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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柔还是有她的魅力的,怎么说也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白肖的脸色很难看,所以晚上袭扰的时候白肖亲自去的,对着燕军的营门口就开骂。
还带了一个大喇叭,也就是前大后小两个孔的铜器,生怕慕容赐听不见啊!
慕容赐对白肖的声音当然熟悉了,“真是不怕死啊!英蚀你带兵出去转一圈,不要走的太远。”
“喏。”
英蚀可是大燕军中新进的一员小将,看着平平无奇的,只有交过手的人才知道他的可怕。
他的优势就是可以轻易的看出对方的破绽所在加以攻击,防不胜防啊!
人无完人,是人都会有弱点。
所以再厉害的人在面对英蚀的时候,都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燕军骑兵刚一杀出营地,白肖就带人扑了上去,燕军手里的火把在黑夜里就是活靶子。
白肖从来都不会低估自己的面子,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那绊马索又长又粗,已经横在英蚀的面前了。
英蚀骑马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跨过去了,而且还用枪尖挑断绊马索,白肖霎时有点失落啊!这根绊马索可是用三根绳子拧在一起的。
这一个人都没有拌倒呢?就给我挑断了。
“罗俊小心点。”罗俊已经杀上去了,白肖为之担心。
白肖的主张的就是以多欺少恃强凌弱,用自己最大的优势消灭最少的敌人,实际才是白肖看重的东西。
袭扰吗?当然带的人就不多了。
可是白肖却把自己手上所有的弩弓都带上了,事先埋伏好的人一下子就把弩箭射出去了。
有的人甚至拿了两把弩弓,白肖这就是欺负人啊!
英蚀是没中招,但他的手下是频频中招啊!
一下子己方的阵型就有点乱了,英蚀的优势不只是体现在对战上,在对阵上也是非常有体现的。
他敏锐的发现了白肖这边的薄弱处,突围了出去,然后进行反冲杀。
白肖本来还以为会吹枯拉朽呢?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数。
那白肖就不玩了,在燕军营门口硬来那不是找死吗?白肖可没那么笨,白肖撤退的速度那是相当快的。
英蚀也记得慕容赐的嘱托,只能罢手不再追了了。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次接触,英蚀的手下死伤可不少,而且大部分还都是他的心腹。
谁让他冲锋在前呢?那么他身边的人当然就更容易遭殃了。
窝囊非常的窝囊,这次英蚀从军以来最窝囊的一次。
白肖刚回到营帐,典柔就跑了过来,“你去夜袭为什么不带上我?”
“怎么你在关心吗?”
“回答我。”
“谁告诉你是夜袭了,我那是去袭扰。”
典柔可不是那个初入沙场的吕下阿蒙了,白肖带出去的人马经历了什么,可瞒不过她的眼睛,那明明就是厮杀吗?
“如果下次还有这种袭扰,记得带上我。”
典柔那绝对是个好战之人,真是收都收不住,白肖都怀疑她是不是投错胎了,这哪里像个女人啊!
一夜过去了,白肖突然发现大燕军中,多出了很多奇怪的旗帜。
不只是回浑部落的图腾和燕王旗了。
看来他们是有援军到了,这简直就是太不公平了,慕容赐这边本来人数就多,怎么还来人呢?
而朝廷这边的援兵却迟迟没有到达,也不知道想哪样啊!
难道真的要把并州拱手让人吗?还是怀有别的目的,也事先通个气啊!
一个传令兵跑了过来,“白太守,林将军让你去大帐议事。”
白肖去了大帐却只有林光远一个人,“不是议事吗?其他人呢?难道我来早了。”
“没有其他人,我只找了你一个人。”
“什么事说吧!我们之间不用拐弯抹角的。”
林光远也是个果断的人,虽然这么做有点对不起白肖,但他还是要说,“慕容赐对你和典柔都很是看重,所以我想行诱敌深入之计。”
“典柔就不用去了吧!”
