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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脸瞬间红了,胭脂恨恨的踩了他一脚。径直向前加快脚步走进大楼走进办公室。
不久,殷斐也进来,随手带上门,闲闲的靠在门上,视线从房间的布置到各个角落最后落到胭脂脸上,语出惊人:“老婆,给老公煮一壶咖啡。”
胭脂刚找出报表来一一的看,皱眉:“殷斐,我在上班,能不能别闹?”
殷斐晃着高大个子长腿走到胭脂身边,从身后弯腰圈住她的身子,低沉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知道英国维多利亚女王的故事吗?有一次,女王和阿尔伯特亲王吵架,亲王独自回到卧室,闭门不出。这时候女王也回卧室,敲门。
亲王问:“谁?”
维多利亚十分傲慢地回答:“女王。”
不过,维多利亚女王没有想到的是,亲王在里边既不开门,也不说话。
女王继续敲门。里边问:“谁?”
“维多利亚。”女王嗓音小了声。但是,里边还是没有动静。
女王耐着性子,又敲了敲门。里边传来依然是那淡定的一个字:“谁?”
这时后,聪明无比的维多利亚彻底放下尊贵的女王架子,柔声地回答道:“我是你的妻子哦!”话音刚落,门开了。
老婆,你看女王都这样低调,那你呢,是不是应该放下你在这间办公室里的架子,给老公煮一壶咖啡。”
胭脂简直,听愣了,认识殷斐四五年,每次和他说话都是断句半句简单明了的要死,现在竟然会讲故事了。
为了一杯咖啡老公也是蛮拼的?哦,蓦地胭脂明白了。
吃吃笑:“买糕,服了你了,旁征博引半天就为了在我的地盘显示你的大男人派头。好,给你煮,魔头。”
胭脂哭笑不得,敲了他脑壳一下,从他圈住的怀里转身正好对上殷斐勾唇戏虐的笑。眼眸里的宠爱深的像海。
忽然办公室的门咚咚咚轻轻的,锲而不舍的敲。
“进来。”胭脂推开殷斐,坐正了,小手扯过来一份文件。
门轻轻开了:“胭总,车间的线不够了,是继续在这家买还是换个牌子?”
仓库小吴腼腆的问,眼神速度的扫过胭脂身后气定神闲的男人。
“这家的线有过什么问题吗?”胭脂对仓库的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
一般来讲服装厂和辅料厂的关系基本都是牢靠的,除非发生了什么彼此不满意的情况。毕竟人熟为宝,各种欠款收款也好弄,谁也不愿意换客户还要一段时间磨合。
“额,目前还没有。”仓库女孩小声说:“那胭总我去打电话定线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目送仓库女孩关门,胭脂起身准备去煮咖啡,刚走到摆放咖啡壶的台子,门又咚咚咚,极有规律有极轻的敲了起来。
“谁?进来。”
门开了,食堂管理的大姐进来:“那个不好意思啊,胭总,我来是想问问,今天中午,胭总吃饭要加菜吗?”说完眼光往办公桌前已经坐下的殷斐处急速的扫了一眼。
胭脂想了几秒:“好,加两份素菜。”
“那好,五香素鸡和清炒面筋可以吗?”
“恩,可以。”胭脂一边冲洗咖啡壶一边随便应道。
“那好,我去忙了。”
男人翻开胭脂刚才没看完的报表,边看边说道:“你们厂的员工倒是尽责,要是各个都这么着给你汇报的话,你一天不用做别的了。”
话音未落,门又咚咚咚,极轻极有规律的敲起来。
胭脂皱眉,也没工夫搭理殷斐的嘲讽。
“进来。”
门开了。先是伸进一个红彤彤的大胖脸,接着整个胖身子挤进来。
“胭总好。”身子立正,先行了个礼。
“你是?”
“报告胭总,我是五车间一组的组长魏小琴,那个啥,我来这就是,想和胭总说,我们组的组员刚才和我说能从老家带过来几个老乡想在厂里上班,我来就是想问下哈,胭总同不同意。”
胖妞扭扭捏捏的艰难的说完,脸更红了,眼角的余光还是没忘看了办公桌后拿俊俏的男人几眼。
“哦,我知道了。这事你找赵厂长咨询处理就好。”
胭脂态度明显不悦,此时她总算明白这些平时见老板都躲的员工为什么如此敬业了。
“胭总再见,那我马上去问了啊。再见。”胖妞急忙转身走了,出门时紧张还被可磕了头:“哎呦——”捂着额角跑了。
胭脂看门关上,长出一口气立时扔下咖啡壶,走到殷斐身边:“起来,殷大少,劳驾您这尊大佛回家睡觉等我下班好不好?”
