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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房走去。
赵宵趴在宋瑾肩头的时候突然清醒了,从她的房间到宋瑾的房间也有好几步路,宋瑾每走一步,赵宵心跳就加快一拍,她双手放在宋瑾的肩上,因为刚从暖和的被窝里出来,虽然披着外套,长廊吹来的冷风还是渗透进了□在外的肌肤,有点小冷。
“好冷。”赵宵抱怨了下,整个人挂在宋瑾的肩膀,转过头,他已经杵在对面的房间掏出房卡开门。
“要不先放我下来。”宋瑾开了半天也没开出来,赵宵好心建议说,“你这样抱着我不方便。”
宋瑾没好气地“嗯”了声,不过也没有将赵宵放下来,而是略微挫败地开口:“朕可能拿错房卡了。”
又要重新回赵宵房间换房卡,宋瑾扛着赵宵来来回回,终于踏进宋瑾房间里面的时候,宋瑾加快脚步将赵宵放到床上,然后将被子一拉,给她盖住。
躺在宋瑾的床上,赵宵探出一个脑袋,望着立在床边的宋瑾,虽然换了一个被窝没有之前的暖和,心头像是有一道暖流从心脏出发绕着全身流啊流,除了暖和,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随之衍生出来。
赵宵拍了拍床,对宋瑾说:“皇上赶紧上来吧,不然您也要冻去了。”
宋瑾:“……”
宋瑾到卫生间洗了个脸才上了床,等宋瑾爬上床,赵宵非常自然地抱住了宋瑾,伸手摸了摸他的手:“皇上的手好冰,臣妾给你捂一捂。”
宋瑾关上灯,轻轻闷笑一声,然后将赵宵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格外温和的开口:“这样是不是暖和多了。”
赵宵:“皇上可真坏。”
黑夜里,宋瑾伸手撩了撩赵宵额头上的细发,默了会,开口问:“宵儿,你有没有怨过朕。”
赵宵放在宋瑾腰上的手僵了僵,实诚地开口:“当然怨过。”
宋瑾又摸了摸赵宵的额头:“对不起,宵儿。”
赵宵抓了抓宋瑾的手:“不过现在不怨了,在皇上放了臣妾的哥哥,臣妾就不怨您了,您是有一个君王,您有您的责任和顾虑,我理解你。”
赵宵最后一句话没有自称“臣妾”,想了想,赵宵开口问宋瑾:“皇上真的不走了吗?”
宋瑾捏了捏赵宵手心的肉:“如果朕就不走了,你会怎么做?”
赵宵突然有一丝胆怯,不过硬是将心中的怯意压下去,抬眸对上宋瑾的眼睛:“那臣妾就继续做皇上的妻子,然后给皇上生一窝崽崽。”
宋瑾停顿了下:“如果朕还走了呢。”
赵宵不假思索道:“那就不要再回来了。”
宋瑾闷闷地笑了起来,故意伸手将赵宵的头发弄得更加乱糟糟,因为靠得极近,灼热的气息全喷洒在赵宵的脸上:“朕不走了,不走了。”
宋瑾醇厚的声音像是有魔法,一句“不走了”不停地在赵宵耳边缭绕,赵宵十分开心地抱紧宋瑾:“撒谎没有小**。”
宋瑾翻身撑在赵宵的身上:“宵儿,把刚刚那话再说一遍与朕听听。”
赵宵双手挂在宋瑾的脖子:“撒谎木有小**。”说完,赵宵在心里腹诽起来,皇上的品味真不一样。
“不是这句。”宋瑾黑了黑脸,提醒赵宵,“就是刚刚朕说不走了,你许诺给朕的话。”
赵宵“嗯”了声:“如果皇上不走了,臣妾就继续做皇上的妻子,然后给皇上生一窝的崽崽……”
赵宵话音刚落下,宋瑾便擒住了赵宵的嘴巴,长舌像蛇一样溜进了她的口腔里,将赵宵的舌尖紧紧卷住,双手则是紧紧抱着她的腰身,不停的吮吸。
夜沉沉,就在两人交颈缠绵,温存在这逐渐发烫的夜色,赵宵突然开口:“皇上,臣妾好像来例假了。”
“例假?”宋瑾的手一路往下探,一时不明白例假指什么,只是右手覆盖在赵宵的内|裤上时,猛地明白过来。
赵宵尴尬地开口:“就是癸水。”
宋瑾颇为幽怨地问赵宵:“那物带来了么?”宋瑾的话里的“那物”只是天朝的“卫生棉”。
赵宵点了下头:“在我房间的背包里。”
宋瑾开始窸窸窣窣地穿衣服,而赵宵则是弯着腰跑进了卫生间。
第二个晚上九点才轮到场地模拟,天气急剧转冷,露天考场上的灯全都牢笼在白蒙蒙的雾气里,四人每人轮流起来练习,轮到宋瑾的时候,他又把自己的练车机会让给了赵宵,所以别人练习一趟,她是两趟,这样练了几个小时下来,赵宵逐渐找到了感觉,最后几趟几乎没有犯任何错误。
赵宵笑嘻嘻地跳到宋瑾边上,仰着头看她:“我刚刚练得怎么样?”
