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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小姐把门锁上了,您赶快找人弄开啊!”揽月顾不得尊卑大小,只好冲呆愣在一旁的夫人大喊道。
崔氏这才回过神,冲几个丫鬟喊道:“快!快去找几个壮丁!”那声音,还带着些颤抖。她太慌张了,心里着急女儿,又不得不镇静下来,有条有序地吩咐那些丫鬟和婆子。
几个壮丁几乎是飞奔过来的,见到这情景心下也明白了几分,几人又是聪明的,不用吩咐便自发的走到门前,合力撞开了门。
见此,揽月赶快领着大夫进去,崔氏吩咐小仆留在外面,带了两个心腹进去。毕竟是还未出阁的小姐,领太多人进去了,对名声不好。
大夫眼明手快得上前,把了把脉,心下也一松,幸亏不是什么大病。
“大夫,这……”崔氏见女儿满脸通红,嘴里发出嘤嘤的哭泣声,脸上还有一道道泪痕,心痛得几乎落泪。自家女儿身体状况如何,她比谁都清楚,她从小没生过几次病,这次实在来得蹊跷,简直是来势汹汹。
“夫人尽管放心,小姐只是发烧了,开几副药吃了就好了,估计是流了一身冷汗,又闷在被中才会导致发热。”大夫摸了摸胡子,唰唰唰地写下一张药方,“按时喝药,只要不受凉两三天就好了。”
崔氏这才松了口气,只觉双腿都发软了,总有一天,她会被这小祖宗折腾死。
“揽月,拿着药方去开药,记得,一定要给小姐熬好,服下才行。”
崔氏由大丫鬟搀扶着,右手揉了揉眉心,朝自己的小苑走去。这一惊一乍的,折腾得她骨头都快散了,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至于女儿……等她好了,看她不好好“教训教训”。
“是。”揽月低下头,等屋内的人全散了才拿着药方去开药。锦府有专门的药房,离得不远,所以,只是一柱香的时间就拿到了药。
揽月连忙拿去厨房煎熬,熬好后,有去取了几颗蜜饯才返回。
瞧见自家主子脸蛋烧得通红,鼻子一酸,要不是小姐这次突然生病,她都快忘了小姐生病的样子了。看见她脸上几道泪痕,叹了口气,去沾湿了白布仔细得擦拭的一干二净。
揽月右手将小姐的半个身子扶起,一点一点地喂她喝药,只要稍一皱眉,就立刻撕下一点蜜饯放入小姐的嘴中,一碗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喂完。
收拾走人的时候,她见小姐睡得很沉这才放心得回去睡觉。累了一天了,是该好好休息了。
最后,这惊动了整个锦府的大事就这么了事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到了第二日,还有些人心有余悸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虐的,放心吧!
不写这章的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还有其他方法能让俩人了解对方的心意~
嘤嘤,我是亲妈
☆、第四章 心意
锦瑟生病这件事严霄是到了第二日才知道的,那时候他还缩在床上睡懒觉,前日下去被丞相家那什么小姐给熏得吐了半天。累得个半死,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被他家小影(他家影卫+基友)一河东狮吼惊醒。
本打算教训他一番的,结果那货说,你家丫头生病了,结果,硬生生的让他挥到一半的拳头停在空中。
急忙扯下几件外衣套上,脚下生风、飞沙走石……飞似得到达锦府,直闯民宅。
这会儿他已经破窗而入了,定眼瞧着床上烧红脸的小人,心里一刺,咬咬牙,不知是心疼还是生气。
气她不照顾好自己,又心疼她生病难受,不过,归根到底还是担心。
他几步凑到床前,一半的身子靠在床头,看她皱着眉头,不大舒服的样子,心头的那点儿怒火也烟消云散。
伸手替她扯了扯被子,将手伸进被窝里,寻着她的小手,掌心相对,然后,紧紧握着。
严霄皱眉,她的手太冰了,即使身上还盖着厚重的棉被,脸上被烧得红彤彤的,手却跟个冰块似的。
他握得更用力了,企图把她的小手镶嵌进自己的手心,好似这样,她就不会生病了一样。
