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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张士贵的脸上却是肌肉扭曲,面目狰狞,嘴角边流着黑色的血涎,厉声吼道:“狗贼,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老子,老子只要有一口气在,也要,也要咬死你!”他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劲,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出,直奔罗士信的脸,罗士信一扭头,这股黑痰擦脸而过,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的胃里一阵难受。
罗士信大骂道:“你听好了,爷爷姓罗,名士信,到阎王那里别报错了名号!”他的眼中杀气一现,喊了一声“去”!先是手腕一用力,张士贵的脖子就象给拧小鸡一样,“咔嚓”一声,生生折断,而他的人也瞬间就断了气,然后他的整个身体,随着罗士信的手臂一扬,凌空飞出,直接越过了哨楼的边沿,向着楼下的人群里砸去,张士贵的全身连人带甲足有二百多斤,却被罗士信刚才单手提起,如拎小鸡一样,可见他的力量是多么地惊人。
可是这二百多斤给扔下去,那些在地面列起盾矛阵,却又仰天抬头看着上面箭楼的义军军士们却是倒了大霉,一下子给张士贵的尸体砸倒了十几个,整个完好的盾阵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方圆三尺多的缺口,连长矛也不再举向天空。
罗士信哈哈一笑,大吼道:“爷爷来啦!”他的右手抄起那把斩马大刀,凌空飞起,直扑向张士贵砸开的那个大圈,而秦琼也跟着跳下,两人几乎是同时落地,一把五尺三寸的斩马大刀,两柄二尺长的大铁鞭,刀光闪闪,鞭影如山,那些没有重甲,只着布衣或者皮甲的义军士兵,沾着就死,碰到就亡,在这二人的惊人神力面前,尸体与人头同飞,脑浆共鲜血一色,近千名义军将士,给直接中心开了花,虽然围着两人,却因为没有弓箭,竟然无可奈何。
罗士信一刀把正面的一个义军小头目砍得脑袋飞起,直上天空三尺,而他的无头尸身上,脖颈处喷出一股血泉,屹立不倒,罗士信哈哈一笑,这股子血腥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战意杀心,他飞起一脚,把这尸体踢得横飞十几步,正好砸中了左边的四个持矛想要偷袭他的义军军士,一尸四人,倒成了一片。
几个义军的小头目吼叫着:“退后,退后,弓箭手上前,射死他们!”
秦琼的脚一勾,撩起地上的一截断矛,狠狠一踢,“嗖”地一声,这一矛带着呼啸的风声,去势如流星,一下子击中了那个下令的小头目,那人怪叫一声,弃了手上的钢刀,双手捂着直接刺穿了他身体,在前心只剩下不到一尺长度的矛柄,仰天向后栽倒。惊得身边的几十名持矛义军战士,四散而溃,可是在这几十人的身后,五六十名弓箭手奔上前来,弓如满月,搭箭上弦,在两个小头目的口令下,前排蹲下,后排站立,五十多支箭头闪着刺骨的寒光,直指罗士信与秦琼二人。
秦琼虎吼一声,一个箭步跳到了罗士信的身前,罗士信杀得正兴起,没有看到已经给弓箭瞄住了,直到秦琼奔到,感觉到脑后风声大作,本能地想要抽刀回砍,一扭头,看到是秦琼,脸上才闪过一丝惊愕,才收住了手中的大刀,叫道:“叔宝,也不出声,差点砍到你!”
秦琼的眉头一皱,说道:“当心弓箭!”他的话音未落,就是一阵羽箭破空的声音,他的身体挡在了罗士信的前面,两根铁鞭如风车般的乱舞,只听得一阵阵的鞭箭相击之声,羽箭纷纷给打落在地,只有两三枝箭透过秦琼的铁鞭飞了进来,两枝箭擦着他的身子而过,而一枝箭则击中了他的左肩,还好秦琼身着双层铁甲,只是箭头入肉,没伤到骨头,但鲜血仍然顺着箭杆向外喷涌。
罗士信惊道:“叔宝,你,你受伤了!”
秦琼一咬牙,厉声道:“我没事,士信,你快去打开大门,我在这里为你挡箭杀兵!”
