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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锦要跟着隋乂他们出去打猎,而刘愈则想在河边休息一下,褪去一身的疲惫。
远离城市的喧嚣与纷繁,放下心在一片净土的草地上仰躺,对着天迎着暮chūn暖薰薰的阳光小寐,身边还有两个出落的同样美丽的姐妹花作陪。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可惜很快就黄昏rì落,要回长安城了。
骑着马回到长安,要先将租来的马匹归还。之后还没等隋乂张罗,柴锦已经迫不及待要去藏云坊结交新朋友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驸马要去找姑娘,刘愈想拦都拦不住。
“未来姑爷,你不是想让我陪着两位少夫人一同去那种地方吧?”蔡迎奴虽说没去过藏云坊,但从这些男人的言谈中也大概清楚那是何等地方,说白了就是jì院,只不过是高雅一点的jì院,堂堂女儿军的侍卫首领尚未出阁的大姑娘,被人知道去了jì院定会受到耻笑。
刘愈转而看着韩家姐妹,轻轻问道:“你们想不想去?”
韩家姐妹一个节奏的点头。难得刘愈一切都由着她们,她们从未有过今rì的开心和自在。
“那就将妆再重新画浓一些,走起先。”
这次去藏云坊找乐子主要是陪同四驸马柴锦去的,当然刘愈也明白不能玩的太过火,否则就不是四公主“勒令绝交”这么简单,以四公主的强势脾气还有在朝中如rì中天的地位,来打击报复可就大大不妙了。
总之玩要玩的尽兴,女人是万万不能让柴锦去碰的。不过刘愈估摸着这闷sāo男定然不受那些小姐们的待见,一个又胖又老实说话又不利索的大闷葫芦,也就四公主不知道哪根筋歪了要不就是母爱泛滥看对眼了。
到了藏云坊正是华灯初上,这里没有晓花楼那么热闹,出入的都是达官贵族,斯文有礼。除了招待熟客,像隋乂这样新晋官员必须要出示证明身份的文书才能入内,当然打赏方面也不能寒酸。
坊内一切都很雅静,虽也能见到小姐的走动,身后都是随着丫鬟伺候的,不闻调笑嘻骂声,能耳闻的只有一些淡雅的乐曲,偶尔也能听到某个房间里的大叔大伯在里面撒酒疯。
“这里就是不一样。”
隋乂赞叹着,一行在鸨母的引领下上了二楼,因为是会试放榜的第一天,这里宴请招待官员的人非常多,要么是宴请师长要么是拉拢关系,朝中这等事也是司空见惯了。
“这不是柴驸马吗?”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刚从隔壁的房间里急匆匆出来,像是要去如厕,见到柴锦,带着一脸促狭的笑过来打招呼。
“这位是?”柴锦看了看他,并不识。
那公子哥行礼笑道:“柴驸马真是贵人多忘事,年前您在工部供职之时,下官是六品造御司帮办,与您也算是同僚一场。柴驸马现如今乐得清闲,恐怕连下官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徐荣,字礼邵,有礼了。”
柴锦带着歉意道:“原来是徐帮办,有礼,有礼。”
徐荣头一抬,笑容多了几分得意:“不巧,下官官位有所擢升,现在已是工部侍郎。”
刘愈本来还觉得这徐荣狗屁轰轰的,现在觉得他也有狗屁的资本,年前还是六品的帮办,现在就已经是从三品的工部侍郎,不用说在朝中一定是有背景,官位像是坐飞机一样升。
柴锦就不同了,年前通过四公主的关系在工部找了个差事,很快就又赋闲。当官实在不适合他。
本来还打算单独找乐子,遇上徐荣,非要拉着柴锦还有柴锦的朋友去他们的房间联络感情。刘愈本不想去,毕竟还带着三位扮着男装的女眷,这徐荣又没安什么好心。可柴锦却不明就里,以为能交到更多的朋友,没等刘愈说话他就先答应了。
一进门,宽大的房间里坐着十几个人,有官有新晋进士。官员都是隶属于工部。
现如今工部基本是四皇子说了算,而通过介绍刘愈才知,原来徐荣的老爹就是当今右丞徐翰,相爷之子,四皇子为了拉拢徐翰,徐荣在工部的地位芝麻开花节节高,风头甚至盖过了工部尚书。
今天是那些想在工部捞个一官半职的新晋进士宴请工部官员,出手相当阔绰,近乎将藏云坊的有名的小姐全部都请进来,这房间本来还挺宽大,不过被塞了这么多人便显得有些挤,更显得乌烟瘴气。
这些人对柴锦很感兴趣,毕竟柴锦是长安城有名的“妻管严”,这次居然在藏云坊见着,可说是百年难得一遇。而隋乂和李糜他们只当是柴锦结识的狐朋狗友,一个都尉候配一个从四品候缺,长安城一抓一大把,估摸着等到实缺时人都已经成了老头子,也不知被安插到哪个不起眼的旮旯。至于连官都不是的刘愈,他们更是连招呼都懒得打。
“柴驸马相貌堂堂,能来藏云坊,一定是在这里有相好的,不知是哪位小姐?”