大概是弄疼了,锦瑟皱着眉嘤咛了一声,双眼费力地睁开,眼前的视线还有点模糊。
双眼很沉重,就只是睁眼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都很难,而且,脸上的温度烫得她几近再度陷入黑暗。而身体又很冷,这两个极致的反差令她难受得流下眼泪。
她自小很少生病,只要一病就会比他人难受很多,所以,每次只要一生病她就会哭,小时候也好,长大了也好,这个习惯改不过来。
严霄瞧她睁着眼,泪水一滴接一滴地滑过脸颊落下,双眼还泛着雾,眼里有迷茫也有痛苦,越看越心痛,闷得他双眼泛酸,恨不得这痛苦转嫁在自己身上。
他探过身子,像小时候那般把她搂在怀里,下巴蹭在她的脑袋上,一遍又一遍地说:“锦瑟乖,锦瑟不要怕,我在你身边呢,我们休息一会儿,保准病马上就好了。”
锦瑟这才反应过来有人在自己房间,而这个人是严霄,他正搂着自己,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耳旁也有他呢喃的声音,就这么靠在他怀里,仿佛要一辈子不放开。
这种感觉,被他搂在怀里的感觉,太久违了,久到她快忘了他身上的味道。
片刻,锦瑟细细软软的声音才传入严霄耳朵里。
严霄一愣,然后闷声低头傻笑,这丫头就会破坏气氛。
她说:“臭元宵,你还以为我是笨蛋啊,睡一觉病就会好的鬼话我才不上当呢。”
是啊,她十岁那年也生了场大病,闹得整个锦福鸡飞狗跳的,那时也是这个场景,他搂着她,安慰她,只是,她说的话不同了。
那时她说,“真的么,睡一觉就会好了么?那你要一直陪在我身边哦,我好难受。”
锦瑟听见他的笑声,脸更红更烫了,又忍不住咬牙,当年她才十岁,再加上他七岁习字,知道的东西比她多,自然认为他说的话都是对的。
真是糗大了,好丢脸。锦瑟恼羞成怒得握着拳头锤在严霄因笑声微颤的胸膛上,却因为生病,力不从心,这一拳头仿佛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力。
俩人一起长大,严霄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脾性,这会儿瞧她恼羞成怒了,只用右手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脑袋,嘴凑到她的耳边,“傻丫头。”
锦瑟一颤,眼圈都红了,有多久了,有多久没听见他这种语气了,不是教训她,不是埋怨她,不是骂她,而是,带着无奈和宠溺,这种语气,是她肖想了好几年的啊。
情绪一时有些激动了,锦瑟伸出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将脸埋入他的怀中,闷声说道:“严霄,好难受。”
严霄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发顶,“嗯,我知道。”然后没说什么,只用左手有节奏般得拍着她的背。
“严霄,我饿了。”锦瑟在他怀里蹭了一下。
“嗯。”只换来一个字。
“我说,我饿了!”锦瑟抬头,有些不满他的反应。
严霄低头瞧她一脸的不满,咬牙切齿的模样像只炸毛的猫咪,简直融化了他的心。
“嗯,我知道,所以,我准备去给你煮碗面。”
“那你还不快去!”
“可是,你紧紧搂着我的腰,叫我怎么走啊。”某男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某女脸一红,双手快速地缩回,只觉得自己自己头顶都快冒烟了。
她低着头,咬牙,别扭得大声道:“我都松开了!还不快去!”
严霄爱极了她害羞又别扭的模样,这与她平日总是长牙舞爪的样子截然不同,心里一软,连步子都有些飘飘然了。
然后,某男几乎是飘着出了房间,额,是翻窗而出……
锦瑟恨恨得哼了声,这货又翻窗,好好的大门不走,偏要像个采花盗似的翻窗。
严霄哼着小曲,心情极好得“飘”到了厨房,无视厨娘们的所有眼光,看也不看一眼就将她们轰了出去。
实在太猖狂了!厨娘们暗自咬牙,可是,人家是三皇子啊,能怎么办。
煮面这么简单的事倒难不倒他,毕竟他以前学武时被师傅以实践的借口丢到了荒山野岭,早已被迫学会了这些。
但是,他煮面是有技巧的,哦?你问什么技巧?
