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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老哥,没想到你还懂这个呢?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啊!”
“不是兄弟你发烧了,不明白我说什么吗?”
白肖当然明白,大量的外伤药材,只能用于军队部曲私兵死士,不管用在那里,都说明一点,“有人要造反。”
黄毅一手就把白肖的嘴堵住,“你要吓死老哥我啊!”
“呸,你洗手了吗?怎么这么咸啊!”
“当然洗了,我刚出过恭。”
白肖都觉得有点恶心了,“我们能逃过这一劫真是运气,看来那些人还没有做好跟朝廷做对的准备,还有这样的东西都烧了吧!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这么做算不算背叛朝廷啊!”
“先保住你的命再说吧!你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就算有人造反又如何,跟你我有什么关系,天塌下来自然有大个顶住。”
西北真是个多事之地啊!白肖也没想到会遇上造反这种破事。
溧水县这边死了不少人,惊动了一方,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看来要造反的人背景很深啊!
本来也是,没有金刚钻,怎么敢揽这个瓷器活。
白肖等人回到了金山县,只是多了紫鸳和洪奎而已,洪奎是事先答应过的,至于紫鸳,便宜也占了,总不能不负责任吧!
金山县衙还是老样子,没什么改变。
只是没处理的案牍多了一点,此时的金山县衙已经不是往昔的金山县衙了,以前金山县的百姓有事都自己解决。
现在他们都上县衙解决,这当然是好事,但事情自然就多了,如果不是冬天,白肖这边堆积的案牍会更多。
白肖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暗无天日了,从早忙到晚啊!
充实的生活过的就是快,转眼见就入春了,这几个月白肖身边最大的变化就是多了一个女人。
紫鸳这么娇俏的可人儿在身边,白肖当然没把持住了,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要了她身子,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巴不得每天晚上夜夜笙歌呢?
春天到了,最重要的当然就是春耕了,金山县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少都在这个时候忙碌的起来,开荒的开荒,翻地的翻地。
正所谓面朝黄土背朝天,百姓的生计就靠着这几亩薄田呢?
白肖也在田间走动走动,金山县以旱田为主,但是白肖没想到会这么旱,这才是初春啊!一脚踩下去干巴巴的,雪就好像白下了。
从地上抓把土捏几下竟然散了,白肖找到了一个老汉,年岁应该不小了白发苍苍满脸皱纹,“老人家,往年收成好吗?”
“回大人的话,老汉一家七口勉强过活。”
也就是不好了,想想也是这么旱的田怎么可能有好的收成呢?就是要取水也要走好几里地,这哪行啊!
白肖决定了,要造福一方百姓必须挖井。
挖井可不是光卖力气就行的,这地下有没有水才是最重要的,没有水挖了都是白挖,白费功夫。
白肖找来一些人,挖了几个地方,但一点水都没挖出来。
这么大的动作,金山县的百姓已经人尽皆知了,要是挖不出水来,那就闹大笑话了。
白肖最后只能张榜,看看民间有没有能人异士,只能要挖出水来重重有赏。
还别说真来了几个骗子,可是都被白肖乌野子一一识破了。
乌野子感叹道,“如今的后生,骗人都不花心思,比我当时差远了。”
“那你要不要教教他们啊!”
“大人瞧你说的,我已经痛改前非了。”
李耀年从外面走了进来,“大人,又有一个揭榜了,你见不见?”
“让他进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遗漏就不好了。
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一老一少,那个少的呢?就是有点丑也没什么,但是那个老的,真的就吓人了,奇丑无比就不说了,还瘸了一条腿瞎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估计也看不清楚,感觉灰蒙蒙的。
金磊掺着老人,“师傅,大人在你的正前方。”
白肖就看见那个老人缓缓的把头正过来,“老朽,拜见大人。”
“免礼了,看你老也不方便,赐坐。”
乌野子可不会心软,骗子之中可怜人不少,越可怜越会骗人。
“您老有什么本事啊!”
