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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儿,不用了,我在外面等就行了,不冷!”蟢子笑着回绝了。
“那好,你等会儿啊!”二旺嫂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夏草只见二旺嫂转身向东墙边上的小屋内走去,院中又只剩下那少年。
单薄的破旧衣衫,凛冽寒冷的北风,都没有让院中少年脸上的笑意萧瑟掉,那笑就像是刻画在了那张桃花面上,任它雨打风霜,凝固不变。
“李二婶,冬香嫂,你们来二旺婶家串门子啊?”少年看到了在门后躲得并不结实的两人,笑盈盈的向她们打招呼。
“啊……是啊!”
“哈哈哈……嗯!”
两人回了声,讪笑着退回了里屋来。
见她们进来,夏草也从窗子上离开了,又坐回到了床沿上。
关于蟢子,夏草没少听过有关他的“八卦”
诡异迷信版本的:生下来克死了娘,不久克死爹,再后来克死二叔全家。又把他三叔家克得快要落败。
桃色神话版本的:蟢子家里有棵桃树,她娘向桃树仙许愿,才有了蟢子,所以蟢子是桃花仙子的转世,但这天大的福气不是小老百姓承受的起的,所以折了他的家人亲朋,平衡折冲一下。
现实真相版本是夏草从红嫂子那里听到的,蟢子他娘是因为胎儿过大,硬生下来后造成下漏血崩不止而死的,当时红嫂子的娘是“现役”产婆,就在现场,而蟢子的名字,就是他娘临死前看到悬梁上垂下的蜘蛛,脱口而出的。
他爹是因为某年冬天不小心得了风寒,以为没事拖着没看,小病拖成了大病,活活拖死的。
他二叔全家是因为,他二叔酒后骂驴车,把车翻到了河沟里,全家被河水淹死的。
他三叔家景落败坏,是因为他三叔也染上了嗜赌的毛病,但幸好他三婶强悍,管不了男人在外面疯,却能保得了家底,不被掏光,没像夏草家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结果。但如果不戒掉这个赌瘾,破家败业是迟早的事。
但以上这些都与那个可怜的少年,没有任何关系,却背上了如此沉重的包袱。
他真得一点都不怨吗?
夏草曾经两三次与那少年,隔着村间小道遥遥对视。
她在这边巷口等夏宇下学回家,他在那边不知为何伫立不动。
乌黑的眸子,倒映着夕阳红云,流光溢彩,不空洞,不凄苦。
不知是夏草的眼神浅,还是少年的道行深,她没在那双眸子里看到任何的隐忍不甘和与微笑表面的任何不协调情绪。
事物反常即为妖,夏草等着妖怪幻化,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但也仅止是看而已,她现在是个“安分”的农村妇人,“妖魔鬼怪”与她何干。
“这东西收拾的时候,搁得深了,找了半天才寻到,等那么长时间,冻坏了吧,要不跟婶儿进屋去喝点热水?暖和暖和?”二旺嫂好一会儿才从那小屋里,拿着筛子走出来,笑呵呵的说道。
“不用了,婶儿,我三婶还在家等着呢,谢谢二旺婶儿了,等用完后,马上还!”蟢子笑着接过筛子,道了声谢,回身走了。
“不急,啥时用完啥时还就行,这就走了?真不坐会儿了?”二旺嫂子跟着送到门口,人都走了嘴里还嚷嚷着。
关上大门,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里屋,把手放到火盆上,边烤边得意的向冬香说道,
“怎么样?看仔细了没,是不是长得很俊?”
“远远的,瞅着是挺好看的,可是没看着几眼,被他发现了,就进屋来了!”冬香说出了偷看被抓包的事儿。
“就你脸皮子薄,亏得我故意拿得慢了些,好让你看个仔细,怕个啥,都成婚洞房了,男人身子都见过了,一个囫囵个的男娃子还羞着你了!”
