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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少儿不宜,连他这个浏览岛国小片的青年都不宜。
太太,不简单!够生猛,怪不得这些年将殷总拿捏得服服帖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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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此时头晕的厉害,不知道是酒劲儿反的还是看见了她想惩罚的。
一阵鼓捣,暴力的在他身上横冲直撞。
头顶不断地传来男人重重地闷哼。
“混,蛋王——八蛋,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胭脂小疯子似的鼓捣的毫无章法,醉醺醺的享受铁蹄踏遍敌营的快乐,见殷斐脸扭曲的神态像受苦受难似的,额头上蹭蹭冒汗,青筋直蹦,她非常畅快的哈哈哈哈的大笑:“很,难受吗——那你求我,求姐——姐就放,你一条,生路!”
殷斐皱眉,扶额,该死的——胭脂越是这样激烈的咒骂,他越是涌出十二万分的情愫。
惊讶,迷离,痛并快乐。
胭脂的女王风,御女范儿让殷斐早就放弃抵抗,配合着她的惩罚,粗眉打结,俊朗深邃的黑脸,竟然,泛起了潮红。
而坚硬的身躯早就成了一块烧红的炭!
太太,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蓦地,殷斐一阵嚎叫,两排深深的冒着血筋儿的牙齿印,刻在他肚皮上——
男人眸子红赤,皱眉喘息,喉咙发干,喉结滚动着抬起上身:“疼!女人,你下口太重了!”
醉意加上恨意的女人哪管轻重,哪在乎轻重,伸手搥平男人的肩膀,下手捏起他的下颌,瞬间就覆上嘴一阵啃噬。
“你也——知,道疼我疼的,时候你——在哪快活呢,我的疼,都是你给的,还有更疼的,我今天不咬死你,信不信——”
老婆,我信啊我信——
殷斐看见胭脂醉态半眯的眼睛都是红的,柳叶眉倒竖,龇着小白牙,在他身上逮哪儿咬哪儿。
此刻她完全化身为白骨精,自己就是那好吃的唐僧肉。
殷斐瞧着她眼睛都睁不开,喷着酒气把他的钢筋铁骨当做硝烟弥漫的战场,这得是存了多少的怨恨啊。他生生咬牙挺着,痛与快乐并存,眼神幽幽的看着她晃着迷乱的小脑袋瓜,充满怜惜。
心疼。
心疼她,心疼的不行了。这素来温婉的女人得被自己刺激成什么样了才敢有的魄力。
他闭上眼眸,被她咬破的皮肤又疼又痒又畅快淋漓,舔着渗血的唇瓣,咸咸腥腥的。
大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咬牙呢喃:“傻瓜,世上还有比更你傻的吗?在我身边,护你一世平安,不好吗——“
忽然感觉到周身平静了。
仿佛敌人已经鸣金收兵。身上一片起伏的呼吸,继而是呼噜声。
胭脂软塌塌的跪在地上,脑袋侧枕着他的肚皮已经睡出呼噜声,顺便还送上几滩口水。
殷斐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握了一下胭脂的小脸蛋此刻已经不那么红了,是深粉。
“太太,你是在老公这泻火吗。”殷斐轻柔的捏了捏女人的脸蛋,满目的宠溺表明心情不错。
给胭脂整理好衣裳,自己也收拾好,打开车门:“送太太去鹏润酒店安排个房间。”
“好,好。”小吴如蒙特赦一般,迅速上车,踩油门。这半小时给他煎熬的,走又不能走,听着又难受,深深恨自己是个没女朋友的单身狗命苦。
兰博基尼向东直门方向开去,快到鹏润时,殷斐的手机响,竟然是百年不主动找她的小妈。
“嗨,兰姨。”殷斐淡淡道。和许许多多排斥继母的人一样,殷斐对这个父亲钟爱的继母,小时候是无视,长大以后也是淡淡的。
作为成年男人虽然他理解父亲喜欢这个女人,必然有人家夫妻恩爱的原因,但是想到母亲一生清冷再也没有结婚,他还是喜欢不起来这个继母。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会儿,接着传来兰姨的抽泣声:“大斐,快来,你爷爷——刚刚,去了——”
砰铛!手机落地,话筒里还传出着兰姨哀哀的说话声。
爷爷——
殷斐瞬间犹如被风霜雨雪吹打而折翅的苍鹰。弯下腰,低下那颗一向傲娇,高贵的头颅,双手,深深的沉沉的,插在头发里。
胭脂本来是被她搂着在睡,此刻离开了他长臂的支撑耷上身斜靠在车窗上。
殷斐耳朵嗡嗡的响,什么思维都没有、爷爷——没了。他的根,没了。
缓缓的双手从发间滑到脸,盖住整张脸,呜咽声从喉间哽着传来。
他不孝,爷爷在温哥华养病,自己却没时间陪几次。他本来想着把胭脂母子俩带去看爷爷,可是——
爷爷对于他的意义就是他生命的根一样。不是父亲,不是母亲,是爷爷!
