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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浑人的严刑拷打,可不是什么鞭子烙铁的,而是小刀片,手艺不错如庖丁解牛一样,等白肖看见另外那两个男子的时候,每个人身上最少有十几处伤口。
而且流的血还不多,简直堪称艺术。
没有生命危险就好,这样白肖也不会难做人。
在没有抓住真凶之前,谁都有可能是凶手,所以白肖只能委屈齐央一下了,把他也关在了牢房里。
回浑人一直在看着呢?白肖也不能以权谋私吧!只能是一视同仁了。
齐央从牢房里伸出手抓住白肖的裤腿,“大哥,回浑公主应该是亥时左右遇害的。”
“你不说什么都不知道吗?”
“还能一点不知道了,这一点我还是挖空心思推测出来的。”
白肖:“我把你送过去的时候,都快到亥时了,你是说你刚到那不久,公主就被杀了,这是不是有点不现实啊!”
“大哥你要相信我,我进去之后肯定就晕了,因为我到现在都没有玩过女人的感觉啊!”
白肖必须要强调一下,“你是没有被玩的感觉。”
“一样一样,大哥你就不要往我伤口上撒盐了,公主指名道姓的让我去,肯定不会暴殄天物的,既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说明我去的时候公主差不多就遇害了,或者说已经遇害了。”
白肖现在有点庆幸齐央是回浑公主的入幕之宾了,要不然一点头绪没有也不好。
另外两个男子的身家到是挺清白的,都是西河郡的子弟,籍帐上都有记载。
也都是皮肤黝黑的那种,五官很是端正,这么一瞅齐央算是其中最差的。
这两人真就是一问三不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要知道这二人可是一直留在回浑公主的身边。
严刑逼供总归是下下策,白肖当然要用上上策攻心了。
直接把这二人的家人都找过来了,如果其中一个人有问题,那么其家人也很有可能有问题,就算家人完全不知情,也有可能看出点什么吧!
可是白肖太想当然了,这个朝代可不是一家只有一个孩,那讲究的是开枝散叶。
其家人都不少,有的在哭泣,有的在呵斥,有的再向白肖求情。
弄的白肖一个头两个大,白肖是当局者迷了,齐央到是旁观者清,“大哥,让这些人都出去吧!”
“怎么你发现端疑了。?”
“哪那么快呀!而是这些人在这里一点用都没有,我仔细观察这些人都不知情。”
白肖:“难道真是你,恼羞成怒愤而杀人?”
“大哥我到是想了,我得有那个本事啊!我这小胳膊小腿的,事先又没有准备,怎么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杀了那个膀大腰圆的回浑公主啊!”
白肖当然知道不是齐央杀的,只是他现在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怎么想不通而已。
“外面有人看守,不止是回浑人,还有我派过去的仆人丫鬟,所以杀人的肯定在你们三人之中,这个总没有错吧!”
“错了,房间里还有第四个人。”
“谁?”白肖心中有点埋怨,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说。
白肖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的舒服点,“当然是公主了。”
“用你说呀!公主总不能自己杀了自己吧!”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大哥你想想公主死了,对谁最有利?”
回浑公主是来和亲的,他要是死了,自然就不用和亲了,那么对大燕最有利,“慕容赐…。”
“大哥,你再想想?”
“你直接说。”白肖又不是猜谜来了,用得着费这脑子吗?
齐央:“还有回浑部落本身啊!公主死了朝廷肯定会补偿的,而且这个补偿绝对不少,通过这两次短暂的接触,我发现这个回浑公主,在回浑部落根本就不受重视。”
这算什么发现啊!有哪个和亲公主是受重视的,齐央的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天马行空了,白肖是接受不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吞金
公主之死可是燃起了轩然大波,回浑部落的大汗,不止让大齐赔偿重金,还让大齐交出凶手,而且还要活的。
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想接手,最后的结果就是又落到了白肖的头上。
谁让公主是在白肖的郡城里出了事,而且自己手下的主簿,还在公主的榻上,想往外摘做梦去吧!
白肖心中不免有点埋怨白撵,他要是说句话,自己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其实白肖不知道,白撵不只是帮他说话了,而且还帮他上下打点了,要不然现在的白肖死罪难逃。
白肖和慕容赐的那点破事,很多人都是知道的,想瞒都瞒不了。
能有现在这种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不过在这件事上还有一个倒霉蛋,那就是那多朗,他是和亲的正使,自然牵连其中了,抓不到凶手他也就不用回去了。
“白太守,你到是想想办法啊!”
“你就知道让我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情况你不也看见了吗?这是悬案能那么快解决吗?”
那多朗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他的家人还在草原等着他呢?
“把那三个人交给我,我直接交差。”
“要是能交差,朝廷早就交差,还能轮到你,想美事去吧!”
国与国之间,讲究的就是一个信字,人无信而不立,更何况是一个国家。
回浑部落的大汉拉莫要的就是真凶,那么朝廷也只能给真凶,滥竽充数丢了脸面不说,更能使脆弱的连盟决裂,这是朝廷绝对不想看到的。
那多朗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事情怎么会这样?大汗未免也太打动干戈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白肖和那多朗同坐一条船,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拉玛公主,其实不是大汗的亲女儿,这件事在草原上很多人都知道,要不是这次和亲,公主还在草原上放牧呢?”
放牧女,怪不得膀大腰圆了。
“你们部落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两方连盟,和亲不过就是个幌子,谁会在意啊!拉玛公主的确有公主之名,这个是真的不就好了吗?”
