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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倒过来。”叶浔很认真地帮白念情分析道。
“嗯,那我们晚上还是去确认下比较好。”白念情望着不远处的深宅大院,喃喃自语。
叶浔微微一笑,说道:“你打算硬闯吗?还是趴在人家屋顶偷听?”
“当然是偷听啦!我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吗?”白念情白了叶浔一眼,太小看自己了,以为自己是小白嘛?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叫打草惊蛇……”叶浔笑得很狡猾,脸上那欠扁的样子像极了风溢。
“什么意思?”白念情斜睨了叶浔一眼,这个家伙,话说一半,吊人胃口吗?
“你可以写封信给李含山,让他放了你情郎,不然就毁了他们想要的那两张图。如果钱家福是李含山的上司,那他肯定会拿给钱家福看,然后必然会有所行动。如果不是,李含山只是来做生意的,那他收到这信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离开钱家,将此事报告给上司。你可以守在钱家大门口,根据李含山的反应来判断。”叶浔出了一个坏主意,但却非常有效。
“真有你的。”白念情眉开眼笑地拍了下叶浔的肩膀,笑纳了他的建议。
叶浔苦笑着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这女人手劲真不小,打起人来没个轻重。
当夜,三更声响罢没多久,一道矫健的黑影窜上钱家的屋顶,一番寻找后,打开了某间屋顶的瓦片,将一封书信掷入其中,然后迅速离开,消失在夜幕中……
白念情趴在客栈的窗边一整晚了,这家客栈位置很好,在钱家对面,白念情选了一间可以望见钱家大门的房间,监视着。叶浔则苦命地被她派到了钱家的后门,躲在一颗大树上监视。
守了一整夜,就在白念情打算稍加休息时,钱家的大门悄然无声地打开了,李含山孤身一人牵着一匹马走了出来,利索的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白念情早有准备,一见李含山出门,立马打开身边的鸟笼子,把一只色彩鲜艳的鹦鹉放了出去。这是她跟叶浔约定好的信号,一有发现,就放出鹦鹉,对方看见后,就骑马赶上。如果李含山是从后门出去的,那叶浔就直接跟踪他,同时也放出身边的鹦鹉。
果然,李含山前脚刚走,叶浔就出现了,正好看见李含山远去的背景,冲着楼上的白念情一挥手,叶浔跟着李含山渐渐远去……
白念情在客栈里焦急地等待着,在海宁非常有可能会遇见蝶影楼的人,最怕遇上对方认识自己,自己不认识对方的那种人,所以叶浔和白念情才想出这个方法,白念情躲起来,叶浔负责追踪。
从东方日出一直等到夕阳西下,就在白念情等得快要抓狂的时候,风尘仆仆的叶浔终于推门进来了。
白念情欣喜地望着他,叶浔脸露微笑,轻轻吐出四个字:“蝶翠山庄。”……
顺天府的大牢里,阴暗而潮湿,洪璟颓废的缩在墙角,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短短几天的牢狱生活就将一个壮实的青年折磨地老了十几岁。
吱嘎一声,牢里进来一个五六十岁,脸上的皮肤像老树皮一样皱的老汉。他手中拿着一盏灰暗的油灯,缓步走向洪璟,望了他一会,轻轻地说道:“你认命吗?”
洪璟缓缓抬起头,眼睛里放出了精光,认命?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认命?