宋瑾替她拢了拢外套:“挺好的,休息一会。”
宋瑾不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杯热饮,递给赵宵的时候,赵宵差点热泪盈眶,先放在手里捂了捂,然后抬起头对宋瑾道:“我是你的什么?”
这个广告宋瑾也看过,恶寒地拍了下赵宵的头:“以后少看这些洗脑广告。”
赵宵美滋滋地蹲在角落看宋瑾练车的时候,袋子里手机突然响起了,是消失了好几天的顾一鸣打来的,赵宵掏出手机放在耳边:“鸣鸣。”
顾一鸣在电话那头不停地哈气:“宵儿,你知道我最近去哪儿了。”
赵宵也冷得哈气:“你也在外面?”
“是啊。”顾一鸣愉悦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我刚下飞机,上个星期我美国的小侄子出生了。”
赵宵脑子里浮现圆滚滚的小屁孩:“恭喜你啊,鸣鸣。”
顾一鸣:“睡了么?”
赵宵:“没有呢,我在考场练车,明天就要考试了。”
顾一鸣:“你不是要先考四级么?”
赵宵换了一只手接电话,将另一只冻得通红通红的手放进袋子里,然后继续说:“宋瑾也要考驾照,所以我跟他一块过来了。”
顾一鸣:“……”顿了下,“宵儿,明天我过来给你加油助威。”说完,便挂上了电话,干净利落。
“不用……”赵宵悻悻地放下手机,不远处宋瑾已经从车上走了下来,然后另一个男生上车。宋瑾走到赵宵边上,低头看了眼蹲在地上的赵宵:“刚刚和谁打电话呢。”
“鸣鸣。”赵宵要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蹲太久,小腿又软又麻,宋瑾拉了她一把:“鸣鸣?哼,倒是叫得挺亲热的。”
赵宵怔了下,然后扬起一个大笑脸,拉上宋瑾的手:“瑾儿。”
宋瑾猛地咳嗽出声,狠狠地挖了赵宵一眼,然后拿过赵宵手上的热饮:“轮到你了。”
赵宵练了一趟下来,要从宋瑾的手里拿过自己的奶茶时,宋瑾略尴尬地把喝光了的奶茶空杯还给赵宵:“刚刚朕都喝光了。”
赵宵:“……”
宋瑾:“其实也没多少了。”
赵宵:“……”
第二天早上六点,一辆白色本田开进了考区停在路边的旅馆门口,顾一鸣下车的时候,从副驾驶位子上提了一袋早餐下来,三人份的早餐。
除了自己和宵儿,还有那个多余的人。
《对付小女人三十六计》里第十三章里写到“爱情保卫战里,如果我方处于劣势的时候千万不要直接与敌方硬对硬对抗,而是采取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作战方针,这就是著名的迂回战术,另外为了让敌方放松警惕,可以要虚以委蛇,可以笑里藏刀,可以假仁假义,总之假装表面轻视实际重视,这样方能做到谈笑间,情敌灰飞烟灭……”
情敌灰飞烟灭,多么美好的一句话,想到这,顾一鸣提着三人份的早餐加快脚步往旅馆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事儿多所以没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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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皇恩荡漾
早上宋瑾出门买早餐;出门的时候专门问了赵宵想吃点什么;考场地处偏僻;也没有多少好吃的早点,赵宵想了会,不挑剔地说:“只要填饱肚子就可以的”
宋瑾面含笑意;然后抓了一把零钱放进袋子里就出门了。
赵宵在房间穿鞋子的时候;床头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赵宵只穿好了一只鞋;来不及穿第二只便单脚跳到床头;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搁在耳边。
“宵宵;起床了么?”是顾一鸣,声音里头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起来呢;正在穿鞋。”赵宵随意说道,突然想到昨晚顾一鸣说要过来给她加油助威的话,不由开口问,“你真过来了?”
顾一鸣不想跟赵宵兜圈子,单枪直入:“你在哪间房?”
