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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一品世子妃-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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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蔚蓝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出了府门,上了一辆宫里派出来的马车。

    马车的角落里放着暖炉,软榻上铺着狐皮的褥子,大迎枕上是南绣的绣工,藕荷色的枕套上绣的是大朵的牡丹花。

    她有些惴惴不安地乘着这辆马车进了宫,马车在内宫的门前停下,安公公从外边打开车门,“沈姑娘,请下车!”

    沈蔚蓝拎着裙摆下了车,随即抬起头,打量着这个前世将她的一生毁掉的皇宫。

    世人争权夺利,无不想进入这座皇宫,但只有她,视这里如毒蛇猛兽,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对这里没有半分好感。

    “沈姑娘,跟我来吧!”安公公转身在前边带路。

    沈蔚蓝沉眸在后边跟随,一步一步踩踏在青石铺就的地砖上,步入内宫的宫门,走在长长的甬道中。

    沿途有不少宫女和太监忙碌地走来走去,每个人都对她投以好奇的目光。

    来到太后的寝宫,绕过垂花门,安公公没有经过通禀,便带着沈蔚蓝走进了太后的寝殿。

    寝殿中,飘逸着浓郁的檀香气息。

    安公公悄声道:“太后这个时间通常都会在里边的佛堂里诵经,你进去吧!”

    沈蔚蓝微微眯了眯眼睛,心中暗道,不知道太后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里是太后的寝宫是没错的,安公公也是太后身边的人,按理说文贵妃的本事再大,也没本事陷害自己擅闯太后的寝宫,所以这一点可以被她排除。

    既然不是陷害,此时,又有阵阵木鱼声从里边传了出来,所以沈蔚蓝在思索了片刻之后,对安公公道了谢,便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太后一身素服,跪在佛堂中,正在闭目诵经。已经年逾五旬的太后,因保养得宜,看起来就如三十五、六岁一般。

    沈蔚蓝进去后,也没有打扰太后,而是静悄悄地站到了一旁,就像个隐形人一般,连呼吸都是极轻的。

    直到半炷香后,太后才睁开眼睛。

    沈蔚蓝赶忙上前,将太后搀扶起来!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太后都是她必须要讨好的对象!

    太后好像没有发现她并不是自己宫里的宫女一般,任由她搀扶着自己走出佛堂,在外边花厅的木榻上坐了。

    沈蔚蓝见到木榻上整齐地叠放着一床小被子,便拿了过来,无声无息地展开,跪在脚踏上,帮太后盖在腿上。

    一个宫女端上来一杯茶,她从怀里摸出一条帕子,用帕子垫着手,端过杯碟,轻轻地放到太后身边的炕桌上,这才向后退了几步,微微垂下头来,凝神站立。

    太后这才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她一番,“你倒是会献殷勤!”

    “太后乃是国母,天下万民服侍太后都是应该的!”沈蔚蓝小心翼翼地说。

    “嘴也是个巧的!”太后伸手端过茶杯,戴着嵌宝金指套的无名指和小指微微翘着兰花指,食中二指捏着杯盖,漫不经心地用杯盖拨弄着淡金色的茶汤上漂浮的细长的茶叶梗。“知道哀家叫你进宫是做什么吗?”

    沈蔚蓝低声道:“民女不敢妄自揣测太后的心意!”

    太后微微抬起眼帘,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忽地一笑,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往炕桌上一放,刚刚那一种漫不经心攸然收起,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

    沈蔚蓝慌忙给太后跪下,不过语气却不卑不亢,“民女惶恐,民女不知哪里做的不对,还请太后指出,民女也好改过!”

    “听说你嚣张得很啊,一来都城就纵马行凶,竟然重伤了礼亲王世子,你知道礼亲王世子是什么人吗?那是皇室宗亲,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太后沉眸,狠狠地瞪着她,直言质问。

    沈蔚蓝微微一笑,心中暗道,果然是这件事情,她深吸了一口气,出声道:“既然已经有人恶人先告状了,民女无话可说!”

    “哦?”太后感兴趣地扬起眉梢。“你不为自己辩解?”

    “民女相信,太后定会明察秋毫,还民女一个公道,不然的话,今日不会是太后传旨召见民女,而是大理寺的人去抓民女了。”沈蔚蓝分析道。

    “你倒是有自信!”太后喃喃道,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贬低。

    “太后仁慈,定不会叫民女白白的受到冤屈!”沈蔚蓝先给太后扣了一顶大帽子,随后又道。“而且,这关系到宣家的颜面,于情于理,太后都不会只听一面之词的!”