罗士信点了点头,也不多话,转头一刀劈出,一个半人高的拒马,瞬间就分成了两大半,无力地瘫下,随着他的大刀如雪浪般地闪过,一个又一个的拒马鹿呰纷纷地给砍倒,而一个个沙包土囊,也被他踢得飞起,砸向了两侧想要偷袭他的那些义军士兵,看着他这势如疯虎的样子,两侧的几百名义军,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与之一战的。
而正面的那些弓箭手们,则不停地抽弓放箭,他们已经顾不得再瞄准了,只是以最快的速度搭箭上弦,然后发射出去,若是换了平时,秦琼早就扑上前去放手大杀了,可是现在,他要守住罗士信的后背,不能让一箭一矢射中罗士信,于是只以咬着牙,两只铁鞭把身前护得滴水不漏,但总有几箭射过,击中他的胸前与肩膀,渐渐地,他的身上已经插了有六七枝箭,所幸他一身重装,这些箭枝入肉不深,他挥鞭的速度,没有一丝地延缓,反而越舞越快,整个人的一丈方圆内,罡风四起,飞沙走石!
义军弓箭队边的一个小头目气急败坏地说道:“快,快放箭,射死这两个狗贼,我就不信了,他们两个人,就是刀枪不。。。。”话未说完,突然他的眼前一黑,只见空中划过一阵黑压压的箭云,其中一枝,瞬间就从他大张的嘴里穿了进去,狠狠地贯穿了他的脑袋,直至透脑而出。
而这些弓箭手们也给这片箭雨所扫,一个个惨叫着在地上打起滚来,顿时就有一百多人中箭失去战斗力,剩下的人也都惊慌失措,也顾不得去射罗士信,纷纷后退。(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九十章 大获全胜
罗士信的眼前出现了几百张熟悉的面孔,虽然隔着寨门和二十多步的沙包与拒马所组成的障碍,但他仍然知道,是自己留在外面的部下和兄弟们杀到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正要开口,却只听到几个为首的军官叫道:“秦将军,罗将军,我们来了,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吗?”
秦琼也不回头,沉声道:“继续放箭,我在前面挡着,士信为你们打开寨门,快,只要冲进来后,就四处点火,见人就杀,不过不许私自抢掠!”
这寨门附近的几百名隋军齐声喝道“诺”!弓箭手们继续向着寨中放箭,他们的箭枝有力而强劲,划过一道道的弧线,越过罗士信与秦琼的头顶,无情地打击着对面的义军长矛手与弓箭手们。
义军的这些弓箭手与长矛手,本就是战力相对较弱的一群人,平时也是拉车扛包多过上阵作战,哪是张须陀手下这些百战精兵的对手,尽管他们已经顾不上再去射秦琼,多半人也是用吊射去打击寨门外的隋军,但两三轮对射下来,隋军只有十余人中箭倒地,而义军这里却足足给射倒了五六百人,剩下的人也都肝胆俱裂,再也顾不得去对付秦琼和罗士信,纷纷掉头逃跑。
在这个当口儿,也有十余个手持长矛和钢刀的悍匪冲上前来想要与罗士信和秦琼格斗,但无奈武功和力量都相差太多,也就一两个回合,就送了性命,甚至没有阻止他们搬开障碍的速度慢下半分。
随着罗士信把寨门前的最后一个拒马给砍成两半,本来给堵得严严实实的大门前终于一片通畅了,他哈哈一笑,一刀把大门上架着的木制大栓给砍成两断,沉重的两截大木缓缓地落到了地上,激起一片尘土,而两扇高大的寨门,却是被外面的上百名军士们合力推动,打开,近两千名铁甲钢盔,持弓执槊的隋军精兵,鱼贯而入,而罗士信和秦琼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兵器,相视大笑,看着潮水般的战友们从自己的身边经过。
远处传来一阵喊杀之声,从另两个方向的寨门处,看守大营的另外两名义军头领带着所有的手下们,向着这里奔来,骑着高头大马的两大首领气急败坏地冲在最前面,而他们的身后,是密集的步兵。
罗士信哈哈一笑,扭头对秦琼说道:“叔宝,刚才我一共杀了三十九个,你呢?”
秦琼微微一笑:“你居然杀了这么多呀,不过还是比我少了十四个!”
罗士信勾了勾嘴角:“那是因为我在后面砍拒马扔沙包,你在前面当然杀得多,这次不算,现在我们再比比谁杀得多!”
秦琼一扬手中的铁鞭:“比就比,怕你不成!”
罗士信的目光落到了秦琼身上插着的四五枝箭,眉头一皱:“叔宝,你的伤?”
