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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晒太阳,白肖才不鸟他呢?
要知道齐央是给点阳光他就灿烂,给他一个破草窝他趴在里面就下蛋。
齐央的嘴刚要咧,一看到白肖身后的白撵白郢,一下子就给收回去了,“大哥,你不要胡来好吗?”
“两个老家伙找上门来,你让我怎么办?去告诉夫人别出来,背靠房门说说话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白肖就往旁边跳了一下,果然白郢和白撵的腿从身边穿过。
这两个每次都动手动脚的,真当白肖没长脑子啊!
“里面是哪家小姐啊!”白撵作为父亲的,当然要刨刨根问问底了。
“小门小户,让相爷见笑了。”
白肖这一听这不是玟竹那小丫头的声音吗?这骗不了人吧!玟竹的声音那就是个小丫头啊!
白撵那可是个人精,“不知是那种小户,种地的染布的?”
“采药的。”这一听就是玟竹临时编排出来的。
雷婷就算是一个药家女了,这又一个药家女,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白郢:“姑娘你还是说实话吧!你身有我们白家子嗣,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玟竹让开,还是我来吧!”白肖心里咯噔一声,齐央更是落荒而逃跑出去了,这个没有义气的家伙。
门缓缓的从里面打开,楚莲迈着方寸之步,从里面走了出来。
堂堂白撵,权侵天下,百官低头,竟然在这个时候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了。
白郢也想晕了,可是白撵已经倒在他身上了,他可不能再晕了,“莲…妃。”
“故人相见话尽泪,今朝不醉身不归。”
“有些人不如不见,莲妃你做的太过了。”
虽然白郢的言辞有些激烈,但好在不至于恶语相向,看来楚莲跟白家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糟。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白家也是楚莲的仇人的话,楚莲也不会便宜白肖这个仇人之子。
白撵没过一会就醒了,“二弟,刚才我做了一个噩梦。”
“大哥,那不是噩梦,全都是真的,楚莲就在那呢?”
白撵深吸了一口气,“莲妃,你腹中的孩儿是…”
这种事白肖当然会认了,“父亲,是我的。”
“逆子。”白撵又要晕了,好在白郢及时拍打白撵的背部,要不然当今丞相一日晕两次,那就是大大的笑话了。
“你是想把家族拖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吗?那可是陛下的女人。”
白肖总不能说自己是被诱惑的吧!
“现在他是我的女人,只要父亲不说,没人知道莲儿还活着。”
“逆子啊逆子你不懂,如果楚莲是一个能安于现状的女子,何自于落得如此地步,她早晚会害了我们的。”
楚莲:“相爷是想杀了妾身吗?”
“当年我力保你,现在你有了我白家骨肉,我更是不会杀你,但我会软禁一生一世。”
白肖也松了一口气,白撵要是想做什么?白肖还真阻止不了,“父亲,莲儿是我的女人,你不要吓她好不好。”
“我只是吓吓他,接下来我就要打死你。”
怪不得齐央会先跑,原来那个家伙早就想到了。
不过看着房间里白郢白撵的样子,白肖觉得现在跑也不晚,自己年轻力壮的,“莲儿,你怎么了?”
白撵和白郢立马看了过去,白肖撒腿就跑了。
白撵摇了摇头,“莲妃,你到底是看上我家这个臭小子什么了?”
“起初我是没有其他选择,后来是他的脸皮太厚,再加上我腹中的孩子,我就慢慢的认可了他,他算是个会对我负责的男人,却并不是为了我的美色。”
白郢不由的感叹了一下,“鲜花插在牛粪上,插久了会习惯的。”
自从白撵见过楚莲之后,就一次都没有再来过林府,同时还派了一大堆的白家死士过来。
白肖可以看得出来,这次来人更加的精锐,还有一个是人屠白刚,那股身上的杀气都有如实质,这是杀了多少人啊!
