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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怔,皇上可是极少会找穆焕青的,作为穆家嫡长子,却极少有贡献,这次怎么——委实让穆老太太奇怪。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上因穆家三姑娘念兮治病有功,特赏黄金一箱,皇上又知悉穆焕青经营药铺朱氏药方,故亲赐亲笔题词牌匾,并获赠京城第一药铺之称。钦此。”
小德子宣告完圣旨,几个太监便将“朱氏药方”金字牌匾抬了进来,穆老太太看了傻了眼。
她断断想不到,念兮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哄得皇上亲笔题词了!
“念兮年幼无知,还请公公在宫中,多多照顾才是。”穆老太太边说,边偷偷塞了一包金子给小德子。
小德子收下了,笑道:“老太太多虑了,三姑娘不知在宫中有多受欢迎,医术简直是林太医都是望风不及,皇上喜欢她还来不及,您老就好好地在家里,蒙受皇恩好了。”
穆老太太睁圆了眼睛,喃喃道:“这是真的吗?”脸上现出了一丝喜色。
小德子走了后,老太太打量着那块金字牌匾,喜不自禁:“念兮真是个聪明的孩子,看来,老身重视她,是重视得对了。”
婉婉连忙在一边附和道: “那还不是祖母您眼光好?三妹妹心灵手巧,也要祖母您调教得好啊。”
老太太听了,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戳了下婉婉的额头:“你这小蹄子,一张嘴巴就是甜,像抹了蜜一般!”
焕青让人抬起金字牌匾,就要走,老太太关照道::“这朱氏药方店,可是皇上看重的店,代表着我们穆家的荣誉,你可要好好地经营啊。不得有失。明日,老身也会亲自过去,为你捧场。”
真想不到,过去老太太一直反对的药铺,如今竟说还要过去捧场了,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焕青全身一怔。
焕青走了之后,老太太一高兴,接连着,将穆守成也给赏赐了一番:“要不是你育儿有方,我们穆家哪会有这样的风光。”
穆守成笑得合不拢嘴,生平第一次,感觉焕青原来也是有大作用的。
焕青来到药铺门前,亲自挂起了两个大招牌,一个是皇上亲笔题词的金字招牌,另一个则是“京城第一药铺”大招牌。
光是这两个招牌,只怕就要惹来多少同行的羡慕妒忌恨了。
可这也是穆老太太首次承认,这家药铺是穆家的。这下可好了,有穆家在背后支撑着,看秦掌柜还怎么与他竞争。
次日,穆老太太约上她认识的士族官宦大家,全来到了朱氏药铺店的门口,为药铺捧场。
来宾众多,将小店挤得坐都坐不下,最后,只好露天摆起了桌椅。
各位大家小姐官人们,吃着药铺出产的药膳,只觉得神清气爽,没来由得舒畅,个个都非常好奇,要走的时候,个个都掏出银子,买下了至少半个月的药膳调养。
焕青见了,心里高兴,这可是念兮留下来的药膳方子,想不到倒让念兮给说对了,药膳好吃又营养,一定会越来越有名气的。
如果不是铺子本身就好,哪怕再拉上十个穆家作后台,顾客也是不会买帐的。
最后,因为不少人提出质疑,明明是穆家的药铺子,为何要弄成朱氏药方招牌,焕青对大家总结陈词道:“因为我们所学到的药方药膳方子,全都来自过去医门世家的女儿,朱玉华所传授,虽然朱玉华已经死了,我们还是要一样地纪念她。”
人们发出一阵唏嘘。
因为朱玉华死得惨烈,奇怪,朱门一家又是被满门抄斩的,以至人人都知道朱玉华是杨明曦的妻子。
焕青的话,使得人们对朱家与朱玉华的死因,更加议论纷纷了。
“朱玉华听说是自杀而死的。”有人说。
“我看未必,人家好端端的姑娘,干吗要自杀啊?我看啊,信阳候就是有问题。”
“那个朱姨娘,不是朱玉华的妹妹吗?我看她也有问题。”
“其实皇上当初说什么朱家是通敌叛国,我看这话更有问题。人家可是从来不问政事的医者,怎么会与通知叛国扯上关系呢?”
“是啊,这想杀一个人,也用不着找这么蹩脚的借口吧?”
……
议论声越来越多,焕青心下一喜,这就是他想看到的效果。
如果最后,整个京城的议论声,传到了皇上耳朵里,只怕,皇上是不想管也不行。
只是,焕青没看到,朱青妍听说朱氏药方店,也坐着轿子来了。只不过,她一直停轿远观,并没有走进去。
她听到了焕青的这番话,又听到了所有人的议论,先是有些害怕,害怕诡计在阳光下有一天会被揭穿,但马上想到了什么,她高兴了起来。
她与杨明曦,只怕复合有望了!
