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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制丹药了。
此刻秦轩拨弄着手中一颗手指头般大小的九转金丹,金丹中释放者淡淡的香气,也不知道这枚九转金丹存世了多少年。
而不得不提的是,只有道家修炼者才可炼制丹药,因此,这枚金丹乃是道家所属,然而大殷朝廷,罢黜百家,无人敢提及其他的家派,许多宗派弟子,都是不知丹药来源何处。
对于此,丹药乃是用完便不会再有的奢侈品,有价无市!
秦轩凝望九转金丹,心思万千,自己继承了道家道统,也不知能不能炼制丹药,若是能炼制,可是会发一笔不小的横财啊。
此刻,秦轩颇为的心动,然而炼制丹药必须有其道法,还需集齐各类天材地宝,可想而知的困难,如今还是不要做妄想,老老实实的修炼儒家真气吧。
将这些礼品纷纷收好,秦轩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休息了,却不知四位长老,在各自的宅院里,气闷不已。
“什么!那小子还收了其余三位长老的礼品,无耻啊!”
怨声载道的声音在四个长老宅院内传来,隐隐可看见怨气冲天之势
几日以来,小有得意的秦轩,暗暗感觉到大事不妙了,每日天还没亮,四位长老便会派家奴来敲门:“秦公子,可是想好了没。”
这样一来,使得秦轩根本无法修炼《夺天造化经》了,如今还是春日,每日天蒙蒙亮时,便要找一座山头,吸取朝霞紫气,而在儒家宗门内,秦轩更是要小心翼翼,不能让外人知道他身怀道法。
本就是要无比的小心,秦轩还怎敢早出修炼道法,多日以来,秦轩早已被四位长老骚扰的不甚其烦,有些抓狂了。
秦轩无耻,四位长老更是无耻,竟是合谋,用上了骚扰战术,打的秦轩个措手不及来。
刚刚打发走四位长老家的奴仆,秦轩重重的打了一个哈切,这几个老家伙,真是够无耻的,这几日让自己没睡上一个好觉,有时夜里睡觉,即使无人敲门,也感觉有人在敲门似的,吓得惊醒。
看来得早日选一位长老做师傅了,秦轩心道,他们四人贵为长老,自己可不好和他们翻脸,无奈既然收了四人的好处,还是果断一些吧。
是德高望重的大长老,还是多金的二长老,还是秦轩靠在椅子上,想到此处,颇为的犯难了,也不好选啊。
第十九章太上长老
“秦兄,你在么,”这时,门外传来李玄机的声音来。
李玄机这么大早的过来做何?秦轩心头充满疑惑,当打开门,看到的则是李玄机的一张苦脸,那副俊俏的面孔之下,颇为像似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李兄,怎么了?”秦轩心头好笑,问道。
李玄机叹了口气:“宗主让我唤你过去。”
不就是宗主找我嘛,你也不用这般憋屈吧?秦轩摇了摇头,然而他却不知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秦轩与李玄机走在宗门的林间小道上,然而来往的宗门弟子,纷纷用古怪的目光瞅着秦轩,眼眸闪烁着无奈神色。
这些师兄们,今日都是怎么了?秦轩有些莫名其妙,昨日,这些师兄们还亲热的叫着自己为师弟,怎么今日连招呼都不打了?
天云宗弟子有五十人之多,因为宗门收弟子严格的缘故,使得儒家宗门的弟子都不会超过百人,了不得大宗门,也是刚过百人而已。
秦轩作为初入宗门的弟子,自然是所有人的师弟了,又因他乃是经脉奇佳的武道天才,各位师兄,都十分讨好于他。
可今日这般情况,让秦轩呆愣了
难不成自己迟迟不择师的作为让宗主动怒了?秦轩心头暗忖着。
再次来到议事堂中,只见宗主站在议事堂的中央,来来回回的走个不停,样子看起来十分的不淡定。
“弟子拜见宗主,”李玄机抱拳道。
秦轩紧跟道:“弟子拜见宗主。”
也不知为何,孙浩然脸色急急变了一下,苦笑道:“秦轩,以后莫要在我面前自称弟子了。”
“为何?”秦轩有些失态的说道。
孙浩然十分别扭的说道:“今后我便是你的师兄了。”
“啊!”秦轩大感惊愕的叫道,师兄,宗主怎会成了自己师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玄机似乎知道这件事,没有半点的惊讶神态,只是唇角勾勒出苦涩的味道来,前几日,还把秦兄当做师弟,可如今呢,竟是要喊他为师叔呢。
身份的转变简直比翻书还快,李玄机直感觉尴尬万分,秦兄只比自己年长几个月,却是要唤做师叔,这可怎么叫的出口。
“宗主,这是为何?”秦轩心头依旧震荡难平。
孙浩然轻轻咳嗽两声:“本宗其实还有一位太上长老,他一向不问世事,而如今因你的入门之事,将他老人家都惊动了,而太上长老则是要我准许,收你做弟子。”
“宗主,此事当真?”秦轩感觉到难以置信。
孙浩然重重的点了点头:“当真!”