    太后稍显狭长的凤眼中迸出一点寒光,寒意森森地盯着她道:“还说你不敢揣测哀家的心意,你这不是揣测得很好吗?”

    沈蔚蓝有些无奈,太后这样简直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启禀太后,民女这不是在揣测太后的心意,而是说出一个事实!”

    “好啦,哀家不想听你的狡辩,说说看吧,礼亲王世子受伤是怎么回事?”太后又恢复了刚刚的那一种漫不经心,举起茶杯小啜了一口淡金色的茶汤。

    清香的人参味道,弥漫开来。

    沈蔚蓝开口道:“昨日的事情,是礼亲王世子挑衅在先,民女应战在后,礼亲王世子输了比赛,便打他的马来出气,民女的马颇通人性,见同类被欺很生气,才伤了礼亲王世子。”

    太后眯着一双凤眸道:“不管怎么说,你的马伤了皇亲国戚,不能再留,回头送进宫里,砍了吧。”

    “太后,那您还是砍了侄儿吧!”太后的话音刚落,就见宣羽迈着大步从外边走了进来,跪下给太后请了个安,也不等太后叫起,便站起身,一脸怨怼神情地看着太后道。“太后,那马可是侄儿的心肝宝贝,军中能不能培育出优良的战马,都靠这匹马呢,您若是把它给砍了,这损失甚巨啊!”

    面对心爱的侄儿,太后露出无奈的神情,“你又来做什么?哀家又没传召你!”

    “侄儿想姑妈了,特地来给姑妈请安的。”宣羽嬉皮笑脸地说着,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蔚蓝。“真是巧,皇上才说想见见这丫头,侄儿正头疼,还得回府去把这丫头带进宫呢,没想到这丫头刚好在这里。姑妈,让侄儿带她去见见皇上吧。”

    太后微嗔地瞪着他,“你这臭小子,年纪越大越没个正经,在晚辈面前,也不知道矜持一点!”

    宣羽嘿嘿一笑,“侄儿在姑妈面前,永远都是小孩子!”他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姑妈,这丫头可是一片孝心,花了好几年的时间,绣了两幅绣品,才绣成,就忙着送来都城,打算镶嵌好了进献给太后的,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去镶嵌,便被姑妈召进宫来。”

    “哦?”太后尖尖的眉梢轻轻一扬。“是什么样的绣品,值得这丫头寒冬腊月的巴巴地从辽城那么远的地方赶来都城?”

    宣羽笑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来人,把里边的绣品展开,请太后过目!”

    几个宫女走过来,将那布包接了过去,从里边拿出两幅绣品,两人一幅,将绣品在太后面前展开,正是沈蔚蓝的那两幅双面绣。

    宣羽指挥着拿绣品的宫女,将双面绣转了个个,就见太后见到绣品另一面的图案时,高扬的眉梢再也没有落下来过。

    “这是……这丫头绣的?”太后有些不可思议地打量着沈蔚蓝,她本身就极擅长刺绣,知道绣这样一幅单面绣便需要不少时候,而这双面绣更是稀罕的物件。

    尤其这构图,十分奇巧,非是心灵手巧之人是万万绣不出来的。

    宣羽察言观色道:“可不是,这丫头绣这两幅绣品可是花了好几年的时间呢,她小小年纪,便是这份辛苦,姑妈也得好好赏她才是!”

    太后风韵犹存的脸孔上露出一抹狐疑的神情,开口道:“把那绣品拿过来,让哀家好好瞧瞧!”

第四百一十五章 宣羽救场

    宫女将绣品拿近,太后凑近了仔细地看上边的针线,就见上边的针脚匀称,配色极为不简单,太后不禁微微皱起眉头,睨着宣羽道:“羽哥儿,你也一把年纪了,居然来欺哄哀家,你是觉得你是哀家的亲侄子,哀家就舍不得治你的罪是不是?这孩子今年才几岁?从几年前就开始做针线,莫非她是天上的织女星下凡不成?”

    太后想的没错,普通人家的小姐,便是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学刺绣,到了沈蔚蓝现如今的年纪,也不过才刚刚能学成。如果真如宣羽所说,这两幅绣品绣了好几年的话,那这丫头从几岁开始就精通刺绣了?