“哦?为何?老公陪着,你上班不是更有滋有味的吗。”
男人坐着不动,挑眉佯作懵懂,那神情似笑非笑其实迷死人了。
胭脂此时却没心情看他装,小手揪起他领子:“你知不知道他们一个个进来都是看你的,你能不能让我消停点啊。”
男人璀璨的笑了笑得十分迷人:“老婆,今天我才知道在你当特护潜伏接近我的时候,我一眼就断定你是花痴?”
“为什么?”
“因为你这环境,花痴超级多,花痴味很浓,你能不被潜移默化吗。哈哈哈。”
“讨厌,你太讨厌了。还好意思说那时候,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胭脂被他说的又气又笑,抡起小拳头就砸,小手却被殷斐一把攥住,亲了几下。
“好,满足老公一次,我就走。”
男人眼睛闪闪亮,暧昧的抛过来一记媚眼。
“滚一边儿去,这里不行,殷斐,你精虫上脑,种马发情啊,能不能矜持点,随时随地的还让不让我待见你了。”
“傻瓜,你老公这么抢手,你还不抓紧伺候着。”大手一把就捞起胭脂抱紧,走到门边,啪嗒,门锁上好。
“喂,你还上锁干嘛,这不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再说一会万一是赵姨有工作上的事情和我汇报呢,哎呀讨厌了,打开——”胭脂在他怀里被箍的紧紧的伸出手臂去够门锁,早就被男人几个大步迈离了门边。
“傻女人,赵姨像你一样不懂事?今天我不走出这个门相信不,你那几个得力下属谁都不会进来汇报工作。来的也就是你们这里见不到几个美男的小花痴。”
男人虽是抱起来了她,手臂却不扶着她,胭脂只能双臂像长臂猿挂树似的,挂着他的脖颈,双腿也夹紧他的腰身,要不,那种既掉不下来又挂不稳的姿势她更难受。
自己的男人不讲理,她只好伏在她耳边小声商量。
“殷斐,在这能不能别闹了,回家怎么都行。”
“最近发现你很不情愿喊老公,我怀疑是我调教的不到位,来,现在试试。”
281 心如死灰,生无可恋
自己的男人不讲理,她只好伏在她耳边小声商量。
“殷斐,在这能不能别闹了,回家怎么都行。”
“最近发现你很不情愿喊老公,我怀疑是我调教的不到位,来,现在试试。”
“别闹了行不行,回家试,再闹我喊保安信不信?”
胭脂小脸都气成包子脸,在他怀里左冲右突,男人被她这句话气着了,长睫蹙着将她放在办公桌上。
其实已经被他批好的文件被他扔到一边,身子挤在胭脂和椅子之间,扭着她的下颌:“嘿呀,让老公看看你多厉害,多涨脾气,还敢喊保安来抓老公——”
“喔——男人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忽然殷斐口袋的手机嗡嗡震动不已。
男人眼神暧昧又威慑的看着胭脂:“老实等着,不许动。”
抬手接电话,少顷眼神便严肃起来。
大手一只听电话,另一只扶好胭脂被弄乱的衣物。
“好,我马上过去。恩。”
胭脂也从男人的神色中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红着脸低喘着问:“怎么?”
“丰俊西,劫走了沈曦——”
”啊!”胭脂粉红的脸霎时吓白:“不会把沈曦怎么样吧?”
沈曦,那张白净的脸,那个和自己认识多年的女孩,一时做错了,可是她悔悟了,自己也并没大碍,胭脂不希望她有事,甚至,她希望她能在出狱后找到幸福。
“殷斐,丰俊西是个BT,而且现在他走投无路狗急跳墙,他不会把沈曦怎么样吧?”
殷斐点上一根烟:“无非就是沈曦死或者不死。丰俊西,如果不是他的狭隘偏执,今天的纽约华尔街应该有他一席之地。”
“死?老公,我其实不希望沈曦死。除了这件事她糊涂了之前她和额关系还好也帮过我一些小忙。”
“恩老婆,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可是,世界不是花园,谁在这个残酷现实的生存空间制定好的规则面前耍心眼,以为能跳出花样来,都是白嘚瑟。老公就去那边看看。”
“啊?你去?老公,我不让你去。”胭脂伸手挂在殷斐脖子上死死抱着:“我不让你去,万一有什么事呢。丰俊西疯了。”
“傻女人,我就是和局里的朋友一起去现场外围坐镇。再说丰俊西,我怕他吗?爷爷正愁找不到他龟孙子的报仇,小吴的帐我还没和他清算!”