“哎呀,二旺婶你说啥呢?”冬香必竟是个新媳妇,还正处于新婚敏感期。
在现代有些女人婚前大大咧咧,说起话来荤素不忌,没想到成婚后却成了闭口不语的“大家闺秀”,过上些时日就又恢复了,然后男女同事相处起来,比之前更加游刃有余,挺微妙的转变时期。
“哎!你们知道我刚才看到啥了?……”二旺嫂子忽然压低了声音,分明是想说给屋内的人听,却还变了声,换了神儿,就是想为自已造个势。
“看到啥了?”众人上勾了,当然也包括夏草,不管是装得还是真的,她面上也是一付洗耳恭听的样子。
“伤!他刚才伸手拿筛子的时候,就在袖子下面的……”
八卦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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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38章 人小辈大(四百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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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鬼什么时候也成爷了?而自已也成了阿姨级别了?夏草嘴里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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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过两天就要满百天了,满月那会儿,夏草身子弱,没有折腾,红嫂子说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草草了事,怎么说都得弄桌子酒菜,热闹热闹。
二旺嫂子自告奋勇,说那天席面她来做,到时让她蹭顿饭就行了,红嫂子笑着替夏草应下来了,
“瞧你这话说的,饭都是你做的,还能不让你上桌不成。”
两个女人说定一切,夏草的反对声,只好自已往肚里咽。
提前两天红嫂子和二旺嫂两人就结伴去了趟镇子里,卖来了菜、肉和酒,夏草事先不知道,知道后要把钱给红嫂子,红嫂子说是给干儿子买得,死活不要。
当天席开两桌,厅堂上坐了两个大男人一个童小子。
红嫂子男人、二旺嫂子男人和夏草家的男丁夏宇。
里屋在床上也架了一个小矮桌子,围了四个女人。
夏草、红嫂子、二旺嫂子、新媳妇冬香
冬香因是“卦友”,再加上是村北头刘家的人,来了也算是应景。
她男人没来是因为辈份和桌上的三人不相等,低了一辈,同桌不相称,而女人的规矩就没男人那么讲究了,坐上桌东家长西家短的就说开了起来。
对于男女席上不同桌这一点,夏草心里很不以为然,但也耸耸肩,无所谓的接受了,正好她也不太喜欢席面间的应酬,还是和熟人坐一起自在些。
就是有些担心夏宇,外面那桌上,放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白酒,看二旺嫂刚才拿酒盅的时候,放了正好三个,那小子不会也要喝酒吧!
“嫂子,要不把夏宇叫到里屋来吧,他那么小,喝酒对身子不好!”夏草有点坐不住的说道。
“说啥呢,将近十岁的男娃子了,再不喝点酒,练练酒量,以后有啥事去坐席面,怎么上桌啊?”红嫂子按下夏草的肩膀方道。
“草儿婶儿,你别操心了,我刚才从外面过时,看到小舅爷喝得好好的呢!”冬香说道。
她那声“小舅爷”差点没让夏草把嘴里的水给喷出去,
“咳咳……冬香,夏宇还小,我都还比你小上一两岁呢,你这样叫他,不是折杀他吗?叫他弟弟好了!”夏草好不容易咽下口水,忙呛声说道。
平常八卦时,夏草不怎么开口,所以和冬香也没怎么搭过话,这乍一听起来,真是说不出的别扭。
冬香听后,掩嘴而笑,“这怎使得,我称小舅爷弟弟,称你为婶儿,那你和小舅爷之间的辈份不就乱了吗?”
“那你叫我嫂子好了,再不成按年龄叫,我就叫你冬香姐得了!哎呀!”刚说完,夏草头上就被红嫂子给来了一下。
“你个疯丫头,说什么傻话呢,叫别人听到笑话了去,冬香你别管她,她生孩子时,脑子生坏了,该怎么叫还怎么叫啊!”红嫂子笑着对冬香说道。
“红婶,我还不知道草儿婶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呢!我才不上当哩!”冬香这个新媳妇的嘴皮子,也快在八卦圈里练出来了,端得古灵精乖得很。
一伙人在里屋里说说笑笑,吃得热闹得很,男人们吃完饭都被各自的女人打发回家去了。
夏草见夏宇喝的小脸红扑扑的,努力的想睁大有些晕乎的眼睛,但眼睛还是眯上了,就把他扶到小屋里,褪下外衣让他躺会,然后看着灶间还有做饭剩下的芹菜叶茎,就捣碎了弄汁,用水冲了喂他喝下,让夏宇睡去。
虽然醒酒的方法,夏草多少还知道几个,但此时用芹菜,取材比较方便,也比较适合,因为将适量芹菜挤汁饮服,不仅可以醒酒,尤其可消除醉酒后的头疼脑胀、面部潮红等症状。
“草儿,你刚才在灶间忙活什么呢?”二旺嫂子子见夏草进来了问道。
“噢,我看夏宇有些醉酒,给它弄了点醒酒汤!”