太上长老!秦轩双肩一抖,没想到天云宗还有这么一个老怪物的存在,所谓的太上长老,便是指宗门上一任的长老,他可是宗主的师叔啊,想想都觉得惊人。
难怪今日宗门弟子对自己这般一反常态,弄了半天,原来自己不再是他们的师弟,而是简直一下子跳了一级,成为他们的师叔,这些“师兄”们能不“憋屈”?
哈哈秦轩心里偷笑着,自己果然是气运无敌啊,没想到太上长老会收自己为徒。
太上长老出面要收秦轩做弟子,以田东升为首的四位长老,还敢抢人么?自然纷纷让贤,即使打碎了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吞了。
“玄机,你先行退下,”孙浩然目光再次转向秦轩:“师弟,你随我来吧。”
如今秦轩已不是宗门的年轻一辈弟子,而是太上长老亲收的弟子,几位长老与宗主的师弟,而只有达到破空境的高手,才能做长老,因此,秦轩的身份有些特殊,孙浩然只能称之师弟。
天云宗的四位长老正是可真气外放的破空境高手,而宗主乃是可真气化形的化形境强者。
孙浩然领着秦轩向天云宗最为深处的一座宅院走去,路上,秦轩不忘问道:“宗主,太上长老的真气,是何境界?”
“师叔乃是宗师境的强者。”
宗师境啊,秦轩舔了舔嘴唇,放眼整个大殷皇朝,都是极为强横的存在了,“太上长老乃是这般境界的强者,又为何会隐世呢。”
太上长老身为天云宗长老,而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入朝廷位极人臣,为宗门立下功劳,使得宗门晋升为更加品级高的宗门。
孙浩然怅然若失:“其实师叔乃是上一任的三公——太傅,不然初建的天云宗为何能短短的时日便升至六品宗门了。”
天云宗建立未过百年,这倒是真的。
太傅!那可是一品大员啊,而且还是代表儒家的象征,受万千儒生尊崇,地位甚高,秦轩暗暗吃惊,没想到太上长老还有这等身份,不得了啊。
“可惜师叔为人严谨,不善交友,受到许多儒官的排挤,一气之下便告老回乡,回到宗门颐养天年,”孙浩然叹息道。
若是太上长老还在朝廷之中,想必天云宗已不是单单的六品宗门了。
二人一番交谈,不知不觉中,已是来到了一座宅院前,极为简陋的一间茅草屋,一圈篱笆将茅草屋紧紧包围,而篱笆内的小院里却是有着几棵杨柳,与两三亩菜地,春风吹动杨柳,摇曳动人的身姿。
一种纯朴,自然之美荡漾在秦轩的心头。
“师叔,师侄将秦轩带来了,”孙浩然十分恭敬的大声喊道。
茅草屋传来浑浊的声音来:“让他进来吧。”
“是!”
“进去吧,”孙浩然示意道,而师叔未让他进去,他则是呆在院子外,不敢跃进一步。
此刻,秦轩握了握拳头,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自己即将面临的可是前任的朝廷大儒,儒家三公之一的太傅——柳渊!
秦轩迈着步伐走进院内,当刚刚踏入篱笆小院的一刹那,只感觉一股正阳之气铺面而来,笼罩着他的整个身子,那般气息,犹如掉进了深渊一般,深不见底。
第二十章考验
“轰!”秦轩只感觉身体内灵魂一阵刺痛,胸口一闷,竟是要被那正阳之气,震的要倒退几步,他身怀无上道法,身体内有着太极之气,哪里承受的住磅礴的阳气。
秦轩深知,自己若是表现出异样来,必将万劫不复!
儒家容不下道家!
“嘶!”秦轩狠狠的捏了捏拳头,那十指都快掐进了自己的肉里,掌心传来的剧痛,让他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这也才使得他心神安定下来,抵住了那般阳气的攻势。
然而,秦轩的阴魂受了不小的伤!
