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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肘。”
摄政这种事其实并不可怕,以往的姜衍荒唐起来也有不管事的时候。
可怕的是无人制肘,那样就可以任意胡来了,这才是姜衍最担心的,只能说楚莲已经把眼前这个男人摸透了。
在外人眼里姜衍这个皇帝高高在上,在楚莲眼里姜衍这个皇帝跟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看来朕也要提拔李家了。”
“陛下不可,四皇子和李家的关系不清不楚的,难保李家不是假意投靠太子,如果李家得势,四皇子东山再起,那么刚刚平复的朝局,就又要乱了。”
李家不行,那么其他世家就更不行了,就算是提拔了也不能跟白家抗衡。
所以姜衍想到了清流,他曾经最厌恶的一群人,“那卢熙呢?”
“卢老大人是三朝元老清流之首,的确可以制肘丞相白撵,可问题是卢老大人愿意吗?”
“当初卢熙告老还乡,朕是没有尽心挽留,但卢老怎么也不至于怨恨吧!”
卢熙的忠心,姜衍是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的。
楚莲:“卢老出生书香门第饱读诗书,自然不会心生怨恨,但卢老大公无私,这个时候进入朝堂,只会稳定朝局尽心辅佐太子,可这样又把陛下置于何地呢?”
“等陛下康健之后,又将面对卢老,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说到底还不是姜衍恋权,自然不想看到姜衍的太子之位坐的太稳了。
“偌大的朝中,难道就无人可用了吗?”身体不好还动气,姜衍真是自讨苦吃了。
咳嗽了几下,姜衍就满头大汗,那是疼的。
“陛下切不可动怒,保重龙体要紧,不知陛下是否相信臣妾。”这才是楚莲一直想说的话。
前面说的那些,不过是把挡路的一些石子扫掉而已。
“朕在这个世上最相信的就是你。”姜衍这真是鬼迷心窍了。
“那么陛下就分权,把朝中的一些琐碎小事交给太子处理,大事陛下亲自批阅,妾身从旁协助,就在这寝宫之内。”
“也好。”
姜衍是皇帝,主意已定,自然无人能更改。
白撵虽然有那么一点私心,但心思还是好的,让姜衍免受操劳,可姜衍能听吗?楚莲这么一个大美人,日夜朝夕相处的陪伴他,他早就忘乎所以了。
以前楚莲只是干政,现在就是执政。
姜衍大病在身,根本就看顾不过来。
朝堂之上的小事就算做错了也不会伤及国本,但朝堂上的大事就不一样了,走错一步都会有深远的影响。
大齐积攒的底蕴,就在这不经意间流失了。
这个时候楚莲可不会忘了白肖,他可不希望白肖再掺合她的事,所以一纸调令就把白肖给调离了。
白肖不是在并州西河郡当过县令吗?那么楚莲就让白肖当这个西河郡守。
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此时的洛阳城已经不是以前的洛阳城了。
从黄门侍郎到西河郡守,也不是不可以的,皇帝近臣变成地方大官,在大齐也是常有之事。
所以白肖之事,在朝堂上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可是对白肖本身的影响就大了,白肖是有想过离开洛阳,但不是这个时候啊!
毕竟是皇命,白肖以一己之力是不能违抗的。
所以白肖找到了白撵,“父亲,你听说了吗?”
“你要当太守了好事啊!记得不要再肆意妄为了,太守是一方主官,郡里的百姓可都看着你呢?”
“父亲你就不留我吗?”
“为父现在恨不得让你马上离开,眼下洛阳的局势看似稳定,实则风起云涌,一些白家子弟前段时间就已经离开洛阳城,你算晚的了。”
白肖当然不死心了,“母亲那边?”
“放心,过段时间我会把你母亲送到西河郡。”
白撵这是再做最坏的打算了,那白肖就更不能走了,“父亲,让我留下来帮你了。”
白郢:“小七,你还是离开吧!”
“二叔,你也不帮我?”
