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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济泪眼婆娑的望着向苏:“老公,你问问医生,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我不是故意撞到肚子的。”
撞到肚子?向苏心里一紧,抬头看看护士的脸色阴阴的冲他挤挤眼。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好。”他安慰着胭济。帮着护士把胭济送到加护病房。走出来特意拦住刚才推车的小护士:“护士,孩子怎么样?”
护士摊摊手:“抱歉,这位先生,孕妇送来的时候就已经出了很多血,我们也是无能为力的。”
“你是说?孩子——,没了?”
向苏眉头隆起老高,瞪圆了桃花眼:“我儿子流掉了?”
“恩,有什么疑问你去问医生吧,我还有事。”小护士在医院上班也是身经百战了,一看向苏这阵势搞不好要医闹啊,还是先撤吧。
向苏狠狠的一拳头砸在走廊的凳子上。
抬头看见何翠荣也从病房出来,向苏做好了挨批的准备。
没想到何翠荣满眼慈爱的走到向苏面前:“向苏啊,这次是个意外,你也别难过了你们还年轻还能生。对了,先别告诉胭济孩子——掉了的事情啊,等她缓缓养好身体的再说,胭济心高要强——”
“妈,我知道,我不会说的。”向苏低着头,满脸郁闷,内心肠子都悔青了,他干嘛要一时冲动和胭济吵架呢。
冲动是魔鬼。
自己亲妈知道了不知道要怎么骂他呢。
向苏自小在母亲身边长大,父亲常年在外面创业,在苏业电子上班之前对父亲没有过多的概念,但是对母亲却很惧怕。
到底想个什么法子让母亲接受这件倒霉事,而不发飙不血压升高呢?
向苏正发愁呢,忽然电话响了。
他低头一看,呜呼哀哉,怕啥来啥,正是向母。
向苏斜眼撇了一眼何翠荣,转身向太平梯的方向走。
老妈的电话还是偷偷接的好,要不骂声从听筒里传出来自己在丈母娘面前,在小护士面前都没发抬头。
下了两层楼,向母的电话依旧顽强的响着。本来向苏以为走到楼下老妈把电话挂了自己再拨过去,没想到这次向母的电话铃响的就先发飙了。
他额头出了一脑门子冷汗。按下听筒。
“妈,什么事这样急啊。”
话筒那边先是传来向母一声沉重的叹气:“向苏啊,你是真能沉得住气啊,老妈要是不知道你就准备瞒着老妈了是不是?”
向苏心一忽悠,老妈这什么眼线,怎么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做贼心虚的唯唯诺诺道:“妈,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嘛,您别动气啊,小心血压。啊”
“别动气,说的轻巧,我能不动气吗,还小心血压,出这样的大事,我们老向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我还小心什么血压。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向苏咽了几口吐沫:“妈,您别急嘛,这次是意外,我和胭济还年轻,还有的是时间生孩子——”
037 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
向苏的话还没说完便粗暴的被向母打断了:“还生什么孩子,你脑袋进水了还是灌铅了你?还嫌丢脸不够?还嫌你老婆给你的绿帽子不够大啊你?现在的孩子是谁的都两说,赶紧带她去医院把孩子打掉,我老向家不认这个孩子也不认这样的儿媳妇。”
“妈?您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了?胭济不是您选的吗,孙子也是您——”
“向苏,你还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窝囊废!”忽然向母似乎想起了什么:“向苏,今早的晚报你是不是还没看见?”
向苏此时有点狐疑:“晚报怎么了?我是没看呢。一早到公司,胭济的妈妈就来电话说胭济住院了,我马上就赶过来。结果,妈你挺住,济济小产了。”
向母那边忽然停顿了片刻,忽然语气轻快的说道:“好。很好。这就是老天眷顾我们,不让我们向家丢更大的脸。既然她们家自己把孩子解决掉了,你就赶紧和这荡妇离了吧。”
向苏握着手机彻底呆在那儿。
蓦地他想起老妈说的晚报,想起早上小王给他报纸时也是支支吾吾的。
向苏迈开箭步蹿下太平梯奔到医院门口的报亭。
恰恰报亭的晚报卖没了。
向苏又向不远处十字路口的报亭跑。
“不好意思小伙子,今天这晚报也不知怎么搞的都被一个小伙子买走了,一百份,嘿嘿,全买了。”
卖报纸的老阿姨十分兴奋。
向苏蒙楞的立在路中间。一时就像钻进了迷雾里。晚报怎了?
