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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阴雄-第7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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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咄必大特勤幽幽地叹了口气:“李大使,这回你们可真够毒的,高句丽就这么给你们黑了,拖下了水,那乙支文德明知给利用,还只能一路配合下去,你们对付我们大突厥,会不会有朝一日也会同样的翻脸无情呢?”

    李密哈哈一笑,摇了摇头:“咄必大特勤,可能有件事情你还没弄清楚,这回黑高句丽的,不是我,是王世充。”

    咄必大特勤的脸色微微一变:“怎么,你们难道不是朋友?”

    李密摇了摇头,眼中寒芒一闪:“我和王世充虽然现在是想要一起起事,推翻隋朝的盟友,但等到起事开始,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而是争夺天下的对手。老实说,我跟他现在也是互相提防,互相利用罢了。”

    咄必大特勤摇了摇头,继续蹲下来拨弄着眼前的火堆:“我最不喜欢你们中原人的就是这点,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没有一点真诚可言。虽然我也不喜欢王世充,但是你李大使上来就说得这么直接,真的好吗?你连王世充也可以背弃,我又如何能信得过你?”

    李密黑黑的脸上,眼睛炯炯有神:“王世充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他这次让我来突厥,本就是想让我和封伦死掐的,封伦的手上有长孙无宪这个继承了长孙晟情报网的家伙,而我以前对突厥一无所知,他让我来找大特勤帮忙,实际上是巴不得让封伦和前面跟他在西域翻过脸的大特勤来害我,以后减少一个竞争对手罢了,他不仁,我何必讲义气呢?”

    咄必大特勤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神色:“此人确实不可信,在西域的时候就阻止了我,李大使,我觉得还是和你合作比较靠谱,这次多亏了你的办法,让我能避开咄吉对我的陷害,从今以后,在中原我只认你这个朋友。”

    李密笑着伸出了手:“那么,今天就是我们正式合作的开始吧。”(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四章 开河的传说

    东都,洛阳,两仪殿。

    杨广的心情很不好,站在他对面的王世充,偷着头,垂手恭立,脸上装得一脸地忠顺,可心中却不住地冷笑,自从他把这个开河过程中查办到的恶行奏折写好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杨广这些天因为陈棱远征流求岛大捷,还抓了几千个土人回来献俘太庙的好心情,一定会烟消云散的。

    杨广抓着奏折的手,在微微地发着抖,他的脸已经渐渐地变得通红,而两道眉毛也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左手捧着奏折,右手一把把地抓着一个玉盘里的冰块, 放在嘴里干嚼着,这个已经被红丸春…药的猛烈药性,弄得有点走火入魔的家伙,已经只有靠这种办法,才能压下体内熊熊燃烧的怒火了。

    终于,杨广再也忍不住了,把奏折往地上狠狠地一扔,就落在王世充的脚前,一边站着的虞世基一下子跪倒在地,磕起头来,声音也带着哭腔:“至尊,您万万要保重龙体,要息雷霆之怒啊!”

    王世充轻轻地一弯腰,捡起了这道奏折,装进了自己的袖中,默默地退回了半步,也不下跪,也不说话。

    杨广如同一只困兽似的,在御案后面来回地踱着步,嘴里不停地骂道:“该杀,该杀!”

    他这样走了十几个来回后,稍稍平复了一些,停下了脚步,对着王世充说道:“王侍郎,你再把那个开河总管麻叔谋的罪行说一遍,朕不想看,怕污了朕的眼睛!”

    王世充不慌不忙地说道:“开河总管。上开府将军麻叔谋。自从领了圣旨。奉命疏浚从东都到江都(即扬州)的通济渠后,便征发了一百多万军士和民夫,日夜挖河,督促甚苦,累死百姓十余万人,道路之上,运送尸体的车辆前后相望,来往不绝。”

    杨广摇了摇头:“麻叔谋的手段是太急了一点。但他毕竟完成了朕约期的开河任务,朕在两个月前坐了龙船,到江都去了一个来回,确实河道要宽了许多,上次去江都的时候一些无法通行大龙船的浅滩,也被重新整理过了,全河道畅通无阻,这些牺牲的百姓,为了江山社稷而死,还是值得的。”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突然喷出了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朕所不能容忍的。不是麻叔谋在开河的时候逼死了多少役夫百姓,而是他对朕的不忠诚!王爱卿,你继续说!”

