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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高笑,这个簪子不值钱的,但是对我的意义却很大,要不我再卖支新的给你可好?”
“我沾过的东西,就是我的,更别说饮过我的血的东西了”楚高笑冷酷的一笑,夏草只觉眼前一花,手腕一麻,簪子就落到了楚高笑的手中。
夏草气愤地看着楚高笑,
“即然你不想还给我,那还拿出来让我看干什么逗我玩啊”
楚高笑手捏着簪子,笑得一脸欠揍样,
“你要是那么认为也可以,反正看着你生气我挺开心的,不过我这人吧,也不太喜欢欠人家什么,说到底还是我拿了你的簪子,所以今天在这店里你可以挑选一支你喜欢的簪子,算是赔给你的了。”
“不必了,你只要把我的簪子还我就行了”
楚高笑笑得一脸得意的样子,坚定地说道,
“不可能,即然你不想挑,那我们就去别处玩吧,这簪子我就当是你是无偿送给我的了,谢谢你的‘慷慨’了,小桃子”楚高笑拿着簪子在夏草面前招摇地晃了晃,转身就向铺子外面走去。
“等等,谁说我不要了”夏草咬牙切齿地叫住了楚高笑,然后对柜台里的看店伙计说道,“伙计,把你们店里最……”
“最偏宜的拿出来,让这位姑娘挑选,贵得我可不付钱噢”楚高笑笑眯眯地走回了铺里,站在夏草身后,对店伙计抢声说道,然后看着夏草怒火中烧的脸,笑得更加灿烂,
“小桃子,你那个簪子不值钱,你这么爱憎分明,斤斤计较。一定不会想着用铁斧头换我的金斧砂,占我偏宜对吧你看我多体贴你”
夏草真想撕了面前这张得了偏宜还卖乖的脸,无奈技不如人,夏草只好发了狠的使劲挑选首饰,力求瘸子里面拔将军,从一堆砾石中淘出一块宝石来,多少楚高笑肉疼一下。
夏草打眼一看扫了一下伙计拿出来的首饰,也不细看什么材质和造型、喜好,只管拿起一个看起来挺贵重华丽,光彩夺目的首饰,心想着这个应该就是那位“瘸子里面的将军”,颇为值钱。
“我要这个”夏草噙着笑,抬着下巴向楚高笑摇了摇手中的选中的饰品。
楚高笑看着夏草手中的饰品,眉头皱了起来,夏草一见,心想果然心疼了,哼哼哼,就是要让你肉疼。
楚高笑伸劈手从夏草手中夺过那件晃人眼的饰物,随手扔回柜台上,打眼一扫,从里面挑出一支通体清透的青玉如意簪,递到夏草手中,
“拿着这个和你才配,你那是什么眼光,金光闪闪的,俗气死了”楚高笑挑着唇角,嘲笑着夏草的眼光。
“我乐意,你不是让我选吗,我就相中那个了,就要那个”夏草赌气的要把手中的如意簪放回到柜台上。
“公子好眼光,那青玉如意簪是用青玉中比较难得的竹叶青色玉石,由著名的工匠大师雕刻而成,在这些饰品里面,仍是上品”这时柜台里的店伙计微笑着称赞楚高笑道。
楚高笑得意的瞄了夏草一眼,好似在说,听见没,听见没,看咱的眼光。
夏草的手迟疑了,向那伙计问道,
“这个比我刚才那个还要好,还要贵重吗?”
“这个嘛,小的不好说,选饰物就跟吃饭一样,各人有各人的口味,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只要选自已喜欢的就好了,姑娘手中这件与刚才那件,并无多大差别,端看姑娘喜欢哪一件了。”
夏草其实也不喜欢金光闪闪华丽晃眼的首饰,只不过是为了赌一口气而已,如今被这店活计一说,再加上楚高笑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压力,夏草最后投降似地,举了举手上拿得青玉簪,耷拉着脑袋说道,
“我要这个好了”
楚高笑高高兴兴地付了钱,却不走,朝柜台内的伙计说道,
“店伙计,你们这里有没有梳子,可以借用一下吗?”