玟竹那个小丫头第一次见到白刚的时候,都硬生生的被吓哭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绝情信
十月怀胎,楚莲生下一女。
有女万事足,白肖当然很知足了。
白撵和白郢也同时松口了一口气,在他们看来儿子和女儿还是有区别的。
一子半女不是说说而已的,身为白家的女子虽然不是赔钱货,但地位还是远远不如男子的。
但换做是楚莲的孩子,那事情就不一样了,如果是儿子那么楚莲跟白家牵扯的关系就深了,这不是白撵白郢想看到的。
现在这样算是坏事中的好事,也就是没有坏的那么彻底。
白肖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照顾自己的宝贝女儿。
就连紫鸳雷婷都有点吃这个小家伙的醋了,白肖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这个小家伙待在一起。
白肖对小家伙的宠爱,那可真是有目共睹的。
生完孩子之后就要坐月子,楚莲那整个人补的胖了三圈,不过在白肖看来这样的楚莲更加的接地气,不像以前那样高不可攀了。
楚莲:“白肖,今天晚上我累了,你把孩子带到你那里吧!”
“好啊!”白肖根本就没有多想。
这样的情况这个月已经好几次了,孩子还小难免啼哭不停,也够楚莲受得了。
可是当晚却有一伙人闯进了楚莲所在的西院,那种喊杀声离老远就能听见了,白肖连忙带人杀了过去。
可是进来的人比白肖想象的还要多,白刚退到白肖身边,“七公子。”
“院子里住的人呢?”此刻的西园已经是一片狼藉到处血腥了。
白刚虽有人屠之名,但也就是白家的死士,楚莲的身份他自然是不知的,“夫人被劫走了。”
“你们干什么吃的,那还不快把人给我救回来,保护我有什么用?”
齐央:“大哥息怒吧!嫂子是自愿走的。”
“这不可能。”
“大哥关心则乱,嫂子是在墙角被劫走,试问大晚上的去墙角干什么?总不能去撒尿吧!大哥那个女人终究不能完全属于你。”
这种事情白肖早就有想过了,只是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白肖还是接受不了。
“玟竹在吗?”
“那个小家伙完全不知情,我已经让人把她给拦住了。”
死马当活马医,白肖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希望的,玟竹这里得不到有用的消息,白肖就去找孙中九。
这是唯一一个楚莲可以接触到的外人,白肖有理由相信今晚的事跟他有脱不开的关系。
如果是外人发现了楚莲,那么来的就很有可能是官兵,而不是黑衣人了。
勒马街又名勒马听风街,传说是因为关羽察看地形勒马听风而得名,这个听风啊!指的就是探听情况,这就已经体现了勒马街的特殊位置。
所以这勒马街常年都是有兵卒驻扎的,城内的巡逻兵也都是从这条街道出来的。
白肖直接带人砸了孙中九的药铺,没办法敲了半天门,里面没有人应啊!白肖只能是硬来了。
这下子就把这些兵卒招来的,如果白肖能找到人,好歹还算是有点收获,可惜药铺里除了草药一个人都没有。
算是败兴而归了,自然不会给这些兵卒什么好脸色。
洛阳这个地方,说没规矩真没规矩,说有规矩还是有规矩的。
管你是天潢贵胄,还是王公大臣,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不配合,那照样被抓起来,就这样白肖进入了洛阳府衙。
此时的洛阳令可不是时嗣继了,可不会那么惯着白肖。
“白侍郎,大晚上的你到勒马街生事,怎么对的起陛下对你信任啊!”
新任的洛阳令是耿举,那完全就是个中立派,这也算是一种惯例了。
再加上他接任洛阳令这个位置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也就相当于屁股还没有坐热呢?
当然急于做出一些成绩了,可这段时间四皇子和六皇子一直在僵持,连带着那些纨绔子弟都消停多了,自然就没事了。
白肖这次算是撞到他手里了,如果是以前白肖非得跟他掰扯掰扯。
现在白肖还真没有那个闲心,所以只能等人来捞他出去了,反正白肖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可这耿举却越说越来劲了,估计他是很长时间没这么训人了吧!还收不住了。
最后还是时嗣继过来,才让他闭嘴了,“耿大人,离老远就听见你在这里说教了,至于吗?”
