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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嘴角诡异的笑了。
“真的那么坚持原则吗?胭脂,那好吧,我去找你。晚上在枫丹白露等我。”
“今天?不行啊,林可思我哪有你那么闲整天什么都不做就是吃饭兜风约会。我很忙真的,今晚要和后道车间一起加班赶一批货,法国的单子如果不做好杰芬就没饭吃了。”
我很闲?整天什么都不做就是吃饭兜风约会?
林可思笑着咬牙,胭脂你就气我吧,我是为了你日以继夜的忙,然后才能忙里抽闲,懂不懂?
但是什么叫做宠?宠女人就是不和她争辩,她说地球是方的,鸡蛋是树上长的,你就得拿锤子把地球刨圆喽,再去爬树摘鸡蛋。
于是林少又嘻嘻笑着:“今晚后道见。”
“噢,不要。你一来整个一个吸眼球机器,女工都看你了,反而影响我们效率。林少拜托,你晚上实在空闲陪陪林伯父吧,我听说你答应林伯父在家吃晚餐已经失约九十九次了。”
一个干巴老头在公司成天看见,还回家陪啥。
林可思挑眉:“好吧,胭总日理万机比我们国家总理还忙,我就等着被你接见吧,请把我的日子排前一点,否则,哥哥会相思而亡的。”
噗——胭脂被逗笑了,又演,就是喜欢演啊,小林子。
胭脂今天本来是不打算加班的,为了搪塞林可思的死缠烂打才那么说。
她买了礼物要去给晓蕾的母亲送去。
晓蕾不在了照顾晓蕾妈妈和弟弟的责任,她都承担下来。
从三环边上的小区回来天还没黑。
白天冷饮店的事情搅得情绪起伏太大,上班时有意忙碌着忘记,下班没事了,忽然感到很是疲乏。
胭脂到沃尔玛楼下的SPA会馆做了按摩。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为了应酬,秘书也给胭脂办了各种会馆的卡。
其他的,她都没去,但水疗的确很放松。
运转一家几百人公司的压力,有时候也需要一个放缓的突破口。
胭脂选这家SPA因为离银杏路公寓近,做完就可以回家睡觉了。
小姑娘手法轻柔,揉着头皮肩颈,舒缓的神经胭脂竟一觉睡到半夜。
醒来看见身上只盖着包间里的浴巾。小姑娘在门口煲电话粥,简直是聊的卿卿我我让她这个过来人脸红心跳。
单身的女人啊,可怜的单身狗。
胭脂自嘲的笑笑。
小区的路灯坏了一排。楼和楼之间昏昏暗暗的。
普通的小区也没住大人物,路灯管理处迟迟也没来修。
胭脂走进黑暗才想起来这块需要照亮。
赶忙摸索着包里的手机。
哦,买糕!
手机在spas时看微信订阅号竟然落在会馆了。
这时候一排排的绿化树都显得鬼魅丛丛的。
胭脂加大了步子,七拐八绕的总算到了楼门,心已经吓的蹦蹦直跳就差出来提意见。
忽然一个黑影从身后抱住她。
圈起的胳膊越围越紧,越围越紧,紧到胭脂呼吸困难。
箍紧她的身子伴着浓烈的酒味。
啊啊啊啊啊!
在家门口遇到坏人!!!
这怎么可以!!!
