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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只怕天下人,都不会服我。”
“怕什么?你以后,林温柔舍得让穆念兮死于我们的刀下吗?不过是吓一吓他,林温柔一定会将城池拱手相让。”朱皇妃却一点也没有心软的意思。
楚傲天是个孝顺的人,他没有办法,只好说:“若是母妃执意如此,孩儿只有照办了。只是,孩儿断不会真的杀害念兮。”
很快,念兮被绑在了城楼之上。
消息传到了林温柔的耳里。
林温柔亲自驾车来到队列之前,远望,念兮双手被缚,挂于城楼之上,头发凌乱, 十分凄惨,不由心中剧痛,大声说道:“两军相交,不伤妇孺,楚傲天,你却对手无寸铁的念兮下手,你还是人吗?”
楚傲天说:“你也说是两军相战,打战的事,不管中间用什么方法手段,只要最后赢了就行。林温柔,如果你不想让穆念兮死,你就马上投降吧。要不然, 休怪我刀下无情。”
林温柔大惊,怎么办?怎么办?
他真的很想放弃一切,带着念兮走。
可他知道,如果他真的率军投降了,他就有负对林太医与楚超的重托了。
再说了,他看着楚傲天的眼睛,知道,楚傲天是断不忍心杀害念兮的。
至少,不会马上下手。
不,他还有时间,去赢得这场战役。
于是,他只好说:“你要杀就杀吧,杀了穆念兮,请分我一杯羹!”
众皆哗然
尤其是念兮,吃惊得嘴巴都半天合不拢。
林温柔说的是什么?
他说,让楚傲天只管杀了她,杀了她后,再将她煮了,分一杯给林温柔!
心,碎得彻底,眼泪,不断地流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林郎,你会这样地对我?
念兮的眼泪让楚傲天心痛如麻,他冷笑:“念兮,这便是你用力爱,用力维护的男人。”
念兮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明日午明,将念兮斩首,以振军威!”楚傲天故意下令,然后对林温柔说:“林温柔,你这个无情无义之人,穆念兮为你付出这么多,没想到,你却为了自己的大业,不肯救她!我现在,只给你一天的时间,明日的这个时候,如若你还不投降,那么,我就斩了穆念兮,以此告诉天下人,你林温柔有多么地爱护妻儿!”
林温柔眼看着,楚傲天将念兮带下去,心乱如麻,可他克制着自己,回到军帐中,马上,派出一高手,打算深夜去救穆念兮出来。
“记住,楚超也在那里,你与楚超联合,一定可以救她出来的。”林温柔一再叮嘱道,“一定要赶在明日午时之前,将念兮救出来。”
晚上,念兮坐在房间里,眼光呆滞,楚超从屋檐上飞下来,看她垂泪,内心剧痛道:“念兮,我想,林温柔一定是在想,用别的方法救你。”
“你不要安慰我了,在他心中,我根本就不重要。”念兮打断了他的话,站了起来,“我并不要求他为了我,放弃三军战士,我知道,那些战士们也有家小,他们也是活生生的生命,可我没想到,他会想都不想,就放弃了我,还说要吃我一杯羹。”
楚超不由得抱住了她:“不要再哭了,念兮,你知道,你这样痛苦,我会很难过的。”
念兮这时真的很痛,她也想找一个依靠,于是便趴在楚超怀中,痛哭起来。
夜深了,念兮与楚超继续像昨晚一样,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床底。
念兮似乎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了,可是,今夜的她,更加难以入睡。
楚超还是跟昨晚一样,忍不住地扑到床上来。
“不要这样。”念兮拒绝着。
楚超掀开她的被子,压了下来,将她双手按住。
念兮挣扎着,可这床板似乎很容易发出响声,门外传来了几个兵士的声音:“念兮姑娘,您在里面怎么了?需要我们进来帮忙吗?”
楚超一怔,小声说:“念兮,如果你挣扎,就会发出响声,他们就会起疑,你忍心让他们发现我们吗?”
念兮没办法,只好说:“我没事,你们不必进来。”
“那我们就在门口看守,如若小姐有什么吩咐,随时呼唤我们。”
这讨厌的兵士,竟然站在门口不走!
