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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微醺by周律锦(cp恭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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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那般倒也无事,”欧阳少恭淡淡地打断他,“雷严既要离开,自然不会那么轻易以昔日的锁云制住我等,此番的锁云乃是他以旧药加工而至,离开青玉坛便会毒发。”
  
  “……实在……可恶……”尹千觞陡然有种想一刀剁了雷严的冲动,却又找不来这愤懑的出处,皱着眉半天不语。
  
  “千觞不必担心,”欧阳少恭明白他所虑之事,心头一暖,“服下锁云之人都明白此药毒性定然不会轻举妄动,雷严为寻玉横碎片数月之内亦是不会归返,青玉坛乐得清闲,千觞若是不急,也可小住。”
  
  “好啊~”尹千觞不想便应了下来,两人向青玉宫外走去,然转念却又想到那老者的话,总想将穆家村之事问个明白,“少恭……问你个事儿……”
  
  “但说无妨。”欧阳少恭边走边点点头,却也听出尹千觞问句中的迟疑。
  
  “……还有酒吗?”顿了片刻,尹千觞终是把那问题给吞回肚里。
  
  欧阳少恭侧头,定定地看了尹千觞一眼,“当真是想问这事?”
  
  “那可不~”尹千觞打哈哈似的抓了抓蓬乱的头发,也不停继续向前走,“之前到的镇子酒水太差,几天没有好好喝酒啦~”
  
  “……自然是有,”欧阳少恭便也不去追问,“与我去酒窖吧。”
  
  +++++++++++++++++++++++++
  
  青玉坛上层,琴台之中,微风徐徐,琴音醉语交融甚恰。
  
  算来,两人竟是多年不曾同到这琴台之上,抚琴的抚琴,吃酒的吃酒。青玉坛内的弟子,特别是那些个新来的弟子,亦是觉得新鲜,丹芷长老可是有些年头没有弹过琴了。
  
  一时间,灵妙轻缓的琴声,香醇浓郁的酒香弥漫了整个青玉坛上层,消融了此间低沉压抑的气氛,那景色,仿佛回到了曾经那个大雪过后的日子。
  
  山下乱世飘摇,却有江湖浪子所爱的自在潇洒;山上平淡枯乏,却有清修之人所爱的安逸闲适。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在尹千觞眼里却融合的很完美,但若是拆开来,让他只在一边待上一辈子,只怕是会闷死。
  
  又是一段小住,当真如欧阳少恭所说,乐得清闲。唯有两件事令他颇为惦念:一是那水池中的面具,他并未完全放下,时不时总要去瞧上两眼,似是冥冥中有股力量告诉他,那面具会让他想起来什么。
  
  第二便是欧阳少恭曾说过的魂魄之事,近年来他寻到了另一半魂魄,却在另一人身上,暂时无法得回,尹千觞自然知道,若是取回,那人必然命丧黄泉,却是说不出的想要帮欧阳少恭一把,想来想去却发现自己没有可帮之处,若是哪天欧阳少恭开口寻求帮助,自己定然不会推脱。
  
  
  TBC
   

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拖剧情大王……
终于大概?要开始游戏剧情了……




18

十八。沉浮之间 。。。 
 
 
  十八。沉浮之间
  
  从青玉坛离开之时,尹千觞仍是略有忐忑。稍早时候,青玉宫中,他望着水池底下那透着灵气的面具,问了身后之人一个问题,“你希望我想起来吗?”这段时日,那副面具经常入眼,自己脑海中便会偶有画面闪过,却始终抓不住。
  
  而那种早就出现之感有一次涌上心头,那些被自己遗忘的过去如若当真是些会令现状天翻地覆之事,将会如何?
  
  他问得真切,欧阳少恭也确是想回上一句不想,但这又能怎样?便笑了笑,“千觞能否记起来,并非旁人能决断……如若执著于此,少恭自然……无权阻拦。”
  
  回想起来,虽然疑虑颇多,却也没个头绪,如果欧阳少恭的回答是不想,也许……尹千觞无奈地叹了声,施以腾翔之术,去了就近的镇子,继续过他江湖逍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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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手气不佳,或是运气太背,连续三天尹千觞都是从赌场空手而归,就差将身上的竹酒筒、夹铁、坠子都给当做抵押输出去,没了银子便相当于没了酒喝,没了酒喝和要了人命又有何区别。酒馆外头晃荡了一阵,尹千觞思索着要不要找那老板赊上一坛,反正,自己也没少找他买酒。
  
