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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弃女 作者:白苏月(磨铁vip2012-07-11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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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香依言教凤嫣然跳舞,本来金步摇还心存不安的,想着毕竟就是两个半大不小的姑娘,别到时候两个人一个不慎输了花魁斗是小,可失了她苦心经营多年的画舫的面子是大,便是隔三差五的都要去瞧瞧看看。
  但是看了几次芙香教人的模样,金步摇心里就有了底气。那言语,那架势,活脱脱一个当年名动一时的花扶柳,如此这般就放心大胆的让两个姑娘去倒腾了,她自己也落的清闲。
  “姐姐就是好身段,这姿势搁在我身上,就怎么也做不到位的。”已是二月底,虽初春踏来,但到底还是有些寒意的。可凤嫣然为了方便练舞,身上就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夏裙。跳的时候还不觉得,一旦停了动作,站一会就觉得冷气从四面八方猛扑过来,能直直的钻到人骨子里去。
  “真是应该让姨娘再把我这地暖给开了。”凤嫣然连忙抓了件衣服披好,生怕还没到比赛的日子就先病倒了,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那姨娘又该嚷嚷了,你们两个丫头,跳个舞要跳去我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啊!”芙香学着金步摇的口吻手势,逗的凤嫣然差点笑岔了气。
  “且不与我说笑,姐姐说我这舞学的有几分像?”像谁,自然是像当年一舞动晁新的花扶柳。
  “我也不同妹妹你说好听的,妹妹同姑姑,那是美的不一样的,姑姑美在娇媚,妹妹却美在艳丽雅致。若是妹妹一味的想仿效当年姑姑的风采,只怕是会画虎不成反类犬的,还不如跳出自己的新意自己的韵味来。”光看身段,芙香就知道凤嫣然是有很深的底子的,所以也不怕同她说这些不中听的。
  “姐姐说的是。”凤嫣然也是个聪慧的,只听了一次就明白了芙香话里的意思,“这般日日叨扰姐姐,倒是惹的姐姐不能照顾自己家的生意了。”
  “你还与我这般客气,好好的跳,回头再拿个花魁的头衔回来好好的请我吃一顿就是了。”芙香摆了摆手,临窗望去就这么巧不巧的看到了叶书怀的身影。
  他边上站着一个士子模样的少年,两人神色都有些凝重,相伴而行很快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姐姐看什么?”见芙香突然心不在焉的,凤嫣然便好奇的探过了身子。
  “啊没什么,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我说就依姐姐的,别说是一顿,十顿二十顿的,只要姐姐开口,我都请!”
  “呦,可不敢把我们金姨娘给吃穷了的!”
  “哈哈哈,姨娘这会儿说不定在哪儿猛打喷嚏呢。”
  两人便是这般有说有笑的聊了一阵子,芙香才起身告了辞。她答应了顺带帮凤嫣然准备比赛当日用的衣裳的,想来天色还早,她准备去布庄瞧一瞧有没有适合的料子。
  隆冬一过,街上的人就多了起来,南咏街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芙香想着方才叶书怀凝重的神色,又想着他最近几次来茶舍都是一副餍餍的模样没什么精神,便觉得若是下次碰到他一定要小心翼翼的试探一下缘由。正如此想着,转眼她人就已经走到了相熟的布庄前。
  “夫人有许久没有来我们这里看看布料了。”眼尖的小掌柜一下子认出了芙香,连忙热情的出来迎接。
  “是啊,最近可有上好的锦绸?”芙香解了披风跟着小掌柜的进了庄子。
  “有的有的,夫人里头请,我让人泡了茶夫人慢慢挑……”小掌柜笑眯眯的将芙香引至了只有贵宾才能上的二楼,怎知芙香刚走完最后一阶楼梯,抬头就看到白聿熙正准备下楼。
  芙香一愣,“三哥?”
  “你怎么来了?”白聿熙先是跟身后的将离交代了几句,然后才腾出了心思和芙香搭话。
  “这话该我问三哥才是,三哥怎么来布庄了。”见将离冲自己福礼而去,芙香也使了个眼色让小掌柜的先去招呼别的客人。
  “母亲在这里定了些料子,我顺带帮母亲捎回去。”白聿熙言简意赅。
  芙香痴痴的笑了起来,“白夫人真有福气,三哥是个孝顺的。”
  “这话听着似你虚长了我几岁一般。”白聿熙不赞同的摇摇头,“可有空,遇着你刚好,我有话和你说。”
  见白聿熙正色而言,芙香便不敢多怠慢,连忙跟着白聿熙出了布庄。
  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小商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却井然有序,这便是晁新第一街。白聿熙临街而逛,见芙香一直垂首跟在自己身侧,似漫不经心的说道,“最近可见着那世子爷?”