柴锦迷茫的眼神一脸的不解。
“柴驸马定是jīng于酒sè之道,不知可有何擅长?”
柴锦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刘愈。
刘愈本来还以为这事情传不到四公主耳朵里,现在看来,能不能熬过今晚都成问题,这些大嘴巴一宣扬,柴锦定然会成为明rì长安城里最大的笑料。妻管严逛青楼已是稀闻,最可笑的是这个大闷葫芦来到青楼只能干瞪眼。
众人将柴锦调笑了一番,连木讷的柴锦也发现了这些人不怀好意,将刘愈拽到一旁,苦着脸道:“刘兄,你可没说这里是青楼。”
“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想给四公主丢脸吧?”刘愈安慰道。
一提到四公主,柴锦叹口气,可能是平rì里被旁人冷落的多了,他也习惯了,既然人已经来了他更不想给“内子”脸上抹黑。
几位小姐正在里面陪着众人玩“shè覆”的游戏,被柴锦的到来稍稍打断了一下,游戏还是要继续。这shè覆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猜东西,找个木头盒子里面装进一样物品,允许猜谜的人问一个问题,答出里面是何物品。猜错了要罚酒,猜对了就可以得到一些奖励,比如说免单或是这些小姐的敬酒,最香艳的莫过于可以入她们的香闺。
这游戏听起来简单玩起来难,就一个问题怎么的也难以猜出答案,不过有时设局之人会稍稍给出提示,或许是言语上,或许是将物品露出一角,就看竞猜人能不能入她们的法眼。遇上一些难缠的客人,她们就会加以刁难,在里面放上稀奇古怪的东西,竞猜无门。
几个姿sè还都算不错的小姐设过题目,被猜上来的也有,不过机会渺渺,整个房间里都洋溢着一种糜烂的气息。最后遇上藏云坊的当家花旦来设局,众人才收敛了娇纵,显然都对这位小姐有些期冀。
刘愈一问才知道,原来藏云坊的当家花旦名李遮儿,是已故宰相李仲纯的孙女,后来因为李家犯事,一家老小才发配为奴。李遮儿年少在长安城已是才名卓著,曾受皇上赏识要嫁给皇子,被发配到藏云坊之后很多公子哥都慕名而来,可惜能见一面的都少。
本来李遮儿闭不见客,但为了筹措赎身的银钱才被迫出来会客,尤其是今rì这般出手阔绰想捞官的进士,更是花足了银钱才请到李遮儿出来。
一名淡雅的女子,并不涂脂抹粉,走起路静而缓,到了房间之前稍稍侧过身,已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动人姿sè。即便是刘愈这等对欢场女子敬而远之的人,也对她产生了几分怜意。而没见过这等场面的柴锦,在听闻了李遮儿的身世之后,看的眼睛都直了。
刘愈瞥了柴锦一眼,暗说不妙,难不成这个闷葫芦发chūn了?
李遮儿将藏物的物件拿出来,并不是木匣,而是一个茶杯,只要打开来就能看到所藏的物品。当李遮儿将第一件东xīzàng好,一直对那些小姐都有些冷淡的徐荣调笑着问道:“不知道shè中的话,李小姐当有何赐赏?”
来这里光顾的客人都是花了钱,不是来听曲看舞蹈的就是来shè覆找乐子,自然对shè中的花头最为看中,如果说不给好的花头,令客人扫兴,人家以后也就不来了。
李遮儿淡淡一笑,带着几分清雅道:“第一件物事并不难,相信集合众人的问题,定可shè中,shè中者,小女子自当亲自敬酒一杯。”
客人越多,问的问题也就越多,猜出的可能xìng也就越大。本来敬酒一杯只是最普通的花头,但毕竟是李遮儿的敬酒,想想她的身份再看看她的姿sè,若是能娇滴滴的亲自过来敬一杯酒,那爽快劲也够足的。
当每个人都跃跃yù试的时候,连柴锦这大闷葫芦也起身想要上前一试。
刘愈赶紧拉了他一把,问道:“柴兄,你不是来真的吧?”
