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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个都是一个谜,想一个个结缠绕在一起,想解开这个结其实也不难。没氏婧婷这么想。重元也许是想利用她的,只是他同没氏炎似乎也挺有交情的,必然是不会害自己的;那么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帮自己,不,因该是帮没氏炎的妹妹‘没氏婧婷’,没氏一族的五小姐。
可是要找到他这又是个难题。他会不会告诉自己这是个难题,她要去找他更是个难题。
想起他,心中的厌恶就不断加深。那天他同自己说话的言辞更让她讨厌他。
------赏心园
青梅正赏着鱼,不远处羌氏徐徐走来。
青梅戒全身上下开始警惕起来,她现在已不再是那个无权无势,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她笑,笑得很美,眉角还有一点骄傲:“哟,是那阵风把姐姐吹来了?”
羌氏莫名的觉得今天的青梅与平时有点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了,只是一旁的一位侍妾笑道:“如夫人常常来此赏鱼,看来还真是喜欢这里的鱼,不过贱妾不知如夫人可曾听过一个故事?”
这个侍妾叫烟柳,是左翼的新宠,现下她投靠着羌氏,自然有点狐假虎威,而且她打心底里看不起青梅这种妖里妖气的女人。
青梅在附上的地位比烟柳高,自然不会把她放在眼里,但就是想看看她究竟是想耍什么花招:“我随时寒门出生,却在当时家父地位也算是德高望重的了,自小便诵读诗书五经,对于这些所谓故事传说,此乃下等人因为无才无德才拿出来卖弄打发时间的,我自是闻所未闻。”
她如此的侮辱,暗笑烟柳是个下等人,那烟柳自然恨得咬咬牙,奈何拿她无法。
青梅赢了这一阵,笑得更是灿烂:“妹妹还有事,姐姐就慢慢欣赏美景吧!”
烟柳恨恨的盯着青梅渐渐远去的背影,有点恼怒道:“不就是攀上了没氏五小姐吗?有什么可卖弄的?”
羌氏没说什么,当下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惊夜
没氏婧婷当晚想法支开了水菊,独自出府去找重元。一来那些人杀她不成,不敢保证他们白天不会再动手,所以只有晚上出其不备是最妥当的;二来白天重元可能出门了,自己又到何处去寻他?所以只有晚上他才会在客栈里。
没氏婧婷换上上次没氏炎买给她的小厮衣服,将头发挽起来,满意的看了看镜子后,便出门了。
-------活色天香
那小二看店里清静,估摸着不会有人再来了,于是正打算关店门,却见一清俊公子向这边走来。那小二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门,陪笑道:“哟,这位小爷是想住店吧?!那您可太有眼光了,我们这呀可是近一代最好的了,价钱也合理,保证您住的宽心。”
没氏婧婷点点头:“给我一间上等客房。”
“行行行,这边请。”
没氏婧婷跟着小二到了客房,那小二又问她要不要来点酒菜,她又说吃过了。那小二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便出去了。
没氏婧婷熄了灯,又在床上躺了会儿,确定所有人都安歇后,这才起了身。
她没敢点灯,怕引起人注意,所以只能凭借着那点微弱的月光摸索着寻找重圆的房间。
她上次来过这,对这还算是熟悉,不过那也是好几天的事了,这又黑天黑地的,凭她记忆力再好,要寻到那地也不容易。
没氏婧婷正摸索之际,只听到不远处有打斗声;她心下一惊,看来她今天来的真不是时候。
没氏婧婷想走,可是立马她又想起这些都是会武功的人,即使在杀杀打打中,也不会放松任何警惕,听力自然是没话可说。
她现在离那又不远,若是动一下的话,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察觉。
她在那不敢动,全身上下每根神经都紧绷着;她突然想起来那间客房正是重元的。她的心跳猛然间漏掉一拍。可以想象这么多人的打斗声,都只是为杀一个人,重元,他还能活吗?