胭脂张嘴就要喊人,还没等发声,身子被猛的一旋转唇齿便被一张薄唇淹没。
一瞬间她以为是恶人,又不敢面对现实的侥幸的以为是林可思再闹。
拼命的挣脱。用膝盖袭击对方的要害。
男人灵巧的躲过并迅速将她按到墙面,灼热的身体灼热的酒气灼热的呼吸都压到她身上,滑到她耳际。
胭脂忽然有半分钟的蒙楞。
心慌乱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她的冰冷惊鸾被男人温热的修长身躯,男人的五官,男人赤红的视线,以及男人那要命的即使酒气也掩不住的烟草味道,紧紧包围。
心跳,跳的乱。
垂眸,伸手,嚅嗫得说不清楚话,想推开他一厘米坚实男性身躯。更紧密的靠近她。
胭脂微颤的手指张开在男人身后,不知道该放哪。被他大手围在腰际死死扣到腰后。
手指触到了男人的白衬衫,衬衫下隐藏的紧绷的肌肉,胭脂的小手便不能移动了,迷乱在这个男人肆无忌惮的随心所欲释放的想怎样就怎样的任性里。
白天,他和他的情妹子一起羞辱她,晚上,他喝醉了又来找她发泄。
“殷斐,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谁让你出现的谁让你出现的——”胭脂一拳又一拳狠劲儿的砸下去。
砸在他紧致的胸肌,他没反应,她的手却很疼。
殷斐长臂撑着墙体,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垂眸,看着她娇俏迷失愤怒哭泣。捉住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打疼没?等下脱光了给你打。”
远处迷蒙的光线下,她的唇瓣殷红殷红的有点肿,被他欺负的。
他问她打疼没——
呆呆的,大眼睛盯着距离很近的男人五官,两只漆黑的眼眸儿不自觉流出大滴大滴的眼泪
“殷斐,你是魔鬼,你是禽兽,你是BT——我不要在看见你——”
那个锁着她身体的男人,一把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抚着她的头,有些唏嘘地笑了,他在表白,情深款款。
她被他伤惯了,伤怕了,竟然听不出了。
“我是魔鬼,因为——你是天使。”他忽地扛起她。
“天使就是给魔鬼欺负的。”
116 宠蜜的世界只有你
“我是魔鬼,因为——你是天使。”他忽地扛起她。
“天使就是给魔鬼欺负的。”
脑袋垂在后背,屁股露在他眼皮子底下,长腿搭在他胸前。
他一贯的嚣张霸道的姿势。
胭脂四蹄儿腾空挣扎叫嚣着捶打他结实的后背:“放开我,混蛋流氓BT,你,再不滚我喊人了——”
“你的嗓门还小吗?”殷斐大章拍她屁股,搂着腿儿就开楼宇门。
周围邻居纷纷出来,不知所措,这种旧小区,中老年人就居多,有的要报警。
平时都是偶尔照面打招呼的老邻居,胭脂的脸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最近被围观的次数有点多。
殷斐寒气摄人,虎躯一震,低音炮威仪的喝道:“没见过小两口**吗!”
额——,拿出手机报警的不知道真假互相你看我我看你。
有几个见过殷斐的:“哎,是来过,这男的。”
他们八卦的时候,殷斐已经电梯乘到五楼。
胭脂在电梯里对殷斐做了突然袭击垂死挣扎,所以现在被殷斐强按着后脑嘴对嘴吻着走到门口,开门。
强行搂着她进来,长腿顺势一勾十分自然的把门关上。
“喔——喔——”胭脂唇齿被侵略,反抗意识却还是十分强烈,喉咙得机会就哦哦着想要得到话语权。
殷斐随身将她按在门板上,将她的双手扣在她自己身后,使得她的身子不得不向他的方向凸起。
而殷斐的一双长腿将她瘦娇的身躯包裹在怀里,彼此之间不留一点空隙,一毫米的空间都不可能给她。
在她唇上辗转反侧势必亲吻个够。
好漫长……
胭脂像瘫痪了一样,身子为了不倒下,都倾倒在他怀里,双臂背后时间过长酸胀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等殷斐松开她的时候,她甚至有点懵,两手抓住殷斐的衣襟保持平衡,一时聚集不起来骂他的语言。
蒙楞的看着他。
喝了酒又动了情的男人,额头隐约有青筋凸起一跳一跳,门灯从上往下的光影儿削尖了他菱角硬朗的五官线条。
他脸色很白,嘴角带着逞强得意了的小微笑,看着胭脂,点了根烟,长吸一口,眸光泛着温柔——温柔的近乎宠溺。
回过神儿的胭脂推开她,身躯靠着墙壁,抓住门把手才能站稳。
“你,真无耻!”
殷斐对着胭脂吐了一口眼圈儿,烟草味混着葡萄酒味儿,显出那副一贯欺负她的痞痞的神态。
“还有更无耻的——”
殷斐眉眼荡漾地把已经凌乱的衣襟往开了扯,索性全部扯开,露出里面诱人的块状胸肌。
伸手拉着胭脂进客厅。
“哎,你再不走,我报警——”胭脂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半躺在沙发上,嘴硬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就挨上殷斐火热的身躯。
他半俯着身子,将胭脂从上往下,用目光巡游了一遍,
大掌包了她的圆臀,在她耳边呵气:“刚才楼下就有要报警的,你怎么不求助?恩?”