楚超没办法,只好在她身边躺下来,紧紧抱着她。
而她却不敢太大力挣扎,生怕惊动了兵士。
这一幕,都被躲在屋檐上的,林温柔派来的高手看到了。
他回到林温柔的军帐中,报告说:“穆姑娘与世子在床上纠察一起,小的实在是没法救出穆姑娘。”
“什么?这不可能是真的。”林温柔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昏倒于地。
“小的看到的是千真万确。”
“你退下吧。”林温柔深深地自责道,“念兮,我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是我,将救你的任务,交给了世子。本来,应该是我过去找你。我还有什么资格,要求你的爱呢?”
这一夜,林温柔却是一夜未眠。
次日,林温柔马上发动大军,林温柔亲自打扮成兵士,用云梯爬上城池,终于,将楚傲天的军队消灭。
216 倾世妃子次日,林温柔马上发动大军,林温柔亲自打扮成兵士,用云梯爬上城池,终于,将楚傲天的军队消灭,而楚超也在这个时候,救出了念兮。
林温柔终于胜了,楚傲天则带着朱皇妃与谢玉贞,不知所踪。
“将军,还要派人去寻找吗?”兵士报告问。
林温柔摆摆手,眉心锁成了个球:“不用了,眼下,安抚百姓为最要紧。”
而这时,楚超带着念兮出现于他眼前。
四目相对,俱是无言。
“念兮,你还好吗?”还是林温柔先开口道。
念兮苦笑道:“托林将军的福,念兮还没有死,所以,只怕林将军想要的那一杯羹,是尝不到了。”
林温柔本想向她道歉,可一想到,昨晚她与楚超所作的那事,他就心痛如刀绞,淡淡一笑道:“也罢,我军中还有要务,请世子先照顾念兮。”
也不等楚超回答,他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念兮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滑到嘴角,她一舔,好苦,好咸,像她此时的心情。
“你真的是太绝情了。竟然连一句道歉也不给。”其实她知道,只要他说一句对不起,她就会原谅他,原谅他的一切的。
可是,他没有。
也许,他根本就不在意她吧, 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的自作多情了吧。
想到这里,她对楚超说:“世子,我们走吧。”
林温柔虽然赢了,可是,楚傲天的残部还在继续作战,林温柔打算一举将他们歼灭了,再班师回朝,不给他们任何死灰复燃之机会。
可是,打战的时间持续得越长,大家的埋怨声就越响。
林温柔一直在军帐中,一方面,他在用工作来掩藏心伤,更一方面,全军上下,的确凡事都要他亲历亲为,他实在是一刻也休息不了。
而楚超,则与念兮呆在军中,照顾伤员。
这日,念兮正在军中行走。
“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一位身穿青灰色铠甲的将军大手一挥,将面前的一壶美酒扫落在地上,甘醇的酒水瞬间就钻进了泥土里。
“将军息怒,这好酒不多,洒了可惜啊!”边上一位副将赶紧劝解到。
“要是在京城,我还怕没好酒喝?”将军冷言道。
“不仅美酒享用不尽,美女也是随叫随到!”
“将军的地位,那自然是不在话下。”副将迎合着将军的话。
“如果不是为了保家卫国。谁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副将接将军的话说到。
“就是,”将军似乎终于找到了知己,“虽说林大将军目标远大,但我们还都是家有老小的啊。”
将军口中所说的林大将军,就是林温柔。
“是啊,”副将端起酒杯,递给了将军一杯,“林大将军胸怀天下,如果不是他带领我们,我看,很多人都成逃兵了。”
“你这话倒是说出了实情,”将军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如果不是林大将军带领,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吃香的喝辣的。”
“将军这话说的极是,”副将又是上前,给将军满满斟了一杯酒。
“来,喝酒、喝酒。”副将又举杯对将军说:“今日难得无战事,我再敬将军几杯。
“林大将军,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幸福!”将军猛押了一口酒。
“将军,伤口未好,还是少饮酒为好。”另外一副将小心地提醒道。
“这点伤口,算不了什么!”将军猛一抬头,又是饮下一杯浊酒。
“整日作战,又没有女人。再不让我饮酒,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副将明白将军嗜酒如命,也便不再强求。
将军早前箭伤在身,虽无大碍,但一直疲于作战,伤口久未痊愈。虽然令限酒养伤,但将军只是表面应和,实际上是滴酒未减。
“将军,你这是?”服侍将军的一个小兵指着床榻上的一滩湿漉漉的痕迹。
“没什么,一点小伤口而已。”将军丝毫不在意,“把铠甲给我拿过来!”