于是,她马上在哈密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哈密点头听令,然后,便起轿离去。
等回到杨府,杨明曦正在院子里舞剑。
因为称病在府,杨明曦与公主的赐婚,一直没有成功,杨明曦再也不想理睬朱青妍,心里生着闷气,便也不想踏出杨府半步。
一个人沉闷地舞剑,看书,到感觉,又回到了几年前。
那时候,他一无所有,唯一有的,只有朱玉华对他的爱,他的日子过得很轻松,闲逸,不像现在,天天提心吊胆过日子。
一方面,他是位高权重,害怕摔下来,另一方面,他曾对朱家做了坏事,心中有鬼,自知上了朱青妍的当,害死了正妻,心中也颇有悔恨,日日害怕被人揭穿,也是片刻不得真正的安宁。
而这时,忽听到哈密与几个奴婢在走廊子里行过,哈密说:“你不知道呢,如今京城处处都在议论,当年正室夫人是怎么死的。有人还说是我们侯爷害死她的呢。”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侯爷听了可是要怪罪的。”
“这能封得住我一个人的口,可封不住满京城人的口啊。”
杨明曦听了,脸色“刷”地一下变了。
“你们都给我过来!”他一怒,一剑拦住了哈密的脖子上。
哈密吓得急忙跪下,“侯爷,饶命啊。这不是奴婢说的,是京城的百姓议论的。”
杨明曦一愕:“京城的百姓都在议论这事?”
哈密点头:“是啊,还不是穆焕青搞的鬼,他在百姓面前胡说八道,以至于现在……”
“闭嘴!穆焕青是个瘸子,一直暗恋朱玉华,妒忌本侯得到了朱玉华,所以才想诽谤本侯的!”杨明曦气极,一脚将哈密踢开。
哈密被踢得掉了一颗大牙,哭着说:“刚才朱姨娘也听闻了这个流言了,朱姨娘要小的禀报侯爷,要想对付这事,一个人是很棘手的,如若与朱姨娘联合,一定可以成功应对!”
杨明曦听了冷笑,“原来是那贱人的奸计!”
哈密继续劝道:“请侯爷想想,如今只有朱姨娘与您是一条船上啊。”
这话倒是提醒了杨明曦。
朱青妍是唯一与他合谋共犯者,如若朱青妍被揭穿了,他也难逃干系。
要想守口如瓶,倒是真要与这个贱人联合才是。
“那岂不又上了这个贱人的圈套?”杨明曦虽然百般不愿意,可是,他当初既然已踏出了那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可如果是在过去,杨明曦当然愿意马上与朱青妍合好,可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他对朱青妍只有厌烦,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反感。
他收了剑,硬着头皮对自己说:“等孩子长大了,再将朱青妍杀了灭口,也不迟。现在还是先忍忍吧。”
“来人,准备晚膳,请朱姨娘过去,一同用膳吧。”
当哈密将杨明曦的这道命令,传到朱青妍耳内时,朱青妍简直高兴得跳起来。
“成了,成了!”她知道,只要有了这第一步的改进,凭她对男人的把握,她一定可以让杨明曦,重新爱上她。
朱青妍马上将自己打扮成性感妩媚,梳了一头黑发披肩,只系了松垮的墨色丝带,随风飘曳,穿上露出半个乳的系带长裙,嘴唇抹得红红的。一改往日的清丽装扮,想给杨明曦换个口味。
092 疯狂缠绵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巴不得自己的老婆一天一个新模样是最好的。
这点,朱青妍在穿越之前就已从阅人无数中得出经验了。
当晚,当她袒胸露乳地出现在杨明曦面前时,杨明曦眼睛一亮。
微弱的烛光照在她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光滑无比,胸前挺立的两个大山,如两朵含羞待放的郁金香,被一袭半透明的红衫长裙遮住,可还是破衣而出,如此饱满而胀实,再加上那两瓣娇嫩欲滴的嘴唇,轻轻一撅,那微微挑起的柳眉,勾出一丝丝妩媚来。
朱青妍今日身体的每一处,都透着银荡,却又不似青楼女子的银荡,而是如新月初升般,带着探寻,带着羞涩,带着欲语未休的半遮面,让人浮想联翩。
杨明曦放下酒杯,定定地望着朱青妍。
朱青妍竟没有扑上来,只是低着头,坐在杨明曦身边。
不时有香气从她身上,衣上散发过来,袭入鼻子内,杨明曦只感觉全身都春心荡漾起来。
奴婢上菜来了,朱青妍举起酒杯,朝杨明曦身边靠了靠,轻轻一笑道:“杨郎,你不理奴家这么久,今日 总算是想到奴家了。杨郎,来,我们干一杯先。”
说着,将酒杯递了上来,杨明曦看了朱青妍一眼,分明是心神荡漾了,可表面上,还是怒道:“你究竟耍什么花样?”
