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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父亲,你死了没有?”
“臭小子,你咒谁呢?”
孙厝这边相对离白撵近点,“白肖,没想到你竟敢越境发兵,你真是不怕死啊!你的朝廷会放过你吗?”
“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只要孙兄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白肖,你要脸吗?”
要不是白撵白郢在中间,他们也想这么问,谁看不出来双方是不死不休啊!
是不是来救人的?能不能认真一点。
如果不要脸就能救下白撵白郢,白肖宁可不要了,可光这样是不行的,“你我之间的恩怨可以日后再说。”
“凭什么?”
“凭我接下来要给你的好处啊!你在冀州做的这些事啊!我虽然知道的不多,但也知道一点,那些地方官员已经不能再给你提供什么保护了,反倒是成为了你的制肘,尤其是那个郭韫不是吗?”
郭韫现在的确是孙厝的燃眉之急,甚至比白肖的事还要急。
“难道白公子,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我没有,但是我父亲有,我父亲是何许人也,当今丞相这种事对他来说手到擒来。”
白撵可是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逆子,你再说什么?”
“父亲,你还是指点一二吧!要不然就剩下一个办法了杀郭韫,你总不希望让我去做吧!”
白肖现在要的就是蒙混过关,日后的事爱谁管谁管。
“杀郭韫完全就没必要,只要抓住郭礼就行了,不要问我郭礼是谁?你们自己去查。”
在众目睽睽之下,白撵只能说这么多。
孙厝:“相爷,不会骗我吧?”
“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那好今天就放过你们。”孙厝仅仅是退了几步,典柔就已经窜到了白撵面前,速度非得的快。
孙厝不由的有点后怕,这个小娘子也太厉害了。
白撵打量着身前这个女子,“不知这位女将军是…?”
白肖正好也过来了,“父亲,她是典柔,我未过门的妻子,粗鲁了一点你不要见怪。”
“逆子,跪下。”
白肖都不明白了,自己是招谁惹谁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逼婚
白肖可是带兵来的,这要是跪下了面子往哪放啊!
“父亲,此地不宜久留,你就算要教训我,是不是也应该先换个地方。”
白郢无疑是站在白肖这边的,看着这满地的尸骨,说不定一会还有什么事呢?
“是啊!大哥,小七毕竟是并州的官,不好见光的。”
“逆子赶紧把你那张破脸遮上。”
白撵当丞相的时候游刃有余,但是当父亲就有点不通情理了,哪有这么说自己的儿子的。
而且睁眼还说瞎话,白肖觉得自己很帅的,哪是什么破脸啊!
有着白肖护送,白撵白郢这一路就太平多了。
白肖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忍了几天实在是忍不住了,“父亲,你教的那个办法,真的能搬倒郭韫吗?”
“当然,不过外人很难做到。”
难做到不代表做不到,孙厝的本事白肖从来都不怀疑,冀州和并州比邻,未来局势如何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郭韫当冀州刺史,总比其他人要好很多。
至少郭韫不会挡了白肖的路,前几天真的有点欠考虑了。
孙厝如果借此继续壮大,那白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行白肖决定当即就给郭韫写封信提醒一下,可是白肖忘了他身边站着的是白撵。
作为父亲的自然不会害自己的儿子,可却会时不时的说教,尤其是白肖写的那几笔烂字,更是让白撵气得不打一处来。
白家怎么说也是文人世家,白肖这样也太说不过去了,“你真是不学无术。”
“父亲我不小了,你说就说呗动什么手啊!”
白肖早就不是那个瘦弱的纨绔子弟了,这几年几经生死除了自身的气质,最大的变化就是身体越发的雄壮。
再配上厚重的盔甲,一般人都不敢近身。
不过白撵可不是一般人,要是说几句就能听那还是白肖吗?所以白撵才会动手的。
“我还不能动你了,你看看你写的这几个字,别人能认出来吗?让你多读点书你听过吗?”
