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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华笑逐颜开,开始和众嫔妃们谈天说地。
肖妃也没再去找没移婧婷的茬,没移婧婷也乐的轻松。
巳时,众妃子们也渐渐散去。
没移婧婷等她们散完后,这才离席。
“怡妃娘娘!”
没移婧婷止步,是太子妃在叫她,她找自己有何事?
星华淡淡一笑,将一包打包好的精致小包裹递给没移婧婷的婢女明月:“也没什么,本宫这有点芙蓉糕,想与娘娘分享,还望娘娘赏这个脸!”
没移婧婷看着那包芙蓉糕,脑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一张纯洁无暇的笑脸,心口顿时闷闷的,但面上却平静如常:“多谢太子妃。”语毕,便离开了。
“因为要买芙蓉糕给你吃啊!你不是最爱芙蓉糕麻?但买芙蓉糕需要很多很多银子,所以必须做苦力才行啊!所以现在你也只好自己玩喽!”
“那是不是只有做苦里才有银子,才能买芙蓉糕?”
她郑重的点点头,眼神中尽显沉重,丝毫没有玩笑之意。
“姐姐,你一定会来和我玩的。”
梦蝶,你如今在哪?还是天涯海角?过得好吗?
“娘娘,这包芙蓉糕?”明月谨慎问道。
没移婧婷瞥了眼那包精致的芙蓉糕,冷声道:“赏你了。”
明月一惊:“可是奴婢不爱吃芙蓉糕,岂不白白糟蹋了?”
“随你处置。”没移婧婷没有回头,关上门,独自呆在里屋内。
“明月,小姐这是怎么了?”水菊见没移婧婷几天似乎有点不一样,只是到底那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明月付之一笑,道:“算了,主子的事我们哪插得上手啊?主子若是想说了,自然会同我们说的。”
水菊“哦”了声。
明月笑:“走,咱们吃芙蓉糕去。”
水菊瞪目结舌的望着她手中的芙蓉糕:“这…。你上哪弄来的?”
“娘娘赏我的。”
水菊羡慕的同时,也有一丝嫉妒,怎么小姐就从没赏过她那么好的糕点?心里再次暗骂没移婧婷准个
☆、迷途
凉风拂过面颊,不禁恍惚着秋季的到来。
重元坐在窗台上瞭望着四周的客栈,小小的身影,闪现在他眼前,他微愣。
“大婶,我要一只烧鸡。”粉嫩的小脸充满生机。
“好,雪儿最乖了。”
眼前有点恍惚,像是回到了八年前,她与他初次相见。
她是如此的狡诈,如此的讨厌他。他都知道,但却无可奈何。他甚至发疯到将明月给了她,也许只是因为她是没移家五小姐,他的好兄弟没移炎的妹妹。
直到现在他都无法确定自己对没移婧婷究竟是什么感觉,也许只是一时兴起吧!
念奴静静的站在角落看着重元消瘦的背影,鼻端有点酸涩。
他是在乎五小姐的吧?即使表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心里是否真的放得下呢?
没移婧婷塞了块桂花糕,抿了口茶,悠然自得的躺在塌上。
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将茶递上。
没移婧婷接过茶,刚到嘴边,手上顿了一下,她起身,淡笑道:“你不是我宫里的奴才,你究竟是谁?”
那太监愣了一下,缓缓摘下头上的帽子,给一脸惊讶的没移婧婷一个大大的微笑:“怡妃娘娘果然聪明,正是民女我。”
没移婧婷磕了下没移欣怡的额头,笑道:“我向来不爱喝苦茶,对那股子苦味十分敏感,你倒好,还给我和大红袍,想苦死我啊?!”
没移欣怡正大光明的坐到塌上,挽着她的胳膊,笑道:“深宫寂寥,这不是怕你太无聊,所以特地进宫来陪你的吗?况且就这么见面实在是太乏味了,当然要给个惊喜喽!”
“你啊‘语不惊人死不休’”没移婧婷也被她逗乐了,笑逐颜开。
“妹妹,其实今天来我还想问你一件事。”
没移婧婷笑:“我说呢!八辈子打不上的怎会吃饱了跑来我这受罪!”
没移欣怡羞涩的微低着头,软声道:“那个…。姐姐与李公子…相识吗?”