秦琼哈哈一笑,抽出腿上的一把短刀,只一挥,那几枝箭的箭杆就应手而落,只剩下几寸长的箭柄还露在外面,秦琼笑道:“无妨,早就不流血了,现在我也没空去挑箭头,就这么杀吧,不会碍事的!”
罗士信点了点头,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迎向了奔袭这里的一百多名叛军骑兵:“杀啊!”
秦琼的眼中冷芒一闪,紧随其后:“杀啊!”
三十里外,草鹿岗,这是一片方圆二十多里的荒原,最是适合大规模阵战,现在在这片荒野之上,早已经杀得是天昏地暗,一万五千名隋军,列着盾墙,依靠着临时搭建的拒马和鹿角包围,抵挡着十万多卢明月军精兵的进攻,弓矢横飞,骑兵纵横,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战场上的烟尘冲天,连天空中的太阳,都很难看到了。
卢明月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咬牙切齿地看着远处三里外的战况,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小高岗,甚至可以说是这片荒原的至高点,在这个位置上,所有的战况,尽收眼底,可是他看来看去,本方虽然势大,却难越对方布下的阵势一步,空中的弓箭来回往复,甚至互相撞击倒地,可是本方的弓箭手们却是一片片地给射倒,而对面的盾墙之后,永远看不到有多少伤亡,只有那不间歇的箭雨告诉着对手,这里还是绰绰有余!
卢明月看着本方的又一波攻势,再次在强弓硬弩的攻击下,扔下了千余具尸体,不得不后撤,他恨恨地一击马鞍:“唉,想不到,想不到这个张须陀这么难缠,他这哪象是粮尽逃亡,这,这分明是他预设了战场,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胡不归也点了点头:“是啊,他要是逃命,是不能带这么多障碍物的,一定是他早早地在这里准备好了这些东西,就是想跟我们决战的,大头领,我们可不能上了他的当,现在这片地方,后面是树林无法迂回,正面和两侧都有拒马和强弓,我军的骑兵不是重装骑兵,无法强冲,步兵上前又射不过他们,不能再继续打了,还是从长。。。。”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突然脸色一变,因为他这一扭头,看到了北方本方大营方向,已经腾起了几十道黑烟,而冲天的火光,即使在自己这里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传令兵的声音由远及近:“报大头领,大事不好,我方大营被敌军袭击,三位守大营的头领全部战死,营中守军已经溃散,大营,大营现在落入隋军之手!”
卢明月的两眼一黑,大叫一声:“啊呀!”几乎要从马上摔下来,几个亲兵连忙跑上前去,扶住了他的身子,卢明月咬了咬牙,一口鲜血从嘴边流下,他看了一眼胡不归,恨声道:“都是听了你的话,才至于此,现在怎么办!”
胡不归的眼中冷芒一闪:“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军大营失陷,已经不可能再收拢队伍了,大头领,先带着本部兄弟们跑吧,有命在,早晚还能再起来!”
卢明月一咬牙,大声道:“传我将令,放弃攻击隋军,大家分散逃命,有机会再重新相聚!”他说完,甚至不去看胡不归一眼,一打马臀,就向着西南方向冲出,在几百名骑兵的护卫下,很快就不见了踪影。胡不归叹了口气,狠狠地剜了一眼张须陀军的盾阵,也跟着逃走,冲天的杀声,渐渐地在他们身后消失。(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九十一章 猛将写真集
张须陀坐在方阵的中央,他这套阵型名叫八风阵,是顶尖的防守阵形,参考了古代的鱼鳞阵,甚至是罗马军团的那种标准的长枪大盾的战法,专门设计出来的一个以防守为主的阵型,与隋军的那种槊阵不同,他这个阵型,四面都是以大盾和拒鹿为防守,一线以长槊手顶住,以防对方步骑兵的冲击,而第二排开始,则是大量的弓箭手。
由于张须陀的部下,多是百战精锐,弓箭手们更是个个臂力惊人,寻常的弓箭手,吊射的情况下射到七十到八十步已经是不易,而他的这些弓箭手们,则是可以射到一百五十步开外,几乎可以赶上强弩的射程了,所以卢明月所部无论步骑,都在他那风暴般的远程打击下败下阵来,四面也只有几百人被对方的弓弩所伤,而杀敌数量近万,打了三个多时辰下来,叛军一无所获,八风阵前,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贾务本的脸上挂着笑容,用马鞭指着前方,那是叛军又一次的冲锋被打退,再次扔下了上千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