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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男人。他究竟是什么人?
该隐看着它愣愣的表情,嘲笑道:“当然了,你不用感谢我,要谢就谢你顽强的生命力和小魔的菩萨心肠吧,呵呵,但你如果想背叛我们,下场可不会太好哦。”
“我叫该隐,从今天开始,我和小魔就是你的主人了,回去编个好点的谎言,还有,不要说出来有我在,我怕恶龙吓得吐血,呵呵……”
终于,在开心崇拜的视线中,两人一猫的影子渐渐远去……
第五节 传说
大魔导士闻着扑鼻的饭香,走向久违的家园。
紫色的晚霞下,一个如阳光般的少女正在赶鸡回笼。
她穿着宽松的蓝色袍子,脚踏木屐,古铜色的皮肤,全身都散发出青春健康的气息。
她一边干活一边笑着,笑声就如同她的人一样快乐,轻脆动听。
当她转头望见大魔导士一行人时,脸上立刻现出了惊喜的表情,飞一般朝他们奔去。
大魔导士有些尴尬地推开扑在他怀中的少女:“伊夜,你……”他拼命挠头:“你在做饭吗?”
少女伊夜瞪了他一眼:“小魔,一别半年,你就和我说这种话!”她瞥见该隐,脸色立刻变了:“我追了你这么长时间,你都在装傻,如今却带来一个女的向我示威,你你……”她突然抬起手,“啪”地一声,大魔导士脸上立刻多了五道红色的指印。
大魔导士捂着脸,有些莫命其妙地看着转身就跑的伊夜,急道:“等等……”
伊夜转过身,俏美的面容抹上了一层红晕:“你还想说什么?”
大魔导士脸上的指痕热辣辣的,但他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他笑着说:“我们赶了很久的路,有些饿了。如果你在做饭,分我们一点行不行?”
伊夜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去死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回屋里。
银蓝看着大魔导士,叹道:“好泼辣的女人,这是你的恋人吗?”他一说完,才想起旁边还有该隐,心中后悔不已。他回头偷看了该隐几眼。见该隐铁青着脸站立一旁,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大魔导士捂着脸苦笑:“我们进去吃饭吧,我想她不至于把我们赶出来的。”
夜晚,柔和的月光撒在村子里,大魔导士正坐在屋顶上数着星星,突然听见“喀”的一声,他一回头,就看见银蓝伏在瓦片上,银蓝神情严肃,像是有话要对他说。
大魔导士笑着问:“你也是来吹夜风的吗,在想什么?”
“大魔导士阁下,你是个好人。”银蓝很正经地说:“所以我冒着生命危险来同你说这番话,千万不要和该隐走太近!”
大魔导士奇道:“为什么?”
银蓝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将巨大的猫脸靠近大魔导士:“该隐大人是天界最恶劣的神,不但是个变态,而且男女通吃。他心肠坏,又贪财,最喜欢超美形的东西。由其是像您这样的阳光形美少年,所以您最好小心点。”
它又说:“但是他很自恋,一向认为自己是天下最美的人,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所以不会强来,您只要小心说话,不要同他定什么协议合同之类的东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大魔导士虽然心中掠过一抹不祥的预感,但还是说:“不会的,该隐阁下是位很伟大的神,他曾经为人类盗出了火种,而使人类从此生活在光明之中,但因此也受到了宙斯的惩罚,被关在高加索山受鹰啄之刑。”
银蓝紧张兮兮地说:“其实这个,据我老大的老大金银妖瞳死神说,听说是宙斯曾经向他求爱,被他狠狠损了一顿,骂得宙斯差点没上吊,回过神以后就怀恨在心,派他手下一个端酒的美少年去引诱该隐,然后密秘处死了那名美少年。结果该隐大人还以为自己被抛弃了,精神恍惚,被宙斯和他儿子酒神巴克科斯联合起来在他最爱喝的葡萄酒里动了手脚,但因为神是不死的,所以就建了高加索山来关押该隐大人。”
大魔导士:“那盗火种……”
