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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一人通过考验还可以说得上是天赋异禀,可若想越境战胜对手,而且是战胜孔氏兄弟这样可怕的对手,岂不是痴人说梦?
乾龙台下,鸦雀无声!
在无数道震惊的眼神中,玄袍少年轻轻地将黄选放下,微微一拂长袍,身形凝立如松,眼神直逼孔南天:“我,方辰,不同意。”
孔南天眸子蓦地凝缩成一点,森冷如蛇,与柳镇岳暗暗交换了一道诡谲的眼神,他身形一闪,利箭般怒射而至:“那就请师弟躺上几个月吧!”
他右掌成剑形,掩映在狂烈的身形动作之下,一层黯淡的黑影笼罩在手掌边缘,狠狠地朝方辰腹部刺去——
若被击实,立即便是肚腹破裂一局!
他要的,绝不仅仅是重伤方辰如此简单!
左莫悚然变色:“这孔小儿,下手太狠了!”说着,他身形电光般扑出。
一道身影同样迅疾无比地挡在他面前,长袖横空,一片黄光朝左莫面前挡去!
“你干什么!?”
左莫身形急顿,脚跟重重地砸在地上,“腾”地一下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浅坑。他眼睛瞪若铜铃,怒道:“柳镇岳,你这是对乾门前景的犯罪!”
“左长老且慢激动,排名战上,哪怕身为长老也不该肆意插手呵!”
柳镇岳死死地拦阻在前,嘴角扯开了一道阴冷的弧度:犯罪么?再好的天赋,若是不能被我所用,毁去又何妨,何来的犯罪可言?
仅此一个耽搁,孔南天的攻击已临近方辰不足一尺,阻之不及!
左莫愤怒得脸颊肌肉直跳,咆哮道:“孔小儿,住——”
陡然间,他所有的吼声戛然而止,愤怒未曾来得及完全散去,混杂着一片震惊凝铸于脸上——
怎么可能!?
“嘭!”
孔南天穿刺而出的右掌被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如竹的手掌稳稳握紧,那只手掌看上去并不如何有力,可是里面翻滚涌动的巨力却恍如长江大河,滚滚不绝。
巨力相撞,半空中响起了一道雷霆炸音!
孔南天眯缝的双眸蓦地睁大,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一脸平静的方辰,感受着手掌处传来的阵阵痛楚,他怎么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区区力武境,竟然能够与自己硬撼?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看来大长老所说的确实没错,这小子有几分古怪!
孔南天眸子中闪过了一抹杀意,左手箕张,猛地右足顿地,炮矢般冲天而起,沿着一个弧度朝方辰脑袋重重拍下——
一掌击落,重云弥漫,黑光隐现!
磨盘煞!
方辰并不动容,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吸得极缓却又像是极快,竟给人一种方圆丈许空气尽数被抽干的错觉。
于此同时,他的食指指端变得粗大了一圈,隐约可见真气凝若小蛇在指端游走。继而,方辰重重地一指点出!
“哼,区区力武境,纵然你有再多怪异,但没有足够品级的战技,又能奈我何?”孔南天冷笑,在他看来,方辰天赋古怪巨力超人,可以挡得住自己硬打硬的一掌。
可是,真正要分出胜负还是要靠强大的战技,尤其是上升到了凝原境之后,二品顶尖的青玄磨盘煞足以让自己将面前可恶的敌人一掌拍成粉末!
(去死吧!)
心中暗喝,孔南天正待放声大笑,目光中所有的得意却是尽数僵滞!视线之内,一束真气气芒从方辰指尖迸射而出,旋即透过重重乌云直接射中自己掌心。
掌心顿时一麻,好像有一条滑溜的小蛇游动而过,初始尚不觉得异样,很快便有一阵强烈的撕裂感觉传来,气芒所过处骨骼筋肉烫得要燃烧起来一般,他“啊”地狂吼一声,身体如被蜂蜇猛的一弹,倒转而回!
一直静立在侧的孔北天脸色一变,冷酷之色顿时消散不见,蓦地一拳轰向方辰。他一出拳,立即形成了一道青色狂飙直奔方辰心口而至!
刚才面对狂烈一击,方辰施展出初学的弧光指,令得大意的孔南天吃了个小亏。此刻正是旧力耗尽,新力未生之际,被这一拳顿时轰得胸口一滞,连退数步。
孔南天狠狠地咬牙,表情狰狞,强压下手掌处的疼痛,他大吼一声身形如雁扑向方辰!
