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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准备去送死?
塔克拔是这些建奴斥候的指挥官,他是个忠心耿耿的奴才,一大早主动请缨带队为大军寻找渡河点。
他站在马镫上举目远眺,发现对岸很空旷附近貌似只有五十几个明军,骑兵只有十几骑,岸上停着五辆大车。
这小子想立功了,一个计划在他猪一般的脑子里初步形成。
自己带着麾下七十七骑突然渡河冲上对岸不但为主子寻找到了理想的渡口,说不定能够把对岸五十几个明军斩杀抢了他们的五辆大车。
很明显那些车是明军大官乘坐的,车里装了什么好东西啊?他很好奇!果然好奇害死猫啊!
他看着试水的兄弟们回来了,对岸河边的十个明军火铳手也没有放铳回到了南岸,很明显他们的火铳应该是射程不够,否则他们还会客气?
三个建奴很兴奋,报告到:“拔什库大人,这里完全可以渡河,我们刚才已经趟过这段河水最深处了,要不是明军用火铳对着,我们就过去了。”
所有的后金军战士都欢唿起来,找到了理想的涉水点,大河就不是障碍,要不然还要战士们辛辛苦苦砍树架设浮桥多麻烦。
塔克拔叫来另外八个巴牙喇道:“诸位兄弟,本官准备带着大家突然下河冲到对岸把那些明军斩尽杀绝,那里很明显有个明军大官呢。”
一个巴牙喇道:“拔什库大人,卑职也想请令去干一票,昨天咱们主子气坏了,今天如果我们小有斩获,主子一定很开心。”
塔克拔笑道:“那是自然,我们不但为大军寻到了渡河点,还斩杀明军几十说不定还能够生擒一个明军大官,肯定会被记首功!”
这些建奴都是野蛮人的精英,人人都是血债累累的刽子手,他们都看到了明军不多,他们骄傲的认为明军再多五倍以他们的战斗力都可以轻轻松松把明军打垮。
因为他们是镶黄旗的精锐,是主子选拔的亲兵卫队,每一次遇到旗鼓相当的恶战,只要主子动用他们冲阵,无论多么难缠的对手都会被击溃。
塔克拔是个莽夫,武力值很高,智商值很低,此刻利令智昏了。
麾下建奴骑兵都眼馋对岸明军的穿戴和他们的大车,一个个嗷嗷叫着起哄要去抢劫。
连望远镜都不需要,黄胜用肉眼就清清楚楚看见建奴一窝蜂下水了,他不准备半渡而击了,而是让他们过河歼灭之。
他笑着道:“大家都有,后退二十步倚着战车列阵,记住了精准射击,本官在建奴即将脱离水面时才会开枪,你们不要急,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刘国正,战士们的安全就看你们的武艺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九章:巍然不动
刘国正兴奋坏了,他立正大声道:“报告大人,卑职的十五个兄弟肯定能够对攻建奴巴牙喇不落下风,咱们腰里的双管短铳可不是烧火棍!”
刚刚打马下水渡河的建奴已经发现对岸的明军往后跑,以为明军见势不妙要逃,人人都急了勐夹马腹驱赶战马快速过河,人马在水里哪里快得起来?
黄胜失去自由了,被刘国正和马五架着上了战车,他们不肯家主如其他火枪手那样排队以站姿射击,他们理由很充分。
马五对大人道:“大人,卑职今天也射击,没有时间替大人装填,战车上有已经装填完毕的十支枪呢,您可以连续不断打十一枪啊。”
这也对,带的五十支备用枪要用好,黄胜从善如流乖乖地在战车上瞄准敌人,还有四个射手也分别上了另外四辆战车,这一次不是两个射手一起射击,敌人不多只要保持五支枪能够持续输出火力即可。
马五、陈承才、刘世福,三个黄胜专用装填手见大人已经上了战车,才放心地紧靠着这辆战车列阵瞄准前方,他们知道留在大人身边的时间不会太长了,大人已经派张有禄出差办理公务去了。
大人跟他们聊了几次,准备让他们充实到基层军官里继续磨练。
一年多的学习,经常听到大人的言传身教,三个少年受益匪浅,他们认为自己一定能够胜任基层军官的工作,大人的金玉良缘他们记在心里了,不论做什么工作,只要掌握公平原则,路会越走越宽。
三个大孩子虽然还是十六岁少年,此刻站在阵列里神定气闲,今日立功肯定十拿九稳。
因为担心敌人不抗揍,第一次火力覆盖理论上可以有四十颗左右的米尼弹对着接近岸边的建奴精准射击,这时的距离不到五十步,以这些一级射手的水平应该枪枪毙命。
只不过选择要射杀的敌人虽然火枪手们约定了大致范围,肯定难免有的建奴挨了几颗米尼弹,有的建奴被少年们无视了。
黄胜在战车里悠闲的抚摸‘幸运斧’眼睛一直盯着对岸那个不断跟其他建奴说话的白甲兵,黄胜多聪明一眼就看出这小子是这一队人马的指挥官。
被大才子瞄上的当然是拔什库塔克拔,这小子眼看着过了河心,已经越走越高河水越来越浅,见明军原来不是逃跑,而是跑到大车那里列阵。
塔克拔哈哈大笑,明军将领太蠢了,刚才为什么不涌到岸边射击,他们傻了吗?居然不懂半渡而击的简单道理?