“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再说怎么就不认得了,我给你念。”就念了几句,白肖就感觉白撵的那个脸色越来越差。
得又生气了,白肖只能继续服软,“父亲我错了。”
白撵一把将白肖推到一边去,他直接代笔给郭韫写了一封信,意思还是那个意思,只是表达的更加隐晦,这也许就是文字的艺术吧!
白肖也是看了几遍,才看出其中真意,“父亲,你确定郭韫能看懂吗?”
“你以为郭韫是你啊?看封信都看半天,这是官文他一个刺史还看不懂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白肖拿着信自己送了出去。
就因为这一封信,冀州却掀起了腥风血雨,白肖小瞧了郭礼在郭韫心中的重要性,郭韫这个老好人竟然直接发兵了。
好像连求证都没有求证过,宁杀错莫放过啊这是。
龙有逆鳞,不能触碰,触碰者死,这郭礼很显然是郭韫的逆鳞啊!
孙厝郭韫两个人打起来不要紧,狗咬狗一嘴毛的,白肖也乐于看戏,问题是这两个人兴事直接就挡了白肖的去路。
就连当初写这封信的白撵,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能不能绕过去?”
白肖身边都是骑兵,动静很大的,绕谈何容易,“只能杀出去了。”
白郢:“小七,你这有日子没见,杀性怎么变得这么大,动不动就要杀人啊!”
“二叔,你以为我想杀人啊!不是没办法吗?跟孙厝借路他巴不得置我于死地,找郭韫我怎么解释啊!”
“你有把握吗?”
“有典柔在,我就有把握。”
白撵追着白肖就是一路暴打,就差用鞋底抽了,“我怎么生出你这样不成器的儿子。”
柿子挑软的捏,所以白肖选择了在郭韫这边突围,谁让他手下的兵卒弱呢?
这次白肖选择了走夜路,夜黑风高的,减少了自身暴露的可能。
白肖严令不许恋战,能不杀人就不杀人,从头到尾白肖就没想过要帮孙厝。
可在无形之中还是帮了,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当晚孙厝也发动了夜袭,官兵这边的整个营地乱糟糟的。
兵卒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
经久沙场的白肖很清楚,这官兵是完了。
他们完了不要紧啊!白肖可不能完啊!连忙带着人离开,这次可真的是硬闯,再不快点就没法脱身了。
当白肖等人亮出獠牙之后,那速度明显快了很多,当然杀的人也就多了。
白郢一直在后面看着,“大哥,我突然觉得我们老了。”
“不是我们老了,是那个臭小子成长的太快了,这个世道要乱了,冀州一旦出事,整个北地都会跟着动荡,我们那一套有点行不通了。”
“小七的野心不小啊!”
“我们已经阻止不了他了,就那就陪他疯狂一次吧!”
在冲杀了路上,白肖正好看见了粮仓,一个字烧这样不管哪方人赢了,都够他们忙一阵子了。
孙厝也是事后才知道有一伙神秘人帮了他,以孙厝的心智自然很快就想到了白肖身上。
“白肖啊白肖,我早晚会杀了你的。”
耍开了孙厝和郭韫,自热就没那么多事了,尤其是进入并州之后,更是龙入大海。
齐央鲁旬的能力那都没得说的,并州地方上的官员都以白肖马首是瞻,尤其是那些县令太守。
至于刺史府里面的官员,白肖没有动,就算是给典翔面子了。
白撵也许是真的闲得没事了,变着法的折磨白肖。
竟然想让白肖和典柔快点成亲,白肖不是不喜欢典柔,而是现在太不是时候了。
一切说词到了白撵这里都没有用,反正白撵想做的事就必须做到。
典翔自然是没有意见了,底下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他早就想把典柔嫁出去了,都快成老姑娘了。
双方长辈一拍即合,弄的白肖典柔手忙脚乱的。
齐央到是说了一个有用的,“大哥,何不趁机让刺史交权呢?”