孔北天一拳出手,也不怠慢,身形一晃,鬼魅般逼近方辰,指尖凝青雾如刀,直刺方辰心口!
方辰双目暴睁,他也没有想到乾龙台上,当着万众瞩目这孔家兄弟竟敢明目张胆地联手攻击!
闪!
脚踏璇步,连连错身,方辰知道以自己目前的修为加上玄奇的战技,应该足以战败孔家兄弟中任何一人!可是,面对两人联手,纵然天赋超群也是决计难敌。
身形错动,方辰在间不容发之际觑准一条缝隙,巧儿又巧地闪开攻击。他知道自己今日已经展现出了足够多的价值,眼下正该是火行烈表现出维护之时。
于是,方辰绷紧如弓,猛地一跺,就待朝朝火行烈处暴掠而去!
陡然间,他双目一寒,心头暗骂:该死!
不知何时,一道半球形五彩护罩已经将三人死死地笼罩其中,方辰重重地出拳,真力鼓荡全力出手!
银光爆绽,如陨石般砸落护罩,可是护罩纹丝不动,反而是一股澎湃浩瀚的巨力暴弹而至,方辰“哇”地一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当得是时,孔家兄弟已经杀至!
孔南天眸子中闪现出嗜血的杀意,沉沉地一掌就朝方辰脑袋拍下,孔北天面容冷峻,手掌划过,带起了一片青色的风刃,割得空气“咝咝”作响!
方辰强提了一口气,双星璇猛地加持,黑色怪花倏张,崩离劲瞬间叠加——
崩离星杀!
“嘭!”
悍猛的一拳直接轰碎了孔南天的攻击,将他震得飞了出去,可是却难以避却另一招杀招,他腹部顿时被风刃割中。
六合银甲银光灿烂,抵消了小半力量,可是余力还是透过银甲震入了肉身,撼动内腑!
“噗!”
方辰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出,鲜血紫黑,触目惊心!
眼见此景,顾雨晴顿时花容失色,娇躯一软……
黎珠儿愤怒地大喊……
便是黎老,都是一脸的震惊,他下意识地要飞身上前,身体却是笨拙地一个趔趄,他脸上蓦地浮现出浓浓的苦笑……
围观外门弟子纷纷怒吼:“无耻的外来户!”
“滚出乾门!”
“师兄,坚持住!干死这两个外来户!”
……
“你们两个,给老夫住手!”左莫大惊失色,任凭方辰天赋再强,也休想对付两个凝原三阶武者,而孔家兄弟明显下的是杀手!
能够在力武境时便力战一名凝原三阶,这是何等可怕的天赋?刚才那个重压之下冲击六阶的外门也是远远不如啊!
这一刻,他心中的天平彻底有了倾向,若是让他选择,左莫愿意倾尽所有身家换得方辰传承自身衣钵!
力武境,原来真有力武境修为的弟子可能夺得入秘境的资格!
左莫绝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如此天才陨落在面前!
火行烈也站不住了,身形陡然一晃,就要冲向孔家兄弟,将他们拦下。
突然间,五彩护罩旁迸射出一圈壁障横空出现于火行烈面前,强烈的能量波动如深渊、似天堑,将火行烈生生拦下!
火行烈身形急停,他感受到那股能量波动的强大,哪怕以自己幻灵三阶的实力强行撞上去,也唯有头破血流一局!
倏然转身,火行烈矮小的身躯里好像有一座火山在苏醒,沉沉的压力重重地压向柳镇岳:“为!什!么!?”
不知为何,往日里对这位掌门有诸多不屑,可是此刻见到他这副模样,柳镇岳却不禁一惊,脸上强行挤出了几丝笑容:“掌门,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左莫眼欲喷火,愤怒得脸颊肌肉直跳,他狠狠地抽出一把熟铜色的长棍,当头一棍砸向了五彩光罩。
柳镇岳面露一丝冷笑:“左长老,你要阻拦内门弟子排名战不成?这光罩乃是由澜海元器而生,又岂是你能破?”
话音未落,左莫便是闷“哼”一声,长棍砸在五彩光罩上猛地弹了回来,震荡之力将他虎口生生震裂,整个人脸色“唰”地变白。
他“蹬蹬蹬”地连退了几大步,胸口闷得要吐血!
看到光罩内的方辰在孔氏兄弟的围攻之下险况连连,情形惨不堪言,好几次都是徘徊在生死线边缘,左莫怒得须发贲张,杀意凛然地逼近柳镇岳:“解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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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乾门天才第八十七章感悟天地!
左莫怒得须发贲张,杀意凛然地逼近柳镇岳:“解开!”