“不!”洪璟目光坚定地回答道,他绝不会认命的,不到最后一刻,他绝对不会放弃。
“那加入我们吧!我们有能力创造奇迹!”老汉语带蛊惑地说道。
洪璟点点头,没有多问,慢慢走向他……
第二天,狱卒发现,洪璟神秘地从大牢里失踪了……
45、严醉之
蝶翠山庄位于海宁的东南方,举目远眺;前方就是茫茫大海;山庄凭海而建,占地很大;足有一百多亩。叶浔到那后;找了个当地人询问,得知蝶翠山庄居然是钱家福名下的产业;不过他们也很少见到钱家人在此出入。
由此可见,钱家福必定也是蝶影楼的人;但他并不是李含山的上级;只是蝶影楼在当地的一个代言人;比如说燕京的代言人就是白念情;而蝶翠山庄里住着蝶影楼真正的主人;所以李含山收到白念情的信后疾奔蝶翠山庄。
白念情听完叶浔的述说,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给李含山的书信中写到,如果不想让她毁了那两张藏宝图的碎片就放了她的朋友严醉之。蝶影楼的人如果同意放人,那就在城门口贴一张寻人启事,把严醉之的相貌放上去。三天之后,如果没有出现告示,白念情就当严醉之早就死了,蝶影楼的人一直在欺骗她,她打算从此在江湖上消失,而那两张图就此飞灰湮灭,反正她对宝藏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至于蝶影楼的人有没有兴趣,不关她事。
蝶影楼的人虽然知道白念情就隐藏在附近,但是她很狡猾地躲了起来,要找到她并不容易,除非大张旗鼓地发动人手找她。但是这样的话,就暴露了自己所有的实力,同时也容易打草惊蛇,把白念情惊动了,来个一拍两散,她是不怎么吃亏,最多从此隐匿江湖,蝶影楼的人可就头疼了,他们对藏宝图是势在必得的。
“叶公子,这两天要麻烦你帮我在城门口看着,如果告示出现了就告诉我。”白念情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她不方便出面,所以她只能依靠叶浔来帮她。这样想来,之前幸亏同意叶浔跟她一起来,不然现在她j□j乏术,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找到一个可靠的人办事可不容易。
“好的。不过……如果他们答应了你的条件,你真的单身一人去暮江亭吗?”白念情信上说了,如果同意放人,贴完告示当晚三更,在海边的暮江亭见。
“嗯,当然要去。”虽然此举很冒险,万一对方来个欲擒故纵,白念情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叶浔显然不同意白念情以身犯险,但她执意如此,他也不好多加相劝。“那你自己小心,有危险就发信号弹。”叶浔塞给白念情两个信号筒,这是他妹妹小清做的,防水防火不防盗。
“叶大哥!”白念情转过脸,破天荒地没有喊叶浔叶公子,而是换了个称呼。
白念情柔情似水地望着叶浔,咬了咬樱唇,犹豫了一下,轻轻说道:“多谢!”白念情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人家对她的好,她会记得,如果这辈子报不了那就下辈子还吧。
叶浔轻轻地拍了拍白念情的肩膀,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推门而出,去城门口帮她查看结果。
过了没多久,叶浔就回来了,虽然还是一张笑脸对着白念情,但是眉头却微微蹙着,他迟疑地说道:“告示贴出来了,你今晚可以去见那人了。”
白念情对叶浔报以璀璨的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回房换了夜行衣,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出发。
秋空明月悬,光彩露沾湿。惊鹊栖未定,飞萤卷帘入。
白念情身穿夜行衣,疾步向海边走去。行将十余里,远远望去有一个小土坡,上面孤零零地竖着一个简陋的竹亭,这个就是白念情信中所说的暮江亭。
据说从前有一个痴心的女子在这里等待情郎出海归来,一等就是二十年,二十年后情郎终于回来了,他望着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痴情女子,眼中满是愧疚和不安,他的身后跟着他的妻儿,而女子孓然一身,孤苦伶仃……
白念情施展轻功一路疾行,没多久就爬到了山顶,找了一颗大树,纵身一跃,静静地在树枝上等待着蝶影楼的人到来。
没多久,山脚下就有了动静,一阵悉悉索索声过后,转角处拐过来一个人,一个手提灯笼身形修长的青年男子。
白念情屏住呼吸,用手按住雀跃不已的心口,尽量使自己保持镇定。是他,真的是他!虽然他好像变高了,也变瘦了,但白念情还是凭着记忆中那人的样子一眼认出了对方。
确定他是单独一人上山,后面没有跟踪的人后,白念情舒展了一下筋骨,矫健地从树上跃了下来。
