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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肖屁股上的疼痛还没有缓解呢?脸上的疼痛就开始了。
姜显一拳就打在了白肖的鼻子上,鼻血横流了。
白肖一巴掌就甩过去了,跟谁俩呢?可好巧不巧打到姜展了。
三人实在是离得太近了,都肉贴肉了,这种事情也是难免的,“白肖,你哪边的?”
“殿下你让开,我一个人对付他。”这也就是白肖急眼了,要不然可说不出这样的胡话。
可白肖话刚说完,眼睛上又挨了一拳。
是可忍孰不可忍,打人不打脸他不知道吗?白肖闭着眼睛就冲进去了,碰见人就打啊!管他什么六皇子大皇子呢?都一视同仁。
两边的亲兵卫士僵持不下,三个人在地面混战反而成了沙场上的一片净土,谁也不敢上来打扰。
杜昂就是想上来救援也已经有点晚了,他已经被青州兵给挡住了。
此时的杜昂想起了葛洪说过的话,如果实在不行,马上撤兵去豫州。
这一步杜昂真的不想走,但现在不得不走了。
“大皇子,算老臣对不起你,撤兵。”
听见鸣金声,姜显直接就傻眼了,就连动作都慢了半拍,白肖和姜展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身上的疼痛让姜显清醒了过来,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不用说姜显是个人了。
白肖就感觉有点压不住,连忙咬了上去,阴招频出啊!拳头都改成掐人了。
一刻钟之后姜衍都走过来了,三个人还在那打呢?都红眼了,就像是野兽一样。
“来人,把他们拉开。”
那些上前拉人的兵卒也被殃及了池鱼,就连罗俊都被白肖稀里糊涂打了一拳。
“大人,你醒一醒结束了。”
白肖看着眼前的人是罗俊,那个情绪一下子就降下来了,“你怎么不早来呢?你看看我被打的。”
姜展的情况能比白肖好点,主要是姜展的身体底子好。
“白肖,你还好意思说,看你把我脸挠得。”
姜展那张脸啊!左右两边都有挠痕,那老对称的,“殿下,这是微臣干的吗?”
“还不承认,不是你干的还能是大哥干的,大哥是大逆不道,但不至于这么无耻。”
白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甲,那都是血丝,“那个情况实在是大危机了,微臣也是收不住手了。”
“你以后离我远点吧!我是怕了你了。”这句话很明显是反话。
姜展虽然脸上有伤,但嘴角的笑意是藏不住的。
白肖姜展好歹是站起来了,可姜显还躺在地上呢?也许是心灰意冷吧!毕竟大势已定。
杜昂都走了,他回天无力了。
姜衍看着躺在地上的姜显,他真的想骂人,但却不知道骂什么好,“把这个逆子带下去,关押起来。”
白撵吊着膀子走了过来,关押大皇子这种事,除了当今的丞相,别人谁也没有资格。
“微臣领命。”
剩下的事情就好解决很多了,不过是扫清残余而已,白肖是扛不住了,被罗俊给扛了回去。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是对的,打架是真累啊!
白肖刚躺下,白郢就上门了,“二叔,你能不能让我歇一会啊!你看看我这张脸,就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慕容复跑了。”
“二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连个人你都看不住,现在洛阳的城门应该还没有开,你找人去啊!你找我干什么?”
白郢:“你身边那几个大理寺的人在哪?”
一看这架势就知道,白郢在未雨绸缪,就是害怕最后人没找到,自己担什么责任。
怪不得白家人在朝中屹立不倒呢?就看这作风什么都明白了,从来只做最坏的打算,不抱什么侥幸的希望。
“人应该在府里,但最好别杀人啊!”
第一百六十五章 毁名簿
那几个大理寺的人,也是跟着白肖一路走过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句话都不容易。
白肖对他们是没有什么大的印象,但也不想杀了他们吧!