对不起,独家料理不放送。
煮好了面,严霄得意的端着面朝锦苑走去,在离小苑十步距离时,严霄纠结了,怎么办?是翻窗还是走大门?
再一看自己精心煮好的面,眉头一皱,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算了,为了这碗面,就委屈自己走大门吧!(敢情光明正大得从门口进去就是委屈你了?!!)
“锦瑟,面来咯!快起来尝尝!”严霄推门而入,双眼笑成一条缝了。
将面隔在桌上,还不见她起床,只得继续催促了,“你不是饿了么,再不起来冷了就不好吃了。”
锦瑟缩在被窝里,就是不愿起床,半响才撒着娇说道:“我难受,你抱我起来。”
严霄一愣,随后又忍不住大笑起来!谁说他家锦瑟刁蛮任性的,看看,多可爱啊!简直就是个娇宝贝!
锦瑟撒娇对严霄来说简直是千年难得一回,于是马上傻愣愣得跑到床边,双手一捞就紧紧抱在了怀中。
锦瑟只觉得心脏跳得更快了,双颊也染上了朦胧的红晕,抬头瞧他笑得一副傻样,心里一下充实了,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似的。
严霄香玉在怀,心涌澎湃,一时竟忘了锦瑟肚子饿了的事。
“快喂我!”锦瑟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脸,似命令又似撒娇。
飘远的魂一下被拉回来了,严霄立刻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拿筷子夹起一根根面条,绕着筷子卷起来。
“吹冷点,烫到我了可饶不了你。”锦瑟本着病人最大的原则,理直气壮得使唤。
严霄笑眯眯的,丝毫不在乎她有些别扭的语气,反正听在他耳中,就是软软糯糯的,可爱得要命。
严霄吹得筷子上的面条没冒热烟了才住口,又不放心地凑在自己唇上试了士温度才伸到锦瑟嘴旁,“锦瑟,啊~”
锦瑟脸发烫,忍不住瞪向严霄,“我又不是小孩子。”
严霄被这一斜眼搅得心花怒放,继续像哄孩子似得哄着锦瑟吃下。
锦瑟张着小嘴嗷呜一口吃下,边吃还边张大眼瞪着他。敢情自己白说了,这货压根听不进去。
就这么一个哄,一个瞪得吃下了大半碗,当严霄准备在喂的时候,锦瑟摇摇头,“我吃饱了。”
严霄看了看碗中还剩了不少的面条,皱皱眉,她吃得太少了。(你当人家跟你一样呢!!)
但是,他显然不想逆了她的意思,只伸手将碗往前面一推,附声道:“嗯,咱们不吃了。”
他将她抱着走向床边,小心得放在床上,去取一旁已弄湿的白布,俯身给她一点一点得给她擦拭嘴巴。
锦瑟微微仰头看得愣神了,他这么认真,这么温柔的表情还真是第一次见呢,心头跳得极快,让她有几分无措,只能就这么仰着头呆呆的看着他。
突然,严霄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这一动作,令锦瑟差点跳了起来,脸快烧熟了一般,让她双眼起了一层雾气。
“恩,不是很烫……”严霄一脸严肃,随后,摸着锦瑟的脑袋继续说道:“锦瑟,好好休息,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出去游玩。”
毕竟才十六岁,玩心还很重,锦瑟连忙拽着他的衣袖问道:“去玩?去哪儿玩?”
“去……”严霄低下头轻声吐出个字,瞧见她一下变亮的眼睛,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是秘密哦!”
锦瑟见被骗了,俏脸一下垮了下来,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你好好睡一觉,醒了我就告诉你。”严霄得意一笑,很满意她这副模样。
“那你陪我睡,喏,你睡这儿。”锦瑟往里面挪了挪身子,让出一个位置。
其实她只是在考验他的反应,若他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么,她是绝不会再与他有什么亲密的举动。若他什么也没说就躺下的话,那么,就说明他并不喜欢那个万欢。
果然,严霄只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