“奴家只是想和杨郎喝酒啊。”朱青妍可怜兮兮地看着杨明曦。
杨明曦接过酒,喝下,朱青妍盯着他,又举了酒过去:“来,杨郎,再喝。”
朱青妍连续给杨明曦灌了三大杯酒,吃得杨明曦心热起来,这时,朱青妍整个身体贴在杨明曦身上。
杨明曦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娇软的酥胸。
朱青妍“啊”地一声,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的嘴唇,贴在他耳坠上,狂吻起来。
杨明曦只感觉全身火烧得厉害,再也拒绝不了,抱起朱青妍,就走入房间,合上了门。
“啪!”他将朱青妍扔在了床上,扑了上去。
朱青妍主动地将衣裳抖掉,体香一阵阵袭入他的鼻内,他狂咬着她的肌肤,舔食着她肉体,在她的曲线之间逗留着。
她不断地叫着,双手抚摸他的头,他的脖子,他的后背,舌尖在他的肩膀上舔吸着。
他咬住她的两瓣红唇,,在里面吸着她的芳香,双手揉搓着她的路房,将它捏成面粉。
床板都快被震裂了。
呻吟声不断,应和着床板震动声,杨明曦简直要将她给撕裂开了。
一个时辰之后,杨明曦从朱青妍身体上爬了下来,坐定,呼吸还是很急促。
刚才的欢乐,已是很久不曾有了。杨明曦看着灯光里的朱青妍,一时有些发呆。
他不是厌恶她的么?
怎么又跟她来了这么一出戏?
看着杨明曦闪烁不定的目光,朱青妍知道他在想什么。
“杨郎,也许,连你自己都不了解你自己,而奴家,却了解你。”朱青妍说。
她了解杨明曦,比了解自己还甚,杨明曦从小依赖温柔善良的母亲,可母亲的早死给他带来了太多的伤害。他一直想依赖一个温柔的女性,所以,他很容易爱上过去的自己,甚至为了她害死了正妻。
可他也有男人正常的需要,除了要有一个温柔的正妻,还要有一个可以满足他身体与精神需要的红颜知己作情人。这个情人不要有太多的要求,但是必须要够银荡。
所以,既然朱青妍已经在他心中,毁掉了过去的温柔形象,所以,她便摇身一变,变成了他的红颜知己,他的情人,这样,在他还没有找到那个温柔女子的情况下,她依旧可以牢牢抓住他的心。
“朱青妍,本侯算是怕了你了。”杨明曦脸上忽然露出阴阴的笑来,他走过去,吹熄了蜡烛。
屋子里,又发出销魂的呻吟声,一直到天亮,久久不歇。
念兮收到了焕青的书信,说是皇上受封之后,朱氏药方店生意大好,并且,京城也有人开始议论,朱玉华的死因蹊跷了,相信不久就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念兮将书信放在火上烧了,这种书信可不能让人看到。
然后,她有些失望地看了看窗外。
她还在等一封信。
她前几天去信给倪超,询问林温柔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谁知,倪超竟是半个字也没有回。
她让焕青去打听倪超的消息,却是听说,连倪超也消失了。
她一阵担心,林温柔现在可是安好?
为了她,深入蜀国,去寻找朱世显,万一他有什么不测,那么,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忽然取出一个笔匣,倒出里面那支笔,那是林温柔送给她的笔,笔上绘着他的青铜剑。
她抚摸着这支笔,看着夜空,喃喃道:“天上星星,请保佑他,平平安安地归来。只要他平安回来,要我做什么都行。”
“哇!”
忽然,一声大喊,吓了念兮一跳。
回头,天哪,长平公主楚昭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了,正对她扮着鬼脸呢。
“民女叩见公主。”念兮刚要下跪,楚昭儿就拉起了她,“不要行礼,不过,你可得从实招来,你刚刚说的他,是谁?让你这么牵肠挂肚的,还让天上星星帮着你送他回来!”
念兮立马就羞红了脸,“公主,不是的,没有什么他。”
“你还瞒着我。”楚昭儿不高兴地撅起了嘴。
念兮低头不语,不知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