店伙计弯腰从柜台里拿出一个不知什么木质的梳子,笑着递给楚高笑,
“公子请用”
楚高笑接过梳子,看向夏草,夏草视线游移了下,终是叹了口气,对上楚高笑的视线,眼中露出为难和挣扎,
“簪子我收下,剩下的我做不到,楚高笑,你别迫我”
女子为男子束发,男子为女子束发,这都是感情阶段的标志,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
楚高笑的手在空中顿了顿,不悦地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
“小气”
转首对着镜子自已束起发来,面向镜子的一瞬间,眸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又隐去。
…………………………
接下来再逛下去,夏草就失了兴致,正好也到正午了,于是两人就走进了一家酒楼,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楚高笑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和着茶水吃了下去。
“这药丸……”夏草看着那个眼熟的药丸,有些惊讶。
楚高笑将瓶子递给夏草,夏草接过来,倒出一粒于掌心,凑近闻了闻,
“又加了几味药,比我做得功效要好很多”
“那当然,你也不想想,你那是多长时间之前的药了,留到现在还能吃吗?”楚高笑没好气地说道。
“呵呵呵,也是,你还现还在吃药,难道还没好利落吗?……”夏草把药丸又放了进去,笑着把瓶子递了回去。
“不是你说的,这病除不了根,只能平日里多注意调养嘛,所以就做了一些备着,经常带在身上,每天服用”楚高笑斜着眼睛睨了夏草一眼说道。
“呵呵呵,你还记得……”夏草只能干笑。
“你的话我都记得……可是你却巴不得把我忘记,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楚高笑低低地气闷地说道。
“呵呵呵……”夏草脸上的干笑也快撑不住了。
正在这时,饭菜上来了,夏草迅速地拿起筷子,一脸的饥饿状,使劲往自已嘴中塞东西,
“终于来了,都快饿死了,还是走动一下,比较容易耗费能量,好久没这么饿过了楚高笑你也快吃啊”
对于夏草的借故转移话题,楚高笑心里一叹,也迅速拿起筷子与夏草抢菜,边吃还边挑夏草的刺,
“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啊,吃相怎么这么难看”
夏草咽下去一口饭,拍拍胸口,接着又夹起菜来,
“肚子饿的时候,谁还注意什么风度形象,更不用说吃相了,别说我了,楚高笑你的样子,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夏草反唇相讥道。
“我是男人,这样更显着有男子气汉气概,你呢,你这样做想章显什么?”楚高笑挤兑着夏草说道。
“章显得可多了,章显着我饿了,人家酒楼的饭菜太香了,章显着我味口好,身体好……”夏草拿着筷子张牙舞爪地说道。
“哼,总之就是没有章显什么好东西来“楚高笑冷哼一声。
“……”
一顿饭,两人吃得“热火朝天”……
…………………………
夏草一睁开眼,便发现自已正躺在一辆行走中的马车上,马车里面装饰的舒适华丽,夏草没有立马起身,只是蹭着枕头,懒懒地仰躺着不愿动弹。
日子不到的时候,每天数着日子,盼星盼月亮的过,可是等到日子来临的时候,却又发现时间过得好快,快得让人心存遗憾。
前两天山庄里的桃花开了,昨天夜里,陪楚高笑在“桃夭榭”里赏了桃花。
那时才发现院子里布置及简的用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与盛开的桃花相提并论,它占尽了天时地理,占据了所有入院之人的视线,天地间仿佛只余那一片粉红妖娆。
“明天,我不送你了……”隐约间听到的这句话原来是真的。
夏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怅然,她连一句“谢谢你,多保重”都还没对他说呢,只本打算送别的时候说的。
这种隐隐约约的遗憾,让夏草心头有些烦乱,
“楚高笑,你果然是个混蛋”
第一卷 小村成长篇 第63章 剖宫取子
第63章 剖宫取子
剖腹产需要三个步骤:一步,划开,二步,取子,三步,缝合,