“可是,这伤口之前没有流脓啊,床榻上这是脓水啊。”小兵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不敢怠慢。林温柔给每个将军都配备了一名小兵,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这一招很得军心。几乎每个将军都是惟马首是瞻。
“给我站住!你要去哪里?”将军一声吼,整个房间都要地动山摇了。
“将军的伤势,我要反馈给穆郎中!”小兵弱弱地说。
“就这么点芝麻大的事情,你还到处讲。你不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将军冷笑了一声。
“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大不了我这两天不饮酒了。”将军说完话,便将头盔戴上,径直去了练兵场。
“你是怎么照顾将军的,伤口感染成这样,都没有发现?”林温柔大声斥责到。这在军营,是难得一见的。小兵不敢多言,只是将头深深地埋下。
“请林大将军放心,将军的病情,就交给我好了。”念兮的话,让气氛顿时缓和了下来。
“有劳穆郎中了!”副将双手行叩礼,向念兮致意着。林温柔望着念兮,眼神中透露着期待,却又夹杂着怜悯。
待小兵脱去将军的里衣后,一个流着黄褐色脓水的伤口暴露无遗。箭伤的伤口不大,却很深。
脓水不能很好的流出,以至于在伤口深处,形成了脓瘘,脓汁随着篓管四散开来。令边上的肌肉也感染而发脓。
“拿小刀过来!”念兮紧皱眉头,急促地说。将军的伤口未愈,而又不注意调理,更是嗜酒无度。湿热熏蒸,肉腐成脓。
“这脓汁如果不排尽,只怕会病势日进。”念兮不无担忧地说。
小兵站在一边,紧张地看着念兮的一举一动。
念兮手持小刀,熟练的在将军的伤口上下滑动着。不一会儿,一条引流的瘘道便形成了。
“穆郎中真是在世华佗,”小兵满心钦佩地说:“我就过这么多郎中,也就只有穆郎中有这技术。”
小兵这话不假,这种箭伤化脓,基本都只能等死,间或有人想引流,但往往是划破伤口,加速脓汁扩散,加速伤者死亡。黄褐色的脓汁散发着阵阵腥味,念兮却丝毫没有避讳。
为了能彻底清理脓汁,念兮甚至以纯白棉花去蘸取残余的液体。
“取三七粉过来!”念兮伸手示意边上的小兵说。
三七粉为伤科常用药物,能祛腐生肌,止痛和血。
“将军,你忍着点!”念兮缓缓地说了一句。说罢,念兮纤细的手微微一抖,三七粉乖乖地就进入将军的伤口。
温柔的声音,让闻者无不心旷神怡。痛觉顿时减轻了不少。
“将军的腐肉并未祛尽,仍需加用拔腐生肌药。”念兮安顿好将军之后,便亲自去采集这些药物。
军营地处偏远,一般在中原常用的中草药,到了这边就都成稀缺资源了。为了能第一时间让将军痊愈,念兮也只能亲自去采集相关药物。
“这里前线要地,异常凶险。让小的代你去吧。”小兵一脸诚恳地说。念兮可是军中的要人,不容半点有失,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 “这药物很特别,非我本人,一般人不能采集到。”念兮说道:“时间紧迫,我必须马上动身。”
“那就让我陪穆郎中前去吧。”小兵认真地说。念兮见小兵如此执着,便不再坚持,点头默许了。
念兮将一头青丝高高束起,换下女儿装,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瞬间,便从一位少女变成了“帅小伙”。
“穆郎中,我们这是去采什么草药啊?”小兵紧紧地跟在念兮身后。
“这次比较特殊,我们要收集的是矿石,而不是草药。”念兮伸手擦拭着额角的好滴说。
空中的烈日似乎并不体恤,火辣辣的空气混合着石头被烤焦的味道。实在不是一个适合出门的气候。
“等等!”念兮突然止住了脚步。
“发生什么事情了,穆郎中?”小兵紧张地问。这次出来采药,念兮的安全性命由小兵全权负责,如果念兮发生什么问题,那小兵就不要想活着回去了。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念兮疲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这就是我们要找的矿石!”念兮指着一块红色的石头,对小兵说:“这就是汞矿。”
小兵一脸茫然地看着念兮,搔着头说:“穆郎中,对这些我一窍不通啊。” 念兮用小镐小心翼翼地敲打下数块矿石,结合之前的火硝和白矾,原材料的收集终于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