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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若浮云+番外 作者:无忧可琪(潇湘2012.8.4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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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只等着评审那边的消息,呵呵,第一次发稿难免有点紧呢!也不知行不行…。哎…。自求多福喽……。
  




☆、心计1

  果真如素秋心所想那样,没几天,这场好戏便开始了。
  当她被叫到厅堂时,平儿正瑟瑟的跪在那里,浑身都在颤抖。那边夫人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底下边的人,一副神圣不可轻犯的样子。在下边的就是刚刚流产的何氏,她的眼角依旧翻红,但面上似乎平静多了。
  素秋心循规蹈矩的跪在平儿旁边,却不似平儿那般惊恐,不卑不吭道:“贱婢素秋心叩见夫人。”
  “可就是她?”徐氏抿了口茶,看状倒也不急。
  “是的,是她和奴婢一…一块般花去的。”平儿颤颤回道。
  “恩”
  “夫人,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必是素秋心有意加害于九夫人的。”平儿见徐氏似乎是信了,赶紧趁热打铁道。
  “谋害九夫人?呵,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让她一块去般?居心何在?”说话的是云察,她是徐氏身边的贴身丫头,打小的时候便跟着徐氏了,对于徐氏的一言一行比徐氏自己都了解透彻。
  “奴…”她语速咄咄逼人,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弄得平儿哑口无言,当下,之下便哭泣起来,只求能博得几分同情。
  素秋心冷笑:“这蹄子还真能装,她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能在夹竹桃中放入麝香却不轻易被察觉出来,为的只是杀死何氏肚里的胎。能做的如此天衣无缝的人还能是谁?她倒好,把责任都推给我,本只是想移花接木,化险为夷,可人家都心知肚明呢,倒是把自己当成笑话看了。”她在心里暗暗念道。
  “虽然奴婢不知是不是她干的,但是素秋心的的确确是同奴婢一块般的…”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敢再狡辩了,这样反而会越抹越黑。
  “回禀夫人,奴婢没有同平儿去般花。”她说得义正言辞,好像这是真的。
  平儿闻言立马怒吼道:“撒谎,夫人面前你也敢说出这种话,莫非真是你干的。”其他不要紧,最后一句却足以吸引眼球。
  “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说,你又有何证据呢?”
  “呵,证据?证据就在这。”
  “你不算。”
  “你放心,当然不会是我,毕竟这件事我也牵扯其中。”平儿转身指向那个始终默默无闻的婢女,嘴角微微扯动,道:“她就是证据。”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紫檀身上,这可让她受宠若惊,当即跪下。
  “紫檀,你过来。”徐氏沉默许久,才算发了一句话。
  “你当时可在现场?”
  “奴婢在。”
  徐氏问完转头望向何氏确认一下,见何氏点点头便也信了;继续问道:“素秋心可否有去送花?和平儿。”
  一时间全场寂静下来,平儿的心里虽紧张却是满心喜悦。而素秋心这边已经把心提到嗓子眼上了,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如此之快,原来她是如此怕死。
