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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的一双凤眼,眼线狭长,却并不眯缝,而是又大又圆。他的眼神……
昨天没这样近距离的细看过,加上十三一直守礼的低头,她没发现十三竟有这样一双动人的眼睛。照片上已让人惊艳,现在真人对视,更是生动灵活,光华内蕴。
最难得的是,那眼神澄澈无暇,如秋水湛湛。却又非不知人间疾苦的天真,含着独特的坚韧勇毅,一眼扫来,似能看到人心深处。
十三依旧跪坐着,即使黑衣破旧,却无损他笔直的身姿,如入鞘之剑,那份沉静如渊,人所未见。
燕清微看清那眼睛的一刻,分明听到,自己一直平稳跳动的小心肝,扑通快了半拍。
她不愿承认,自己似乎被电了一小下。
她只是想:真的是很英俊,很好看,很有吸引力,怪不得小胃以为他是明星。
她又想:便是明星,也少有他这样的俊朗帅气,更少有这样的独特气质吧?
十三感到主人还在看他,更加恭顺地低了低头。他心里也正波动:本以为主人近看他的脸,一定会嫌恶。
他长的那么硬邦邦,没一点儿男人该有的柔美,早被人笑话过千遍万遍了。那些讽刺的话,他听的都没了反应。
可今天,这个主人似乎没有失望痛恨的样子,好像,好像还有几分悦意。。。。。。主人不厌恶他丑陋,还可能喜欢他的长相,这个大胆的猜想让十三一直冷冰冰的心,忍不住剧烈跳动了起来。
燕清微问:“身体怎样,今天还发烧了吗?”
十三深深施礼:“谢主人关心,属下很好。”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十三已经好了,可以为主人做任何事,请主人吩咐。”
燕清微见他身上还有泥土血迹,清清喉咙:“你身上都是泥,先去把自己洗洗干净再说。”
十三的脸一下轰的红了。他是个男子啊,虽然尽量把自己锻炼的和女子无异,可因为太脏被主人嫌弃,勒令他去洗干净,还是觉得羞耻。
“是”。声音不是太响,十三忍住掩面而逃的欲望,恭敬地请示:“请问主人,水井在哪里?”
水井?燕清微不由自主脑补一幅画面:月下井边,丹桂飘香,一个半裸上身的男子提起木桶里的水倒在身上,打湿了长长的乌发,紧实健美的身躯上滚落串串水珠,在月光下似有光晕……
停!我在想什么呢?难道真像小胃说的:人到年龄就要恋爱,该爱不爱,成为变态。她也是几年没动过心了,自从4年前那个秋天……
燕清微的心里无可抑制的涌起了淡淡苦涩。时隔4年,竟然还记得那个秋天。
好像那年的秋天,那个男人,已经成为她心底的一道伤口,即使长好了,收了口掉了痂,还是会留下道疤。
从有了那伤口开始,就再没有对谁动过心思吧?再没感到哪个男人有魅力,没有和谁相处的意愿。
其实不过小小的事,已经掉痂的疤,可是对当时初尝情爱滋味,太过认真的燕清微,却成了封住她感情的一道枷锁。
她可以淡然翻过这一页,却无法再全心投入一场旗鼓相当的恋爱。呵,她,一个貌似直白爽朗的女子,其实难以全心相信谁,尤其是,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我本色又回来了。
亲喜不喜欢俺家13的长相捏?有意见可以提,虽然大轮廓定了,还可以加道疤什么的。
13的眼睛,我可想了一阵。要好看还要有特点,
桃花眼,不行;杏眼,不行:邪魅长眼,不行;忽然想到我一个同学,她就是凤眼,但不是细长的,上挑又大,真好看。
本色曾坏心地说,她就好看在眼睛上了。所以干脆搬了来。
我又扯的多了。
☆、洗洗更健康
燕清微压住了那冒头的酸涩,再没构想月下浴男图的旖旎心思。她找出新毛巾,将十三带到卫生间,给他打开淋浴器,又指点如何调节温度、使用沐浴液。
其实十三身上有伤,并不适合洗澡,但他也想清除伤口血污,况且主人的命令不容违背,十三压根没想过拒绝。别说淋浴,就是主人让他大冬天跳进结冰湖里,他也会会一丝不苟的执行。
可是,当他弄明白主人竟然要给他用热水洗澡时,十三又一次愧疚的无地自容。
热水,是需要柴火烧的,可谓费时又费钱,只有主人们有用热水洗澡的资格,下人们冬天能兑点热水擦洗,让水不太冰就很好了。而影卫,更因为体格强健,又有内力傍身,无论春夏秋冬,都是用井水洗浴。
现在,主人竟然给他用热水,还有那些散发着好闻香味的东西。那些东西装在各式精美的瓶子里,颜色比吃的还鲜亮,应该是比富贵人家用的澡豆、浴膏更高级。
他小小影卫,怎么当的起?或者,当主人发觉养他是如此费银钱,就会毫不犹豫地赶走他!