银蓝:“那是该隐爱上的一名绝色美女说不喜欢吃生肉,该隐大人为了讨好她,才这样干的……”
大魔导士:“……”
银蓝“嗖”一声跳下房顶:“今天我说的话,千万不要告诉该隐。”
大魔导士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呆呆地望着月亮,银蓝见状,摇了摇脑袋走开了。月光下还能听出它发出了一声“喵”的叹息。
留下发怔的大魔导士孤单地坐在屋顶上……
第六节 下忍伊夜
第六节下忍伊夜
伊夜站在透出昏黄色灯光的小木屋外面,这本是她的屋子,但大魔导士没有征得她的同意,就擅自把屋子借给那个来路不名的女人住,她当然感到气愤。但她最生气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今天的匆匆一瞥中,那女人的容貌让她自惭形秽。只不过是在黄昏的余光下,那女人全身都散发着眩目的光芒,银色微卷的头发更是流泻如水银,不知小魔和那女人在一起有多久了,这是最让她担心的事情。因为连同身为女人的自己都不免被那女人的美貌所迷惑。
也许那女人没自己想像中那么坏,伊夜心想,因为她看起来十分高贵,且总优雅的微笑着。但是伊夜咬咬牙,不能这样就把小魔让给那女人,因为她能确定,自己比她更爱小魔。
伊夜吸口气,鼓起勇气推开房门。
“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谁准许你住我的屋子!”伊夜一头撞进去,大喝:“告诉你,小魔和我是青梅竹马,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了,他这个人就是太善良才让你有机可趁……”
也许是心虚吧,伊夜说话时低着头,她想,这样未免显得底气不足,会让那个女人瞧不起。她猛地抬起头:“你这个……这……这……天哪,我没有走错地方吧……”
原本狭小而阴暗的木屋如同被施了魔法一样,屋内空间无限扩大,变得富丽堂皇,充满了异国情调。整个房间蒙着深红色的挖金手织挂毯,房间一角放着只铺着缕银土耳其布的长椅,上面摆着一把闪烁着宝石光芒的壶。天花板上吊着一盏七彩迷人的玻璃灯,而脚下的地毯,直末到脚踝,雪白的长毛地毯上绣染着各种颜色美丽的花纹。
墙脚摆着几盆高大茂盛的热带棕榈树,肥大的叶子上闪烁着水光,而在屋子的中央,凹进去的大理石水池中注满了清水。几个美貌惊人的少女身穿白裙,手中托着闪烁着青绿色光泽的东方瓷器,瓷器中各种水果堆得冒尖,颜色鲜嫩的凤梨,血红的石榴,灿烂的金桔,绯红色的桃子和饱满的椰枣。
水池中也有几个少女在嬉游,薄薄的白纱紧贴在她们光泽闪烁的肌肤上,她们无一不拥有蔷薇色的唇,绢丝般的长发和连天神也要屈膝拜倒的迷人姿态。水池上飘着木托,上面用透明水晶杯盛着绯红色的、琥珀色的、碧绿色的各种琼浆美酒。
一个男人半靠在池边,银发像波浪飘洒下来,流泻着水一样的光华。池水波光磷磷,水光映在他脸上,他的神态散发着一种妖娆魔性的美,他的眼睛狭长优美,宝石般的黑瞳继续以他们柔和、神秘的光亮燃烧,像是从一个无法丈量的深处看着你,使人晕眩。
他面前摆着几个银盘,里面有香气扑鼻的烤野鸡,冻汁野猪腿,一大块芥末小山羊肉,红烧鱼翅,一条硕大无朋的龙虾。在他身旁,托着水果的少女从盆子中拣出精巧的甜点喂到他嘴里。
伊夜努力把眼睛睁到了最大,想告诉自己这是幻觉。但是,一个充满魅惑的男音响起,粉碎了她的想法:“你没走错,这就是你那间破屋子改装的。不要傻呆呆的站在那儿,有什么话进来说,你这样会放蚊子进来的。”他接着又道:“你放心,我不会请你吃饭的。”
伊夜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笑声娇美动听的少女就把她拖进了屋子,轻轻地掩上了门。
伊夜红着脸,讪讪道:“谁要吃你的东西。”但是她的眼睛却不自觉的瞟向了那几个大银盘。
拖伊夜进来的绝色少女怜惜地看着伊夜,柔声道:“普罗米修斯大人,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没有像样的食物。真是苦了这位可爱的姑娘,吃一点也没什么关系,您法力无边。再变出来一点也只是小事一件。”