“为你好,听话。”
白撵:“臭小子不要在惺惺作态了,你在并州布置了那么久,现在就是你收获的时候了,赶紧给我滚出洛阳。”
白肖突然有点后悔当初救下楚莲,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事发生了。
白肖出了白府,看来这次是必须离开了。
还没有回到林府,白肖就被兰晟等人堵住了,“大哥听说你高升了,我们特意过来给你庆祝。”
既然要走,怎么也要道个别,就趁着这个机会吧!
这次白肖让兰晟把没来的都叫来,不醉不归。
司徒阔:“大哥,你怎么了?升官是好事啊!当太守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在地方上熬几年资历,回来之后最起码就是二品大员,甚至官拜一品都不是不可能的。”
“兄弟们都等着沾你的光呢?怎么变得多愁善感的。”
兰晟喝的嘴都瓢了,“就是啊!大哥,兄弟们羡慕啊!”
“我不想离开洛阳,更不想离开你们。”前半句是事实,后半句是客套。
可让白肖没想到的是,一句客套的话,竟然冷场了,所以人都不说话了,刚才还胡吹乱侃呢?
还是兰晟先开口的,“其实大哥,我们也要离开洛阳了,你只是早几天而已。”
“你们都是吗?”
司徒阔叹了一口气,“差不多,只有几个留下来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他日相聚未可知。”
果然能在洛阳当大官的人,都一个德行。
全都选择了比较保守的方式,也算是一种跟风吧!
“有没有来并州的,我罩定你们了。”这句话白肖说的是真心话,没有参杂任何的利益。
“大哥,你少来了,并州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谁去啊!”
“我怕晒黑。”
“风沙太大。”
“没有美女。”
“………”
这帮子纨绔啊!死都不说实话,不能去就不能去呗,就他们怪话多。
不过这样也好,少了一些离别的伤感。
这次白肖离开洛阳跟上次完全不同,白肖上次离开的时候,身边只有白简一个贴身小厮,这次离开身边是一整支车队。
白郢更是给白肖带来了三百死士,“小七,并州不太平你用得上。”
“二叔,我在并州的人不少,你和父亲自己留着吧!”
“洛阳不一样,我们用不上,如果真的用上,我们就离败亡不远了,他们还是跟你走吧!路上小心点。”
第一百九十二章 弥杞县
白撵坐在书房里,“那个臭小子走了?”
白郢可是刚进来屁股都还没有坐下,“走了,我亲自送走的,大哥你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既然这么担心就去送送吗?”
“谁担心他了?”
“每一个白家死士都是百战精兵,你一出手就是三百个又不是三十个,这么大手笔?你就不怕族中那些老人上你这来闹吗?”
白撵:“我是家主,他们敢指手画脚吗?”
白郢整个摊在椅子上,显得非常的懒散,“够威风,可你怎么不对小七这样呢?
“那个臭小子油盐不进的,跟他说这些也没用啊!”
“大哥,你就嘴硬吧你。”
白肖上路之后到是一切顺利,毕竟他的这支车队可不小,光死士就有三百人,更何况还有很多仆从丫鬟什么的。
说是一支小部曲都不为过了,一般的贼寇可不敢招惹。
齐央:“大哥,要不你上马车吧!都半天了在外面骑马你不累吗?”
“累是累了点,可我就是不放心啊!这也太平静了,虽说我们人强马壮,但也不至于一个探马的人都没有啊!”
白肖进入状态挺快的,但在齐央看来未免也太快了。
“大哥,我们在司隶啊!你以为是别的州郡呢?谁敢在天子脚下动土除非他不想活了,至于附近的百姓也是见多识广,像我们这样规模的商队也是经常有的并不少见,有探马才怪呢?”