“我怕你一个人的分量不够。”
作为主帅,林光远当然想万无一失了,这个白肖可以理解。
但理解归理解,白肖心中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白肖可是答应过典翔,要好好照顾典柔的。
上沙场就已经很过分了,这回还要诱敌深入,那岂不是太过分了。
有些事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其中的凶险,诱敌深入也就是说两方不能离太远,这就像是钓鱼。
往往先被吃掉的,当然是鱼饵了。
林光远:“你也不用担心,我一定确保你们的周全的。”
白肖可不是什么三岁顽童,连这种鬼话都信,沙场之上刀剑无眼,生死之间不过是一刀的事,谁保谁啊!
“你找过典柔吗?”
“还没有。”
“那就不用找了,这件事我说的算,我希望典柔完全不知情,而你要看到的结果我会给你的。”
林光远要的就是结果,自然不在意过程,“可以。”
林光远从来都没有想过把白肖当成弃子,要不是情况危急,他是不会让白肖亲自范险的。
白肖叫阵的时候,林光远可是把自己的亲兵近卫都安排了过去,生怕白肖会有什么意外。
两军对垒,这次白肖领兵,别提典柔多羡慕了。
“一会我要去斗将,你可不要拦着我。”
“去吧!小心一点。”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两军对垒(2)
典柔斗将?白肖完全是不担心的。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是没用的,更何况是一对一。
天龙破城戟那可不是吃素的,对于典柔就应该说是雌威了,这段时间死在典柔手中的燕人或者胡人不计其数。
她这一站出来,对面好长时间没出来人。
典柔很多方面都很像男子,除了长相之外最不像的就是嗓音,她的声音很清脆,“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啊?连白肖都不如。”
这前半句说的挺好的,这后半句是怎么回事?
白肖也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差啊!白肖就感觉背后有很多人在看着自己。
都怪这丫头,上了阵怎么连话都不会说,“慕容赐,怎么没胆子了?”
“白肖站在女人的身后,你也算不上什么本事吧!”
“你连大齐的娘们都打不过,还想打大齐的男人,我呸。”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白肖心里也是透着心虚的,但没办法两军对垒,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
慕容赐小声的说了一句,“英蚀你上,只要坚持十个回合就行。”
“陛下放心,末将必不负众望。”
英蚀可没那么多怜香惜玉之心,更何况是面对典柔这样可怕的女子。
英蚀一个燕子翻身,就躲在的马腹下,展现出高超的骑术,让燕军恢复了一点士气。
一出手就奔着马腿去了,出枪的非常的阴损。
跟白肖那晚的表现判若两人啊!
白肖还记得他黑袍银枪的样子,怎么几天的工夫就变了。
而典柔显然就没有在意过英蚀,直接就是飞马踏燕,坐下神驹都快飞起来,差不多有半人高。
白肖看着自己胯下的‘奶牛’,“你呀你呀学着点,成天就知道吃。”
“奶牛”还会尥蹶子,那小屁股动的差点把白肖掀下去。
典柔每一招每一式都尽显霸气,不过更多的人却都在注意她的胸前,都穿着盔甲呢?还有点上下浮动,这个女子不得了啊!
白肖一个猛回头,边军这边大多数人都低下了头颅,白肖和典柔的关系在边军这边可不是什么秘密。
英蚀可是拼尽了全力,才挺过了十个回合,最后更是自伤战马才摆脱了典柔。
白肖看着奔来的英蚀,那也是够拼的。
作为斗将之人,只能向前冲,这也是英蚀的无奈,他其实也不愿意啊!
慕容赐恰时拔出了佩剑,“杀。”
燕军骑兵回浑骑兵,就像是蝗虫一样涌了过来,白肖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教教他们怎么做人?冲。”
在人数上,白肖这边处于明显的弱势。
可在典柔的带领下还是有模有样的,虽然白肖是领兵之将,但架不住这人啊!就往典柔身边凑。
有的是因为典柔的武力,当然也有觊觎典柔美色的。
军中士卒上了沙场追随强者,下了沙场追逐美女,典柔一下子满足了他们两种需求,当然受欢迎了。
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他们的女神啊!不过在白肖心里典柔就是个女神经。
那么多方向,就认准了一个方向冲,典型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你说说把战线拉得这么长,怎么往回收啊!
