弟一个鞍前马后的机会?”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一等再说吧,门主是死是活还不是没有结果吗!”萧寒也没有一下子把门关死了,眼下不是他上位的最佳时期,倒是暗中控制君橙舞留下来的人,还是有必要的,起码情报消息上就可以省去很多力气了。
卡比拉哪能听不出萧寒话中的推托之词,只是心中有这个意思,但不好明说,用君橙舞生死未卜这个借口挡一下,起码也收买手下的人心,要是迫不及待的上位,反而会引起下的人不满了。
“比武招亲终止吧!”战倾城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额头上的皱纹又多出了一条。
虽然战倾城并不愿意接受君橙舞的“死”,但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大白天的,生生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不见了,难道还有别的什么解释吗?
“老祖宗,您还记得前天夜里韩家包围齐家大院的事情吗?”战江这个被父亲战平不分青红皂白赶出家门的战家子弟突然在这个家族会议上站出来发言道。
“战江,胡闹,快坐下,这里没你发言的份儿!”战小慈脸色一变,他知道老爷子不喜欢下面的人逆的他意,尤其是小辈,要是打断了他的说话,说不定会等来最严厉的处罚,战小慈知道战江代自己受过,因此出于保护的角度,不想让战江被责罚。
出人意料的是,战倾城没有生气,反而阻止了战小慈道:“让他说!”
“是,父亲!”战小慈没有看到老爷子脸上的不快之色,心中也放下了一半。
战江感激的朝战小慈投过去一瞥,他知道战小慈是害怕他冲撞了老祖宗而责罚,故意的责骂自己,想把责任揽过去。
“老祖宗,曾孙听说,那晚不仅韩家老祖宗韩阔海在齐鹰飞手中败北,还有一个人被杀!”战江不卑不亢的说道。
“韩安国!”大家都明白战江说的是谁,不过都露出一丝不屑之色,韩家的一个小卒子罢了,与在座的战家精英相比,差距太大了。
“继续说下去!”战倾城脸色没有变化,但指示战江继续说下去。
“大家知道韩安国是怎么死的?”
“哈哈,这谁不知道,被人吊死的呗,堂堂一个神级高手,居然被人吊死了,简直窝囊透顶,也是我战堂的耻辱……”
“什么样的人能无声无息的吊死韩安国呢,尤其是在韩阔海都没有发现的情况之下?”战江这个问题一出口,所有参加家族回忆的战家子弟一个个都闭上了嘴巴。
“小江,你的意思是,有人能够无声无息的在韩阔海这样的高手面前杀死韩安国而不让他知道,那么这个人就有能力在今天的比武场上无声无息的救走小舞,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吧?”战小慈眼睛陡然一亮,兴奋的站起来问道。
“回禀家主,这只是战江的一点推测,毕竟我们在现场没有找到橙舞表姨的一点遗物,哪怕是一块焦黑的布帛都没有找到,所以我就联系到韩安国的死,还有那晚表姨也是在场的!”战江慢条斯理的说道。
战倾城也被战江说的有些心动了,两件事虽然不同,但万一是真的呢?
那小舞岂不是可能还活着,只是被人救走罢了!
只要小舞还活着,战雨的罪过就轻多了,要知道战家虽然鼓励成员之间争斗,但绝不允许自相残杀,战雨很有可能因为误杀君橙舞而失去家族继承人的资格,而战江的这个推测,让战倾城感到了一丝希望,毕竟战雨是战家第三代最有前途的一个。
要是废了战雨,战家就等于失去前进的舵手,可要是不废,战家这艘船就会分崩离析,一个大家族能够延续下去,除了不断的增加新血,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就是家族的凝聚力,而善罚分明是凝聚家族凝聚力的不二法宝。
战雨犯了大错,就不能不罚,否则战家何以号令那些族人?
战雨这一次错的太离谱,甚至说到了废除战家继承人的地步,尽管战倾城和战小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