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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安。
“念兮,我这满脸的痘痘,你倒是救救我阿!都没脸见人了!”谢玉珍站在念兮面前,一脸的焦虑。
“这有什么好担忧的,等年纪过了,自然好了。”念兮倒是没怎么在意这个事情。 “不长在你脸上,你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谢玉珍一肚子的火,撂下两句话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念兮也不拦她,都这么大年纪了,能去哪里。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会一点医术,就这么自视甚高。”谢玉珍一把狠狠地关上了房门。
“你不看也罢,自己的问题,我自己解决!”谢玉珍说罢,便翻出了自己从外面收集的医书。念兮看在眼里,见谢玉珍瞎折腾,便也不在意。
“阿,我的脸!”谢玉珍一声惨叫,惊的树林中的鸟儿都铺翼而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念兮第一时间赶过来,关切地问。
“不要过来,你给我走!”谢玉珍低着头,伸手在空中使劲挥舞着。狂乱的动作,将数个瓷器花瓶打落地上,摔得粉碎。
“到底怎么了?”念兮厉声道:“不要胡闹了!”
“不,我不想见任何人!都给我走!”谢玉珍仍然没有抬头,颤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啜泣声。念兮感觉到了异样,一个跨步向前,抓住了谢玉珍的双手。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念兮摇着谢玉珍,试图让她安静下来。
“念兮,我毁容了!”谢玉珍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伸手抱着念兮的脖子放声痛哭起来。
念兮将谢玉贞推直身体,只见她脸上红黑交错,惨不忍睹。
“怎么搞的?你用了什么东西?”念兮差点没认出来。
“我按照书上的方法,将珍珠粉敷在脸上。原本以为可以祛痘美白,可却没想到,痘痘越长越大,还长了更多的小颗粒。
念兮认真查看谢玉贞的脸后,宽慰地说:“没事,就是有点过敏。没什么大问题。” “还没大问题?”谢玉贞大声说:“都没脸见人了,还没问题!你有没有同情心!”
“如果你听我的,不要乱弄,也不至于如此。”念兮也有些生气了,谢玉贞竟然如此不讲道理。
“如果都按照你说的去做,我就不用做什么了,等着痘痘自然褪去,那时候都不知道何时何月了。”谢玉贞不甘示弱。
“如果你能把我的脸看好,我就听你的。”瞥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谢玉贞整个人都软下来了。只要能恢复面貌,哪怕是之前的痘痘都还在,也比现在强过百倍。
“珍珠粉颗粒细小,正常情况下皮肤可以完全吸收。”
念兮解释道:“但你皮肤更新速度较快,代谢脂物堵塞毛孔,再加上珍珠粉的颗粒,毛孔只会越发堵塞。” “有的治吗?”谢玉贞一听念兮的解释,顿时安静了许多。
“我之前不懂,现在开始,我都听你的。” 谢玉贞一心想要美丽,为达目的,她可以暂时放下一些东西,包括尊严。
“首先,不要再往脸上抹任何东西!”念兮说罢,便命人将谢玉贞房间里所有的珍珠粉移走,并且还有她原先收集的医术。
“只能用清水洗脸,切记!” 谢玉贞用力的点点头,”还有什么吗?” 在她看来,应该再做些什么,好让脸上的肌肤更快地恢复。
“不要着急,我已经给你拟好了药方。” 谢玉贞一听,心情顿时大好。
“那就完全听你的。” 念兮刚给谢玉贞看过肤质,其湿热体质明显。由于缺乏有效的调理,邪气上走头目,从颜面部排出体外。因此,要美容养颜,首先需要祛湿排毒,清热和肤。念兮以薏苡仁为君药,取其可以利湿美容之功。以黄连清上焦火热,使湿热之邪尽祛。
三副药下去,谢玉贞脸上的红肿消退很多。但仍然不够平整。 “念兮,你看,这脸上还是不够滑嫩。”谢玉贞牵着念兮的手摸着自己的脸。
“不急,我已再立新方,桃仁四物汤。” 以桃仁,红花活血,乌梅润颜,枸杞滋补肝肾。当归活血凉血。谢玉贞以此方继续调理七日,肤质大有改善。
楚傲天赶走了玉贞,精神上简直被冲垮了,早失去了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朱皇妃特意赶到太子府。
玉辇降,朱皇妃看到一张苍白的,死气沉沉的脸。
“哦不,这不是我的皇儿。本宫的皇儿,向来勇敢 过人,从来言败。可如今的这个是谁呢?还未真正开战,就已失去了活下去的一半信念。”朱皇妃哽咽道。
楚傲天跪下来,苦笑道:“母妃,孩儿不孝,只怕孩儿已厌倦了这些年的斗来斗去的生活,可惜,却怎么也逃不开。”
“你想逃?本宫这一辈子一直想逃,可依旧逃不到,唯一的希望便是你了。如若你这次成了,本宫将会享受一世的清福了,可惜,你却这样让本宫失望。 ”
“儿子不孝,请母妃原谅。”楚傲天并不希望自己这样消沉,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玉贞走后,就好像是带走了他的魂,他的士气,再也高不起来了。
“谢贵妃如今被我关起来了。本宫已将这个消息,传达给林温柔那边。我想,谢玉贞也会知道吧?”朱皇妃坐下来,喝了一杯茶。说。
楚傲天一怔:“母妃您将谢贵妃关起来了?”