    王世充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麻叔谋挖河挖到雍丘境内的时候,曾经挖到了留候张良的墓,只挖了丈余,就发现了一个古棺室,麻叔谋命人发掘此墓,看到一个石棺,开棺之后,却发现了一个古代的尸体,那人面目栩栩如生,一头的黑发从头上长出,盖过其脸,穿过整个正面的胸腹和腿,直到腿底,又从脚底穿过,一直到了背部才结束。”

    虞世基听得背上一阵发凉,额头上也是冷汗直冒,却是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听王世充的声音越发地带了三分阴森之气,如同是在讲鬼故事:“那个尸体的下面还有一块石铭,上面写着一些大家看不懂的古代文字。麻叔谋在挖河的民夫中重金悬赏,有人如果能认得此铭文,则可免其役,结果有个下邳人认出了此铭文,上面写着:我是大金仙,死来一千年。数满一千年,背下有流泉。得逢麻叔谋,葬我在高原。发长至泥丸。更候一千年,方登兜率天。”

    杨广冷冷地说道:“这事麻叔谋也向朕回报过,当时朕派了使者,带了一对上好的西域白璧,去祭奠这个留候,而麻叔谋也早已经自备棺材,把那具尸体重新入敛,葬于城西。可是朕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麻叔谋,竟然敢私吞朕的白璧!”

    王世充叹了口气,说道:“正是,当日至尊的白璧到后,麻叔谋装模作样地开坛焚香,祭奠留候张良,然后把他的尸体迁往他处,继续开河,可是祭奠的时候,却是狂风大作,那对白璧也不见了踪影,后来才知道,是麻叔谋暗中盗取了这对白璧,为了灭口,还把偷璧的那个役夫给杀了!”

    杨广恨恨地一拍御案:“连朕用来祭奠仙人的玉璧也敢偷,这个麻叔谋好大的胆子,王爱卿,你继续往下说!”

    王世充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个麻叔谋继续向东开河,一直挖到宁陵县的时候,他得了风疾,起坐不得。至尊派了太医巢元方前往探病,说他的病已经入了腠理,寻常服食汤药不可以治,得把药塞到羊羔的肚子里,蒸熟了吃下,这才能治病。”

    虞世基听到这里,笑道:“这只怕是麻叔谋自己贪吃,想找些什么新鲜刺激的法子吧,只听说过往羊肚子里塞些鸡和鹅一起蒸了吃的,还没听说过塞药的呢。”

    他一抬头,却撞上了杨广那张阴沉的脸,一下子 收住了嘴,意识到现在杨广一肚子火气,根本开不得玩笑。

    杨广重重地“哼”了一声:“还真会吃啊,王爱卿,你继续!让虞侍郎听听,这个麻总管有多会吃!”

    王世充面不改色,继续说道:“麻叔谋按这办法吃了十几天的药塞羊肚,就好了,但他为了治病而收小羊羔的事情,已经传遍了附近的睢阳,宁陵,襄邑这几个县,由于他出的收购价很高,所以附近的百姓争相前来卖羊羔。麻叔谋吃嫩羊羔吃上了瘾,也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宁陵的下马村有个恶霸,姓陶,名榔儿,家中巨富,兄弟皆凶暴,他住的村子离河道只有二里,而祖坟更是就在这河道边上,怕挖河的时候会动了他家的祖坟,于是偷了同村人家的一个三岁小儿,杀掉,斩头去足,掏去内脏,把杏仁,干酪,蜜枣等东西塞进其腹腔之中,外面刷上糖稀,看起来就象是小羊羔一样,献给麻叔谋吃。”

    “麻叔谋吃了之后,发现这滋味比羊羔肉还鲜美,就重赏了陶榔儿,不但挖河时绕开了下马村,还让陶榔儿当了自己的大厨。从此陶榔儿天天指使自己的兄弟们到附近去偷小儿,半年不到,就偷了数百小儿,这样给麻叔谋吃掉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五章 惊心食人魔

    虞世基的脸上一阵发青,腹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嘴巴张开,把早晨吃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

    杨广的脸色阴沉,挥了挥手,两个内侍奔了过来,一边架开了虞世基,一边把他吐出来的东西给擦了个干净,殿内弥漫着难闻的呕吐物的味道,虞世基给这两个内侍好一阵捶胸揉背,终于回过了神来,连忙跪倒在地:“陛下,罪臣一时失态,冒犯了陛下,死罪,死罪!”