  “没有,从未去过,至少当天素未登访。”紫檀回答的很畅快。
  素秋心这才松了一口气,心脏渐渐恢复平常的跳动。刚刚生死一线,说不怕,那是骗人的。
  “不不…。不是不是,她在撒谎,她就是在撒谎,夫人…明见啊…。”平而现在连哭到来不及,只想替自己澄清,因为这一下就算她没放麝香,欺上瞒下的罪名可不小,再者,她这么做摆明了就是她做的,还会有谁去管那其中的曲折来回呢?
  “平儿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当众谎话连篇。”
  “不是的夫人,真不是奴婢做的,奴婢冤枉啊…。”她极力的再挽回,却不知今天就算她说破了嘴,这个背黑锅的罪名她也是揽定了。
  “报…夫人…”外面有人等着通传。
  “进来。”
  “回禀夫人,这里有刚刚在平儿房中发现的残留的麝香。还有…。”他目光不经意的瞥向何氏。
  “但说无妨。”这次说话的是何氏。
  “是这样的,奴才还搜刮出了一封平儿的家书,好像…平儿的家人与九夫人的娘家有过过截…。”
  原来如此,这样平儿为何要陷害何氏那就证据确凿了…突然她身体僵了一下。那人是何时去搜的?若非主子的命令,一个小小的奴才何敢去搜刮房间?还是说这一切夫人都早已准备好,为的只是一个时机,而那个时机也许就在刚才,更本没有人去搜查,那人只是在外恭候夫人的指示…那么意思是说夫人只是想在她与平儿之中选一个当替罪羊?
  “原来如此;妹妹,你看该如何处置这个贱婢?”徐氏转面问向何氏。
  何氏骚笑一声,道:“一切全凭姐姐处理吧!妹妹身体抱恙,就不打扰姐姐管教奴才了。”
  “也是,奴才就是奴才,如果不好好管教岂不是叫他登鼻子上脸了?那还要我们这些主子做什么?不懂尊卑就该严惩。”她话中有话的说着,嘴角还泛着淡淡的小微笑。
  “贱妾告退。”何氏欠了个身便袅袅的走远了。
  瞥见何氏瘦稍的背脊,素秋心莫名的对她有点同情;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怎样?一辈子和众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还时时刻刻会丢了小命,这种日子真的会幸福吗?
  “来人啊,将平儿拖出去,家法处置。”
  “不是…夫人您冤枉奴婢啊,真不是奴婢,真不是…。”平儿还在做着可有可无的挣扎,哭的一点也不雅观,鼻涕混合着眼泪一块款款而下。
  “夫人,冤枉…。您冤枉奴婢了…。”
  素秋心始终不哼一声,就这么默默地跪着;不用说,即使不去回头看,她也能感觉到背脊上哪火辣辣的目光——那是平儿对她的仇恨
  棍棒一一打下来,平儿吃痛得大叫,哭得更厉害了,嘴上却也不忘消停:“素秋心…。你个…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恨她吗?素秋心冷笑,背脊的寒意更加鲜活。到底是谁该恨谁?是谁陷害谁?她也不过是想自保罢了。
  那天她又去找了紫檀,已收受贿来要挟她,并将其中利害一一告诉她。紫檀是个天生胆小怕事的,只是外表不易看出罢了。
  “紫檀,你未发现存在危险,失于职守,罚你一月月银。”
  “多谢夫人。”紫檀道。
  徐氏打发他们走了,而不远处的叫声、吼声、哭声、骂声,早已没了痕迹;有的只是一滩红艳艳的血。
  “她…已经死…。没了嘛?”紫檀突然道,语气很平常,像是在同素秋心说,又像是在同自己说。
  “有时候死——对有些人往往是一种最好的解脱,只不过…。想死的人死不了,不想死的却往往丢了性命。”语毕,也不管紫檀适合反应,径自走开了。
  这个时代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再者,今天若死的不是平儿,那死的就会是她,况且若不是她先陷害她,她也不会将计就计将她推入万丈深渊,这是她自作自受。素秋心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反而觉得有种大仇已报的快感。
  