她觉得鼻腔中有点酸酸的味道,她想起了第一次同重元见面时的情景,他猥琐的打量着她,毫无顾忌的同她搭讪,刻薄她;在醉仙居他同她笑谈天下;在客房里他说他救了她…。
她不是没感激过她,只是心里透彻的明白他救她不是因为她是素秋心,也不是因为没氏婧婷,而是没氏炎的妹妹,没氏一族的五小姐。
不过他死,并不是她所想的…。
沉默中,却突然感到身体被腾空抱起,她想出声,却被捂住了嘴,她挣扎,却敌不过他。
月光有点朦胧,这里似乎是郊外,冰凉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燥热。
没氏婧婷坐在篝火旁,静默无语,只是抚摸着扭伤的脚。
重元又添了点柴火,却没有休息的意思;他将撕下的衣料浸湿了,现在还滴着水。
没氏婧婷见他走来,一脸警惕状,有点抗拒的想走开,但脚上隐隐传来的疼痛却让她动弹不得。
重元二话不说抹下她的鞋袜,用力将她的错位关节又扭回来,没氏婧婷吃痛一声,有点哀怨的望向他,这么疼,他是故意的吧?
重元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他又用力将冰冷的衣料绑在她的脚上,又拿了两片竹子夹住,感觉到她脚上的颤抖,他又加了几分力道。
一切完毕后,没氏婧婷简直快虚脱了,从小到大自己哪受过这份罪?即便她是一个低贱的婢女时。
他们没有说话,就这么干坐了一会儿,重元道:“你是想问我当天是谁想害你吧!”
他说的是肯定句,这的确是她今天来的目的,不过难得听他心平气和的说一次话,没氏婧婷反而有点不习惯了,她有点讽笑道:“可是今天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重元白她一眼,有点微怒:“也不想想今天的事情究竟是谁害的。”
“谁害的也不是我害的。”她说的理所当然,她自认没有派任何人去刺杀重元。
重元笑:“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呢?!”
“我没有任何理由要派人去暗杀公子,在者,若真是我干的,我又何必出现在现场呢?”
重元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他冷笑道:“素秋心,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蠢女人,算我以前看错你了。”
素秋心!没氏婧婷背脊僵住,这下换她愤怒了,他果然一直都在耍她,现在没氏婧婷是如此的希望重元就在刚才被那些刺客千刀万剐。
“呵,总算装不下去了?不过你也别得意,我这身份早已公知天下了,只是天下人装作不知罢了。”既然他都已经开门见山了,那她也没必要再同他客气了。最多让她横尸郊野罢了。
重元见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不觉有点好笑。
接近临晨,周围渐渐的产生一层薄薄的雾气。
“丫头,今天谢谢你救我,来日若有困难,随时听候差遣。”良久,重元道。
没氏婧婷闭着眼睛,他的话,却清晰的回响在耳际。
-------将军府里
水菊一大早就发现没氏婧婷不见了,当下便开始着急;她记得昨晚小姐还好的躺在屋里,怎的一个晚上就小时没影了?
她想去通知左翼,却被明月一把拦住。
“明月,小姐失踪了,我得…。”
“我知道,不过你不觉得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很奇怪吗?”
水菊觉得明月说的有理,便请她继续说。
“小姐当天去戒台寺是匆匆做的决定,所以外面的人是不会知道的,所以嫌疑必定是在府中,这次小姐又消失了,必定与那次脱不了关系,你若直接去禀告老爷,那么岂不变相着把消息传达给那恶人吗?”