“不瞒大人,老朽的祖上是倒斗的,传到老朽这一代,就剩下一点皮毛了,但是地下有没有水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个老人就有点意思了,倒斗那就是盗墓了,是朝廷所不许的,说祖上倒斗,估计这个老人也下过墓。
却敢来县衙,应该是有点本事,“那就劳烦老人家了。”
也不知道这个瞎眼老人是什么习惯,偏得要晚上出去,说是这样看的更清楚,弄的白肖也不能睡。
嘴上还念念有词的,就是听不清他说什么?
最后停在一处山道上,偏要说地下有水,要知道这条山道白肖派人清理过,就是方便百姓到县衙鸣冤。
这要是挖开了,不就白弄了吗?
白简:“少爷,这个人跟乌野子一样,就是个老骗子。”
“不能这么说,挖。”骗人就是为了让人相信,这么一个离谱地方,反而就不像骗人了。
众人挖了七天终于挖出水来了,把整个山道都弄湿了。
白肖直接对这个老瞎子奉若上宾,就差供起来,每天晚上都跟着这个老瞎子出去,走遍了整个金山县,也是辛苦了。
一个月之内打了二十多口水井,被百姓戏称为井县令。
有水旱田收成就能好,这就是顺理成章的事,百姓的脸上终于展开了笑颜,白肖也因此得到了一点民望。
老百姓是最单纯的,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对谁好。
白肖觉得是时候把县兵的权力的收回来了,县兵一直把持在那些大家大户的手中,是白肖心中的一根刺。
这跟私兵又有什么区别,弄的白肖说话都没有底气。
守卫县城是他县令的事,可不是这些大户的事。
收回县兵对白肖来说明明是顺理成章的一件事,但做起来却多有阻碍,倪坤第一个就找上门来了,“县令大人,好久不见了。”
“的确几个月了,倪老爷贵人事忙,哪像我这么清闲啊!”
“金山县无人不知的井县令,清闲的应该是在下了。”
“倪老爷忙的都是大事,而本官忙的都是小事,岂可同日而语啊!”
倪坤看着夸夸其谈的白肖,没想到几个月过去,这个小县令还真成精了,“大人,是想收回县兵,不嫌麻烦吗?”
“不麻烦有什么好麻烦的,这是本官该做的,老是麻烦你们,我反而过意不去。”
“现在的县兵都是各家各户的仆人,听县令调遣多有不便啊!”
什么不便啊?白肖是看这些大家大户不方便吧!
“那这些仆人本官就不要了,本官从新招募县兵。”
“那好,我们就拭目以待吧!”白肖倒要看看这些大家大户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倪坤回到家中,倪府中可是坐满了人,都在等着倪坤,“倪老爷,县令是什么态度。”
“他想从新招募县兵。”
“想的美,这个小县令真是得寸进尺啊!办了几个案子挖了几口井就想翻天了。”事若关己,没人会大度,这些大家大户只会更小气。
第二十七章 擂台比武
姜还是老的辣,倪坤很清楚县兵之事不能硬来,“既然白肖想要县兵,我们给他就是了。”
杨奇:“倪老爷,你不会是想站在白肖那边吧!”
“杨家主,说话不要阴阳怪气的,在场都是我相交多年的好友,我自然不会舍弃诸位,选择白肖那黄口小儿。”
“那倪老爷,刚才是什么意思?”
“招募县兵很容易,县里的那些混混游侠都会抢破头的,但是县兵好招不好管,好管不好养,诸位应该很清楚。”
这可不是退一步就海口天空的事,“白肖做的那些事大家有目共睹,我不是妄自菲薄,他的确比很多人都老辣,他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又如何?”
倪坤:“我还是头一次看杨家主这么谦虚,白肖有没有本事并不重要,他可以拉拢那些县兵,我们也可以,难道他还有我们有钱,更何况我们完全可以把自家人安插其中,诸位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吗?”