就此也让白肖看到了典柔的软肋,这人数一多她就玩不转了,充其量就是个将才,这还要基于她的武艺。
如果她武艺平平的话,那就是个蠢女人。
“罗俊,把那个女人叫回来。”
“大人,她不听我的呀!”
白肖:“你就告诉她,不回来大家一起死。”
典柔只是有点冲动,但心眼可不坏,白肖相信她会顾全大局的。
罗俊是顺着人杀过去的,所以相对容易了很多,等罗俊找到典柔的时候,典柔都快把拦路之敌杀透了。
要不是罗俊,她还往前杀呢?
“你怎么来了?”
“夫人你看看四周,再不回去就回不去了。”
燕人的皮甲回浑的弯刀,让典柔冷静了下来,以至于罗俊叫她夫人,她都不追究了。
白肖带来的只是一支偏军,所以他注定是要输的。
这是诱敌深入必须要牺牲的一支人马,白肖跟他们并不熟悉,但看着他们一个个悍不畏死的倒下。
白肖确实有点为之动摇了,他们是完全不知情啊!为了心里的忠义就把生命奉献在这里值得吗?
罗俊和典柔还没有回来,可白肖已经等不到他们回来了,就已经下达的撤退的命令。
这样这些人还能多活下来一点,白肖心软了。
至于罗俊和典柔,白肖也没在担心的,他们二个人在一起,想走还不容易吗?
兵败如山倒啊!典柔咬住皓齿,“白肖你这个无胆匪类,我当初真的是瞎了眼了。”
罗俊:“夫人切不可这么说,大人不是那样的。”
“那是哪样?罗俊你还小,我不与你争辩。”
不管怎么说罗俊还在做他该做的事,就是把典柔带到白肖的身边,典柔时不时的出手可是耽误不少时间。
好在有白肖的地方,敌军就是最多的,罗俊才不至于跟丢。
典柔的马可比罗俊的马快,所以她先一步到了白肖身边,一把就抓住了白肖的腰带,把白肖整个人摁在了自己的马上。
真是不分场合,不分时机啊!
“说你为什么要退,我真是看错你。”
“你这个娘们没病吧!打不过还不退,难道站在那等死啊!”
典柔竟然用兵器敲打白肖的屁股,白肖这张脸都快不知道往哪放了。
“快点放我起来,你这样死的人会更多。”
白肖好说歹说,才把典柔说动的,也是不容易了。
林光远在高处远远的注视着战场上的局势,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他就放心了。
林光远直接攻打了燕军的老营,没有重兵驻守,可挡不住林光远麾下的骄兵悍将,林光远就是奔着粮草去的。
草原疫病,燕军缺的就是粮草,林光远这次要把它们全烧了。
烟雾在燕军大营上空升起,林光远怕慕容赐看不起,还往火堆里扔了很多具尸体,形成滚滚浓烟。
他娘的都快赶上狼烟了,即使是慕容赐看不见,白肖也能看见。
他那双眼睛就一直盯着后面呢?浓烟一起他就连忙大喊,“燕军大营被毁,你们还不退去。”
典柔斜眼看着白肖,“是你搞的鬼?”
“会不会说话,那是计谋。”
“你故意输的?”
“什么叫我故意输的,本来我们就输了,这其中跟你有莫大的关系,你自己好好反思反思。”
慕容赐是肯定要回去的,但就这么轻易的放走了白肖他又不甘心,所以他采取了分兵,“拉莫可汗,白肖就交给你了,他是当今丞相之子,抓住他很有用的。”
也就是拉莫远居塞外,要不然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被蒙骗。
“草原的儿郎们,跟我来。”
白肖回头一看怎么还这么多人啊!这比预想的出入太大了,也不知道前面的准备可不可行。
穿过一道山冈子,白肖就命人下马了,“全都跟我往前跑。”
“那我的战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