一念至此,十三立即跪在地上,对燕清微说:“主人,这些物件贵重,十三卑贱之躯不配使用,请主人恩准属下以凉水冲洗。”
至此,燕清微回想往事的那点小情绪,已经被十三磨没了。你想伤春悲秋?那也得有氛围。比如你在杀鸡宰鸭的活禽市场,一般是伤不出质量,伤不出水平来的。
所以燕清微的精力都在对付十三上,通过之前的接触,她已经找到一个最好的办法,那就是直接命令。
命令十三,比给他讲道理,安抚他,更快更有效。
所以燕清微直接无视十三的请求,命令他:“别啰嗦,按我说的做。洗完注意把伤口处的水吸干,防止感染化脓。”
果然十三听到她的语气,立即应是,还感激道:“主人之恩,十三万死难报!”
燕清微本来迈出卫生间门的一只脚,听到后险些绊了一下。
卫生间里水声哗哗,燕清微在沙发上坐着出神:这十三也太容易满足了,洗个澡,就一个普通淋浴,就成了万死难报之恩了。
万死都难报,干脆别死了,活着报恩更好。活着报恩,最常见的好像是以身相许……
啊,停!自己又想到哪去了?他一个20岁的男孩,我可已经26了。
再停!这不只是年龄问题好不好,根本就是不清楚底细的人,怎么就老想入非非。难道是十三太好看,太顺从,就诱她暴露出自己的尖牙小爪了?
于是燕清微眯着眼歪歪:十三不错,或许吃吃更健康。女尊国的男人,应该有贞操观念吧?想到如果她拉扯十三的衣袖,而强健的十三,抱着胸哀哀地求她:“别,别这样。”
燕清微忍不住笑起来。
她不是没理智,不过又不是真吃,只是想想自娱自乐。适度YY有益健康嘛。
燕清微不纯洁的乱想时,十三已经洗完了。
他不敢过多的用热水,而且伤口也不宜沾水过久,所以迅速打理一下,清洗净了头发,确定主人不会再嫌他脏,就关了水,以毛巾拭体。
可是,到该出去了,十三犹豫起来,该不该穿夜行衣呢?
小小的卫生间一览无余,没有其它衣服。可主人刚才已经明确表示过,那衣服太脏不能穿,该扔了。如果再穿上,主人一定不高兴。
那他穿什么?
十三看看手里的长条毛巾,犹自不甘心的在身上比划了一下,打了个冷战:让他这样出去,还不如给他一刀。
突然,十三站住了,他回想刚才,主人看他的眼神,并无不悦,甚至带着喜欢和惊讶,然后主人吩咐他洗澡,让他扔了脏衣服,又没给他其它衣物,难道,主人是想使用他的身子?
十三僵住的身体,在没散去的雾气中,有点紧绷,他的面上,渐渐泛起可疑的红晕。
十三很明白,影卫是属于主人的,从生命到身体,都是主人的。如果主人需要,献身主人或是献身任务,都是应该的。
可是,可是他还没对这个世界有所了解,没赢得主人的信任。
最重要的是,他没经验,也没人教过。
因为长的太丑,所有人都认为不会有女人看上他,师傅也就没给他教过如何床第承欢。
现在,该怎么办?
不论是为了考验他的忠诚,还是真的看上了他,假如主人确实不嫌弃他,要他侍寝,他该怎么办?