  芙香很诧异,从相识到今日,白聿熙从未过问过她的所作所为,“见着几次。”虽惊讶,可她还是如实回答了。
  “有没有察觉叶书怀有什么异样?”
  “异样?”芙香心里闪过方才自己纳闷的事情,喃喃的说道,“要说异样倒也没有,只是看上去总是郁郁寡款的没什么心情,几次来都是这样。”
  “那就对了。”白聿熙点点头,“他被昌平侯送到左相府上了,美其名曰是求学问道。”
  “左相?”芙香这下是真的愣住了,连步子也忘了迈。
  “是。”白聿熙点点头,“想来以左相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昌平侯也是身不由己的。”
  “不是说最近太子总是惹的圣上不悦么,怎么左相还……”
  “太子是太子,左相身后的水可比太子深多了。”当朝风云,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可见一斑了。
  “难怪了,我原想着还要问问他的,现在三哥倒是先给我解了疑惑了。”叶书怀被左相收了,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那么你呢?”
  “我?”芙香指了指自己笑道,“我怎么了?”
  “朝堂之事都是可大可小的,要么你就置身事外,若要牵扯其中,势必伤筋动骨,你可真想好了?”
  白聿熙,是在关心自己吗?芙香眼下心思有些乱,脑中闪过了许多念头却怎么都理不出个头绪来。
  照如今的事态而言,左相拉拢昌平侯府,定是因为近日太子犯上惹的龙颜大怒,左相为求安定则选了昌平侯一脉来稳自己的势力。那么昌平侯呢,送了叶书怀去投靠左相,难道就不是别有用心的?
  可如果真的这样发展下去,凭着她偶尔的旁敲侧击,苏伯年的事应该很快能浮上台面的,那她自己呢?这身份到底是应该说,还是应该瞒呢!
  “三哥,早在姑姑将我引荐给义父的时候,我就已经身不由己了。”从前不知茫茫前途,只为一心报仇雪恨扬眉吐气。但渐渐的她发现,与其说是她利用了花扶柳,倒真的不如说是花扶柳利用了她!虽花扶柳对她的心意是真的,可目的却不那么单纯。
  “罢了,就是给你提个醒,反正万事有我在,绝不会让你涉险的。”
  他,是在许承诺!
  芙香的手不着痕迹的握紧了衣摆。街上的人潮川流不息,白聿熙轻轻的一句话很快没入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叫卖声中。
  芙香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的侧脸,有的时候她真的希望能摒弃一切,只为守住这片刻的安宁!可她从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使命,和自己心中的恨!
  就在芙香和白聿熙相聊的片刻,叶书怀已经回了侯府。这两日他心中颇为郁结,原本以为拜师左相门下至少能谋一份不错的差事,哪知他就只够格和府上那些幕府聊天品茶的,连左相的面都没见上几次。
  看着之前父亲与他来左相府上拜会那老狐狸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缝儿,这人前人后的却完全变成了两个样子。
  还有那些狗仗人势眼高手低的幕僚,仗着有些文采学识就处处感觉是高人一等了,连他这个堂堂的世子爷都不放在眼中,还说什么自己是因为依附关系靠着祖上庇佑才有今天的颜面……都是一派胡言!
  每每想到这几日在左相府上受尽的窝囊气,叶书怀就感觉力不从心,也第一次发觉昌平侯府,其实真的只是空有外表的一个绣花枕头。真要和人家论实力,只怕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想到这里,叶书怀就烦躁的在屋内走来走去的,直到有丫鬟来传话说父亲喊他去书房议事。
  “这两日在左相府上谋事,如何?”昌平侯到底也是混迹官场的老人了,如何能看不出儿子的苦闷,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左相如今位高权重,已不是他们这般没权没势的侯府可以得罪的起的。
  “还行,儿子长了很多见识。”叶书怀还算孝顺,报喜不报忧了。
  “也别太委屈自己,能忍才能成大事,慢慢来,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昌平侯叹了一口气。圣上的心思难猜,一废太子复而又立,眼下虽然太子惹了允帝不悦,但往后的事情还是很难说的。
  君心难测,弄的他们这些做臣子的真是要叫苦连天了!