殷斐掐灭烟蒂。提起小吴,他的心就有点难受,这个人的记忆随着他无数次想象那场车祸已经渐渐清晰点,一个帅气的小子,不离自己左右的得力助手。
而丰俊西,殷斐似乎想起了自己和他有诸多过节。
胭脂抿着嘴唇伸手摸他的脸;“这样说,我拉不住你了?你一定要去?”
“必须的。丫个人渣留着祸患更多。”
殷斐握起胭脂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几下,胭脂手指蜷缩地摸到健壮紧绷着肌肉的胸口停下,眼泪便出来:“这里,这颗心给我好好的回来,否则,我再也不给你假,还把你栓根链子关起来。”
殷斐勾唇无所谓的笑:“人是有命的,知不知道,老公命好命大,还没陪你走到白头呢,放心吧。”长臂把她拽进怀里抱起,压在早就清空的办公桌上,急促霸道的吻。
胭脂棉花糖似的贴在他胸脯上手臂环住他青筋暴起的脖颈,被他啃的急促呼吸,嘴唇被他瞬间咬了一下,然后殷斐起身:“老婆,等我好消息。”
废弃的旧化工厂此时已经被十几个便衣围了起来。几辆警车也关闭了车灯,安静的守在墙外。
警长和两个下属带着防毒面具,拔出枪从一处砖墙翻下,贴着蒿草隐藏自己的身形向院落中间的几座厂房无声的靠近。
主要现在不知道沈曦和罪犯具体在哪个厂房躲藏,也不敢放警犬,生怕暴露之后,罪犯对沈曦下死手。狗急跳墙不得不防。
“老钱,你去前边那座房子,小孙你去后面的,我搜中间这个。好在是三座楼。”警长自嘲道。
老钱默默对他伸出大拇指:“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三个人彼此对视一眼,便从墙边分开往各自定好的目标搜。
沈曦脑袋昏沉沉的,想起身,感觉身上沉沉的被重物压着。
脑袋生疼生疼的很晕很糊涂,一点点意识渐渐回归,她想起来自己是在做饵,深陷龙潭虎穴,脸贴着冰凉的水泥地面。身躯被翻弄的羞耻难受,张嘴就要惊叫在,嘴却被一块臭烘烘的东西堵住。
蓦地身子撕裂一般的疼,就像一个完整的世界被中间掏空,痛得她即使全身弓起身子也还是忍俊不禁的痛啊。
意识瞬间清醒,这一刻,她被丰俊西——糟蹋了!!!这个挨千刀的混蛋竟然真敢祸害了她!!!
想骂想哭想——死!
但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手脚都被束缚住,嘴被塞住,全身上下只有身子的中间,赤果果的光着,贴着水泥地冰凉,被那个疯狂BT恶心的牲畜凌辱。
沈曦悲哀的睁开一条眼缝儿,看见男人褪到地面的裤子和正在她身上一动一动的脑袋。
丰俊西正在激动的兴头上,眼眸红赤。舒服的喟叹。
手掌摸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小娘们,用起来倒是舒服。莫不如跟着哥哥一起作对亡命鸳鸯。”
此时他只顾着本能的发泄和享受根本没抬头看沈曦的表情,其实已经醒了。
被撕裂的屈辱和不甘让沈曦已然豁出去了,当丰俊西的脑袋再一次随着身子的晃悠挨近她时,沈曦卯足了劲儿迎头向丰俊西的头颅撞去。
咣的一声!
她的全身都读被绑束,但是脑袋却是自由的。
这一下把已经兴奋到极点正要冲刺欲仙欲死的丰俊西霎时从沈曦身上撞下去,下身的物件儿迅速萎靡惊吓疼痛本能的遏制,丰俊西惊叫了一嗓子在地上撅着缓了半天。
摸摸脑门:血。
面目扭曲的咬牙回头,沈曦的额头迅速肿胀出铁棍血包,撞完他也似乎晕厥了。
“小娘们,跟老子来这手,妈的,今天我不擀死你的!”说完扑上来疯狂的撕扯着沈曦的衣服猥亵那雪白柔嫩的身子。
沈曦晕厥片刻缓过来,嘴里呜呜嗯呢的叫着,却没办法躲避,此时她已经绝望了。
徒然留着泪躺在水泥地上,心死了,这样残破恶心的柔体也仿佛不是她的。
所有所有的梦,都碎了,不如死了,就此死了吧。
丰俊西刚才并没有爽出来,就他妈的差那一点点,弄得身心都难受的不得了,此时他急于在沈曦身上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