“草儿,我刚才见你在灶台上捣鼓芹菜,难道是用来给夏宇醒酒的?”红嫂子这会儿收拾好了碗筷,也跟着夏草进来了里屋。
“嗯,从书上看到过,没用过,不曾想还挺管用,夏宇喝下去后,不怎么难受了,这会儿乖乖睡着了!”夏草放松了脸部的表情,淡淡的说道。
没想到秋小忆那家伙野法子还挺管用的。秋小忆……还真有点想她了呢!夏草的思绪有点飘远。
“草儿婶儿还识字啊?”冬香听后,满脸的羡慕和敬佩。
“啊!哈……以前跟着爹爹识了一些,也不多,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草儿,听说你爹以前是个教书先生,那你娘岂不是个大家闺秀?像席先生的夫人那样,还会弄琴吟诗的?”二旺嫂子的八婆本能,让她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娘亲?这个身体的娘亲,会是个怎样的女人呢?岂码应该是个勇敢的女人吧,在她遭受大夫的拳打脚踢的时候,上前阻止并保护了她,可惜没能见上一面,这个时代也没有照片之类的可以留念,否则可以填补夏草心中母亲形象的空缺。
红嫂子见夏草没出声,脸上的神态有些伤感和她猜不出的东西,立马向二旺嫂子叱道,
“你这个嘴碎的毛病,什么时候也改改,你不知道草儿的娘亲……”边说边向二旺嫂子使眼色。
二旺嫂子看到后,心虽不甘,但也知道问的有点不该,忙陪着笑脸说道,
“你看我这没喝酒,光闻味竟也发晕了,红嫂子你不是说饭后要给重生剃胎发吗?咱们什么开始?”话题就这么揭了过去。
嗯?胎发?
夏草回过神来,下意识得向自家儿子那光秃秃的脑门看去,这……怎么剃啊?
再看向红嫂子,只见红嫂子转身从她挎来的蓝子里,拿出一把黝黑乌光的剪刀来,刀刃上面还捆扎着一道符一样的东西。
“这……嫂子,阿生的头上好像还没长头发,我看就不剃了吧!”夏草的嘴角有点发抖。
“就是没有,才更要剃!”红嫂子拿着剪刀,走近了床前。
睡着的重生好像感觉到了“危险”,猛得睁开了眼睛!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39章 不与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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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商不奸,与商人比奸是不明智的,那就不比,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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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草终究没能保住重生头上那几根稀疏的黄毛,不但毛没保住,连皮也被红嫂子给刮得红红的,现在他是名副其实的“光瓢”了。
从来没见小重生哭过,这次见识到了,小眼睛,大泪珠,还边哭边扒拉脑袋。
看得夏草是即心疼又好笑。
“行了,这下保准以后能长出一头黑溜溜的头发来!”完事后,红嫂子又用那个符纸样的东西把刃绑了起来,把剪刀收回了篮子里。
夏草虽知头发好不好与这个没多大关系,关键是营养的供应和汲取,但也没说,现在剪都剪了,还提它作什,况且村里都这样,罢了,这两天注意着点卫生和防寒便是。
“草儿,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该准备的东西,香烛年货什么的,也该抓紧着往家添置了,这些时日我和你二旺嫂子去镇上的次数都会多些,用不用我们给你稍带回来。”红嫂子知夏草不便带着重生上街,如此提议道。
“要过年了啊?”这个地方冬天不下雪,让夏草有种不知山中岁月之感。
“可不是,阿生都百天了呢!”红嫂子边说边用手逗弄重生,不成想那小鬼记仇的很,竟是翻过身去,不理人。
“咦,这下糟了,被这小东西给记上仇了,哈哈哈……”越是这样,红嫂子越是逗个不停。
大人都以为小孩子的气不长,或是脑子还没学会记事,很快就会过去,没成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