柳渊为何用真气震慑于秦轩?而秦轩心中明白,在正阳之气的威慑之下,万千妖邪都会出手抵御,不然便会魂飞魄散。
小心驶得万年船,柳渊收徒,乃是小心翼翼,那体内真气,对平常人可是毫无损害的,而他哪里知道,秦轩虽不是妖邪,却有道统,差一点便被他露了馅。
“吱”的一声,屋门轻轻被推开,秦轩走进茅草屋内,看到的是一位满头银发的古稀老者正坐在饭桌上用着午饭,他慈眉善目,满面的皱纹之下,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沧桑岁月。
屋内的摆设十分简朴,一个摆满了儒家书籍的书柜,一张案桌与一张饭桌,加上几把檀木所制的椅子,而最为引秦轩注意的是,房门边上摆放着的耕作工具,镰刀,锄头
想到院子里的两亩良田,想必都是这位大儒所耕作而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柳渊辞官归隐的生活,便是这般。
秦轩有些佩服这位上一任的儒家三公——太傅了,能放下富贵荣华,辞官而去,又更是放着宗派这么好的阁楼不住,住着简陋的茅草屋。
“弟子拜见太上长老,”秦轩十分的恭敬的抱拳道。
柳渊抬起一双浑浊的老眼,然而秦轩从他眼中看到了星空一般的浩瀚,深邃无比,眉宇间更是有着一股如袖清风的气质。
“你便是秦轩?”
“弟子正是。”
柳渊放下筷子,淡淡一笑:“可吃过午饭了,与老夫一起吃些?“
“多谢太上长老,弟子已是吃过了,”秦轩从未想过曾经贵为朝廷的大儒,儒家的三公,能这般平易近人,有些惊讶。
“不用太拘束,坐下吧,”柳渊指着身边的一张椅子道。
秦轩道谢,旋即坐在了太上长老的身边,而每一个动作,秦轩都感觉有一种如履薄冰之感,柳渊越是淡然,他越是紧张!
深怕这位大儒看出他身上的道家修为!
此时,秦轩坐在他身边,即使不用去感受,也能感觉到他体内有一股气流在流动着,虽是静如止水,可秦轩深知,一旦那股儒家真气爆发,可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
柳渊似乎根本不在意他在边上,依旧细嚼慢咽的用着自己所做的“美味佳肴”,而对于秦轩来说,这桌美味佳肴实在难以下咽的,萝卜,白菜,番薯,清一色的素食。
而这些桌面上的青菜,都乃是柳渊所种。
这时,柳渊取出怀中的斯帕,擦拭了一下嘴:“你可知老夫为何只吃素食?”
秦轩心头一震,看似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却是太上长老在考核自己,想了想,答道:“君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
多亏了自己有过目不忘的能力,秦轩悄悄擦拭了一下虚汗,总能将《四书五经》中的典故,拿出来应对。
柳渊点了点头:“如浩然所说,你倒是有几分学识。”
“论儒学,弟子怎能与太上长老相比,”秦轩谦虚道,看似在马屁,其实也是句实话,柳渊乃是朝廷的大儒,儒学造诣最高的三公之一,谁能与之相提并论?
柳渊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使得秦轩心头咯噔了一下,暗骂自己糊涂了,这位大儒是极为的清高与淡雅的,怎能说出这有怕马屁嫌疑的话来!
“你回去吧,回到宗派中,熟读两年儒学再来,”柳渊挥了挥手,轻轻的叹了口气。
即使秦轩经过列缺之力,筋脉重造,破而后立,乃是罕见的武道奇才,可若是儒学未到境界,依旧无法成为受天下儒家尊敬的儒家强者。
秦轩身心一阵颤抖,俨然未料到自己拜师会是这种结局,那种失败的恼恨与痛苦,一下刺痛了他的心弦,难以忍受。
人生便像一盘棋,走错一步,便会满盘皆输,如今的秦轩,便是遇到了这个让人悔恨交加的奇差一招!
然而,秦轩甘愿认输吗?他不甘心,他是一个穿越者,一个前世饱览群书的天才书法家,拥有更多学识的神奇穿越客,他不甘心失败,更不相信自己会失败!
秦轩握了握拳头,吟唱道:“三十功名证天宗,八千里路风云变。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念完这首词,秦轩起身抱了抱拳:“太上长老,弟子告退。”
然而此时,本是安如泰山的柳渊,手心微微颤抖了一下,曾经的柳渊以三十年的时间,弃武从文,升为太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