说完把她抱起。
两只手掌托着,就像祭祀仪式上,帝王托着圣女走向祭坛一样。
胭脂身子倏地凌空,这种仰躺的被托举的姿势要是练过体操的应该保持的很自如。也很有美感。
但是胭脂没练过,她试图翻身落地,殷斐大手忽然撤出,胭脂凌空坠下,那种仰面空中下落的感觉就像飞机失事一般紧张害怕。一瞬间,她惊叫一声以为自己定然是骨断筋折,三天下不了地。
就在接近地面的一秒前,殷斐及时托住她:“喜欢这么玩?”他半蹲,俊脸对着她戏虐的笑。
胭脂摇摇头。
“那就听话。”殷斐迅速将她再次高高举起。
胭脂的小心脏,心肝脾胃肾再也经不起折腾,只好一动也不敢动,四肢摊开垂下,没有公主抱那般敢反抗敢动手脚活动。
只能等着殷斐玩够了把她放下来。
BT,真是BT!他总是有这么多的花招!
胭脂咬牙恨恨的想今晚是难逃一劫了,但是她为什么要给他,她不愿意,她不能让他得逞!
殷斐托着她穿过客厅,路过卧室来到浴室。
放在浴缸里。
长腿斜坐在浴缸的边沿,解开胭脂的裙子拉链。
胭脂一把没按住,连衣裙惷光外泄。
她急忙亡羊补牢般的边站起来往外逃,边按住自己的前胸。
”无限风光在险峰,捂着干嘛。”殷斐黯哑的声线柔声说。大手继续扯着她的裙子领口和她绞着劲儿。
那种柔,胭脂几乎没感受过,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嘴却依然不老实:“险峰也是我自己的,你没资格看。”
殷斐挑眉,眸光闪闪的看着她倔强的咬着下唇,往胭脂耳边哈了一口气:“嘘,你所说的都会作为呈堂证供,待会儿,本尊好好收拾你。还有——“
殷斐食指放在胭脂的唇瓣上点了点:”你这咬唇的姿势太撩拔勾火,以后必须给我戒了。”
胭脂手里挣扎脑子里却有点懵了,这BT是被驴踢了,门框子挤了,地喇叭嗑了,吗?
什么画风?
受到核辐射,已经不是BT是变异了?
正疑惑间,只听刺啦一声,裙子终于在一大一小两双手的压力下一分为二。
纯棉的就是不结实。
胭脂蒙的背过身子。
心惊胆战的眼光扫描四周看有没有自卫的家伙什,虽然她知道这依然是垂死挣扎没有什么卵用。
然后身后却没有跟过来一双大手或者火热的身体什么的。
戏码又变了?
胭脂缓缓回过头,再一次被惊吓了。
殷斐伸手一边拧着水阀,一边伸另一只手接住水流,试着水的温度。
三十五度的温水很快注入浴缸,满满的浸过她的小腿,膝盖,因为她还站着。
迅速氤氲开的水蒸气,仿佛会把人的思绪也带混乱了,胭脂以为自己眼花。眨一眨再看:
他调水温?
他调水温!
他是个能给女人调水温的男人吗?
男人敞开着白衬衫,笔挺的黑西裤,挽着袖管,线条健美坚硬的高大身躯,在开水柱下调完水,走到一边的无水区,拿了名贵的烟和名贵的打火机摩擦。烟亮,一闪一闪的金红色火点。
点燃的烟含在薄唇,他用力深吸了两口,缓缓释放,白色烟雾升起在男人英俊迷人的五官前。
他静静看着她:“胭脂,我们试着恋爱,怎样?”
“……”
果然是变异了。
胭脂此时还保持着手捂胸前,背身侧立回头的姿势。
保持了很久,因为,她脑子僵住了。
这无赖是要玩什么玩意儿?
他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恋爱?
但是,还没容她想明白,倏地,手腕被一股力道攥住,她被实惠惠的按在浴缸的边沿上,惊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子便被殷斐的火热包围。
头顶的声音低哑缠倦:“是你惹火我!”
胭脂蒙住。
再一次被他的无耻无赖随心所欲的任性弄迷乱了。细细的胳膊腿儿被他温热的大掌擒住,他根本不用出什么力度,胭脂就结结实实的被束缚在他厚实温热的男人胸怀里。
殷斐温柔的在她身上缠倦了很久,仿佛把这么久压抑的忍耐的却挥之不去的渴念都反复重复了个够才抬起头,看她噙着泪的眼睛。
温柔的对视。
“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胭脂只感觉自己的身躯在发抖。是紧张还是什么情绪?
从来,他都没有这样温柔,他对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索取,不尊重。
现在好像不是真实。
男人眼角发红,等待几秒不见身下人的动静。手指扯扯胭脂的嘴角。
“什,什么,问题,我,我忘了。”
他蹙眉,嘴角却是在笑,温存的暖暖的笑,湛黑的眼眸里忽闪着柔得出水的宠溺:“和我谈场天长地久的恋爱怎样?”
胭脂呆呆地看着头顶这张曾经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