白郢也不是非得杀人,“你放心我只是让他们离开洛阳而已,有时候解决问题不一定要用刀,那都是下下策。”
就知道说好听的,如果不是他把慕容复弄丢了,也没这么多事。
白肖宁可慕容复死了,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太糟糕了。
白郢一转身,白肖就倒下了,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可是白郢显然不打算放过白肖,“你不帮我找人吗?”
“二叔,白家那么多眼线,怎么都比我强吧!”
“这事要是能上报家族,我找你干什么?”
这真是痴线了,要是能找到人当然什么都好说,要是找不到人想瞒也瞒不住啊!那大理寺的狱监中少个人朝廷还不知道吗?
再说了白肖把慕容复带在身边这么长时间,就算不是大理寺的人,也有其他人记得吧!
慕容复这事,闹到最后白郢能跑得了,白肖都跑不了。
“二叔,你直接上报家族,说是我把人搞丢了不就行了,债多不压身我也不差这一两件事。”
“那不好吧!”白郢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就这么定了,我先去帮你封封口。”
白肖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差点把头枕扔到白郢身上,谁帮谁啊心里没数吗?
亏得白肖以前还觉得白郢不错呢?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白肖一躺在软榻上,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当白肖快睡着的时候,白肖终于想了起来,齐央呢?
白肖连忙起身跑了出去,召集了所有的人,齐央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连那几个大理寺的人白肖都没放过,这个时候多一个人多双眼睛啊!也能帮忙找找。
白郢也跑了出来,“小七,我这边还没谈完呢?”
“谈什么谈啊!我的事要紧,都给我出去找齐央。”
幸好白郢一直跟着白肖,要不然白肖等人连城门口都出不去,毕竟现在是全城戒严时期。
也就是白郢这个一品大员,还有点脸面吧!
城门刚被打开,城外的百姓就往里挤,这些应该是被挟裹的百姓,趁机逃回来的。
白肖真的希望齐央在他们之中,可惜并不在。
越是往城外走,希望就越渺茫,现在白肖最怕的是葛洪把齐央抓起来了,白肖总不能去葛洪那里抢人吧!
那太不现实了,葛洪身边那可都是兵士啊!
“大哥。”
听见这两个字,白肖心里一激灵,可是当白肖看见齐央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变了,“不是你变态啊!穿什么罗裙啊!”
还是紫纱透亮的那种,如果是女子穿在身上,一定显得非常魅惑。
可齐央却是男子啊!再加上清晰的腿毛,那就只剩下恶心了。
“大哥,我也不想这样啊!我半道被人给抢了,连衣衫都给我扒了。”
齐央被抢被扒到是不奇怪,齐央天天打扮的跟贵公子似得,用他的话说人靠衣装,穿的不好怎么勾搭小姑娘。
“那你就不穿,男子汉大丈夫你穿这身不更丢人吗?”
诶嘛呀,都辣眼睛白肖都不敢瞅了。
齐央也是双手抱住前胸,“大哥,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要停,不冷啊!”
齐央既然已经找到了,白肖自然就不能让他再穿着罗裙,连忙给他披了几件外衫。
“你是怎么脱身的?”
“大师兄送我走的。”
白肖:“葛洪竟然没留下你?”
“其实也不奇怪,葛洪杜昂离开了洛阳,那么短时间之内就不会回来,当然不希望朝堂之上快速稳定了,有我在三师兄那边就不能得逞。”
这把齐央给牛的,鼻孔都冲天上去了,齐央还是那样一点都不会谦虚。
白郢:“小七,人你已经找到了,那么这几个人交给我了,正好他们就不用回城了。”
白郢口中的这几个人,当然就是大理寺的人了。
“如果他们没有什么意见,我不反对。”
在白郢的权势之下,这几个人就是不想走也得走啊!
回城之后白肖就好好休息了一个晚上,次日一早就去了大理寺,洛阳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很多官署都没有开衙呢?
大理寺也不例外,白肖就是想来看看,狱监里是什么情况?
如果里面的人都死了,那么慕容复的事就相对好解决了,如果里面的人都活着,那才难办呢?
