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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自在是个厚道人讨了个没趣有些不知道如何说下文了,黄胜见这个女人虽然一脸笑容,却是绵里藏针,不知为何有意怠慢自己,心里有些好笑。
也有些纳闷不知是何道理,自己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人家为什么看我不顺眼呢?
黄胜再聪明也不会想到是他身上现代人特有的气质,让如梦这个自以为是小妮子的自尊心受到伤害了。
本来如梦是准备来和小公爷几人见个面圆个场子就闪人,不知怎地被张之极挽留了几句就鬼使神差般坐下了。
‘怡春院’头牌如梦在牡丹阁陪酒,张之极当然高兴,马上推杯换盏热闹起来。他的那位假弟弟还是不断偷瞧荷香,荷香知道她是个小姑娘,已经没有了芥蒂,对她巧笑嫣然,反而把她弄得不好意思起来。
黄胜感觉到这位如梦小姐对自己好像有敌意,在酒桌上故意低调,不想和一个小丫头纠缠。
可是如梦偏偏不放过他,聊了几句就问起了这位面生的公子初来乍到有没有给姐妹们带见面礼。何家兄弟知道黄胜的情况,赶紧准备掏银子。
谁知平时只要有银子可拿,从来不问是出自何人之手的如梦竟然当众伸出白嫩嫩纤细的小手问黄胜讨要。
张之极觉得很有意思,何自在两兄弟开始流汗了,荷香有要揍如梦的冲动,那个假弟弟是个机灵鬼,她已经看出来这个辽东广宁士子是被何家兄弟请来的,可能是个穷秀才根本没带银子,她乐呵呵托着下巴准备看笑话。
黄胜见还有这样的好事,乐了,道:“如梦小姐,不知你家当红的姐妹有几位呀,不如都让她们来这里,本公子有赏!”
说着对韩宽两个使了个眼色,他们知道黄胜带香皂礼盒就是来京师找买主的,都知道女人喜欢这东西,见大人要打赏院子里的姑娘们,立刻明白了,退出花厅去马车上取货。
如梦把小手伸出来讨要见面礼,就是想让这个看起来比较讨厌的人一个难堪,谁知对方不掏东西光吹牛,心里气得恨恨的。
她心道,本来还是在小范围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折一折你的锐气,谁知你不识好歹不但不乖乖地矮下身段说几句好话,还胡吹大气说给当红的姑娘都打赏。
赏红姑娘没有几十两你拿得出手吗?她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了,提醒道:“黄公子,我家红姐儿有十好几呢,公子都要赏吗?”
黄胜轻描淡写道:“哦!才十几位,不是很多哟!行让她们都来领赏!”
如梦气乐了,咬着牙道:“行,奴奴这就让人唤姐妹们来此。”
不一会儿嘻嘻哈哈叽叽喳喳来了一群莺莺燕燕,巧珍、来凤也跟着韩宽两人捧着香皂礼盒来了,黄胜眼皮都没抬让巧珍她们给这些姑娘一人一个,继续敬小公爷酒,给自己的美人布菜。
忽然牡丹阁安静下来,里面传来一阵阵芳香,随即惊叹词不绝于耳,如梦没有领赏,还在陪酒呢,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
这时她的姐妹们都来到黄胜面前万福,喜滋滋谢公子赏。其中有一个红官人叫如烟,她娇声嗲道:“公子,奴奴能不能打个商量,奴奴们还有一个姐妹在陪客没能抽身来领公子赏。”
黄胜道:“你是不是准备给她带一个回去啊?行,我准了。”
如烟大喜道:“奴奴谢公子赏!”
什么情况啊?如梦晕菜了,自己姐妹的德性她清楚得很,不是什么奇巧的东西这些眼高于顶的妮子根本看不上眼,如今一个个是这副样子,恐怕这位公子的赏赐不简单呢!
她决定也要一个看看,道:“公子,奴奴的您还没有给呢!”
黄胜道:“当然要给,双份!”如梦其实只是一个孩子,实在忍不住好奇心,打开了来凤送来的盒子,立刻看见里面有一个千娇百媚的面孔。
“哇!西洋镜!哇!还是这么大一块!哇!真香呀!”她马上住口了,开始认真看使用说明和广告语。那个假弟弟此时脖子伸得老长,也在看这些女人手里的新鲜物事呢。
黄胜跟荷香附了一下耳,荷香去拿了两个盒子递给了假弟弟,谁知她红着脸忸怩起来不肯要。张之极早就看出来荷香是个女子,而且可能是这位黄公子的小妾。
他道:“没关系,黄家兄弟给你,就拿着,是什么东西啊?给我也看看!”