呵呵,简单吧,可是手为什么会抖个不停咩……
……………………………………
“怎么会这样?”夏草气喘吁吁在站在紧闭店门的“养身坊”前,满怀欣喜化为了惊惶失措。
楚高笑那个混蛋不是说家里一切安好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夏草在门前踱了几步,扭身向旁边巷子里走去,走出巷子就来到了“养身坊”的后门,后门也紧闭着,夏草急匆匆地踏上连接后院与养身坊的拱挢,来到后院的圆木栅门前,还好门只是关着,没有锁上,夏草推门而进。
回形游廊里很安静,没有有往常调皮捣蛋的身影,夏划边走边拉长脖子透过漏窗向院落里瞅,可是里面却毫无声音,但是,里面应该有人。
终于来到了院落的满月门前,夏草一步踏进院落,熟悉的一草一木映入眼睑,还有熟悉的面孔。
夏宇,重生,三两个小丫头,顾老掌柜的,还有孟孤城,在他身边有一个穿着红衣的妇人,脸色有些苍白,看向夏草的眼光有些复杂,因是陌生面孔所以夏草就多看了两眼,然后眼光向大家扫了一圈,笑着抬手打了招呼,
“嗨,都愣着干什么,是我啊,我回来了,我才离开一个多月,你们不会都把我忘了吧”
“娘亲”重生喊着夏草,跑着扑进夏草的怀里。
夏草抱起重生,“宝贝,想娘亲了没?”亲吻着儿子嫩嫩的小脸,眼眶迅速的红了。
“嗯……呜呜呜……”重生趴俯在夏草的脖颈处,小手紧紧的搂着夏草的脖子,像个小兽一样,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宝贝,娘亲也很想你啊”夏草磨蹭着儿子的柔嫩脸庞,叹喟地说道。
一会儿重生就停止了哭泣,只剩下断续的抽泣,只是手还是紧搂着夏草的脖子,丝毫不放松。
夏草的情绪也平复了一些,轻拍着重生的背,抱着他向院内走走,待走近了才发现众人的表情都很沉重。
“都怎么了?对了,今天店门怎么关了?还有夏宇,你怎么没有去镇学啊?家里……出什么事了吗?初颜呢?”夏草看了一圈,发现少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声音沉了下来。
“娘亲,呜呜,兰姨姨不好了”重生抽咽着说道,断续的抽泣有连接起来的迹象。
夏草心神一晃,现在是三月份,叶兰姐是去年五月份上怀上的,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到临盆的时候了,难道……
“草儿啊你可回来了”从西边屋里走出来一个年约三十许人,面容纯仆,嗓子有些粗的妇人,正是红嫂子。
“嫂子,连你也来了,那叶兰姐她……”夏草慢慢放下了重生,拍拍他,让他等在原处,向红嫂走去,小心冀冀地说道,真怕一语成谶,可是恐惧……。
“唉怕是不行了,你进来看看她吧”红嫂子沉声叹息道,脸上是习惯了的悲悯神情,她接生的人多了,死在这个槛上的女人也见过不少,这都是命,她已习惯了这种认命般的悲伤。
夏草一瞬间有些呆愣,难以置信,反映过来之后,快步抢进屋里。
席先生正失魂落魄地坐在厅堂的椅子上,神情悲恸麻木,脸上泪迹显然,夏草见了愧疚莫名,看了一眼,就迅速奔向内室。
室内一股阴冷腥湿之气扑面来,让夏草莫名的打了个激灵,冷到了骨子里。
“姐姐……”初颜正守在床前,见夏草进来,面色凄惶的叫了一声,显得那么孤独无助。
夏草深吸一口气,稳定一下心神,面色沉静地对初颜说道,
“先让我看看再说吧”
“嗯”初颜让出了位置,夏草来到床头,慢慢的缓缓的坐下,看着床上面颊凹陷,脸色泛青的妇人,轻哑的唤了一声,
“叶兰姐……”
秋叶兰过了一会儿,才缓慢地睁开了眼皮,眼睛很黑,很沉,是那种死寂的,空寂的深沉,已失去了神彩。
但是看到夏草,还是努力地扯动唇角,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草儿啊,这不怪你,是我命不好……”干裂的嘴唇,如漏风的窗似的,嘶嘶的吐出这一句话,便又闭上了眼睛,成串的泪珠滑落汗湿的鬓角。
夏草想哭,但是嘴唇抽动了几下,吸了几口凉气,咬牙忍住了,拿捏住湿腻凉滑的手腕,闭上眼睛,稳定心绪,摸脉,看眼,看舌胎,最后得出结论,孩子还活着,但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一盏茶?一刻钟?还是半个时辰?随时都可能死掉,大人也最长只能撑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