“当然至于,时大人你也是当过洛阳令的人,白侍郎硬闯民宅就不该管吗?”
“管是肯定要管的,但是又没伤人,也就是赔偿的问题,何必在这小事上斤斤计较呢?”
时嗣继现在虽然不是洛阳令了,但这洛阳府衙中的大半可都是提拔的,该有的面子他还是有的。
天快亮的时候,时嗣继把白肖带出了府衙,“白公子,这一晚上委屈你了。”
“是我麻烦你了。”
“瞧你说的,我们不是外人,听说府上出事了,要不要帮忙啊!”
白肖:“不用了我搞的定,我只能说这洛阳城又要不平静了。”
楚莲的离开势必会在这洛阳城中兴起腥风血雨,可到了时嗣继这里,就自动把事情联想到了四皇子和六皇子的身上。
“是啊!多事之秋,我们这些当官的脑袋都别在腰带上,还不如平民老百姓呢?”
白肖去了白府,从时嗣继那里知道,他之所以昨晚会来府衙,都是白家这边通得信,白肖当然想顺便问问楚莲在哪啊!
白撵看见白肖,“你看看你现在狼狈的样子,还像是白家子弟吗?赶紧下去梳洗一下。”
这一晚上又是厮杀又是砸店铺进府衙的,白肖哪里还能顾及到自己的仪容啊!
“父亲,你知道莲儿在哪吗?”
“你真是疯了,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后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行了。”
孩子都有了,白肖的心也是肉长的,怎么可能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白撵这也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看来父亲是不说了。”
白肖真是非得逼着白撵说实话啊!
不过这样也好,也让白肖这个臭小子死了这条心,“你以为楚莲是什么人?那些黑衣人你没看见吗?她一切都是有所预谋的,你现在能全身而退就烧高香吧!”
白肖:“莲儿,不会伤害我的。”
对于白肖的这种状态,白撵是再熟悉不过了,当初的姜衍也是像白肖这个样子,被楚莲弄的是五迷三道的。
红颜就是祸水,用在楚莲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白郢从后面走了进来,“小七啊!你别再问了,其实我们也不知道。”
如果连白家都不知道的话,那么只能去找玄武司了。
潘煊算是白肖的最后一丝希望了,但在半道的时候白肖却被齐央拦住了,“大哥,你这是要去哪?”
“找人。”
“别在找了,再怎么找下去,你都要把自己搭进去了,别忘了你现在有女儿。”
孩子让白肖彻底的冷静了下来,“齐央,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啊!”
“怎么会呢?大哥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一切,小弟自叹不如啊!”
白肖听着怎么那么像是讽刺呢?回到了林府,玟竹那个小丫头走了过来,“混蛋,这是娘娘给你的信。”
“你不早拿出来。”
“我也是刚在娘娘房里发现的。”
白肖怎么也没想到这封信竟然是封绝情信,从此之后一刀两断犹如过眼云烟,白肖一下子就把信给撕了,怎么走了还要羞辱人吗?白肖突然觉得自己昨晚的举动很可笑。
第一百七十六章 作死的小皇子
林府之事,因楚莲而起,关乎家族生死,白撵自然强压了下去。
要不然官兵衙差早就上门了,可是白撵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玄武司。
那么四皇子当然也就知道了,别人不管他却管定了,谁让白家支持的是姜展呢?白家已经成为姜棣夺嫡路上最大的一只拦路虎。
“荀先生,你跟白晓齐央不是有一些私交吗?可否前去试探一下。”
姜棣看似询问,实则却是命令。
一般的时候荀衢是不会违背,但这次不同注定徒劳,何必多此一举呢?
“主上,据手下的人来报,那伙进入林府的黑衣人劫走了白肖的女人,试问这样的情况下,白肖又怎么会吐露半句呢?”
“是吾糊涂了,白肖是要面子的,这伙黑衣人是什么来头?”
“属下不知,但应该是这洛阳城中隐藏至深的一股势力,从一些蛛丝马迹上来看,他们应该不属于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