“殷总,鹏润到了——”小吴很懂事,一看殷总接到电话的模样就猜到了**不离十是老爷子,前几天还说要把太太拐到手然后带着老婆孩子去加拿大看老爷子呢。
“殷总,鹏润到了,要不,我送太太进去。”
小吴见殷总意识涣散中,又跟了一句问。
殷斐把手从脸上挪开,露出一张跟刚才截然不同的面孔,没有意气风发,没有傲娇高冷,更像个被亲人遗弃的小孩,脸色铁青,眼泪刚流过。
“不用,我来。你先去安排贵宾房。“
殷斐说着抱起还在呼呼睡,蹭了他一身口水的胭脂下车。
迈下车门时明显的身体一滑,险些把胭脂摔倒。就算天黑了,以殷斐的精明眼力也不会这样踉跄吧。
小吴急忙三步并作两步用殷斐的白金卡在服务台要了房间。
这家酒店虽然不是殷斐的,但是因为生意上的往来私下的交情很好。
殷斐也是常出常入。
殷斐随后抱着胭脂进了大厅左侧的贵宾专属电梯,直接到达八层。
小吴随后从车上把殷斐掉下的手机拿来,手机忽然又执拗的响起来。
殷斐本想给胭脂洗个澡弄醒再走。
此刻这女人就像死猪一样,沉沉的睡着,殷斐按下手机接听键,还是兰姨。
这次兰姨哭的更凄惨:”大斐,你买没买机票呢?你爸他——呜呜呜呜——“
168 他都不敢回头看半开着门的房间
殷斐本想给胭脂洗个澡弄醒再走。
此刻这女人就像死猪一样,沉沉的睡着,殷斐按下手机接听键,还是兰姨。
这次兰姨哭的更凄惨:”大斐,你买没买机票呢?你爸他——呜呜呜呜——“殷斐就如已经倒地的残兵败将又被人打了一拳:“我爸怎么了?兰姨说话?
靠,不会是老爸这个逍遥公子顺风顺水惯了,忽然得知噩耗,自己悲伤过度,怎么了吧?
按说不会,他爸没心没肺的得行他知道,只要他自己和他老婆没事,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他就不会太在意,更不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兰姨缓了一会儿才说:“你爸他,在路上往医院这边赶,着急,呜呜呜,出了车祸,现在就等着你来主持大局,快来啊。”
“车祸?要紧吗?我今晚就飞去。”真是祸不单行。
“大斐,你爸,他,他腿断了,以后要做个废人了。”兰姨还是期期艾艾的声音。
这么个拿不起来个数的女人,老爸到底喜欢在哪儿呢。殷斐摇摇头,挂断手机。
骨折,有命就好。
殷斐手指揉着额角,刚才被胭脂弄得神经太过紧绷,再加上这两个震人的消息,水晶灯下男人的神情痛苦,疲惫。
“小吴,你就别跟我去加拿大了,明天一早在大厅等太太,她说去哪就去哪。别呛着她。他怎么高兴怎么来。”
“嗯。放心,殷总。”
殷斐再次进房,挑了挑悲伤的眉宇,再看腕表,俊眸深凝。
坐在胭脂身边,指腹摩擦她嫣红的脸蛋。脑海里仍旧盘旋着她的前所未有的生猛。霸道的命令,和她细碎的申银。
她果然是太出众了,竟敢强他!煽了他两嘴巴,让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被人强的滋味。
说实话,他不排斥,被自己的太太襁爆其实挺美妙。
以他的本意真是想直接绑了这个别扭的女人一起去加拿大参加爷爷的葬礼,再派人把小馒头带去。也算让爷爷泉下有知,自己有后了。
只是,他更知道这仅仅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虽然完全可以把他们绑了去,但这是他自己的老婆孩子啊,他不忍心。
这样蛮横的绑架了去,别说她会怨恨反抗,就是在那个场合和所有人见面,都不是一个和谐的场面。
这个女人,她在怨恨他。怨的很深。
过了一会儿,小吴敲门:“殷总,机票已经订好了,今天半夜的。”
“好。在大厅等我。”殷斐给胭脂盖好被单,这个女人喝醉酒后不仅耍酒疯还睡的毫无形象,四仰八叉的一条腿伸直,一条腿蜷着,双臂弯在头顶。
完全是一个you惑他进入的姿势。
殷斐闭眼,他对她的贪恋,不舍,她永远不知道,甚至是不想知道。
倾身再次吻了吻她的唇瓣。该走了,时间来不及了。女人,等我回来再归拢你。
匆匆的脚步下楼穿过大厅,消失在夜色。
透明的观光电梯正好从楼上降下来。临窗是一个笔挺的男人侧影,那人虽然神色清冷,却掩饰不住温雅,扭头时下颌划过蓝色的衬衫领,那张笑不笑都透着喜感的脸忽然僵住。
殷斐!