该隐听了她的话,耸耸肩。嘲笑着说:“她这种五大三粗,皮肤黑得像碳一样,居然连男人都能认成女人,看起来智商颇低。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叫什么可爱,真是污辱了可爱这个名词。”他语气一变,温柔地看了少女一眼:“既然你这么说……”
该隐转过头去,对着伊夜道:“那你就吃吧,小心把本来就胖的体形吃的更胖。不但善良的小魔不会喜欢你,别人就更不用提了。对吧,小丫头。”
伊夜被该隐气的说不出话来,心中很奇怪这人居然是个男人。在旁边的一群少女捂住了嘴,都轻声偷笑起来。
该隐笑笑,优雅地丛水中站起来,他身上的袍子已经被水渗湿,走在地面上,透明的水珠便顺着袍子滴落在池子周围的大理石地面上。
该隐不经意地挥挥手,四周的绝色少女都如同烟一般消失了。变成了十几颗串在一起,晶莹透亮的珍珠。落到了他手上。伊夜看着瞪大了眼睛:“她们都到哪去了?”她疑惑地问。
该隐很优闲地坐在长椅上,喝着绯红色的冰葡萄酒:“当然了,这种常见的事对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你来说是很难懂的。”
他自恋地道:“她们都是我收藏品中的一小部分,是几千年来大陆上最杰出美女的灵魂,而且都是气质高贵,温柔贤淑的绝色。当然,她们都是自愿跟随我,因为我使她们保持了永远的年青美貌。”他看着伊夜,邪邪笑道。
“若论收集美女,呵呵,就连宙斯那色老头也没我收集的多,呵呵,她们都是和你不同的两种人,小丫头,随便拿出一个都比你要强的多。”
这时,装做没听见的伊夜终于发现自己自己原来摆在屋内的东西都不见了,一股怒气冲上心头,怒吼道:“你把我的忍术轴卷和黑水晶弄到哪去了?”
该隐呵呵笑了起来:“你是说那个棕色的下忍轴卷和一看就知道是廉价货,上面都有了裂缝的黑石头,你也真是的,那种丢人的东西居然还敢拿出来当摆设。我怕你觉的丢人,就扔到垃圾堆了。”
伊夜听得全身颤抖,只听该隐又道:“你用不着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伊夜终于爆发了:“我知道你对小魔有意思,你这个王八旦!但没人比我更了解小魔,我们青梅竹马长大,我是不会把小魔让给你的!”
该隐笑了起来:“你和小魔接过吻?你和他上过床吗?”
依夜红着脸:“我和他一起洗过澡。”
该隐笑声更大了:“我看是十岁以前的事吧,呵呵,还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伊夜气急:“笑什么笑,这有什么可笑的!”
该隐嘲讽着她:“你只不过是个还没长大的小丫头,小魔只是把你当妹妹看而已。他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你到这儿,只是起到了一种心理安慰的作用。”他又笑得像个恶魔:“我说的对不对,小妹妹。”
伊夜气得脸色发红,转身跑出大门。
伊夜回过头冲着该隐大声喊了起来:“我不会放弃小魔的。”说完,“砰”的一声用力摔上门。她人在门外,似乎还能听见该隐的嘲笑声从屋内传出。
她很奇怪的边走边生气:“为什么我在那个王八旦面前就骂不出来了?”
照着这个小村庄的月光温柔似水,月光下,一个纯洁的少女心中的梦想破灭了……
第七节 下忍与神
晨曦的微光撒满了大地,该隐呼吸着乡村特有的清新空气,心中充满了惬意。
他刚散完步回来,小魔还没有起床,他想着,微笑着走进自己的屋子。
“这这……这,你干的?”该隐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目瞪口呆,他怒视着正在水池边洗着一大堆肮脏衣物的伊夜。
屋子就像被剥了一层皮似的,昨夜的富丽豪华不复存在,所有的摆设都不见了,墙上的挂毯莫名失踪,唯一没变的就只有那个凹进去的水池。
但水池也不是昨日的的水池了。巨大的水池中剩下的只有不断冒起的,呈现出灰黑色的肥皂泡。
伊夜边搓洗着衣服,一边向该隐笑得好甜好甜:“看这把梳子不错吧。”她从衣服里掏出一把紫檀木的梳子。向该隐眼前晃了晃。“这是我用你那把壶换的,很好看吧。还要多谢你,帮我攒足了和小魔一起去旅行的钱。”
该隐脸色发灰:“你……你把我的东西全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