“哦,这样。”
“大哥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紧张不紧张白肖不知道,但是兴奋是肯定有的。
离开了洛阳,自然有很多牵挂,毕竟白肖的心也是肉长的。
可在牵挂的同时,对以后的路也有了一定的憧憬,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出了洛阳城,就相当于卸下了一身的枷锁,走向新的征途。
…………………………。
一郡太守可不是说换就换的,可这种事偏偏让沙昭给遇到了,他本来在西河郡当太守当的好好的,可突然这个太守之位换人了。
还是白肖,曾经的下官,这让沙昭如何接受啊!
为了得到这太守之位,沙昭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就连自己的女儿都牺牲了,送给了并州牧当小妾。
没想到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沙昭自然是把白肖记恨上了。
白肖的身份,现在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丞相之子好大的来头啊!年少得志登高位,但沙昭不明白为什么白肖要跟他抢饭吃。
并州空悬的太守之位至少有两个,白肖随便占一个就是了,偏偏要鸠占鹊巢。
现在好了鸠占上了,鹊往哪飞啊!沙昭只能当回他的郡丞,好嘛绕了一大圈回到原点了。
暂行太守之权,这个暂字对沙昭来说是非常刺眼的。
谷是新任的西河主簿,可以说他是沙昭一手提拔起来的,“大人,是不是白肖不进入西河郡,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不要乱来,白肖在西河郡做的那些事你也听说过,可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白肖的名声,谷当然听说过,他这个主簿之位,原来可就是白肖的。
“大人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下官都会一力承担,不过这段时间我要离开西河郡。”
谷要去做什么?自然是昭然若揭了。
沙昭也不想自己的太守之位,就这么轻易的拱手让人,只能铤而走险死马当活马医了,“主簿外出,不用什么都跟郡里说的。”
“下官明白。”
远在千里之外的白肖,恐怕还不知道,自己还没有到任,就已经把人得罪了。
此时的白肖等人入住在一家驿馆里,说是入住还不如说是挤一挤,白肖一个车队这么多人,一个驿馆可是不够的。
有瓦遮头那就是不错了,就连白肖都要跟紫鸳和雷婷挤在一起。
当然这个白肖到是自愿的,挤一挤暖和吗?
大半夜的白肖就伸出了罪恶之手,可是却被雷婷打掉了,雷婷毕竟不是紫鸳,脸皮可是很薄的,“大人,你这样让别人听见了就不好了?”
“谁能听见啊!这个房间里都没有外人。”
“隔墙有耳。”
“你不出声不就行了。”
白肖开始慢慢的解去雷婷的衣裙,雷婷挣扎了几下,就闭上眼睛让白肖胡来了,白肖就是喜欢雷婷这一点,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紫鸳就不矜持了,直接就从后面抱住了白肖,“大人,我也要。”
“记得不要出声,墙壁很薄的。”
紫鸳根本就不用白肖帮着脱衣裙,自己就脱了,那动作才快呢?
就当白肖要梅开九度的时候,门突然被拉开了,齐央看见房间里香艳的景象,连忙把门关上了。
白肖看了一下,还好紫鸳雷婷都穿着肚兜呢?
只有白肖光着上身,没让齐央那个色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白肖走了出去,“齐央,你这双眼睛是不想要了吧!”
“外面有人告状。”
“告状去县衙,来驿馆干什么?再说了跟我们有关系吗?”
“这件事是罗俊惹出来的,你去问他吧!”
罗俊的事白肖肯定是要管的,连忙下去看看,却发现罗俊的枪头上已经见血了,“罗俊,你跟人动手了。”
“大人我刚才外出巡视,发现一群人在追一个书生,我就顺手把他救了下来。”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到像是罗俊做的事。
那么告状的也就是这个书生了,他应该是来到这个驿馆之后,才知道白肖的身份的。
“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个举人,那么大齐律想必是看过了,我是并州的太守,其他地方的事我管不了。”
“求大人做主啊!下官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白肖最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哭了,听起来都渗人。
“你竟然自称下官,你是什么地方的官员啊!”
“下官是弥杞县令庞炅。”
弥杞县白肖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不对,这个驿馆不就是弥杞县下辖的吗?
“你一个县令,在自己的地方被人追杀,你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