  “是,儿子知道。”话虽如此答,可叶书怀突然想起之前昌平侯说过的一个词——可用之才。
  可用之才,为何他们侯府就不能想方设法培植属于自己的势力呢?一味依附,树倒猴孙散,很多时候,谁有都没有自己有来的可靠安心啊。
 。







☆、第四十九章 花魁大赛,命运之锁(中)

。    重生之侯门弃女    第四十九章 花魁大赛,命运之锁(中)                              凤嫣然看到屋子里坐着的黑衣蒙面人并不惊讶。。几年了?似乎过了好久了,久到她真的几乎快忘记了自己原来的身份和那注定的使命了。
  “姑娘。”
  “族长。”
  诡异的场面,简单的对白,凤嫣然却觉得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下个月就是花魁斗,听闻姑娘又要出山了?”一袭夜行衣的男子操着一口北腔,翘舌音发的很重,若是不仔细听只怕很容易听错他的话,可凤嫣然看着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多谢族长关怀,族长有话直说即可。”
  “花魁斗,大人会让太子偕同七皇子前来消遣寻乐……”话只开了个头便就戛然而止,后面的一切,不言而喻。
  “七皇子?”凤嫣然眉宇间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之前不是说五皇子……”
  “姑娘只要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做好什么即可,至于对着的是谁,姑娘无须多过问。”一句话,堵死了凤嫣然的口。
  “是,嫣然僭越了,请族长放心。”她的声音又沉了下去,面容无波,似那毫无生气的木偶娃娃。
  黑衣男子露在外头的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凤嫣然身上来回打了个转,然后满意的点点头,提气轻踩,转身从开着的窗子里跃然而出,瞬间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初春的寒夜,更深露重,凤嫣然突然想放声大笑。笑自己舒坦了几年,差点忘记了她就算再名动晁新,也只是别人手中一颗棋子罢了。正所谓落棋无悔,一旦动了她,那是死还是活,她的命就不是由自己说了算了!
  想到这里,凤嫣然突然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双手握拳,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钻心的疼从手开始弥漫,渐渐吞噬了她的全身。
  朝堂上的风云变换不是她可以过问和掌控的,她要做的很简单,完成任务,安身立命,如此而已!所以不管是哪个皇子,对她来说,都是一场豪赌,赌的是命,不管是皇子的,还是她自己的。
  …※※※※※※…
  三月三日那天转眼便到了。
  这天天刚亮,晁新就涌动着一股浓浓的脂粉香味,许是所有春楼的姑娘都想要在今天这个日子一展绝技,艳压群芳吧。
  芙香看出了凤嫣然小小的紧张,便笑着安慰道,“妹妹是上一届的花魁,照理说应是身经百战的,没什么好怕的。”
  凤嫣然闻言微微一点头,不做它声。其实她紧张的并非是这花魁之争,她紧张的是如何将自己顺利且自然的带到那命里注定躲不过的劫难中去。
  芙香见她不愿多说,也知趣的闭上了嘴。她本就不是个多话且懂进退的人,凤嫣然亦是个淡薄的性子,一时之间,这偌大的屋子里静的落针可闻,谧谧无波。
  半晌,凤嫣然才压了情绪开口道,“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场面了,听闻今日太子雅兴颇盛也会过来瞧瞧,我难免就有些不适,让姐姐见笑了。”
  太子离经叛道行事乖张,微服出宫在市井寻欢作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倒是今日颇有些大张旗鼓的味道,也不知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
  “是啊,想来这一年一度的花魁斗也算是晁新的一场盛宴了,连太子这样高高在上的主儿都忍不住的好奇呢。”
  “说到底不过是美色当前罢了。”凤嫣然说这话的时候,眼眸中闪过一丝的无奈。久居风尘,这些所谓的一步登天一朝成凤的名啊利的她已经看的很淡了。更何况,若非自己是身不由己,与其这般卖笑为生,她倒宁可去了那庵里做个姑子,也能自在清闲一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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