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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分开这么久,她字典里已经没有这个字了,总要慢慢适应嘛。
“体罚。最近我重点筛选了金瓶梅里的招式,你懂的。”殷斐摸出一个烟,点燃,淡淡对后视镜里的胭脂吐了一口烟圈儿,慢条斯理的不急不缓的说。
胭脂吓一哆嗦。金瓶梅里的招式?
殷斐,你,真是,BT啊你。
金瓶梅她看过,原版的,那个,有些事情,可能做的时候情之所至,不知不觉会那样,但是单独列为重点目标单练,她有点接受不了来着。
抬眼看见后视镜里的殷斐眸光闪烁,看不出情绪,反正是盯盯的看着她。
这男人,一向是说风就是雨,没准他真能把这变成家庭纪律。
胭脂眼神有点闪烁,身子坐直了,手指下意识的往耳后撩碎发:“称呼,我想起来了,老公,老公,老公——“
她这小手撩拨耳后碎发的姿势,又媚又萌的,让殷斐看的眼眸半眯,女人,什么时候都能撩拨的他身心俱动。
“老公,我今天能看见儿子吗?”胭脂又倾身趴在殷斐的座椅上面,小拳头狗腿的给他捶肩:”老公,我好几天没看见儿子了,总不能你让他现在就入伍吧。“
前座男人的霸道欲控制欲大男子欲得到了满足,眼光温柔下来,就像三月的下雨,一丝一丝轻柔的凝视她的眼睛。
“三岁入伍,你想,部队也不收。保姆回家了,你还在医院,总不能让儿子放学就回医院写字休息吧。”
”恩,可是,胡叔,是个老男人,自己都没结婚没孩子,能带好小馒头吗。“
殷斐笑了,一笑便露出十分洁白的虎牙:”胡叔年轻时也有过短暂婚史,那时胡叔还在部队没转业,一年也就回家十几天,长期分居,老家乡下的女人受不了,偷了人,胡叔成全他们也就离了。我就是胡叔带大的,你看不是没带傻吗。“
胭脂点点头:”没傻。”你要是傻,我往哪摆啊,你要是傻,世上还有不傻的吗。
“哦,胡叔一张万年冰山脸,原来也是有故事的人,还,挺舍己为人的。”
胭脂第一次听殷斐说起这些家常,很意外,叹道。
“笑的人不一定心热,冷脸的人不一定心凉。就像你老公,捐了多少希望小学,你看,我说过吗。”
殷斐对着胭脂又吐了口烟圈儿,深邃眼眸,里面是细碎的柔光。
胭脂一霎时有点呆掉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冷硬的轮廓和英俊面庞,此时,烟火燃着,光亮照着他侧脸线条的五官,很是柔和。
殷斐,自己儿子的老爸,自己的男人,他还有捐希望小学,确实,没说过,自己认识他四年了,才知道。
好惊喜,好,意外的感觉。
“殷,老公你,啵!”胭脂难得的主动热情式在殷斐的侧脸上重重的吧唧一口:“老公我太爱你了。”
殷斐微微勾唇。早知道这傻女人对这个感冒,自己应该早点暴露身份,岂不是早就把她一举拿下。
吸着烟,眉眼深深的安静的看着后视镜里的傻女人,眸底泛着宠溺的柔光。
到了东城一片花海中的小别墅前。大门自动打开,车子刚在停车场停稳,胭脂还没下车,就看见青葱的草坪上,小馒头伸着两只藕节手,迈着藕节腿,圆敦敦的跑过来:“妈咪妈咪妈咪——”
红格子的衬衫挽到臂肘,下身是天蓝色背带短裤,雪白的短袜子,程亮的黑皮鞋。
典型的一个闷骚小文艺范儿,这和王阿姨带着时穿的大头儿子的风格就是不一样。
胭脂眉开眼笑立即就要冲出车门。
“安全带。”殷斐把烟叼在嘴上,转身伸手去给胭脂解开安全带:“傻女人,看见儿子什么都不顾了。”
胭脂的眼睛一直笑米米的盯着儿子哪里听得进殷斐说啥,双手跟着哗啦开安全带,猛的推开车门就去拥抱正好奔来的儿子。