晚报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内容弄得这波人包括只关注美容,广场舞,从来不看报不读书的老妈都反常。
合计了一会儿,他掏出电话:“小王。”
“经理,有什么吩咐?”
“老实说,今天晚报有什么内容?你躲躲藏藏的不给我拿过来。”
小王内心一阵翻江倒海:“这就是命啊,左躲右躲没躲过去,经理出去了一圈最后还得由我来说出这件不好出口的事。”
“经理,您听了可别太激动,也别太骂我。”
“赶紧说。”向苏不耐烦的也更加不安。
“经理,是这样的,今天晚报的娱乐版刊登了一张照片。”小王试探着想慢慢说给向苏时间消化。
“说!”向苏火大了:“再他妈的磨叽就走人。”
“是,经理,晚报登了一张照片,照片是彩色的,上面试一男一女搂抱,都没穿衣服,男的不认识,女的认识。”
“女的认识?”向苏咬牙心里不好的感觉慢慢扩大,扩大到他都不敢真的听小王说了。
“女的是谁?”
“太太。”
小王说完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
向苏脑袋一晕,急忙扶住旁边的报亭铁皮房。
“小王,给你十分钟时间速度把报纸给我送到仁爱路路口的报亭。”
向苏说完,就像走了很久的路,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小王来的方向发呆。
妈的,谁都别搭理我,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
038 你真可怜
十分钟多点,小王骑着电瓶车风风火火赶来:“经理,我没敢开车,这个点是饭点路上肯定塞车,所以晚了几分钟。”
“别废话了,报纸呢?”
向苏此时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他从小王手里抢过报纸,翻开,找图。蓦地一张香艳艳的男女半裸拥抱图出现在向苏眼前。
他张大了嘴巴揉揉眼睛细看,那女子齐肩发,半眯着眼,香肩袒露——胭济!
向苏眼前一黑,幸好小王手疾眼快扶住他:“经理,冷静点。太太可能是被人陷害也不定。”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向苏甩开小王的胳膊,扶额问道:“你们都看过报纸了?公司的人?”
难怪早上走进大厅,周围人眼神就怪怪的。这**丢脸丢大发了。
“经理,我——我们都——没怎么看——”
“好了。”向苏极力调整好情绪:“你先回去工作吧。”
小王跨上电瓶车走远,向苏还呆呆的看着。
他不想再回到楼上胭济那里去了。
他也不想回到他亲妈那里受训。
此时此刻,他该去哪?
摸索着掏出一根烟,向苏是甚少吸烟的,他身上的金质烟盒都是给应酬的客人准备的。
此时他取出一支叼上,问报亭借了打火机。
胭脂。脑海里忽然冒出胭脂的身影,清清淡淡的,温温柔柔的。
他靠在报亭的铁皮房背后,掏出手机:“胭脂——,忙吗?”
“哦,向苏啊,怎么了?”胭脂刚在永和快餐坐下看着晚报娱乐版的艳照。唇角覆上一丝讥笑。
“在哪?”向苏吸了两口烟嫌辣,又吐掉,阴郁的问道。
“在兴盛路的永和豆浆吃中饭,这里的炒河粉很好吃。”
“是吗。给我叫一份。”
向苏说完,关掉手机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兴盛路永和豆浆。”
胭脂招呼服务员又点了一份牛肉炒河粉,加了一个皮蛋豆腐。向苏最爱的。
她一下一下用筷子挑着粉丝:向苏,我是故意告诉你地点,你又何必来呢,想让我欣赏你的落败吗?你真可怜。
雾气不知怎么就蒙上眼底,其实她并不想看见曾经爱过的男人歇斯底里,落败可怜。
只是,谁让你们如此逼迫。
忽然头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靳一轩端着盘子走过来:“不听话,你是要成为工作狂吗?不知道好好养伤。”
“靳大哥!”胭脂忽然看见靳一轩有点意外,她站起来往里坐,把外面的椅子让给靳一轩。
“你怎么来市内吃中饭,有案子吗?”
“恩。”靳一轩其实已经差不多吃完了,他最后喝了一口咖啡,转头看着胭脂的眼睛道:“我请原来刑警支队的同事帮我查了下那枚胸花的购买地点和当时的监控录像。”
胭脂愣了愣:“胸花?妈妈——那枚吗?”