倪坤在金山县可以压杨奇一头,可不是没有道理的。
“倪老爷,真是老谋深算足智多谋。”杨奇一气之下走了,刚才他可是被当了踏脚石。
白肖一直等着接招呢?可是倪坤走后,却突然没有下文了,这是怎么回事?没回应还真不好办了。
不过倪坤却没有让白肖久等,但这次倪坤没有亲自出面,而是直接让县兵中的倪家人退了下来。
各家大户也是这么做的?这比说什么都有用。
县兵营一下子没人了,就连一个火头兵都没有,这有点太夸张了,也就是说这些县兵没一个算是朝廷的人。
白肖连厨子都得招,不过没关系人有的是。
这年头县兵郡兵府兵都很受欢迎,既不用戍边打仗,还可以作威作福,这可是好差事啊!
白肖的告示刚贴出去,县衙的大门都快被人踏平了,除了一些闲散好闲的,还有一些良家子弟。
要么家里就是佃户没田,要么就是次子三子,家里儿子多,出来一个当县兵,离家还近挺好。
招募县兵可不是多多益善,那朝廷都是有法制的,最多只能招募两百个县兵。
这还是能养得起的情况下,现在吃空饷的多,从上到下吃,一个县有五十个县兵就不错了。
白肖也怕自掏腰包,所以就招募五十个。
这个时候就要精挑细选,武勇是其次,重要的是为人,也就是说可以相信,别来个什么臭鱼烂虾毁了一锅汤。
很多大户都派人来了,白肖又不是不知道。
家世清白的当然优先录用了,郑屠走到白肖身边,“大人,我有个事?”
“你今天怎么扭扭捏捏的,有什么事你说啊!”
“我有个表弟,也想当县兵。”
原来是想走后门啊!这个白肖一点都不抵触,反而很支持,郑屠这些人跟白肖同坐一条船,他们的家人当然也可以相信。
“你还有什么亲戚想当县兵的都叫来,我都录用。”
“谢大人。”
洪奎这个时候也跳出来了,“大人,我们乡也有很多人愿意到县里当差,不知可否?”
“这个绝对不行,永南乡隶属于溧水县,那是我黄老哥的地方,我可不能跟他抢人,以后还要互通有无呢?”
“是属下思虑不周,请大人责罚。”
“都是自己人,不用说的这么严重。”
白肖已经把门槛已经设的很高了,但还是有很多人符合,最后白肖想了一招,擂台比武胜者当县兵。
农耕都忙没什么娱乐,白肖就索性搞个大场面。
大齐的民风还是很彪悍的,所以民间习武之人甚多,多少都会几个把式,尤其是在北方西北这些地方。
白肖搭了一个大大的台子,选择在黄昏之后比武。
这样看热闹的人多,白天的时候都在田地里挥洒汗水,谁来看比武看热闹啊!那就没意义了。
晚上正好,茶余饭后消遣消遣。
白肖还特意准备一些彩头,可把白肖心疼坏了,那都是重金啊!没有重金害怕底下的人不拿出真本事。
一个汉子空翻就上了擂台,“城南李家李北平,谁敢跟我打。”
“这不是小锁匠吗?城北铁匠铺,方大同请赐教。”
还没打呢?底下就拍手叫好,都是一个县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都熟,但谁也不想打输,人争一口气吗?
虽然是一些粗浅功夫,但都是拳拳都肉,看着真过瘾啊!。
白简在旁边看着直咧嘴,他就从来没听过这么干的,“少爷,这能行吗?别出事了。”
“能出什么事?又不让用兵器,再说罗俊不在底下看着呢吗?”
“看牙掉了。”
弄的白肖耳朵嗡嗡响,“不想看滚一边去,别吵我。”
李北平身法比较灵活,趁着方大同不乐意,一脚把人家后槽牙踹掉了,果然真没有一点本事,也不敢第一个跳出来。
方大同眼睛都红了,他可是铁匠的儿子,从小打铁身有的是力气,打架很少吃亏啊!
“小锁匠,我废了你,你别躲。”
不要惹一个发怒的人,你会很惨的,方大同宁愿被踹几脚,也要把李北平压在身上,就是一顿爆锤啊!真是太刺激了。
这个时候罗俊上去了,轻描淡写的就把方大同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