“有儿子就不要老公的傻女人。”殷斐眸光动情的看着这对母子,掐灭烟蒂,怜爱的摇摇头。
“宝贝贝,想死妈咪了。亲亲,快亲亲。”胭脂弯腰不容小馒头表示,对着胖嘟嘟的苹果脸左右开弓啪叽几下。
这才,一把把儿子抱起来:“儿子,你都,你又胖了。”胭脂到嘴边上的儿子你都瘦了的话生生咽回去。
人家没瘦。
“妈咪你也胖了耶。”小馒头手指头捏捏妈咪的脸,又拍拍妈咪的额头。像个小大人儿。
小馒头精神状态极好,不仅是胖了而且肉团子明显比以前结实。脸蛋健康的红扑扑着。
看来胡大把孩子带的很好。
胭脂感激的抬眼往小馒头身后看去,胡大正怜爱的盯着小馒头看,那眼光,活脱脱一个爱孙子的爷爷辈的。
胭脂感动的有点眼圈发红,抱着小馒头走向胡大:“胡叔,这几天麻烦你了,把小馒头照顾的这么好。”
胡大,看看胭脂后面的殷斐,有看向胭脂,一向没有表情的脸有点腼腆:“太太,您客气了,小家伙很懂事也有礼貌,都是太太教的好。”
“儿子,来爸比抱抱。”殷斐此时已经走过来,臂肘碰碰沉浸在母子相聚喜悦中的胭脂:“老婆,轮到我了。该我抱了。”
“不要,爸比有烟味,军人不提倡吸烟,爸比不是一个好士兵。”
小馒头蹭的从胭脂怀里蹿下来,跑到胡大身边:“胡爷爷,我们去那边操练吧,你喊一二一,立定。”拉起胡大的袖子就往草皮那边走,俨然一个小指挥官,胡大也顺着小馒头。
额——
额——
殷斐和胭脂两人面面相觑。这孩子是掴正步上瘾了。
胭脂挠挠后脑勺:“那个,殷斐,你饿了吗?我去烧饭。“
殷斐立起眼睛半天睥睨着她没吭声。
“哦,对,老公,老公你——”
话没说完,腰上一紧,身体凌空,便被殷斐抱起来,往门厅里走。
腰肢被这男人的大手按得骨头都要碎了。
一路经过门廊,客厅,楼梯,上到卧室。
房门打开,不及关门,男人俯身将胭脂扔在席梦思上,胭脂弹起个高度被殷斐覆上。
“喂,你干嘛呀,有——喔——”
胭脂瘦弱纤细的身子往后囤,被殷斐逼到墙壁一吻封唇。
下一秒A字裙的双腿就被他粗壮的腿分开抵在墙壁。
殷斐微微低喘,垂眸,俊眸被长睫半掩,面容情动到极致时他的模样越是俊美深邃。
“你自己说,欠我多少次爱爱。恩?”
吸食了她方泽,殷斐唇瓣上也是莹光点点,他有不舍得风干的舔自己嘴角上她的津液。
“我没说不还啊,可是周围都是人,你能——”
胭脂的声音抗议又被殷斐灼热的唇瓣封住。
他也不作声,眼神深沉地扫视她涨红的脸蛋,被他抚弄的颤傈的身子。
大手寻着她倚在墙壁的细腿,伸进裙里一路向西,经常练武的粗糙的指茧划疼到她隔着一层薄薄面料的肌肤,肯定是丝袜被他划破了,细嫩的肌肤感觉到他的掌心的温度。
“喔——”
188 冷着她,真是为了不耽误她!
大手寻着她倚在墙壁的细腿,伸进裙里一路向西,经常练武的粗糙的指茧划疼到她隔着一层薄薄面料的肌肤,肯定是丝袜被他划破了,细嫩的肌肤感觉到他的掌心的温度。
“喔——”
胭脂身子顿时僵直数秒,一下一下波浪般奔涌的神经末梢的反射让她微闭上眼眨着,说不出话,紧接着嘴里发出了本能的声音。
她不得不揪紧了他的大手往外移动。
蚍蜉撼树啊。
胭脂被殷斐阻挡的胡乱的揪着他的衬衫,他的裤带,苍白的脸透出绯红,呼吸就像风啸,呼呼的喘,惊慌地伸头往门外看。
门还没关好吗。楼下有系围裙的阿姨好吗。
外面还有小馒头和胡大,随时有跑上来喊妈咪的可能。
这家伙在干什么就真么等不及了?!
胭脂因此重重顾虑,使劲儿的挣扎着。
男人和她斗争的腻歪了,稍抬起上身,双臂撑着床榻,舔了下又浸着她口水的薄唇,粗眉蚕卧,眸光定定的逼视她的慌乱:“自己脱还是我来强的?”