赵宵也想不起自己房间的门牌号,说了句“等会”,然后穿好鞋打开房门,仰着头看上面的房间号,就在这时,一道夹着笑意的声音从左边飘来:“大傻妞。”
赵宵转过头,便看见光头顾提着一袋东西立在了长廊口。
对于顾一鸣千里迢迢送来的早餐,赵宵突然感到很为难:“谢谢啊,鸣鸣,不过……”
“谢什么,顺路买的。”顾一鸣故作大方地摆摆手,然后假作欣赏地瞅了好几眼整个房间的大小;开口问赵宵:“宋瑾睡哪间啊,让他一块过来吃吧,我买了三个人的分量呢。”
赵宵:“宋瑾已经去买早餐了。”
“哦?”顾一鸣叹叹气,“可惜了,那就我们俩吃吧,是他没有赶上,没口福的家伙啊。”
“……”赵宵看了眼一大袋的早餐,“浪费太可惜了,我打电话让宋瑾回来吧。”
顾一鸣愣了下,然后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那赶快吧,不然就凉掉了。”
赵宵给宋瑾打电话的时候,顾一鸣一直在想“谈笑间,情敌灰飞烟灭”这句话,他的情敌可真够强大呢,九五至尊呢,呵呵,但是九五至尊又如何,还不是一个有着大男人思想的老男人。
赵宵挂断电话的时候,顾一鸣已经将自己和宋瑾的优势劣势分析了一箩筐。首先从硬件上来说,他比宋瑾的优势是更年轻更有钱也更……帅,至少他比至少要宋瑾高两三个公分呢,他可是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宋瑾呢,目测下,顶多一米八二左右,反正绝对没有超过一米八五。
软件上,他是重本,将来还要读研,家底丰厚,年轻有为,而且从不招花引蝶,最重要的是有吸引女孩子的幽默感不过这点可以忽略,因为宵宵那个傻丫头根本不懂他的幽默感;至于宋瑾呢,他有什么?他高中貌似都没毕业吧,即使用这里宋瑾的身份,家产顶多算中产,而且还有一点,宋瑾的花花历史比他要多得多。
另外宋瑾的优势呢,顾一鸣自信地抿了下唇,貌似真不多,那方面的经验丰富算么?如果算,那么就算一个,另外他有当过皇帝的经历,但是这个也不算什么工作经验吧。当然宋瑾也还有其他优势,比如近水楼台先得月,比如脸皮比他更厚一点。
果然男人跟女人一样,越活脸皮越厚,宋瑾的脸皮都赶上了菜市场大妈了。想到这一点,顾一鸣颇头疼地叹叹气,然后抬头问赵宵:“宋瑾怎么说啊?要过来吗?”
宋瑾怎么说,赵宵都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做人怎么可以那么厚脸皮呢:“他问你都买了什么,如果没有他喜欢吃的,就算了。”
顾一鸣微微笑,笑得嘴角抽痛,顿了下,格外有风度地开口:“没关系没关系,我的确也不知道他爱吃什么。”
过不了多久,宋瑾回来,手里只提着一份早餐,是一份云吞面,打开打包盒的时候,热气腾腾,清香四溢。
宋瑾不咸不淡地看了眼顾一鸣搁在桌子上的各种早餐,对上赵宵想吃的眼神:“既然顾同学买了早餐,我就只买了自己的份,浪费了可惜。”
赵宵没话说,继续吃着顾一鸣带来的灌汤包,只是因为这些包子买来时间有点久,灌汤包里汤都凉了,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赵宵冲顾一鸣扯嘴一笑:“挺好吃的。”
早餐这一仗,顾一鸣觉得自己没有打好,不过也不算输,平手吧,主要对手实在是厚脸皮。
9点倒桩考试,赵宵排在宋瑾后头。宋瑾没考之前,她紧张;宋瑾顺利通过后,赵宵更紧张了。考场外头顾一鸣戴着一副墨镜,冲赵宵做了一个放轻松不要紧张的动作。
赵宵冲赵宵点了下头,不远处宋瑾已经考完从考试专用过道走出来,宋瑾是教练故意安排在他的前面,因为他考完后可以顺带将车的位子调整好。
宋瑾走到赵宵跟前:“别紧张,平时怎么练就怎么开。”
赵宵有点想临阵脱逃:“你不是说即使拿到驾照了也不让我开车呢?”
“现在倒听话了。”宋瑾将赵宵的衣领整了下,“但是你大学的技能学分不是没修满么?”
宋瑾就是这样,轻飘飘一句话就将她痛给扯出来,而且是无孔不入,连她大学技能学分没有修满都知道。
赵宵上次倒桩没有过,其实很大原因是因为在她前面考的那个男生将车挺得东倒西歪,因为开考就不顺利,加上心理素质不过关,不仅撞了杆,还超时了。
这一次,因为宋瑾将车停得很端正,考试开头顺了,后面就容易了,虽然考得手心全是汗液,不过这一次是顺利通过了。
赵宵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兴奋得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