“本宫料到谢玉贞从你这儿离开之后,一定会投奔到林温柔那边,如果如此。所以,本宫抓住谢贵妃,只怕,谢家的人不会就犯。”朱皇妃那一向憔悴的脸,竟因为战斗而充满血色。
她知道她不能输,不但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她唯一的,最爱的儿子。
“不,这不可能,玉贞怎么会去找林温柔呢?”楚傲天兀然站了起来,不敢相信。
“你不信?”朱皇妃冷笑,“儿啊,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着各自飞,谢玉贞本来就对林温柔有意,她会逃到林温柔那儿,也不足为奇,不过,儿啊,你要记得,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最爱你的人,只是为娘一人哪。”
“不,不!”楚傲天气得一口血吐了出来。
“儿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个三长两短啊,,你让为娘活下去,总得有个指望吧?”朱皇妃轻拍楚傲天的背,眼睛红了,声音带着颤抖。
这可怜的样子,让楚傲天见了非常地揪心。
一股力量,从朱皇妃的手掌,延伸到他的五脏六腑。
他站了起来,目光变得刚毅如剑,“母妃,你说得对,谢玉贞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我为她这样。孩儿打算勇敢地站起来,与倪超,林温柔,背水一战!永不言败!”
“这才是本宫的好儿子。”朱皇妃老泪纵横,多年的隐忍与艰辛,为的,就是今日。
倪超(以下都称之为楚超)与林温柔联合,一个明攻,一个暗取。
分别从帝都的前后门攻入。
虽然,楚傲天率军奋勇作战,可终究敌不过楚超与林温柔的过人智谋。
再加上,林温柔大得民心,民心所向,而却楚傲天成为弑父杀母的穷凶极恶之徒,不出三日,城门被攻破,楚傲天与朱皇妃,带着谢贵妃,夺路而逃,来到原先蜀国地域的一座城池里。
林温柔马上下令,原先蜀国地域的守军围攻楚傲天,将楚傲天所在的业城围成一座孤城。
“什么?傲天败了?不,我要见傲天,我要见傲天。”住在穆府的谢玉贞,发疯了一样要冲出去,几个奴婢都拦不住她,只好匆忙去报告念兮。
念兮过来了,谢玉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请你看在我们往日情份上,让我去见见傲天吧。”
“楚傲天这次是必败无疑了,你过去,难道是想送死吗?”
玉贞眼睛里却写着执着:“他是我的夫,也是第一个让我感受到相爱是什么滋味的男人,他若是死了,我决不独活。”
念兮感动 了:“玉贞,”你真的愿意跟随楚傲天,不顾生死吗?”
“当然了。求求你,念兮,让我见见他吧。”谢玉贞甚至跪了一来,念兮扶起她,说:“楚傲天很是恨你,他未必愿意见你呢。”
“为何这样说?”玉贞一怔。
“因为我听说,楚傲天下令,让每个兵士都以林温柔夺走他的爱妻谢玉贞为口号,誓要雪夺妻之耻。但是兵士认为楚傲天只重视妻子,不重视他们,所以,纷纷倒戈了。”
“什么?战士们为他浴血奋战,理应看得比我重要,为什么,他要这样?”玉贞心哪刀割般。
“他误会你与林郎了。其实,不是楚傲天想象得这样。也只有你,能制止这场战斗,让百姓们早点回归太平,也减少无谓的牺牲。”
玉贞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念兮在说什么似的,喃喃道:“我要去告诉他,我早就对林温柔没有非份之想了,我现在,满心里都只有他。我最不想看到的,是他会出事。”
“既然你这样想,那我带你去见楚傲天吧。”念兮说。
玉贞怀疑地望着她:“如今两地大战,刀剑无眼,连林温柔都近不得业城,你如何让我去见楚傲天?”