  




☆、心计2

  厢房内有着淡淡的檀香,幽幽的。装设检点而又华丽,让人叹为观止。
  镜面中的女人庸娆、掐媚,默无表情脸上挂着始终如一的微笑:“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夫人放心。”云察淡淡答道。
  “恩。”徐氏满意的应了声。
  云察小心翼翼的为她梳理着云鬓;她了解徐氏,自她懂事开始服侍到现在的14余岁,可以说对徐氏的喜、怒、哀、乐比对自己还要透彻,只是尽管如此,她也不敢妄此掉以轻心。
  “其他人呢?”
  “不该留下的,奴婢已找了个由头都遣走了。”云察一边冷静回答着一边小心地梳着头,面上是一贯的冰冷,好似一块千年不改一态的木桩。
  “有你办事果真省心。”徐氏淡淡一笑,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云察,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7年,夫人。”
  “7年?时间过的到快,一眨眼你都14了…。”徐氏愣了会儿神,眼神里有惋惜、又感叹、也有点点自嘲。
  看着一旁那盆蝴蝶兰,似是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道:“花需堪折折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们女人凭的也就那几年青春,你现在正值妙龄,不如…。找个门当户对的,早早嫁了,莫耽误了你的好。”
  “夫人就别拿奴婢开玩笑了。”
  但徐氏貌似来了兴致,哪还听得她的话?
  “也对,你虽出身低微,却也相貌出众,天资聪颖,懂得事理,一般人还真配不上你…。咦?我看老爷院子里倒有不少好看的宅院现在还空着呢,不如让老爷收了你,咱两以后也好做个伴…。”
  “夫人。求您别开玩笑了。”云察心里一颤,当即跪在地上,对徐氏刚刚那番话好不感冒。
  “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徐氏作势要亲自来扶她,云察这才恭敬的起了身。
  徐氏笑道:“就真不想跟着老爷?那比起你现在是天堂般的日子,真不后悔?”
  “奴婢每天只想着如何让夫人开心,如何侍侯好夫人,除此外,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等着奴婢去做,没时间去后悔。”她说了很长,却字字句句都滴水不漏;一截话让许是无言以复,只干笑一声,就此作罢。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寻常,刚刚那一切仿佛不曾存在过。
  云察去给她沏茶,渐渐回忆起那天审堂结束后…。
  “云察姑娘…?”紫檀低着头,不敢去看云察的神色,这人冷的让人害怕,当然最让她害怕的是她“身后”那人。
  “人在做天在看,夫人不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云察冷冷道。
  “奴婢…一心为主子办事…。从未惹到姑娘吧?”她面上依旧保持着冷静,心里却早已没了底,她是真真被平儿那事吓破了胆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不是一心为主你自己心里清楚,到底做了什么你自己也清楚;你也不必紧张,我们做奴才的不过都是奉命办事罢了。”
  紫檀心里更加颤抖,她的意思是夫人让她来找她的?夫人平日里对每个人都慈眉善眼的,老爷也因此称赞过她心胸慷慨。但究竟是不是心胸慷慨,他们都心知肚明。
  “当然夫人心胸广阔,也不会同你一个下人斤斤计较的,好歹你也是九夫人的贴身侍婢。”
  如此旁敲侧击她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既然是夫人找她来的,那么她的意思也就是夫人的意思了。
  想到这心里有了底,紫檀倒也没那么恐惧了,平静的看向云察:“夫人的确是心胸开阔,海纳百川,连我一个奴婢都如此善待,果真是菩萨再世,此番恩德,紫檀必永生难忘,若夫人日后遇到麻烦,奴婢必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云察也知道她是个明事理的人,更明白徐氏的心思,于是那天她委婉的将话传达给紫檀。
  她将沏好的茶端给徐氏,有安静的待在一旁,等候吩咐。
  “对了,那个丫婢唤什么?”徐氏突然问道。
  云察微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好像叫…素秋心。”
  “素秋心?呵,名字倒也不俗,那孩子倒也挺聪明的。”徐氏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云察用余光察言观色着,旋即明白了徐氏的意思。聪明人?聪明是好事,但有时候过分聪明却往往会引火上身,慢慢的走向那条不归路。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徐氏连一个小丫头都不肯放过;当然,这并不是她最担心的原因,别人的事统统与她无关,只是“李桃代僵”这个词到处可见,与上次徐氏想收买紫檀不同,人,只有在你又利用价值时才会被器重,但那些几乎没有利用价值的呢?或者说她就像一个旧玩具,一个即将被性玩具所替代的旧玩具,而那个新玩具正是素秋心。
  这也是她为什么事事都小心翼翼的缘故,若是有任何差池,恐怕她的下场也不会比平儿好到哪里去。
  “夫人,若是没什么事,奴婢退下了。”
  徐氏点点头。
  之前人员都遣散了一大部分,得赶紧补回那个缺口才行。遂直达管事处。钱管家见是她来了,欲起身恭迎,这毕竟是夫人身边的红人,虽然有点目中无人,但的的确确是得罪不起的。
  “钱管家不必行礼,我是代夫人来整顿一下附中杂务的。”云察没有任何架子,却也没有任何拉拢关系的热情。
  “哈哈,既然是夫人的意思,云察姑娘就请便吧;”钱管家恭敬的给她让道,倒想看看她能耍什么花样,就算她有夫人这座靠山,那他也不是为夫人而卖力的,他是范府的管家,是老爷的得力助手,他了解老爷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而转怒于他,更何况,他同徐氏之间也未必有男女之情。
  “红玉。”云察冷声唤道。
  “是,姑娘有何吩咐。”这是个正值妙龄的少女,年岁在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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