“我不想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被杀。”
“大哥现在不开口,以后就更难开口了。”齐央的顾虑不无道理,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自家人也不行。
第二百五十九章 熬夜临摹
白撵的一意孤行就造成了白肖等人直接去了太原郡,连西河郡都没回。
这是闹哪样啊!白肖还有很多事没有交待呢?
但是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儿子干不过老子。
“父亲,你不想我母亲吗?”
“你修书一封让她过来不就行了吗?”
这白撵和黄氏之间的感情是挺不错的,但是白撵可不只有黄氏一个夫人,所以这个不错是相对而言的。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处理,哪里顾得上这些啊!
白撵之前跟典翔没什么交情,但现在好的就像是亲兄弟一样。
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白肖只能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老老实实的在旁边站着。
刚要插嘴,就被白撵一眼瞪回去了。
非要让自己来,来了又不让说话,待在白撵身边是真累了。
这简直就是救了个大麻烦,而且还是出于白肖自愿的,想想都觉得自己犯贱。
到了傍晚,白肖才从白撵身边脱身,他也不想往远走了,就在最近的一家小酒馆,要了一壶酒两个小菜。
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可白郢又找过来了。
看他那个样子,也是刚从外面回来,路过看见的白肖,“小七,你现在也是太守了,不去大酒楼来这小酒馆好吗?”
“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家酒馆里的酒你保证没喝过,尝尝。”
白郢还真信了,品了一下,“呸,也太糙了吧!”
“你再尝尝,酒过三杯才知道滋味。”
“你不会是不想喝吧?才让我喝的。”
白肖把一块肥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二叔,还真让你说对了,酒里兑了水。”
白郢直接把酒杯扔在桌子上,这一会他都喝两杯了,“你小子今晚很不一样啊!怎么受打击了。”
“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
这句话可是大实话,白肖真的不喜欢有人在一旁对自己指手画脚。
白郢这些人都是聪明人,而且是绝顶聪明的那一类人,“小七啊!你放心,大哥马上就要归隐了,烦不了你几天。”
“父亲,甘心吗?”
“人在高位会累的,很多事都没有外人看到的那么风光,乱世将近你这个臭小子肯定会分一杯羹,那我们这些老辈的只能守着家业了,怎么也要留个根吧!总不能陪着你一起死吧!”
白肖把筷子放下了,“二叔,觉得我会输吗?”
“不知道,这种事太危险了,谁也说不准。”
“二叔你信我,我一定会让白家重现往日的荣光,甚至更胜往昔。”
白肖这还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家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野心,如果白郢再年轻个十岁,说不定还会跟着白肖闯一闯。
“说大话谁不会啊!你喝多了。”
“也许吧!酒不醉人人自醉,兑水的美酒很开胃。”
白郢还是喝下了第三杯水酒,“你说的没错,这酒喝的很是滋味。”白郢先走了,只留下了白肖一个人。
白肖刚才还想让他付账呢?现在泡汤了。
黄氏一到,直接就开始张灯结彩了,有那么急吗?
看着那大红大紫的,白肖都头疼,一切从简双方家人聚一聚不是更好,多省事啊!
可是白撵典翔却不这么想,他们这是在为白肖造势,越是这种时候名声尤为重要,自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宴请八方那是最基本的,就是洛阳甚至更远地方的官员,那请柬该送到也要送到。
来不来是一回事,那场面必须摆出来。
从西河郡又过来人了,不过这次是鲁旬。
“鲁先生你怎么来了,那西河郡怎么办?”
“有齐央在呢?”
这是白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让齐央治理地方,那就跟母猪上树差不多,“先生是怎么说服他的。”
对于齐央的能力,白肖到是一点都不怀疑。
“喜宴之事我比他更擅长,他来只能丢人。”
齐央到是的确有点上不了台面,或者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