在十三头脑中,服从主人已经牢不可破,所以他根本没想过拒绝或是反抗。他想:主人肯要他,就是赏他脸,给他恩赐了。
可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啊?况且再抛弃羞涩自尊,他也是生长在女尊国里的男子,遇到这种事,第一次不感到难为情是不可能的。
于是纠结的十三,就站在门前,握着手柄微微颤抖,迟迟没有勇气打开房门,赤身出去。
他太过紧张,都没注意自己不知不觉地用内力捏住了门把手。
门外,燕清微发觉水声停了一阵,还没见十三出来,担心他太虚弱,又被热气给熏晕过去,于是问:“十三,你洗好了么?怎么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13洗白白了哦。
我多么爱护他啊,热水洗澡!应该感谢我而不是小燕。
13啊,你就向我报恩吧,以身相许最美好了。嘿嘿,嘿
☆、坦诚相见
“十三,你洗好了吗?怎么还不出来?”燕清微问。十三听了不由一震,从纠结中警醒过来,自认为她平淡地询问中已经含有不悦。
是啊,主人都不计较他丑了,他还这般拖延,说不定已经惹主人生气了。想着,手下力道更重了几分。
于是十三紧紧咬牙,给自己打气:怕什么,献身主人是你的本份,是你的荣耀。一边心里默念,一边决绝地拉开了门,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与此同时,没有听到回答的燕清微也走到了门口。她担心十三已经晕倒,想再问一声,如果没回应就准备开门救人。
当燕清微正准备开口的时候,门开了。
十三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只在重点部位盖了块毛巾。确切地说,毛巾太短系不住,还是十三用手捂住不让它掉下来,效果就是半遮半露,所以盖住的地方实在有限。
燕清微惊了,视觉冲击太强,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根本没想到刚到门前,就看到一幅裸男出浴图。
如果救人的时候,见到裸~体,她还接受,可是这样活生生地站在她跟前,还如此之近,近到能够清楚感受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还有浴液清香;近到能看清他胸膛上肌理是如何结实有弹性。
热气氤氲,使得室内灯光也柔和起来,十三平展结实的肩臂,强韧窄紧的腰,在灯光照耀下更显得完美,光洁的皮肤甚至呈现出瓷样的色泽。
双眼所及,最近的是两个粉色的小点,还留着水汽。
燕清微第一反应是仓惶低头,结果更加清楚的看到了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中间被重点强调的毛巾,以及被毛巾护住而更显可疑的部位。
如果燕清微还是5、6年前的少女,怕是第一眼就本能尖叫了;如果燕清微是小胃那样的狼女,说不定就先扑上去,摸够再说。可她都不是。
虽然脱去了少女的清涩,也会小小歪歪一下,但她毕竟不是豪放派,见过的男体实在有限,除了留给她伤疤的男人,就是1岁的小外甥。
所以她反应迟钝了,硬是盯了几秒钟后,才猛然拉上半开的门,差点儿把十三的脚夹上。
“你干什么,怎么不穿衣服!”燕清微后知后觉地隔道门质问,同时不忘拉紧把手,生怕十三光着冲出来似的。
门内十三脸色灰败,他不知道哪里做错了。难道是会错意了?主人根本没想让他侍候?
或许,只是因为主人见到了他的身体,那过于生硬的身体让主人倒足了胃口,不想再碰他而已。
是啊,他不够柔软、不够精致,硬梆梆的肌肉,过高的个头,甚至不会温柔含笑的凑上去,他都能感到自己刚才的紧张僵硬,哪里有一丝男子的美丽?
刚才主人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脸,一定是不想再见到。
不知为什么,这次被嫌弃,使得十三心里极其难受。
这样温柔待他的主人,也如此嫌弃他啊。
想像主人别过脸去时,会是厌恶的眼光,他觉得仿佛被那眼光刮下了皮肉,生生的疼。
心里再疼,主人的问话却一定要回的,十三无力地跪在地上请罪:“属下冲撞,请主人责罚。”
燕清微从刚才的震惊中省过神来,觉得不对:十三怎么突然干出如此大胆的事来?待听到他回话,就能感到那平静后藏着的悲伤和委屈。
她甚至觉得那跪地之声,用力而心酸,让她也有点疼。
奇怪,明明的平板一样的声音,她怎么就能听出来委屈?
难道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