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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就放心,让我的这个表妹的病,交给你治了。”
九爷允了。
朱世显高兴极了。
九爷马上带着二人去了客栈,朱世显觉得奇怪了,看九爷应该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不去自己的家,反而来客栈呢?
如果只是九爷一人,去客栈倒也好说,可还有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呢,这一去了客栈,这名声可不好听的。怎么看起来很精明,很看护表妹的九爷,却不明白这一点呢?
朱世显虽然怀疑,可还是从命了。毕竟,助人为乐,本就是他的真实性格。
灵灵在朱世显的医术下,脸色好看多了,疤痕淡化了不少,灵灵高兴极了,缠着朱世显要他留下来,等到她的病好了再上路。
“这可不行,我此行可是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的,半天耽搁不得,要不这样吧,等我先去了蜀地,再去找你们,对疗效也是一样的。”
朱世显说。
灵灵却撅起了小嘴嘴:“我才不信呢。你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与杨公子一样的。”
220 我的身体为你们的婚床灵灵却撅起了小嘴嘴:“我才不信呢。你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与杨公子一样。”
朱世显一怔:“杨公子?”
九爷似有遮掩地说:“你别听这丫头胡说。没有的事,什么杨公子。追求灵灵的人多了去,可我们江家可是一个都看不上的。”
见九爷有意隐瞒,朱世显也不想多问,便说:“我说了一定会来的,请你们相信我。”
九爷说:“这一路上路途遥远, 你一人去不方便,若是可以的话,我们两也一同随行,也算是有个伴,如何?”
朱世显一怔,这也太冒昧了吧?他们才见过两面,就要同行?
“怎么,你不愿意?”灵灵却是一脸不高兴。
朱世显不忍心惹这样的美人儿不高兴,便说:“那也好,我便一路走,一路治你表妹的病。不过,敢问二位可是本地人?”
灵灵白了他一眼,说:“当然了。”
可九爷却说:“不是,我们不是本地人。”
灵灵看了九爷一眼,不再说话了。
朱世显感觉他们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可一时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子。
但听他们说话的口音,应该是蜀国人无疑。
因为,楚国人是不会这样讲话的。
蜀地军帐中。
药炉都快烧炸掉了,药渣子更是倒了一罐又一罐,可是,念兮还是没有醒过来。
孟离镜说:“林温柔,你还等什么,为什么不将这颗药丸子,给念兮服下?只要一服下,念兮就会醒来。”
林温柔叹了一口气:“这药丸子就是楚超,先不说我与楚超,从小一起长大,兄弟之情还是在的,就拿念兮愿意不愿意来说,念兮是决不会吃掉楚超的。
“可你若是再不给念兮治,只怕,念兮是活不过今天了。”孟离镜叹气道。
林温柔深深蹙眉,他真的不舍得楚超就这样消失了,如果留着这颗药丸在,说不定,会有一天,让楚超重新变回来,可念兮病得这样重……
这时,那药丸子自己开口说话了,“林温柔,我知道你重情重义,你对我的好,我楚超不会忘记。可你知道吗?我变为这颗药丸子,就不可能再变回来了。并且我的神气也只有十天左右 。过了十天,我的神气就会消失,那时候,我再不会讲话,而念兮,也将香消玉殒。”
林温柔叹了一口气,道:“那么,对不起了,世子。”
药丸子却传来欣慰的声音:“这是我最好的归宿。我谢谢你成全了我。”
林温柔将那药丸子给念兮服下,念兮的脸色好了一些。
孟离镜说:“只要半个时辰,念兮便会醒过来了。”
林温柔坐下来,整理着思绪,问道:“楚超为何说,林太医便是念兮的亲生父亲?”
孟离镜一怔,沉默了一会儿,他才说:“这不过是楚超的胡言乱语罢了。林太医是你的父亲,怎么会是念兮的父亲呢?”
“楚超是不会胡言乱语的。”林温柔强调道。
孟离镜尴尬一笑:“楚超并没有证据,他只是不希望你与念兮在一起罢了。这根本不是真的。”
“身世大事,万不可儿戏。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想楚超必不是想拆散我与念兮,才编造了弥天大谎,而是果有其事吧?”