“严大哥?”夜里光线太灰暗,虽然严醉之手中提着灯笼,但微弱的灯光起不了什么作用,严醉之的容貌在白念情看来是模模糊糊的,所以她试着喊了一声,六年没见了,眼前的男子陌生中透着一丝丝熟悉,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白念情原以为见到久别重逢的严大哥会控制不住情绪,抱着他又哭又笑,但真真面对他的时候,白念情忽然发现,原来岁月可以改变一切,也能淡然一切。眼前的这个男子,眉目间还是那么的熟悉,剑眉朗目,丰采高雅,但看似温和的眼神却不似那么清澈,不像某人,虽然看似无赖,却真诚至极……
“情儿!”严醉之见白念情愣在一旁,仿佛跟自己有着一种莫名的疏离感,走近她,轻轻唤着她的昵称,试图重温当年的温存。“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听到耳边温柔款款的声音,白念情仿佛从睡梦中惊醒,这是真的,自己真的又见到了魂牵梦萦的人。
“严大哥,真的是你!”白念情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喜极而泣,她没想到事情如此简单顺利,那两张残缺不全的藏宝图对蝶影楼来说果然很重要,自己赌对了。
“嗯,我们先回去再说吧,这里风大。”见白念情穿的单薄,严醉之解□上的披风,给她披上,顺便帮她系好了领口的绑带。白念情没有拒绝,欣然接受。
下山的路上,严醉之的手有意无意碰到了白念情的手,碰了几次后,严醉之一把抓过白念情的小手,紧紧地不再放开。
白念情的脸一红,幸亏是夜里,周围也没有人看见,于是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两人并肩走下山去。时光仿佛倒流,又回到了六年前,严大哥还在山上的那段时间……
屋内一片漆黑,叶浔将手中的信放下后,没有留恋转身离去。
今晚,叶浔尾随着白念情到了无名山下,见到一个英俊不凡的男子上山后没多久,白念情就和他手牵手的下山了,知道那个男子必定就是白念情的心上人,被蝶影楼禁锢多年的严醉之。蝶影楼最终还是妥协了,把人放了,以求得到那两张残缺不全的地图。
叶浔施展轻功,绕行了一点路,比白念情两人先行回到了客栈,在白念情的房中留下一封书信,决然离去。
白念情带着严醉之回到客栈,点亮桌上的油灯,立马发现了压在油灯下的一封书信,打开一看,一行俊秀飘逸的字迹出现在她眼前:祝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日有人物归原处。燕京朱雀坊落叶胡同第三间。
白念情一看就知道这是叶浔的字迹,看来他还是偷偷跟着自己,不放心自己单独行动。想到这里,白念情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微笑,连她自己都没发觉,不知何时她已经习惯身边有叶浔的存在。
“情儿,这是谁的书信?”严醉之默默地注视着白念情的神色,静静地站在她身旁,温柔地问道。
“一个朋友的,我把东西放他那保管了。他给我们在京城找了一个落脚的地方。我们到那以后,他会把东西给我们,我们再给蝶影楼的人就行了。”白念情没有对严醉之隐瞒,不过她也没有具体说明叶浔的身份。
蝶影楼的人无处不在,叶浔和他的朋友们帮了自己那么多忙,不能将他们处于危险的境地。况且,白念情知道自己后面的路还很难走,她不想把小白留在身边,那太危险了,妹妹能跟着风溢他们是最安全的。
“你朋友考虑的真周到,是个不错的人呢,改天介绍我们认识吧。”严醉之微微一笑,并没有追问白念情的朋友是谁?
严醉之虽然被蝶影楼禁锢了六年,但他的气色看起来很不错,显然蝶影楼的人没有为难他,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只是为难了白念情,让她为蝶影楼出生入死做了不少冒险的事。
“……好,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白念情稍加犹豫,最后还是爽快的答应了。今后两人总是要成亲的,总不能偷偷摸摸地拜天地吧,那不就成了私奔?名不正言不顺的,无媒苟合,真要成亲,亲朋好友总归要喊来做见证的。
蝶影楼的人并不惧怕白念情见到严醉之后两人拍拍屁股走人,不给地图。严醉之被放出来之前,被迫吞了百日散。
服用此药的人,平时不会有感觉,但过了百日没有服用解药,就会浑身无力,再也站不起来,永远瘫痪在床。
蝶影楼的人算的挺好,海宁赶到燕京,就算游山玩水三个月爬也能爬到了,所以不怕白念情来不及拿到地图给他们。
白念情在回来的路上就知道严醉之被迫服用了慢性毒药,对此她一点都不吃惊,这是蝶影楼的一贯做法,自己不也是这样?
两人没有在海宁多待,第二天就退房返回了燕京。还是坐得来时的那辆马车,只是车中的人已经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闲想改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