  思量之间,一阵清脆儿熟悉的铃响勾回了尹千觞的思绪,他侧目看去,便瞧见一个走进酒馆的小姑娘,身段纤弱显得有些不经风霜,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束着,除了发带和两只银簪便再没了发饰,新芽绿的小裙衫搭着墨绿的短卦衬着修长的双腿,清新而干练。而那铃声便来自她脚腕上圈着的以细绳所串的银铃。
  
  “老丈,劳烦给我两坛醉稠青。”小姑娘从腰间的小口袋拿了两锭银子放在柜台之上,嘴角勾着一抹轻柔的微笑,那声音也是柔若无骨,听得人心头一酥。
  
  “哟呵,小姑娘可不像中原人呐,”掌柜嘴上客套,眼睛却直勾勾看着那锭银子,转而又打量小姑娘一番,见她头上是银簪,颈上也是一圈厚重的银饰还垂了个坠子,手腕脚腕也同样挂着饰物,身价自然不会低,便打起了多敲一分的主意,“你一个人?这酒坛可重的很,可要我找人替你送到住处?多不了几个钱。”
  
  “中原人怎都喜欢这般以地区看人,我们南疆可没这么多规矩,”小姑娘轻声笑了笑,准备答应,“那便……”
  
  ……南疆……尹千觞也不去过多思索,走上前去,“两坛酒能有多重,老板你就别坑人家小姑娘了,我替你送。”
  
  “……”那掌柜给那个坑字堵得憋气,“你你你,你怎么说话呢,怎么能叫坑呢,我这不是看小姑娘瘦瘦小小,怕她受累么!”
  
  “得,您还是省省吧,”尹千觞摆摆手便转向那小姑娘,“小姑娘要将酒送去何处,告诉我便是。”
  
  小姑娘瞧他也是颇具正气,便也不推脱,“城外就行,我的马在那。”
  
  尹千觞拎着以粗绳绑了坛身的两大坛醉稠青,伴着那小姑娘来到城郊,小姑娘所言的马匹便在大树下,“小姑娘是南疆人?可是要将这酒带回去?”
  
  “这儿的称呼的确繁琐,唤我亦悦便可,虽是姑娘,但我可不小,已经二十了,”她步伐轻盈地跟着,脚腕上银铃响动,听来悦耳,顿了顿便又学着中原的正统腔调道,“……有道是北方人豪爽,南方人精明,这位哥哥可是真的只帮我扛酒坛么?”
  
  “哈哈哈——”尹千觞听她这般道来,不由笑起,将酒坛搁在地上,“精明倒也说不上,偶尔耍耍小聪明罢了,你不也很聪明吗~不喜欢这边的称呼省掉就好,我叫尹千觞,称呼随意。”
  
  “诗万卷,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亦悦轻柔的嗓音吟着这颇具豪气的诗句,自是别有一番风味,“可是个好名儿,我见你在酒馆外徘徊了有些时候,莫非是无钱买酒?想揽去那老丈的生意?”
  
  “一半一半~”尹千觞想讨些酒喝,的确不假,更多的却是因那‘南疆’二字,“有些关于南疆的问题想问问姑娘,不知可否?”
  
  亦悦抚了抚垂过肩的发辫,侧头一笑,“果然算盘打得精妙,只可惜,南疆虽民风淳朴,却与外界交融极少,我自是没什么可以告知的,若是要酒,分你一坛便是,我也……”话说到一半,亦悦顿住,眼神停留在尹千觞从怀里拿出的东西上,不是他物,正是那枚坠子。
  
  “姑娘有心护着故土,我也不强求,不过这是我的东西,姑娘瞧瞧总可以吧?”尹千觞晃了晃手里的坠子,“可认得这纹路?”
  
  亦悦收起笑容,双手捧过那坠子,神色里流露一丝虔诚,半晌才又抬眼,重新打量尹千觞一番,“你是幽都人?”
  