白肖把慕容复带出去的时候,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此时的大理寺是非常的冷清的,连个人都没有,白肖就纳闷了,就是没开衙也应该有几个开门的吧!
白肖在大理寺里面找了一圈,才找到那几个看门的,大白天的就在那里吃酒,“哥几个喝的不错啊!”
“大人。”
“玩忽职守,你们好大的胆子,如果让狱监里的人跑出来怎么办?”
就是查看也不能显得太刻意,像这样蜻蜓点水的最好。
“大人,这狱监里已经没有人了,所以我们几个才敢这样的,请大人高抬贵手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没人了难道是死了,真的是太好了。
“看你们态度还可以,那我就不追究了,下不为例。”
“谢大人,不知大人您来这是…?”
白肖:“现在局势不是乱吗?有些家族就起了歪心思,最后动到我这里来了,想把人弄出大理寺,现在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
白肖除了是大理寺断丞,同时还是丞相之子,有些话还是可以说的。
尤其是经历了这次姜显兵变,白家在其中可是立过大功的。
这几个大理寺的人,就是听见了也当做没听见。
“那大人可以去洛阳府衙了,我们原来的关押的那些人都在那里呢?”
原来是空欢喜一场,“怎么都送到洛阳府衙去了?”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看来还得去趟洛阳府衙,这一天天的真是暗流涌动啊!白肖就休息了大半天,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事?
昨天盯着点就好了,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洛阳府衙外面那全都是兵卒,白肖就在外面粗略看了一眼,最少都百八十人,这未免也太兴师动众了吧!
白肖想进去,还被拦住了,白肖只能让时嗣继出来,“时大人,现今想见你一面真是难啊!”
“白大人,瞧你说的我也不想啊!现在府衙里关着的人,一个比一个来头大,都送到我这来了,都愁死我了。”
“除了我大理寺的人,还有其他人吗?”
“那些动乱的人也在里面呢?”
好家伙怪不得外面都是兵卒,估计这府衙里面也都是兵卒。
白肖:“怎么不关天牢啊?”
“白大人,你可能不知道,天牢被毁了,听说大皇子从天牢里救了不少人出来,到现在陛下还在震怒呢?”
这个大皇子也真是为杜昂做嫁衣了,他救出的那些人才,现在估计都在杜昂麾下效命呢?
心思是够了,可惜没那个好命啊!
既然天牢都这样了,那大理寺还算什么,“时大人,我求你件事。”
“白大人客气了,你我的交情但说无妨。”时嗣继也是一个想攀高枝的人,自然不会放弃这次交好白肖的机会。
白肖:“我也不瞒你了,我趁乱从大理寺中救了几个人出来,现在名簿不是在你那呢吗?你帮帮忙把它给毁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官换官
白肖仿佛在说一件轻描淡写的小事,但在时嗣继这里却是天大的事。
时嗣继能在洛阳令这个位置上战战兢兢这么多年,就是因为胆小甚微谁也不得罪,“白大人,名簿这种东西,一般都是一分两册的,毁一册是没什么用的?”
“大理寺那一册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解决。”
白肖可不是夸下海口,而是底气十足,现任的大理寺卿是姜展的人,那么跟白肖也就是自己人,所以好办?
难办的反而是时嗣继这边,别看每次时嗣继见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
但就是这份恭恭敬敬,让白肖觉得自己心里没底,因为这种恭敬恰恰是一种客套疏远。
时嗣继:“白大人,你也看见了这周围都是兵士,就是有名簿也拿不出来啊!你宽限我几天我想想办法?”
“时大人,我刚才可是看着你从里面走出来的,兵卒并没有对你进行搜查,怎么就拿不出来了,你是不想帮忙吧!”
“白大人,误会了,这…”
白肖已经不想再听时嗣继的那些说词了,时嗣继就是个老油条,他要是想编理由,张口就是十条八条的。
可说到底就是带本书出来,有心就真的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