强盗们见马上能够抢掠到明军,一个个兴奋异常,都直起身半站在马镫上双腿紧紧地夹着马腹,训练有素的战马立刻知道主人要加速,奋力往岸上冲去。
马蹄渐渐地脱离水面,马儿撒着欢儿奔跑起来,而且越跑越快。
建奴纷纷取出骑弓,弯弓搭箭,接近到大概六十步时几十支轻箭腾空而起落入明军阵列。
任他箭如飞蝗我自巍然不动,这里都是黄家战士的精英,他们同样是汉民族的嵴梁,人人都淡定的端枪瞄准,耐心等着家主打出第一枪后扣动扳机。
刘国正带着十四个麾下挥舞轻钢圆盾格挡流矢,轻箭数量不少,射箭的建奴都是弓马高手,几乎没有放空的。
可惜装备了面甲胸甲的黄家战士防护力足够,根本不是五六十步外的轻箭能够造成杀伤。
黄胜才不傻呢,不选择半渡而击就是有意让傻傻的建奴过来,只要他们过了河就保证一个也跑不了,敌人被打垮了往回逃跑的时候,战士们才会跑到水边打他们的后背来个半渡而击。
在建奴准备渡河攻击时半渡而击简直是白开心,被打死的建奴掉水里会被水流冲到海里,朝廷是以首级计算军功啊,自己说打死了多少建奴,朝中大人们只是听听而已谁当真啊?
况且一排枪打过去,建奴知道厉害了,还会傻兮兮过来送死吗?得到的斩获恐怕微乎其微吧?
建奴都顺利的通过了深水区,人人都如同磕了药,一个个精神头十足,夹着马腹半站在马蹬上取出骑弓开弓放箭,技术果然一流,人人都做到十步一箭。
眼睁睁接近陆地了,忽然‘啪’一声脆响,他们的老大塔克拔一声闷哼胸口冒出血剑趴倒在马背上,战马毕竟是畜生,眼看着离开了水面正撒欢儿迈开终于解放了的四蹄奔跑呢,根本不知道主人已经去了地狱。
一个一生都在勤练战斗技能的骁勇战士,被一颗廉价的米尼弹轻而易举夺去了生命跟谁去说不公平?这就是科技的力量,在火力输出的现代战争中没有英雄,个人武艺可以忽略不计。
随即枪声如爆豆,建奴如同下饺子一般栽倒在河滩上、浅水里。
打出手中枪里米尼弹的火枪手飞快的装填,失去了主将和全部巴牙喇的建奴已经折了三成人马,黄家火枪手太坏了专门打人家的勇士白甲兵。
这里果然是镶黄旗精锐,吃了亏没有肝胆俱裂,而是凶性大发,一个老马甲大喝道:“兄弟们快速冲阵,明军火铳在装填,杀啊!”