不愧是出使的使者,这嘴皮子还挺溜的。
看来这个拉玛公主不只是不受宠,根本就是让部落的大汗厌恶,这样的公主死了就死了,怎么会闹成像现在这样。
白肖去过现场了,别说是线索了,连个毛都没有。
这完全就是没有道理的,难道真向齐央所说的,拉玛公主是自杀。
可这种事也没办法证明了,人都死了,死人又不会说话。
“我要验尸。”这是现在唯一的一条路。
“绝对不行,那可是公主。”
白肖看着那多朗,“你要不要交待,我要不要交待,再没有什么交待,大家一起死,我可不想在黄泉路上跟你相伴。”
“可如果我让你动了公主的尸体,我也要升天的。”
竟然顶着一张大脸说自己升天,怎么不说下地狱呢?
“现在双方都知道拉玛公主死了,但没人知道拉玛公主是怎么死的,我这边的仵作手艺很好,可以做到尽善尽美,就算有什么瑕疵,你随便扯个慌不就行了,现在还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
那多朗还是很纠结,“我先离开,你做什么我不知道。”
“请便,要不要我找几个人招呼你。”
“还是不用了,给我点散碎银两就行了。”
这嘴是怎么张开的,这脸皮跟齐央有一拼了。
仵作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白肖一声令下呢?这些人下手才快呢?说肢解就肢解了。
其中一个仵作,连大斧头都用上了,那是砍树的吧!
“你们几个给我记着,验完给我缝好。”
“大人放心,这个我们会的。”
哪怕白肖在沙场上走过一遭见惯生死,也有点受不了这种场面,仵作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活。
白肖也就是在院子外面坐着,透透气。
“大人,这很不像你啊!”
“鲁旬,这还是你入府以来,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吧!”
“大人好记性。”
看到鲁旬白肖突然想到了东汉末年身在曹营的徐庶,不出一策不进一言,鲁旬在太守府的状态就是这样的。
白肖曾经想过自己对他好拼命的对他好,最后总会有一点回报的。
但到目前为止,别说是回报了,就是鲁旬冷不丁的跟他说句话,他都觉得惊喜。
“行了,我不强留你了,你想回青楼就回青楼吧!你想去哪就去哪吧!我不管了。”
“大人要赶我走,但是现在我不能走,不过在下希望大人记得今天说过的话。”
齐央不在身边,白肖也不好找一个商量的人,“先生是看出什么了吗?”
“公主是自杀的。”
齐央这么说,鲁旬也这么说,这二人可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啊!
“有证据吗?”
鲁旬:“不需要证据,一个和亲公主死了,如果有诚意的话再派一个过来就是了,皇室的公主都没有那么金贵更不用说草原上的公主。”
“如果没有诚意,那么多要点钱就是了,事情就这简单,现在这么复杂只能说回浑部落醉翁之意不在酒。”
齐央说鲁旬身有大才,白肖一直半信半疑,现在白肖信了。
“那他们想要什么?”
“一个南下中原的理由。”
“你是说回浑部落名义上跟大齐连盟,实则已经跟大燕沆瀣一气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演这出猴戏呢?。”
鲁旬刚要开口,一个仵作就跑了出来,那手里全都是血,还粘黏着一些肉丝,鲁旬直接转过头去了。
“大人,有重要发现。”
“快点说,然后赶紧进去。”
“在回浑公主的胃里,找到了这个。”
看着仵作手里金灿灿的钗子,白肖就想到了吞金自杀,果然是自杀,“吞金自杀,不是要很多天之后才会死吗?这个也能控制吗?”
“当然可以,吞金的人,拼命敲打自己的小腹,就会加快自己的死亡,在公主的小腹之内我们就发现了很多淤血。”
这种死法,简直就是折磨。
“行了,你先进去,如果有新的发现再出来。”白肖起身从后面推动鲁旬的椅子,“先生,接着说。”
鲁旬双手抓住椅子的两侧,显然是不相信白肖啊!
“草原上的部落很多,很多人都以为草原荒凉,其实不然草原上的外族人,可比众人想象中的多得多,如果他们不是互相征伐,中原的百姓早就遭殃了。”
“临近大齐边疆的草场由大燕所把持,但大燕的后面却是回浑部落,而回浑部落的周边,有很多其他的大部落,拉莫演这出猴戏,其实是想借机连合这些大部落而已,把大齐推到对立面。”
那白肖就明白了,根本就没有凶手,自然就交不出凶手,回浑部落就趁机发难。
就算白肖这边找到了证据说是拉玛自杀,只要拉莫不认,一切也都是徒劳,没人会相信一个好好公主的会自杀,只会认为大齐欺人太甚。
“那我们如何破局呢?”
“交人。”
“哪有人啊!”
“随便交个人,拖延拖延。”
可这样最多瞒得过朝廷,可瞒不了回浑部落啊!
“这样有用吗?”
“既然我们无法改变结局,那么我们就要做好准备,时间对现在而言尤为宝贵。”
第二百一十八章 太原锦绣
白肖已经把‘凶手’交上去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
那多朗也不会多问,他要的也只不过是交差回草原而已,“白太守,这次多谢了。”
这那多朗也是个可怜人啊!他很显然是完全不知情,那么也就是一颗弃子,他即使回到了草原,也难逃死罪。
回浑部落的大汗拉莫是不会放过他的,“你要不要留在这里?”
“大齐当然好了,可我是草原人。”
“但公主之死,肯定会牵连到你,你回去之后未必逍遥。”
“我的女人孩子,都在草原等着我呢?我必须回去。”
无论是草原人还是大齐人,只要有担当那就是一条汉子,白肖就会给予理所当然的尊重,“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随时回来找我。”
作为泛泛之交,白肖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那多朗给白肖行了一个草原的礼仪,双手交叉放至胸口低下了头颅。
那多朗一走,白肖就把齐央从牢房里接出来,“别人住牢房那都瘦了,只有你胖了,到是因祸得福。”
“大哥,给我点钱,我要去青楼。”
一出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