“我亲自护送你去。”念兮那双水眸眨了眨,长睫毛跟着颤动着,很是可爱。
“你护送?你有什么?难道你认为,是你过去,楚傲天就不会杀你了吗?”玉贞妒忌之意很明显。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护送你过去,我们这边的人才不会放箭射你,至于到了楚傲天那边,是生是死,全看我个人的命运。”
玉贞一怔:“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林温柔不知道吗?”
念兮深叹了一口气:“林郎公务繁忙,这种小事,不能再让他操心。只要可以停止战争,他就不用这么操劳了。”
“你的意思是,林温柔并不知道你要护送你?你想用自己的生命,来换来太平?”
念兮点点头,“过多的战事让林郎消瘦了不少,业城易守难攻,如果不能早日将业城攻下来,林郎一定会被累垮的。如今整个楚国百业待兴,民心暴动,只有早点结束战争,才是良策。”
“所以,哪怕你这样做,会有生命危险,你也在所不惜?”玉贞问。
念兮低下了头:“如能为林郎做点事,我是心甘情愿的。”
“就好像,我为楚傲天,也可以做任何事一样。”玉贞忽然感觉,与念兮又开始亲近起来。
想不到,她们依旧是同类的人,经过了这么多,她们就算是敌人,也有相同相吸的地方。
“事不宜迟,趁林郎现在还没有回来,赶紧动身吧。”念兮催促道。
“好。”玉贞只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当她拿起包袱时,忽然一个东西掉在地上。
那是一幅画,画上画着的人,正是林温柔。
念兮还记得这画,这是很久以前,玉贞还没有嫁给楚傲天时,她画的。
那时,她还痴迷着林温柔。
“它已经没有用了,烧了它吧。”玉贞说完,随手就扔入了火炉中。
念兮连忙将画像拾了起来。
“你没用了,也不必烧了啊,送给我吧。”念兮说着,将画像交给奴婢,让奴婢好生保管。
玉贞说:“是了。烧人的画像是不吉利 的,倒是对不住了。”
念兮知道玉贞是什么极乐鸟。
玉贞是深受高等教育的大家闺秀,怎么会不知道烧人画像不吉利一说呢?她是故意这样的,为的就是希望林温柔出事,这样,她的楚傲天才也有活命 啊。
想不到玉贞现在,可以为了楚傲天在,诅咒 林温柔了。
念兮只是看了玉贞一眼,没有说什么。
当夜,念兮先找了个箭术高明的人,射 了一张纸条给对面城楼。那纸条上写着,今晚玉贞要来。希望他们开城门放行。
朱皇妃质疑 着这纸条的真实性,“儿啊,你不能相信他们,谢玉贞这个贱人既然已投奔林温柔,怎么又会被送过来呢?一定曙林温柔的奸计,希望以此骗人得开城门,借以攻破。”
楚傲天眼神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痛苦,“谢玉贞这样对我,就算真是她,我也不会开。”
“儿啊,你这样做,本宫就放心了。”朱皇妃高兴地说。
是夜,念兮与玉贞披上披风,果然一步一步朝城门走来。
城上的兵士 看到了,马上通报给楚傲天。
“不许放箭。”楚傲须早就来了。
他看着两个女人的身影,渐渐朝这边走来。
心蓦然一痛,真的是念兮与玉贞吗?
仔细看四周,并没有所说的埋伏 着的人。
看来,真的是她们两个人。
“太子,城门开吗?”兵士过来询问楚傲天的意思。
楚傲天眉毛一皱,“开。不过,不要让朱皇妃知道。”
兵士于是打开一偏门。
念兮与玉贞连忙走了进来。偏门在她们进来之后,马上就关上了。
“太子有令,带她们上来。”兵士大声宣读着口令。
念兮她们被带到城楼上一间将军房里。
楚傲天正斜着身子坐着,手中捧着一杯热茶,两边的灯笼将淡淡的红光投射 在他的脸上。
他的眼神异呼寻常地平静,念兮感觉这种平静,比争吵喧哗更加可怕。
“夫君。”玉贞兴奋地叫着,如果不是有手下拦着,只怕她早就扑上去了。
楚傲天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念兮能感觉得到,他在强烈地克制住自己 。
“你不要叻我夫君。你的夫君是林温柔,我不是。”
这冷漠的声音让玉贞满腔兴奋化为乌有,“不是这样的,夫君,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像别人传言中的那样,去找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