孟离镜笑道:“我也正因为身世之事,不可儿戏,所以才郑重地告诉你,林太医不是念兮的亲生父亲。”
林温柔还是半信半疑,孟离镜说:“林太医多年来,除了林夫人,并未纳半个妾,可见他的心里只有林夫人一个人。难道你希望,凭空让林太医,多了一个包养外室的罪名吗?”
林温柔一怔,这么多年来,虽然他与自己的父亲,交流不多,可也知道,林太医对碧玉柔是一心一意的。
并且如若林太医真的与什么人生了什么孩子,怎么这些年来,从未有人提起呢?
也许,是楚超弄错了,念兮的生父,其实另有其人。
正想着,听到念兮迷迷糊糊在叫:“楚超,不要死,你不能死。”
“念兮,你醒来了?”林温柔大喜,走到床边,就算是念兮一直叫着楚超的名字,他也不会不高兴,只要她能平安醒过来。
念兮坐了起来,看到林温柔与孟离镜,却独不见楚超,感觉喉咙里一阵苦涩,那味道,好像楚超的味道——之前,他们灵肉交合时,她满鼻子都是他的这种味道。
一时之间,她似乎全明白了。
“我吃了他了?”念兮几乎要哭了,“他已经死了,是不是?”
林温柔沉默了,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念兮摇着头,眼泪流下来:“我在昏迷的时候,就听到他说,他要永远与我在一起。他要用他的生命来救我。只是,没想到,这竟是真的。”
“人都会死,看死得值得不值得。楚超若是背叛了林家,与林温柔争夺你而死,那他就是不孝不义不仁之徒,死不足惜,但是,他为了救你而死,他的死便是伟大的,重如泰山的。楚超应该觉得高兴才对。”孟离镜说。
念兮瞪着孟离镜,他竟然能对楚超的死,如此不痛不痒,冷漠至极,“哥哥,是你害死了楚超的,要不是你,执意要杀他,他也不会忽然发疯,最后精血枯竭而死。”
孟离镜全身一颤,嘴唇都抖动起来,他万万不想,他处处为念兮着想,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可是,念兮却会因为一个外人,而埋怨他。
“念兮,楚超与你什么关系?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哥哥?”孟离镜说。
念兮苦笑道:“我知道哥哥又要说,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念兮,可是哥哥想过没有,楚超对我恩重如山,我承认,他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可你就这样害死了他,你让我与林郎,如何面对天下百姓呢?”
“天下百姓?现在天下是属于林温柔的了。”孟离镜大笑起来,“也是属于林家的人。”
“林家?难道,林太医真的是我的亲生父亲?所以,哥哥才会这么护着林家人?为了林家人最后称霸世界,竟不惜让楚家人都死掉?”念兮怀疑地问道。
“当然不是了,我们怎么可能会是林太医的后代呢?今天是怎么了,你与林温柔,都这样怀疑我。”孟离镜很痛苦地拍打着自己的头,“既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信我了,那我还活着做什么?”
念兮急忙拉住他的手,好容易才找到自己的亲哥哥,她怎么能让他做出伤害自己的动作,“哥哥,不要这样,妹妹不是责备哥哥的意思。哥哥不要这样伤害自己了,妹妹会心疼的。”
孟离镜侧目而对,目光中是感动:“你真的,会心疼?”
“当然了,你是我哥哥,不管你做错了什么,你都是我哥哥。”
孟离镜一把抱紧念兮:“念兮,你真的是我的好妹妹。”
林温柔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感觉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孟离镜一定有问题。
可他似乎并不想调查真相。
他害怕真相,害怕因为这个真相,而失去念兮。
孟离镜心情好些了,便说:“我先出去下,你们二人好久没有好好谈谈了,可不能因为楚超的离开,而失去了感情?”
念兮低下了头,脸红了,林温柔郑重地说:“我对念兮的感情,永远不会变。”
孟离镜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念兮说:“那么,念兮,你呢?”
“我什么?”念兮装作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孟离镜拉住她的手,将她的娇小的手,放在林温柔的掌心上,说:“念兮,你还爱着林温柔的,对吗?你还愿意嫁给林温柔的,是吗?”