然后又是‘啪’一声脆响,这位老兄永远开不了口了。
因为神枪手黄胜大人不许敌人乱讲话,发现了开口之人,果断喂了一颗米尼弹他嘴里,果然很好吃,只是没有能够咽到肚子里,而是破开后脑勺出去了。
战车里五个射击好手五十五支枪每一次都有四五颗米尼弹在接二连三让建奴减员,当镶黄旗骑兵射出轻箭接近到三十步时,又有十几个铅弹加入来了两轮,那是亲兵队连续打出双管短铳里的铅弹。
明军也有超过十几人中箭,身上的胸甲、面甲被撞击得叮当响,少年们神经比较大,根本不管不顾神定气闲的在装填。
建奴的情况更加糟糕了,三十五个少年可以二次击发了,立刻又有三十颗左右的米尼弹加入夺命的火力网。
这一轮排枪射击过后,只有七八个运气爆棚的建奴幸存,他们已经被吓傻了,拨马就逃,他们宽阔的后背是黄家人马的最爱,清脆的枪声继续响起,建奴后背上一朵朵血花绽开争奇斗艳。
很拉风的亲兵队出场了,十五个汉子挥舞着单手战斧和轻钢圆盾替倒下未死的建奴解决苦难,结束他们罪恶滔天的一生。
有一个亲兵是另类,他没有战斧和轻钢圆盾,而是端着燧发膛线枪挺着刺刀玩突刺,他当然是黎喜汉,他不是玩不起来单手战斧,而是太喜欢燧发枪,所以只好有所选择。
河水哗哗的在流淌,跟平时有一点不同,不时带走一抹红。
(未完待续。。)
第三百章:再次小胜
刘国正大叫道:“黎喜汉,别光顾着岸上的建奴,快帮着把水里的拉上来,被冲走了就亏大了。”
亲兵队人人都会水,水性最好的就是刘国正和黎喜明这两个做过半吊子水手的南方人。
短暂的交锋只有一刻而已,七十七骑镶黄旗精锐已经折戟沉沙,可惜黄家私兵只找到了七十二具尸体,虽然刘国正和黎喜汉第一时间就冲入河里拉尸体,可惜有五具尸体可能冲去下游了,七十七匹战马倒是都追回来了。
在十里外营地大帐等候消息的阿济格莫名的一阵心悸,感到心烦意乱浑身难受,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啊?这是什么情况?
他高声问一个侍卫道:“派去宁远营地的信使回来了吗?”
这些信使天未亮就带着双马出发了,官道又相当好走,打马疾驰才八十多里而已,现在已经下午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此刻黄明理正在冷笑着看阿济格手下书吏用汉字书写的求援信,字迹很工整,看来这个书吏是个大明读书人。
一队信使不过十一人,黄明理怎么可能让到嘴的肥肉掉了,自然一口吞下,没有难度,只嫌来得少。
阿济格坐立不安,一遍遍问侍卫信使可曾回还?忽然想起自己派出去寻找渡河点的人马,又问道:“塔克拔呢?这个奴才是怎么做事的,去了大半天也不晓得派人来通个气。”
就在这时一个叫呐呐喀的牛录额真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他是负责大营南面巡逻的将领,带着百十个骑兵在营地外熘达时依稀听见有火铳声远远地从南方传来,循声找到了塔克拔和麾下被屠杀的现场,发现那里有几千明军骑兵在打扫战场。
原来庆格尔泰和马世虎带着人马躲在五里外的林子后面听见了大人这里噼里啪啦打枪放铳,知道跟建奴干上了,立刻伏兵尽出往河边杀来。
三千余骑兵当了观众,他们兴高采烈出现时河边的战局已经尘埃落定了,黄家人马在笑嘻嘻收拢战马,他们只好下马扒建奴尸体上的盔甲和穿戴,用解首刀拎着建奴的小辫子割脑袋。
大家都小心得很,不肯把建奴的小辫子割断了,免得报功的时候有废话。
马世虎看着这些铠甲旗号的颜色高兴道:“大人,您这一次斩杀的可是建奴上三旗之一的镶黄旗,那可是建奴精锐,以前可是牛气冲天啊!”
庆格尔泰恨恨道:“这些杂碎也有今天,想当年他们屠戮内喀尔喀族人时有多么凶残。”
蒙古诸部有太多部落吃了上三旗的大亏,可战斗力跟人家又不是一个等级,每一次遇到都是旧恨未了又添新仇。
庆格尔泰今天见黄家人马以少于镶黄旗骑兵的人数,就把这几十不可一世的建奴骑兵全歼了,对亲自指挥的黄大人无限敬佩。
这时河北又远远的来了一百多建奴骑兵,庆格尔泰主动请命道:“黄大人,卑职请战,对岸只有一百多建奴,卑职麾下战士经常从这里过河熟悉情况知道注意安全。”
蒙古骑兵可没有黄家的装备,可不像黄胜大人带着队伍遇水架桥,他们也玩不起来,都是趟水过河,这里他们确实无比熟悉。
黄家工程兵在不过七八十步的河面上用密封浮船配合预制木板架设浮桥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他们配合默契,放下一个个密封浮船的同时抛下一个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