“那怎么办?”水菊皱着眉,无奈道。
“先去通知三公子吧!他是小姐的兄长,小姐同他关系有不错,求他自是对的。”
水菊听闻,立马从后门出了府。
☆、真相
水菊匆匆的去找没氏炎,她向那看门的小厮说是有急事要通告没氏炎,那小厮知道她是没氏婧婷的婢女,她的事那必是没氏婧婷的事;于是没有犹豫,当下便去通报了。
水菊在那等了许久,却见没氏炎走了出来。
没氏炎道:“你家小姐在我这,不必担忧。”
水菊一愣,她并没有说是小姐失踪了,没氏炎这么说那必是知道她的来意,这么说小姐的确在这;水菊想了想,道:“多谢三公子。”
没氏炎也没再说什么便转身进府。
水菊回去后把事情炎炎本本的说给明月听:“原来啊小姐竟在三公子家,你知道三公子吗?就是小姐的哥哥,不过话说小姐又是怎么出府的?她找三公子有事吗?……。”
明月细细听着,一双水眸子黑白分明,无一丝惊讶之色。
--------赏心园
青梅静静的赏着景;隆冬将近,水里的鱼却毫无感觉,依旧在嬉戏玩闹。周边却春红已谢,那片片薄薄的瓣儿孤零零的躺在土上,散发着几楼幽香;正所谓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她将花一一拾起,在一旁亲自崛了个坑,将谢花埋进去。
碧玉看着自家主子,不禁有点感伤;自失宠以来,主子整日郁郁寡欢,很少见她笑过了。她不忍,跑过去帮着青梅一起埋:“夫人,让奴才来帮您”
青梅冲她微微一笑。
人若浮云千无律,生死花开花满地。
倾国佳人亦哀愁,磬香屡屡碾入尘。
没氏婧婷眯了眯眼,一旁重元均匀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她细细的看着他,他的眼睛是很大的吧,浓密的眼帘垂落着,傲挺的鼻子有一丝贵族气势,他朱红的唇微微开启,那张脸毫无瑕疵,想来平日一定很注意保养吧!
没氏婧婷想象着重元敷小黄瓜的样子,不觉有点好笑。
也许感觉到她的嘲弄,重元醒了,他似笑非笑的看向没氏婧婷:“怎么?想趁着我睡觉窥蓄我的美色?!”
没氏婧婷白他一眼,刻薄道:“这世上就是有这么多人爱自恋。”
重元也不反驳,起身道:“还走不走啊?”
没氏婧婷指了指自己的脚,示意这叫她怎么走?
重元哀怨道:“女人真麻烦!”
一把将没氏婧婷扛起,没氏婧婷觉得世界似乎倒过来了,惊恐道:“你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重元笑:“不这样你自己走啊!”
“可是这样很恐怖,你就不能换种方式?”
“哦!这可不行,我的怀是留给我的红颜佳人们的,可不是为你这个小丫头准备的!”
没氏婧婷哭笑不得,他以为她乐意啊?
不过也许是老天见怜,走到一半念奴便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当然身后也带了不少人。
“少爷,您没事吧……”念奴望着被当麻袋被少爷扛着的没氏婧婷,心中的吃惊不言而喻;没氏婧婷好歹也算个大家闺秀,而且模样也不赖,少爷向来是疼惜美人的,怎么今个就转性了?
没氏婧婷见有人来了,心下一喜,用力拍了下重元:“喂,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重元“切”了声,也好,他乐的轻松。
“五小姐,您没事吧?”念奴担忧道。
没氏婧婷无奈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没事吗?”
念奴看了看她脚上的伤,当下派人拉辆车来。
没氏婧婷坐在车上,重元又凑了过来,她皱了皱眉,不耐烦道:“有事吗?”
重元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厌恶,当下有点恼火:“看来你是不想知道喽?那我就当昨晚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吧!”说完佯装就要走开。
没氏婧婷立马喊住他,道:“对不起,刚刚是我失礼了,还望你将事实说来。”
重元这才火气消一点:“你最近可否有得罪的人?”没氏婧婷摇摇头,他继续道:“那就是和你关系好的得罪了人,所以就恨屋及乌,报复在你身上。”
“你可知道是谁?”她急切的问道。
重元不再说什么,自顾自走开了。
没氏婧婷呆坐在车上,思量着重元的话;到底是谁呢?和她关系好的?她素来少与人来往,要说好的貌似只有没氏炎,青梅;没氏炎是不可能的,那就是青梅了。
的确,只有青梅了,那恨青梅的人又为何要杀自己?还挑准那天同青梅去‘戒台寺’的那天?她突然想起了羌氏,眼前豁然一亮;必是羌氏了,她知道青梅攀上了自己,所以怕青梅的地位高过自己,所以在那天才会暗杀自己,而且那天是青梅要她去的,所以她才会遇害,这样没氏一族就会把这笔账算在青梅的头上。如此安排,着羌氏还真是含而不漏啊!
她突然又想起昨晚重元说的话“也不想想今天的事情究竟是谁害的!”这么说也是羌氏去做的,她怕重元将此事泄露出去,于是想斩草除根。
没氏婧婷想了许久,事情想通后心情也舒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