“恩。时间太久了,暂时还没头绪。”
靳一轩习惯性的手指敲着桌面。
039 押上警车
胭脂心头一暖:“靳大哥,谢谢你。”
“傻瓜,竟说孩子话。”靳一轩揉揉胭脂的头发。
“我晚上要回田家湾值夜班,下午没事,你呢?要不要当向导带我这乡下的交警参观下城市风光?”
此时,服务员将牛肉炒河粉和皮蛋豆腐端上来。
靳一轩皱眉:“胭脂你约人了?”
“是的。”在靳一轩身后传来一声。
向苏阴郁的从靳一轩身后绕过来坐到胭脂对面。
他对眼前高个子的男人占据了自己的座位非常不满意。
靳一轩凭借当了多年刑警的直觉判断出这个男人和胭脂关系不寻常。
他疑问的眼神望向胭脂。
胭脂尴尬的挤出一点笑意:“靳大哥,这是向苏。我的——前夫。”
她故意把前夫两个字咬得很清楚。原来潜意识里,她对向苏还是有怨的。
向苏抬眼,对着靳一轩点点头。丝毫没有想认识或者寒暄的表示。要在往日,他会那么做。
但今天他只想离开医院然后在一个温柔的地方喘口气。
靳一轩对向苏没有耳闻,但是对胭脂前夫可是已经从莫晓蕾那了解了不少。
在靳一轩眼里,向苏就是一个喜新厌旧寡廉鲜耻的人渣。
他连眼神也没有回给向苏,握着胭脂的手说:“我的车在外面不能停太久,会被贴小纸条的。你吃好了吧,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胭脂笑了:“你也会被贴小纸条啊。”
“恩,我也贴同行的,哈哈。”
胭脂看了神情颓败的向苏一眼迟疑的回身从椅子背上拿起风衣:“也好,一起走吧。向苏,你慢吃啊,还有一份汤等下会端来。”
“胭脂!”
向苏低头坐在椅子上耳朵对胭脂和靳一轩的对话一句没落。本来就一肚子郁闷,对这个坐在胭脂身边现在又要带胭脂走的男人充满了敌意。
听到胭脂说要和这个男人走,向苏一把拉住胭脂的手臂:“坐下陪我!”
‘乓’的一拳,鎚在向苏的面门上。
“你也得有这个资格!放开胭脂!”靳一轩细眸暴怒,将胭脂挡在身后怒视着向苏。
“你**又算哪根葱!”向苏随即挥拳打回去。
桌子上的炒河粉豆腐渣碟子碗筷溅到周围客人身上引起阵阵尖叫。
两人连拳带脚厮打起来。
胭脂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伸手去拉扯着:“别打了,靳大哥我们走吧。”
“不许跟他走!”向苏就像小孩子被抢了玩具吼道。
“你这个人渣,想要她当初为什么抛弃她!”靳一轩的拳头毫不留情,向苏擦着嘴角的鲜血红了眼将靳一轩扑倒,又被靳一轩反扑在身下。
这句话说到了胭脂的痛处,她隐忍了许久的眼泪刷的就掉下来。
忽然大批的警察冲进快餐店。拉起滚打在地上的二人啪啪啪手铐扣上:“全都带走。还有这个女的。”连带着胭脂一起押上警车。
040 墨镜脸
靳一轩和向苏被带到审讯室。胭脂被单独带到一间小屋。
一个二星警员坐在办公桌前看了胭脂一会儿,铺开纸。
“那两个男的是因为你打架吗?”
胭脂很反感这句话,但想来也是,木讷的点点头。
警员敲了敲玻璃板。
“说话。”
“姓名?”
“胭脂。”
胭脂的内心这个郁闷,既惦记着隔壁房间的靳一轩,他毕竟是为自己抱不平,又懊恼自己进局子的事被报社知道,被报社知道还是小事,若是被那个变态知道——
“年龄?”
“周岁,虚岁?”
二星警员重重的扔下笔。复又捡起来。
“年龄,实际年龄?”
“二十八。”
二星警员不相信似眨巴眼睛又看了看:“你有二十八?”
“恩,可能看着老气了点。”
“不是,你看起来十八。”警员白了胭脂一眼:“职业?”
胭脂早就在犹豫这点,沉默了一会儿,她说到:“开发区幼儿园教师。已被除名。”
警员露出一个了然于胸的轻蔑的笑,似乎胭脂的无业验证了两个男人为她打架的必然联系。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
“我可以接电话吗?”胭脂问。
“接吧。”警员放下笔靠在椅背上审视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