柳镇岳一脸无辜:“左长老,我是按照门规办事,你这样横插一手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门规?**的狗屎!眼中还有门规!?”左莫怒极,长棍高高举起:“柳镇岳,你不要挑战老子忍耐的极限!”
柳镇岳表情一惊,他的所有淡定与镇静都是建立在尊贵的炼器师身份上,遇上左莫这样完全不管不顾的对手还真是有点秀才遇着兵的味道。
他不敢怠慢,惹恼了左莫被一棍子打死那才是天大的冤枉事儿,于是,柳镇岳慌忙呼道:“掌门,齐长老,呼延长老,你们评评理看,老夫有做错的地方吗?通过争斗决出新进内门弟子排名乃是门派早就立下的规矩,排名战上出现危险也是早有预料的,哪能因为某个长老对弟子有好感就中途横加阻拦?”
见他还要颠倒黑白,左莫手中长棍嗡嗡直颤,就要忍不住轰出一棍。
这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未曾说话的方脸老者说话了,他貌似公允地道:“左长老心急弟子自然是为了乾门好,但是大长老秉承门派规矩,更没有不对的地方,我看还是静待比试结果吧,应该很快就能出现了。你说对吗?齐长老。”
齐苍山一脸冷漠,没有说话。他身为执法长老,自接任的那一刻起就将执法的职责刻进了骨子里面——
不偏不倚,不参与任何内斗!
明知呼延傲偏向柳镇岳,明知他们心怀叵测,齐苍山仍不能插手!
这,是原则!
“对你妈的狗屁!”左莫怒极骂道:“比试结果?你们非得等那小子被打死才肯收手是不是?那个小子哪里得罪了你们!?要你们动用这样的龌龊手段?”
呼延傲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左长老这话说得好没道理,难道我就不是乾门长老,就不心疼门下弟子了?但是,门规就是门规,我乾门之所以能够立足南域三百年,靠的就是森严的门规!”
“若不能通过这种公平的比试,从中挑选出真正具备天赋的弟子加以悉心培养,我乾门如何能够传承至今?你要是为了一己之私,做出损害门规的事情,我相信乾门上下都绝不会饶了你!”
“一己之私?公平?”左莫气急反笑,狂怒道:“去你妈的公平!你们让两个凝原三阶的原武者对付一个力武境弟子,这就是他妈的公平!?”
“这可是他自己选的,与门规无关。”呼延傲一脸冷漠地回答道:“排名战不同于生死战,但也并不限制受伤,想必他应该有这个觉悟吧。”
眼看着几位乾门真正的大人物狂怒对峙,随时可能爆发出一场内斗,高台上的内门弟子众人都是噤若寒蝉,看向被孔家兄弟围攻中的方辰,震撼不已:
这个外门弟子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能够让左长老为了他不惜与两大长老悍然翻脸?
左莫已经出离了愤怒,他凝视着火行烈,沉声道:“火师兄!”
他与火行烈同批进入乾门,感情最好,眼看柳镇岳与呼延傲在眼皮子底下耍弄阴谋,他愤怒得直欲发狂!
火行烈胸口上下起伏着,深深地凝视着柳镇岳。柳镇岳起先有些不敢逼视地转过头去,旋即似乎觉得这样太过示弱,又一脸平静地微笑回望着火行烈:“掌门,此事——”
“柳师弟。”火行烈倏地打断了他的话,声音低沉无比,脸上更是一片沉郁:“当年师尊要我接任掌门之位,我因师弟你才能胜过为兄百倍,不愿接受掌门之位,可是师尊严令,我不得不从!”
柳镇岳表情一僵,有几分尴尬,笑道:“掌门无缘无故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作甚?”
火行烈不接话茬,表情沉痛,自顾自言道:“师弟,若是我将掌门之位让你,你能否将这护罩撤去,承诺日后一心一意为乾门重振声威而努力?”
他忽地想到自己接任掌门的那一晚师尊所说“柳镇岳心性偏向自私,并非掌门的最佳人选”,火行烈微微叹了口气,脸上表情有些疲惫。
柳镇岳眸子中不经意间滑过了一抹动心,可惜动心旋即被愤怒掩去:哼,这掌门之位早就应该是我的!哪里需要你相让?
那个死鬼老头没有眼光,我就让他在地下好好看看,谁才是真正能够兴盛乾门之人!
强压下心头愤怒,他依旧是一脸温和地笑着:“掌门说的哪里话,好像镇岳是那种觊觎宝座的小人似的,镇岳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乾门,此心可表日月……掌门所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