念兮一怔,楚超刚为她而死,孟离镜却马上要她回答这样严肃的问题,她低下了头,眉毛紧蹙,望向远天,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念兮,难道,你想辜负林温柔的深情吗?还是你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孟离镜却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哥哥,请不要这样。”念兮终于忍不住了,含泪说,“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妹妹想先安静一下,好好消化消化,再决定接下来的事。”
“可你凭什么让林将军,就这样一直等着你?”孟离镜开始为林温柔抱不平了。
他知道她与林温柔,楚超之间的始末,他也认为,林温柔的确是太过于重视事业,而忽略了她的感受,可她对林温柔的爱,却是远不及林温柔对她的爱的。
要不是她在感情上的优柔寡断,楚超也不会一直对她抱有希望,纠缠不清从而为她而死,而林温柔也不会一次又一次惨败离开。
是时候,要有一个决断了。
孟离镜是非常希望林温柔与念兮在一起的,所以,他才不顾一切,哪怕搭上自己的名声,也要让楚超死,为的,就是成全林温柔与念兮。
只是,不想,念兮在这个时候,却犹豫起来,难道她还在留恋着楚超?
她究竟爱的人是谁?
“我没有让他等。如果林郎不愿意等,我之前早就说了,婚约已解除,他已是自由人了,他可以选择离开。”念兮倔强地说。
众皆一怔。
念兮说这话之时,是多么地无情,神色是多么地冷漠?
“念兮,不得无礼。”孟离镜生怕林温柔会不高兴,真的走了,那就可惜了,这是多好的一个妹婿啊。
林温柔眉毛蹙了一下,很快,就笑道:“念兮,你可以好好安静,我会等你,不管你要我等多久,我都会等着你。”
念兮一怔,回头与林温柔四目相对。
林温柔上前一步,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深情地说:“念兮,过去,我也有不对。我们是应该好好面对自己的错误,好好反思,这样,我们才能走得更远。”
“林郎。”念兮轻吟了一声。
孟离镜放心了:“看到你们这样,我才明白,什么叫真爱。林将军,我代表念兮,真心谢谢你。”
“念兮不需要被任何人代表,她只代表她自己。”林温柔却略带冷意地说。
接下来的几日,念兮好好安静下来,尽量不去想伤心的事。
而上回的鼠疫又开始窜起。
“穆郎中,又有人病倒了!也是一样的症状!”副将弯着腰,喘着气,这次疫情,来的实在突然。念兮需要在短时间内,尽快研究出问题的所在。
“看来,事情确实如我所料。”念兮缓缓地吸了一口气。放下书籍,她随副将快速赶到了出事的军帐中。
“穆郎中。为什么还会有人感染,我们不是已经把老鼠都灭干净了吗?”士兵中开始躁动起来。
透过士兵疑惑、甚至带有恐惧的眼神,念兮心里清楚,这事情直接关系到整个军队的士气和人心的稳定,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会引起大规模的变乱。
“此次疫情,与老鼠无关!”
念兮坚定的眼神,试图与每个士兵都有交流,她很希望,能把自己的信心,带给每个士兵。
“那你为什么让我们组织灭鼠,现在不是在放马后炮吗?”其中一个士兵似乎很不满意,大声叫嚣着。
这是一个新兵,念兮不是很熟悉,甚至连他身边的士兵也对这个人投以异样的眼神。军帐中,没有几个人敢如此对念兮说话。
但此时此刻,大家似乎都觉得这个新兵的话是对的,全都默认不做声。
“灭鼠是第一考虑,”念兮的眼神落在了这个新兵身上,缓缓地说:“疫情的发生,跟鼠疫有关,也可能是食物、水源、或者其他可能。我们要一个个排查。”
“难道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吗?”新兵的语气丝毫没有减弱,“排查要排到什么时候,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你坐的住吗?”
“住口!”突然,军帐中响起一声响雷般的吼声。大家顿时都惊住了。
“你是谁?敢这么对穆郎中说话!”
大家的眼神,都被吸引了过去。
“将军!”大家一口同声的喊道。是的,这就是患箭伤而被念兮治愈的将军。
“谁敢怀疑穆郎中的医术,就是怀疑我手中的剑!”将军的眼睛瞪了老大,犹如灯笼一般。
“我相信,没有谁希望发生这样的疫情。如果谁懂医术,就出来帮助穆郎中,如果不懂,就都给我闭嘴!”
顿时,军帐中又恢复了宁静。
“大家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念兮说:“眼看着军中这么多兄弟一个个倒下,我跟你们一样,也非常着急,我会加紧速度排查的。”
“穆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