李公子?没移婧婷一愣,随即想起来这个李公子就是李志(李君则)。“问他干嘛?”她笑得很猥琐,似笑非笑。
没移欣怡脸更红了,断断续续道:“我…我…是前几天就入宫来看你的,只是路上出了点麻烦,天色已晚,本打算回去的,可是在路上我看见了一个晕倒的男子,我一时好奇就跑了过去,我看他似乎伤的很重…。”
没移婧婷微愣,他的上不是包扎好了吗?还是路上又遇到了什么危险?哪也不合理啊?除非他被发现了…。
没移欣怡此时正低着个头,红着个烤熟的脸,就没瞧见面孔扭曲的没移婧婷。
其实有些细节她都没说,她之所以这道没移婧婷和李志是旧识,因为在李志昏迷的过程中,除了爹娘,他唤的最多的便是没移婧婷,当然,他当时唤的是“素秋心”,她以为是他的家人,便派人去调查,谁知这个人竟是自己的妹妹!
“他还好吗?”良久,没移婧婷开口。
“不知道,他昨晚就不告而别了。”说到这,没移欣怡不经有点委屈,他则能这样啊?她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啊?她那么恳求他,结果人家丝毫不赏脸。她又瞥向一旁的没移婧婷,不禁扣心自问:“难道自己真就不如她吗?”
这时明月进来换茶。
“他是我的老师,那时我很落魄,他也只是个书生,但我们臭味相投,可以说是知己吧!”没移婧婷道。
闻言没移欣怡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谢谢妹妹,姐姐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没移婧婷点点头:“水菊,送我姐姐。”
“水菊不在。”明月道。
“没关系,我没那么矫情。”没移欣怡笑着拒绝。
没移欣怡走后,没移婧婷便问明月:“水菊去哪里?我没差她办什么事?!”
明月一脸迷茫:“奴婢也不知道,只是感觉水菊最近似乎挺忙的很少瞥见她。”
没移婧婷皱眉。
“哈气!”明月终是忍不住打了出来。
没移婧婷笑:“我说你脸色怎么不大好呢,原来是感冒了。”
“奴婢该死。”
“别没事说什么死不死的,我没那嗜好。”没移婧婷打趣道。“这几日你就好好休息吧!”
“奴婢还要照顾娘娘。”
“这屋里这么多人,难道他们就不能伺候伺候?你先把身体养好了,这样才能更好地伺候我啊!”没移婧婷嫣然一笑,倾国倾城。
明月心中一暖,喃喃道:“多谢娘娘体恤。”
当晚,水菊回到丫婢房,见明月已经躺下了,却看她脸色发白,担忧道:“你这是怎了?”
明月淡淡一笑:“还能怎了?就得了个病,娘娘让我好好歇几日。”
水菊微微皱眉:“我去太医院给你弄点药吧!”
“水菊。”刚出门,明月便唤住她,水菊对她回眸一笑:“很快的。”
原本脱口而出的话却因那一笑,那一句温馨的话语而咽了回去。
明月呆呆的凝望着摇曳的蜡烛,喃喃道:“但愿你不会…。”
很多年后,明月一直都后悔着,如果那日说出了那句话,一切,是不是都会有一个不一样的局面!
☆、权术
——月夕宫
明月望着越来越瘦的荷包,又看了眼满脸笑意的没移婧婷,又好气又好笑。
今天没移婧婷说是太闲了,所以拉着她这个病号说要玩骰子,结果一连串的她辛辛苦苦攒下的银子全给没移婧婷骗去了。
明月之道没移婧婷与一般主子的与众不同,但连她个奴才的银子都不放过!真是说她贪财,但她却又从不会慕荣华富贵而去争宠;说她超尘脱俗,不慕名利,可她那“特别”的爱好与情调,是在看不出是哪位世外高人,倒像是妓院里或逛妓院的人。
没移婧婷将战利品一齐塞入腰包,微微一笑:“好了,今天到此为止。”
明月望着她满意的笑容,忍俊不禁的笑了。
“小姐,奴婢给明月送药。”水菊突然进来。
没移婧婷没说什么,眼光忽然一闪,两眼放光的望向水菊,嘿嘿笑道:“水菊,明月这快被我榨干了,明天就由你陪我玩吧!”
水菊听到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声全身一颤,无奈的笑道:“小姐,您就放过奴婢吧!就奴婢那点月银奴才还想留着做嫁妆呢!”
难得水菊也开玩笑,没移婧婷笑逐颜开:“呵呵,好,不抢你嫁妆。”
明月望了眼水菊,眼底尽是笑意。
“皇上驾到”一个沙哑又气势十足的声音亮起。
水菊和明月皆是又惊又喜,皇上总算想起主子了!