林可思瞬间气血上涌,出现的正好,他来B市正是要找他算账!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你做的在隐秘,就算大家都惧怕你为噤声,但是,要是想查,还是能找到蛛丝马迹。
不错,林可思这几天就是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找出来,整他的就是殷斐!
只恨此时电梯又停在二楼,待两分钟后林可思出了电梯飞奔出大厅,殷斐的车已经没了踪影。
**的!林可思恨恨的一脚踢到了停车场出口的拦车墩子。
今天他刚到B市,正下榻在鹏润,没想到冤家路窄,遇见了却还是阴差阳错晚了一步。
林可思悻悻的回到大厅,本来他是要到咖啡厅见一个朋友。
此时,他忽然想到,还有比见朋友更重要的事。
林可思稳稳情绪,淡定的露出一向儒雅的笑容来到服务台。
“小姐,我是殷少的朋友,请把我的房间调到和殷少一个楼层,这样方便我们之间谈事情。“
服务台小姐刚才看见林可思下楼就狂追出去,仔细看看林可思,一表人才,不像个坏人,低头看看房间安排表,客气的说:“对不起,先生,八层的贵宾包都已经订出去了。”
“这样啊。麻烦了。谢谢。“
林可思整理下领带西装,向咖啡厅走去。心里却有一点落底,殷斐,原来你住在八层。
八层贵宾包,找到你的房间并不难。
匆匆的在咖啡厅应酬了下在B市的朋友,林可思马上来到八层服务台。
现在这个社会,用银子贿赂一个服务员打听一个房间号,很容易。别说你是总裁,哪怕你是总统。
林可思和服务员订好,八层的十二号若是有人进出,一定要通知他。
半夜的时候,胭脂迷迷糊糊的醒了。
头还是微微的胀痛,但是意识已经完全清醒。
一屋子的欧式家具地中海风情,让胭脂脑袋嗡嗡的就大了两圈儿。
我这是又出什么事了?
对,自己喝酒了,在后海,然后,依稀记得和歌手喝酒聊天,然后——
思维一片空白,但是身体深处的撕裂的疼确实真实的。
胭脂撑着头坐起来,然后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有点缠绵的印象,殷斐?好像———
有个男人!!!
如被雷劈了一般!
她蹭的下床把房间的灯全都打开,确定房间里只有自己才定下心。
自己在哪?
衣服还是自己的衣服,至少没暴露。
胭脂第一反应蓦地冲出门,窗口的凉风一吹,她的思维继续往上涌,是有个男人,好像,她还脱了男人的——裤子——
手里现在好像还有触感,她是摸到了吗?
摸了谁的命根子?
噢,买噶的!!!
这不是要命吗,胭脂双手捂脸,就算眼下没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露出脸了。
对,想起来了,自己是以为看见了殷斐,折磨殷斐,但是,怎么可能,况且,她模糊的印象里还有胡子的印象,殷斐根本没胡子。
胭脂额角冒汗,都说男人酒后乱性,自己一个女的喝起酒来也真是相当的可怕,后果不敢设想。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胭脂想到这迅速转身准备关上房门就走,一回身,蓦地撞到一个人。
“哎,对不起。Sorry!”胭脂移动身体准备避开来人,却被长臂一圈,按在墙上。
“去哪?”
当林可思接到服务员的报信儿来到八层看见目标房里出来竟然是胭脂时,他的世界几乎都要坍塌了。
那晚,她连他的吻都不给,还凶狠的踹了他的老二。
现在,她住在殷斐开的房间里。
在林可思的意识里,胭脂早就不是殷斐的女人,胭脂应该是他林可思的。就算不是自己的,她也不能睡在殷斐的房间,现在的殷斐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就算自己得不到胭脂的爱,他也不能让殷斐得到。
头上笼罩阴影吓了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