  “幽都?”尹千觞皱着眉思索许久,当真不记得这名字,便摊了摊手,“也许……以前是,不过我忘了。”
  
  亦悦翻看着坠子,时不时摇着头,“我所生长的部族虽不尊贵,却也见过,这,这纹路分明只有女娲族圣物才会雕有,地位不及娲皇殿中十巫者不可能接管,为何你会有?”尹千觞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此物。
  
  “罢了,”亦悦轻叹一声,递回坠子,“你也不似歹毒之人,我便信你是失却了记忆,这里离与南疆交接的城镇不过百里,那里供奉着降灵女娲像,也许你见了会有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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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耸的女娲石像,凛然而威严,立在城镇中央的祭坛之上,供这座由中原人和南疆人共同生活的城市参拜。尹千觞望着那神像,便再转不开目光,右手不由得覆上胸口,左手自额前由右至左划过一道弧线,躬身行礼。直到他重新直起身子,却也没能明白,自己为何如此,那宏伟的神像给自己的感觉唯有压抑二字。
  
  身旁的亦悦亦是同样的动作,行礼过后才幽幽道,“虽不知你会否真是幽都中人,但你族中定然信奉女娲。”
  
  “为什么这么说……我看着那石像,挺别扭的。”尹千觞抓抓头,将信将疑。
  
  “我看得出,”亦悦沉声道,“就算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姓氏也非女娲族有,单凭你所持圣物,和你向女娲像行礼已经是一种出于本能而为之的样子……”
  
  尹千觞拖起下巴沉思,如若自己是幽都人,何以见那面具首先闪过脑海的却是南疆二字;而如若自己是南疆人,何以持有亦悦所说幽都娲皇殿圣物;或者自己是曾到过这两处之一而后才会因为重伤失却记忆?那此前必定有过一番动乱。
  
  “姑娘可知这南疆或是那什么幽都,多年前发生过什么大事么?”尹千觞理了理思路便问道。
  
  亦悦闭了眼睛,似是不愿回忆,缓了缓才道,“南疆一处部族一天之内遭遇灭族劫难,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我所在的部族并不了解。”
  
  
  TBC
   

作者有话要说:OMG,越写越乱了……
亦悦童鞋乃是在下一位多年基友,在码字期间给了俺不少灵感又听俺吐槽来着XD




19

十九。江都之行 。。。 
 
 
  十九。江都之行
  
  亦悦虽性情温良,对于族中规定谨遵不违,刻进骨子里的那种求知与好奇却也驱使着她来到这南疆的边陲小镇,离得再远便会坏了规矩,那不妨在这两地交汇之所,体验中原风光。除却那些伤神之事不谈论,与这刚认识的酒友喝上两杯倒是不碍。
  
  “没想到姑娘也是爱酒之人,知己,知己啊~”尹千觞品着那他出力扛来的醉稠青。
  
  “酒多为粮食酿造,我这便当是吃了几口粮食又何妨,”亦悦举着酒杯轻笑,柔和的眉眼之间在此时也透露着几分豪爽,“你的名儿,可不是本名吧?”
  
  “……”尹千觞灌了口酒,沉下眼笑笑,忆起当年欧阳少恭给他起名的模样,“别人给我起的。”
  
  亦悦见他回忆之时,神色便柔情几些,就知道是何原因,不禁调侃道,“既有佳人相伴,你跑到这偏僻地方来吃酒是做什么?”
  
  尹千觞也不介意,笑着摇摇头,略带微醺,“是个男人。”
  
  这样的事情自古而来说多不常见,却也不少,那些个余桃之爱,抱背之欢倒是被称为雅事而流传,亦悦亦是自书中读过,没有半点排斥,反而颇有兴趣,便问,“是个怎么样的人?”
  
  “嗯……倒是没有总结过,”尹千觞转着手里的酒杯,“有苦不言,藏得很深,旁人看来总是如沐春风,却又难以亲近。”
  
  “我以为,倒未必是藏得深,”听到这处,亦悦却敛起了笑,“你如果给予一个人痛苦,便停在他能承受范围之内,如若超越了极限,他所表现出来的反而是一种超然,反而会令你觉得冷漠到毛骨悚然。”
  
  “……超过了,反而不痛苦了?”尹千觞有些不解。
  
  亦悦摇摇头,“不,只是痛苦太深,常人没有能力理解,而他也不知如何表达,只能堆在心里,沉淀的久了会令他变得极端甚至矛盾……如果爆发,覆了这乾坤也说不定呢。”
  
  二十岁却能讲出这番话来,令尹千觞不禁想,莫非这姑娘亦是经历过什么劫难,才能如此沉敛?定了定神再又倒了酒,“唉,不提这不提这,怨我扫兴了,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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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小镇尹千觞盘桓时间并不长,总觉压抑,看到那女娲石像更是一阵头疼,一股脑的东西是将要想起来却又想不起来令人烦躁,便打算辞别亦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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