没移婧婷没好气的白了眼那两个一脸兴奋与激动地奴才,心中不禁叹息:终是逃不过啊!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她想起八年前那晚,未经世事的她同样抱着那任命的心态去“献给”没移炎。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她尽是她的妹妹,她也为而此逃过一劫感到欣慰。但是如果时间可以逆转,她宁愿在那时让没移炎要了她,也不想在那皇帝的身下“承欢”。
水菊打量着眼前着装富丽的人,微微皱眉:“你不是皇上。”
闻言,明月一愣,诧异的望向水菊:她素未见过皇上,是如何清除皇上的容貌仪表?
闻言,没移婧婷则是舒畅的很。她噙笑着望向眼前这位公公:“是黄公公吧?!”
黄公公是元昊身边最得宠的奴才,所以后宫人皆都前挤后拥的奉承他。
黄公公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娘娘是聪明人,皇上做事自有他的道理,相信娘娘也不是喜嚼舌根的人。”
没移婧婷淡淡一笑:“黄公公倒是了解本宫。”
黄公公没说什么,踏门而出。
没移婧婷望向明月:“去打听一下皇上去了那个宫,记住,不要被发现。”
“是。”明月应道。
没移婧婷转面望向一旁呆愣的水菊,笑道:“怎么还不给我更衣?皇上今晚可是要宠幸我呢!”
水菊狐疑的望向她,一头雾水的她不明白她所说何意。
没移婧婷咳嗽了声,果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就算皇上没来,但里面是一回事,外面是一回事,总得做做样子吧?!”
水菊这才明白过来,羞着脸帮没移婧婷更衣。
第二天,没移婧婷从明月口中得知元昊昨夜鬼鬼祟祟的是去了宁皇妃的寝宫,宁皇妃原名卫慕氏,也是党项八大族之一,地位可以说比没移氏要更高一筹。
“这么说来皇上宁皇妃娘娘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明月思虑道。
没移婧婷咬了口桂花糕,不缓不慢道:“祸福旦夕,有些东西往往只是表面的。”
明月被她这么一说有点犯迷糊了,但却强忍着疑惑不说,倒是一旁的水菊没那个耐心:“小姐何出此言?皇上难道不宠爱宁皇妃吗?”皇上要是不宠爱她,又为何要去宁皇妃那?“小姐,奴婢觉得皇上昨夜谎称来您这,而实则去了宁皇妃那,说明皇上并不想因冷落了你而得罪没移一族,但去宁皇妃那就足以说明皇上对宁皇妃的宠爱。”
明月白她一眼,心想:你说的太多了!
没移婧婷笑:“你这算不算是在涨宁皇妃的志气,灭你家小姐的威风?!”
水菊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小…小姐奴婢一时冲动而…而口不择言,小姐您…宽宏大量,莫要和奴婢一般见识…。”
“哈气”水菊话还没说完,明月再也忍不住的打个喷嚏。
屋内一片欢笑声。
谁想没过几天,后宫里便传来消息说宁皇妃毅然向皇上请罪,承认太子成亲那晚的刺客是卫慕家族的首领卫慕山喜有想谋杀他和夺权的阴谋,皇帝元昊因此大愤,将卫慕家族成员抓起来,全部沉入黄河淹死。他又用药酒毒死自己的生母,并又以知情不报险些险君王于黄泉之罪赐白绫与宁皇妃。
这个消息自是震撼人心,明月后来回味起没移婧婷那天的话,对她更是佩服。
没移婧婷倒是没多大惊讶,自古帝王不多是这样的吗?记得以前李君则在给她讲起历代史时,告诉她自古帝王在成功之后,都会杀光所有的功臣,否则会养虎为患。
想起这些,没移婧婷不禁又打了个寒战,她巴望着这个元昊千万不要来宠幸她,她什么都不怕,唯独最最怕死。
这个消息除了宫里,宫外也是闹得沸沸扬扬的,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闲聊打发时间的话题。
——多氏至求
李志平静的品着茶,近来元昊斩杀卫慕氏一族的事早已成了全国闲聊的重点。
“我说那元昊可真是心狠到了几点,连自己的生母都不放过,都说凡事”孝为先,他根本连畜生都不如。“石有成越说越气愤,他最恨的就是这种人,再怎么作恶都无所谓,但是无良到连爹娘都敢杀,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