第三十章鬼神难测活半仙
柴锦看了看李遮儿,又望着刘愈,带着稍许遗憾道:“几年前我与内子成婚时,李家小姐是来过的,只是她比内子小几岁,不像现在这般……”
四公主十六岁与柴锦成婚,小几岁,就是说那时的李遮儿不过十二三,出落的再好也只是个黄毛丫头。除非是萝莉控,不然男人的注意力难以放在她身上。现在不同了,少女十八一朵花,柴锦见识了“女大十八变”,见到李遮儿如今的颜sè,审美的反差容易造成强烈的冲击,动心难免。
而那边shè覆游戏已经开始,工部官员还有出了钱的新科进士都想一竞芳容。问的问题方面就没太多门道。本来shè覆的学问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shè覆之人要懂得配合,几个问题下来将目标范围缩窄。若只是胡蒙,除非像半仙一样能掐会算,否则基本没有猜出可能xìng。
问题主要围绕“五行”和物品的大小规格来问,李遮儿的回答要么模棱两可,要么只是回答是与不是,一圈问题下来,即便是对shè覆很在行的徐荣,也是一脸的茫然。问题问完轮到给出答案,却没有一个人开口,都在等别人碰钉子。
就在此时,柴锦走了上前,视线不离那个合着盖子的茶杯。
“柴驸马?您也jīng于shè覆之道?”徐荣见柴锦走上来,带着几分轻蔑和打趣道,“这shè覆呢,讲求的是对天应卦,还要懂得问问题,不知柴驸马的问题是?”
柴锦在众人的目光下有些扭捏,显得放不开,支吾道:“我……我的问题是,李小姐……你的杯子里……是否是一条绣了金线的手帕。”
一语哗然。
这哪里是问题,分明是在问答案的正确与否。所有人将目光再投向李遮儿,原本都以为这木讷的柴胖子是胡蒙,李遮儿会笑着否定,但此时的李遮儿明显有些慌乱,面颊一红,淡淡道:“是,柴公子所言不差。”
这下众人更加觉得不可思议,能在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下一语中的,若是徐荣或是其他游惯了风月场的老手也就罢了,偏偏是有目共睹木头疙瘩四驸马柴锦。
李遮儿正要揭盅,徐荣却抬起手道一声:“慢!”
李遮儿旁的一个丫鬟问:“徐大人,难道您有不同意见?”
徐荣得意一笑道:“意见呢是没有,不过这shè覆的规矩,先问后shè,先前柴驸马只是问了问题,所以即便是问对了却也还未shè题,不算是赢。现在,在下却要抢先一步,先shè这一题,里面乃是一条绣了金线的手帕。”
不但是刘愈,那些在前排的小姐和丫鬟们听了都不禁皱眉,这徐荣也算是够无耻的,捡现成的便宜却还说什么守规矩,明显是欺负柴锦不懂争辩。偏偏徐荣旁边那些工部官员和新科进士又在帮腔,使得李遮儿也不得不顺意说徐荣才是这一局的得胜者。
看着李遮儿莲步上前,盈盈施礼给徐荣敬酒,柴锦一脸的丧气和委屈,回到刘愈身旁坐下,问道:“刘兄,为何不是我得胜?”
以他的智商还没搞清楚状况。
刘愈正在庆幸得胜的不是柴锦,若四公主得知柴锦跟藏云坊的姑娘有纠葛可就麻烦了。
“葫芦,下次你猜中的话直接说,不用去问问题了。”刘愈一笑道。
“哦。”柴锦正经点了点头。
刘愈看他的模样还想继续去玩shè覆的游戏,一诧道:“葫芦,你以前对shè覆有研究?”
柴锦有些恍惚道:“研究?没有研究。只是在驸马府时,也常与内子和婢女们猜一些,可能是她们觉得我笨,所以会出一些简单的题目。”
“那你刚才怎么知道里面是手帕,还是绣了金线的?”刘愈好奇问道。
柴锦低头思索了一下道:“感觉吧,我也不晓得自己是如何知晓的。”
刘愈心说这闷葫芦还会卖关子了,凭感觉?这理由真是绝,回答了又跟没回答一样。不过看这柴锦的模样又不像是扯谎,难不成他有什么预知未来的“超能力”?
此时的李遮儿进内堂重新设好了局,将茶杯拿了出来,shè覆的游戏继续进行。这次的花头比上次更有诱惑力,说是可以得到一件她的贴身之物。
这下更是调动了整个房间男人的积极xìng,雄xìng荷尔蒙瞬间爆棚。这次没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