如梦看明白了香皂的用途狐疑道:“公子,如此好东西竟然是用来洗澡的,是不是太靡费呀!”
忽然觉得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讨论这个话题太唐突了,羞得无地自容。
黄胜看了看荷香,聪明的姑娘直接牵着如梦走了,把眼睁睁在看着的假弟弟气得脸色铁青。
虽然如梦走了,牡丹阁却一点都不冷落,因为‘怡春院’的红姑娘始终保持三个以上在这里陪酒,黄胜的风头已经盖过了小公爷,被美女特别照顾了。
第七十三章:水到渠成
黄胜干脆把包袱抖足了,他取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恭恭敬敬送给张之极。
小公爷有些好笑,还没有谁敢在饭桌上送自己东西呢,难道这位黄公子还有稀奇?他放下手中的香皂礼盒,打开一看,立刻两眼放光。
里面是一支鎏金镀银镌刻了山水文字的千里镜,这东西张之极认识,他老子张维贤就有一支,平时视若珍宝,而这一支巧夺天工比他老子的不知华丽多少呢。
本来他这个公子哥不屑与平白无故拿别人的东西,他家是传承了二百多年的勋贵,财富积累了不知多少呢,家里是应有尽有。
可是面对如此稀罕物不禁怦然心动,这时假弟弟忽然发火了,把张之极看完了递过来的香皂礼盒推到了地上,还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没有玻璃四溅留下安全隐患。
她道:“谁稀罕这东西,臭的!”
公主病,而且病得不轻。黄胜给这位小姑娘下了评语!
张之极奇怪道:“楚儿,你这是为何呀?谁又得罪你了?”
“没有人得罪我,我就是不高兴!怎么了?”
“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听话,下次不敢带你出来了!”
那个叫楚儿的小姑娘听了这话才乖乖地不吭声了。
张之极开始把玩千里镜,一时爱不释手,他对黄胜道:“黄公子,你我素昧平生,我如何能够收此大礼啊?”
黄胜道:“区区玩物不成敬意,还望小公爷笑纳。黄家跟何家乃是世交,小公爷照顾何家就是照顾了小弟。”
何家两个兄弟听黄胜如此说辞高兴极了,几人的距离又拉进了不少。大家呼三喝四吃起酒来,气氛已经相当融洽了,大家说话也就随便了起来。
这就是中国的酒桌文化,因此无论多么有大智慧的领导都无法杜绝**,达官贵人在吃吃喝喝的时候,一笔笔肮脏的交易就达成了。
堵不如疏,唯有摆脱人治健全法制,让管理者没有权力必须依法办事才有勉强遏制**的可能。
黄胜是公关高手,现在只不过是在京城布局而已,目前没有任何事情麻烦英国公。他不亢不卑落落大方,跟张之极是平等交谈,根本不刻意拍马屁。
平时跟着小公爷溜须拍马的多了去了,他今天和黄胜交流反而觉得新鲜,两人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
如梦忙着圆场子,来到牡丹阁时已经在恩客之间周旋了个把时辰,一身香汗,正准备洗洗换衣服呢,荷香和她手牵手来到了她的香阁。
如梦忽然笑了起来,道:“这位姐姐,你穿成这样就上来了可坏了小妹的名声呢!”