    “侄儿哪敢欺哄姑妈?”宣羽呵呵笑道。“姑妈若是不信,可以考验这丫头,让她当场绣个帕子什么的。”

    太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哀家可没这个闲工夫,好了,绣品留下吧,人你带走就是!”

    “可是……”宣羽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这绣品还没镶嵌好呢!”

    “难不成宫里还缺了会做屏风的人?”太后不太想让他把绣品带走,也免得自己惦记,便道。“再说了,宫里的工匠不比外边的人手艺好?”

    宣羽抬手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既然姑妈想留下,那就留下好了。那什么,宸哥儿本来打算今天来见姑妈的,正在宫门口候着呢,姑妈要不要见见他?”

    太后眼里浮现出一丝笑意,“这小猴崽子,跟你小时候一般调皮,要进宫便进来呗,难不成哀家还不让他进宫了?”

    宣羽的嘴角不着痕迹地抽搐了一下,心说可不就是你老人家不让他儿子进宫的,特地吩咐了看守宫门的人,要是宣宸来了不许进,现在却拿这事来说嘴。

    一旁的安公公闻言,便出去,打发了一个小太监去宫门处传太后的口谕。

    太后绝对可以说是一个聪明人,宣沈蔚蓝进宫的时候,她特地吩咐了安公公,让安公公叮嘱宫门守卫,不准放宣宸进宫。

    宣羽一早进宫上早朝,身上肯定不会带着绣品的。

    而沈蔚蓝进宫的时候,也没有带那两幅绣品,那两幅绣品是宣羽送过来的,就证明有人往宫里送。

    这个送绣品的人,除了宣宸不做他人想。

    太后调转视线,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蔚蓝,“起来吧,哀家这里刚好有一件衣裳,想在上边绣个花样,正拿不准配什么颜色呢,你来帮哀家瞧瞧。”

    “是!”沈蔚蓝悄无声息地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太后面前。

    一个妈妈从地柜中拿出一个小包袱,放到炕桌上打开,里边是一件帝王色的内衫,下摆处绷着花绷子。

    太后笑道:“哀家打算在上边绣上一丛如意纹,只是这颜色左选右选都觉得不好看!”

    沈蔚蓝打量着那件内衫,帝王色的内衫,也只有皇上才有资格穿,不禁笑道:“想必这件内衫太后是做给皇上的,皇上乃天子,为人必然庄重,所以不宜配浅色,那样搭配出来的颜色会显得略有些轻浮,配不上皇上庄重的身份。所以民女建议太后娘娘选黑色、藏蓝或者暗紫色,中规中矩,又庄重大方。”

    太后听了,徐徐点头,这不过是试探她是否真懂刺绣罢了,若是连最基本的配色都掌握不了,那就证明这两幅双面绣有水分。

    沈蔚蓝顿了一下,忽然又笑起来,“其实,太后娘娘完全不必为这等小事忧心,不管太后娘娘如何配色,这内衫是太后娘娘亲手做给皇上的,单是做娘的这份心,皇上也会觉得这件内衫是世上最好看的。”

    太后微微眯了眯眼睛,扭脸看向宣羽,“你倒是会挑人,这张小嘴甜的让哀家都快受不住了。”

    宣羽嘿嘿一笑,“侄儿看人的眼光随姑妈!”

    太后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记白眼,“你还有脸说,昨儿正用晚膳呢,却让礼亲王妃哭着闹上门来,哀家的脸都快丢光了,礼亲王府的烂摊子要怎么收拾,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有什么难办的?”宣羽笑吟吟的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儿媳妇,你来说说看,怎样才最快的终结此事,让礼亲王府不再闹事?”

    沈蔚蓝听了这话,低垂的脸孔上神情微微一怔,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维持自己低眉顺眼的模样,低声道:“有太后和宣伯伯在,民女身为一介晚辈,没有民女说话的份儿!”

    太后却忽然冷眸一闪,板起脸孔,摆出一副莫测高深的表情道:“哀家想听你说!”

    沈蔚蓝攸地抬起头,似乎被太后的话惊到一般,但眼神却异常沉幽,她心中知晓,太后这分明是要考验她能否有资格进昌平郡王府的大门。

    只要她这时候表现得差一点,她和宣宸的亲事都可能会被取消。

    此时此刻,她犹豫了!

    曾经,她恨宣宸恨得要死,还想过,等有一天,她利用宣家的势力扳倒文氏一族,报仇雪恨之后,再离开宣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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