    杨广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好了,虞爱卿不必自责,是这个麻叔谋做的事情太人神共愤,朕昨天晚上刚看到这一段的时候,也是恶心地吐了。此乃人之常情。”

    王世充心中冷笑,才这点就受不了,怎么配执掌天下呢,但他脸上仍然摆出一副忠义的表情,义愤填膺地说道:“此人所为,真是人神共愤,微臣在写奏折的时候,看到这些罪证,都气得一夜没睡,本来不想脏了陛下的眼,但又觉得这样的恶行不写出来,难以昭示天下,也难以对其明正典刑。”

    杨广点了点头:“王爱卿,你做得很好,继续说吧。”

    王世充的眉头一挑,继续说道:“骁果军虎贲郎将段达,此行作为麻叔谋开河的监察中门使,掌管四方的表奏之职,凡有弹劾麻叔谋徇私枉法的奏折,都由他负责收集整理,那麻叔谋指挥陶家兄弟盗取小儿之事,愈演愈烈,以至于到了后来。宁陵一带有小儿的人家。每天晚上都要把小儿锁在家里的柜子里。天明时打开柜子,看小儿还在,才额手称庆。”

    “麻叔谋看这事越闹越大,心中害怕,于是指使家奴黄金窟,贿赂段达黄金百斤,请他压下此事,那段达一时冲昏了头脑。又想着麻叔谋挖河乃是国家大事,不可轻言废弃,因此就强行压下了此事,有告四方丢失小儿的人,都打四十大板在背上,然后赶出衙门。”

    杨广怒道:“真是狼狈为奸,这个段达,朕看他掌管骁果军的时候还算忠诚可靠,才派他去当开河监察中门使的,想不到也是私受贿赂。与那麻叔谋合谋做这丧尽天良之事。”

    王世充回道:“回陛下,段达也有奏本。上面说他主要是为了不影响开河的大计,这才暂时收金隐瞒,这些状纸,包括麻叔谋行贿的金子,他都原封不动地保存着,就是等到开河完成后,一并呈奏给陛下。”

    杨广有些意外,“哦”了一声:“竟有此事?”

    王世充点了点头:“正是,陛下所听到的这些事情,都是段达所上奏,他对于陛下,还是不敢有所隐瞒的,麻叔谋所为,虽然人神共愤,但是也只有他这样残暴无人性的家伙,才能驱使百姓在短时间内挖通运河,而开河成功之后,陛下再收集罪状,将之斩杀以谢天下,是平民愤的好办法,段达的一片苦心,还请陛下体会一二。”

    杨广的紧锁着的眉头稍稍地舒缓了一些,说道:“段达的事情,以后再说,继续说麻叔谋的事。”

    王世充继续说道:“是,陛下。这麻叔谋挖河挖到睢阳地界时,有一个当地的护河使名叫陈伯恭,说是在这里若是想要开河,走直道最好,但是要穿过睢阳城,若是绕城而走,则要多走三十多里的路。”

    “当时睢阳城中的富户大家,为了避免这睢阳城被横穿,自己的家和祖居不保,就凑了三千两金子,想要贿赂这麻叔谋,奈何没有认识的人走门道。结果麻叔谋继续开挖,挖到一处大林时,相传有一个春秋时宋国司马华元的墓,麻叔谋不以为意,继续掘墓,结果墓室被打开,其中的帐幔烛台和石棺都化为灰烬,只剩下了一个石铭,上面写着:睢阳土地高,竹木可为壕。若也不回避,奉赠二金刀。”

    “麻叔谋当时不以为意,对手下人说这些一定是睢阳城的刁民使的诈术,但是当晚麻叔谋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一个使者召到一个大殿之上,殿上有一个穿着绛绡袍,戴着进贤冠的贵人,自称自己是宋襄公,死后化为神灵,守护这曾经是宋国都城的睢阳城,已经有一千多年了,若是麻将军能放过此城,不穿过睢阳,那一定会以厚礼相赠。”

    “麻叔谋当时就拒绝了,因为若是绕城开挖河道,要多走上百里的路,费时费工,更是会多死上万役夫,后来那个宋襄公又说,这个睢阳有王气,五百年后当有王者据此兴王霸之业,你若是掘城开河,坏了王气,那只会惹怒上帝,给你降下灾难。”

    “可麻叔谋还是不听,于是宋襄公就怒了,召来一个紫袍人,自称是宋国大司马华元,这华元命令殿上武士,把麻叔谋捆在柱子上,设置刑具,烧化了铜汁,说是拿这铜汁灌麻叔谋的嘴,把他的肠胃都给烫烂掉。结果麻叔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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