荷香知道公子的计划,香皂是否卖得好关系到黄家的发展呢,她道:“没关系,妹妹待会儿告诉他们我其实是黄公子的妾室就没事了。”
她这样说心里还有些娇羞,她跟公子虽然如胶似漆,可是公子从来都没有提过纳她为妾呢!她本来还不以为意,现在却有些期待了,想着找机会提醒公子呢。
在几个丫鬟伺候下,如梦享受到了香皂带来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心里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神奇的东西。
焕然一新的主角又回到了牡丹阁,自然是添酒回灯重开宴。如梦再也不是言语带刺针对黄胜,而是甜甜的称呼公子,连黄字都去了。
还不断追问香皂的好处,以后在哪里能够买到这样的好东西。黄胜当然做了个小广告,并且告诉她们这是某位大人从海外贩卖来的,数量不多,自己只是受人之托带来京师送礼。
大人是谁?有多大?黄胜没说,就不会有谁当面询问,这也是官场的规矩,迷踪拳会让圈外的人眼花缭乱。
黄胜以一个莫须有的大人隐瞒自己拿出的这些跨时代产品的出处,当然顺理成章。
自己可不能在这里搞零售,会让人看轻了,他告诉大家暂时买不到这个好东西,这不是商品而是礼品,然后背地里让巧珍、来凤悄悄地透露她们能够搞到这个紧俏物资。
用不了几天,人家自己就会打听出这些香皂的来路,巧珍她们把手上的货脱手就能够水到渠成。
如梦这个妮子好像没有骨头,总是喜欢倚着人,她现在跟荷香依偎在一起有说有笑,把楚儿惊得目瞪口呆,这丫头不笨,已经感觉到事有蹊跷,只不过看着那么动人的公子如此不知检点有些怅然若失。
酒过三巡,如梦主动问黄胜道:“公子,奴奴闻得公子大才,也谱得好曲写得好词,不知公子可否给奴奴一阕好词啊?”
黄胜目的已经歪打正着达到了,就不想再和这位逢场作戏的卖笑女子虚与委蛇了,笑而不答。何家两位公子还以为是刚见面时如梦的怠慢让黄公子心里不爽了。
何自在赶紧打圆场道:“贤弟啊!如梦姑娘是个曲痴,你看在愚兄的面子上不要有什么芥蒂,刚才大家只是因为不熟,现在多好!”
何自由给如梦使眼色道:“如梦大家,你没有听到黄家兄弟的曲子,我们兄弟已经见识了,简直是惊天之作啊!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福分得到这样的佳作喽!”
如梦可是个人精立刻起身深深地福了一福赔不是道:“公子,奴奴先前眼拙,慢待了公子,还请公子海涵!”
张之极也道:“黄贤弟,你如果真的有好曲,看在为兄的面子上就给了她吧!”
黄胜本来都准备闪人了,在这里送出了二十几个礼盒,香皂的妙处马上就会在大明娱乐界流传开来。因为黄胜太懂女人了,她们得到了好东西,恨不能让全世界都知道。
这里有如此多的美女,通过她们的显摆,自己马上就会悄悄地售卖。回去还要给几十个礼盒让何家兄弟送人情,自己恐怕只有一百个左右可以销售,应该没几天就会断货。
他实在不愿意在一个妓院再浪费时间,可是刚刚跟人家英国公家小公爷相谈甚欢,断然不能拂了他的面子。
人家都开始称呼自己贤弟了,自己此时不打蛇随棍上更待何时!
黄胜好好看了看如梦,心里想,这个尤物是个如假包换的狐媚子,唱白狐倒是有些意思。
道:“小公爷都开了金口,小弟当然从命,这是根据一个故事信手拈来一曲,但是演绎时需要许多配合,才能够赏心悦目,今天也只能大致表达一个意境而已。”
如梦道:“公子,您的曲子当然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
黄胜开始娓娓道来那一只白狐狸的故事,然后跟荷香配合把曲子唱了一遍。
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哭腔、带着愤怒带着不甘“你怎么可能是女子,你怎么可以是女子?嗯嗯嗯……。”是楚儿小姑娘,她听见荷香唱歌才知道这位俏公子是个姑娘。
第七十四章:好词好曲
张之极讶异道:“小妹,你现在才知道啊?唉!我真是服了你!”
楚儿姑娘觉得自己失态了,羞得满脸通红坐了下来,善解人意的荷香连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奴家刚才也以为姑娘您是一个俊俏的小相公呢,还是我家公子告诉奴家才知道您也是女扮男装。”
如梦已经听得如醉如痴了,这一种弹唱加讲故事的表现手法,是比较另类,她马上就认为自己可以一鸣惊人了,一时间喜不自胜。
黄胜干脆又跟她讲了许多现代的表演手段,比如配乐、和声、伴舞、舞台布置、演出服装等等说了许多,把自认为是这一行的佼佼者如梦虐得一塌糊涂。
连那个楚儿小姑娘都听得入了神,她慢慢的不看同性别的荷香,开始偷偷的瞄黄胜。
如梦起身再次万福道:“公子,请您帮帮奴奴吧!您讲的这些奴奴似懂非懂,还有十天就会评选花魁,‘怡春院’已经三年没有得到头名,还是去年小比奴奴侥幸得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