俯头到她耳畔有故意的呵气一下。
胭脂身子刚缓过来又被他撩拨的一颤:“现在不要了。还有那么多人,孩子——”
他不答话,克制的喘一下朝她脖颈吐气呢喃,嗓音激动的沙哑,带着磁性的低沉:“现在开放二胎了,宝贝,我们也来响应号召。”
薄唇翕动,气息一缕一缕的刺激着胭脂泛出潮红的面颊。
胭脂被他这句答非所问的话,又气又无语。
浑身被他折腾的颤抖得不行,开门做,她没那个胆,羞惭的哭起来:“不和你说了,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殷斐勾唇笑了,眉目间有欺负了她的小得意,柔情下来低头一下一下吻着她的眼泪,温柔的腻歪:“播种宜早不宜迟,我来了。”
嗡嗡——
忽然一阵手机剧烈的震动家铃音。
殷斐裤袋里的手机,晃得他的裤子一摇一摇的。
胭脂哭着又笑出来。
殷斐憋的涨红了脸,身子一歪滚到胭脂的身边拿起电话看号码,立时又坐了起来。声音还带着激情没得到满足的沙哑烦躁:“妈,有什么事情?”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殷斐慵懒的状态,开始回到正经,蹙了眉:“妈,那我马上过去看看,你也别担心。”
殷斐收起手机,弯腰吻了吻胭脂的唇瓣,捏着她小手用力捏了捏:“老妈那边说白天在山上被风吹到了,还是怎么的,现在发烧了,我去看看。”
男人眼底还是潮红的,情潮未退,紧绷的身体下床,揉着额角。
“那我也和你一起去吧,要不要买些什么过去?”胭脂急忙也起身下床,帮殷斐整理滚乱了的衣服。他皱眉牵住她的说:“没事,我车里还有干净的衬衫。你折腾了一天身子疲乏了,明天再去。“
“恩。好。”胭脂看着他挺拔身躯在微微的担心笼罩下,恢复了冷冽的表情,只是眼底看她的目光还是柔的:“烧饭有保姆,你想吃什么下楼告诉她。”
“恩。知道了。”
殷斐捏捏胭脂的脸,看不出情绪的,走出房间。
胭脂自己又回到沙发上依了一会儿,胸口有点闷,用小手揉着,还是体质差,没有恢复好。
中午时分,殷斐开车回到老妈回国来B市最爱住的四合院。
停车。
小吴打开车门,殷斐绕过影壁墙,往东厢,老妈的房间走。
男人双手插在西裤口袋,一个人走路,挺拔的身躯习惯微微低头,垂目。
穿过花草的院子,走到老妈的房间前,对面西厢房窗子里的人影一缩。
殷斐手掌拧门把手,锁着。
敲门:“妈,大白天锁门干嘛,怎么样了?”
“大斐,妈在这边。“西厢房那边闪出一个丰仪富态的中年女人。
慈爱的笑容,喊殷斐。
殷斐一扭头,他妈在那边,身材微胖,珠圆玉润,依旧匀称,不耽误打扮,大牌加身,光鲜亮丽风韵不减。
发烧了还能这样,真不愧是话剧演员出身。殷斐一直佩服他妈简直就是南山一棵不老青松啊。
“妈,您烧退了没?”殷斐说着就去西厢房那边艺搀扶殷母。
一年见不到几次面,殷斐必须抓紧时间做孝子。
“恩。我倒是没什么?婉柔的体质差,你进来看看吧。”
殷母,接过儿子伸来的大手就不放喽,拉着往西厢房的房间里带。
殷斐一下子明白了他老妈的苦肉计,不用问,西厢房肯定住着金婉柔。
都是这次参加爷爷的葬礼和老妈一起过来的,便住在了这里。
金婉柔的大姐有公司业务忙早就回去了。殷斐也是今天带着胭脂上坟才知道,婉柔没走。
他松开殷母的手,对他妈的乱点鸳鸯谱,跟着瞎参合,也是醉了。
但是毕竟还是自己的妈,面子得给,自己得哄着。
就像老妈自己经常说的,当年怀孕时,他那个风流潇洒玉树临风的多情老爸就劈腿了,当时劈腿的还不是兰姨。
因为插足的那个女人,爷爷是高底不会允许进殷家大门的。
老妈冒着各种复杂揪心没有听娘家的意见打胎重新嫁人,而是辛辛苦苦以泪洗面生下了他殷斐。
所以说,殷斐这恩呐,抱一辈子都报不完,尤其他最听不得他老妈含泪讲述当年的辛酸史。
“妈,我公司还有很多事情没时间处理,积压了不少单子,你没事就好,婉柔您好好照顾,我先回去了。”
殷斐佯装相信他妈是好妈妈不撒谎的装傻姿态摸摸他妈脑门,没事,转身就要走。
“大斐!”殷母严肃了口气。退后一步,眼睛狐疑的不悦的盯着殷斐上下打量,圆润的声线依旧:“我们大斐,越来越能干了,儿子你是比国务院总理还忙?还是比联合国秘书长还抽不出时间?看看表妹。怎么了?怎么妈妈的这门亲戚你还不打算走了?不看其他你要看自己这二十七年,毕竟是和婉柔从小一起玩到大,是不是大斐。你说是不是?”
殷斐冷下脸,眸中带着一丝无奈,对他妈胡搅蛮缠的无奈。
深深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