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来我可以静候佳音了。”
“大人放心,交给下官吧!”
温稷山为了对付白肖真的是不留余力啊!让人把自己的小妾都接了过来,还派出了兵卒护送。
温稷山此举可不是为了什么鱼水之欢,而是为了引白肖上钩。
并州大军不伤害百姓,可护送的兵卒可不是百姓。
白跖听说之后,就带兵把车队围住了。
“车上是什么人?给我滚下来。”
熟悉白跖的人都知道,白跖这样就算够客气了。
可却把温稷山的小妾给吓坏了,死活都不出来,连个声都不敢吱。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温稷山派去接人的兵卒都是其心腹,自然死战不退,白跖鲁莽直接大开杀戒,本来就是真刀真枪这种事也在所难免。
白跖一把厚背大砍刀勇锐难挡,奔着马车就去了。
他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需要精锐护送。
可这车帘一拉开,却是一个娇媚的可人儿。
白跖怎么说也是白家子弟,从小学武又在外闯荡多年,难免有些浪荡。
“小娘子,你是谁家的?”
“我家老爷是本地的太守,你们可不能胡来。”
要是别人家的夫人小妾,白跖还真懒得管。
既然是温稷山的女人,那就真要管一管了,随后白跖就把这个女子带到了白肖面前,“七哥,你看我给你带来个人。”
“胡闹,赶紧把人放了。”
“七哥,这不能放,他可是温稷山的小妾。”
不管是温稷山的小妾还是什么张三李四的小妾,在白肖这里都是一样的,如果是个男丁什么的,白肖还会考虑考虑。
一个弱女子还是算了,就当是祸不及家人吧!
“你怎么抓回来的,就怎么给我送过去,听见没有?”
“喏。”
白跖即使是再不愿意,还是照做了,就当白忙了。
可这事真没完呢?这女子是送了回去,可第二日就死了。
城里传来消息,说什么不堪受辱自尽而亡。
温稷山扬言不死不休,这种事但凡沾上谁都洗不干净。
自从白肖进入幽州以来,那就跟一个小媳妇似得,不遭灾不惹祸啊!这到好全都给毁了。
“来人,把白跖给我绑过来。”
白跖也糊涂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来人要不是白肖的亲卫,他早就还手了。
“七哥,你要见我就见我,不用让人绑着我吧!”
“瞧你做的好事,怎么缺女人了?”
白跖到是说实话了,“我还没成亲呢?当然缺了。”
“来人,把他拖出去打二十军棍,然后再给我拉回来。”
白跖也是硬气,二十军棍打下去,一声不吭。
再进来的时候,眼睛向上一脸的不服气。
白肖一脚就踹了过去,白肖对白跖是寄予厚望的,他不学好白肖这个当哥哥的自然有资格教,“你想玩女人我不拦着,烟花柳巷你想去哪去哪,但你要给我知道分寸。”
“温稷山的女人你都敢碰,你知道你给我带来多大麻烦吗?”
“我苦心经营的名声,一下子付之东流。”
齐央走了进来,“大哥,九公子只是一时糊涂,谁还不犯错呢?”
“你给我闭嘴吧你。”
这下子白跖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七哥,我真冤枉啊!那个女人我是碰了,那我就抱了一下,其他我什么都没干呢?”
“真的?”
“这还有假吗?我身边那么多人,你要是不信可以叫过来问问,他们敢骗别人还敢骗你吗?”
白跖这有恃无恐的样子,还真不像是装出来了。
事情证实之后,还真是一场误会。
齐央眼睛一转,“大哥,我们好像被算计了,两军交战让自己的小妾过来是有点说不过去啊!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来人松绑。”
“不用了。”白跖也是有脾气的,这一天又挨踹又挨军棍,想想就不值得,他一下子就把绳索崩断了。
白跖大步往外走,被白肖叫住了,“怎么你还反天了?给我站那,我打你几下不行吗?”
“大哥,你这是想。。。。。”
“错有错着,正好拿这个臭小子,堵那悠悠之口。”
白跖回头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肖,“七哥,我是你亲弟弟啊!我为你鞍前马后你就这么对我。”
“正因为是亲兄弟,我才不用客气,为了你七哥的大业,委屈你了。”
“不要。”
“免谈。”
齐央连忙走了出去,这兄弟俩的事他可不敢管,冒然插手容易把自己搭进去啊!
幽州百姓不是想要一个交待吗?白肖就给他们一个交待。
有些事他不需要是真的,只要让人觉得他更像是真的就行了。
第三百三十一章 冥婚平风波
白肖直接给白跖办了一个冥婚,让人觉得白跖和那个小妾才是真正的天造地设。
而温稷山就是那个横刀夺爱的人,一对痴男怨女沙场重逢,本是喜事却唯有泪千行,温稷山小气不满辣手摧花。
这件事可是传得有鼻子有眼,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多数人都站在了白跖的这一方,谁让白跖出身不凡呢?白肖的九弟,如果不是真的,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吧!
只是他们不知道,白跖也是有苦难言己不由身啊!
“七哥,你真是害苦了我,以后我怎么娶妻啊!”
齐央:“九公子莫要着急,正所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跟着我你就知道什么叫作快活似神仙了。”
白肖可不能让齐央把白跖给带坏了,“九弟,你就放心吧!我肯定给你安排一个好亲事。”
“再说了天下女子无不喜欢长情的男子,你愿意娶一个已嫁他人妇的死人,简直就是感天动地,你就等着桃花朵朵开吧!”
白跖也是泄了气了,跟着这样的七哥,只能认倒霉了。
这件事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现在就更说不清楚了,不管是什么人都会先入为主的。
“荒缪。”温稷山大发雷霆。
沙场失利也就认了,可这兵不血刃就吃了这么大的亏,连自己的小妾都成了别人的了。
荀衢自始自终都比较冷静,本来吗?这都跟他没有关系。
“大人稍安勿躁,只要我们达成目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前段时间的白肖在幽州如日中天,现在已经大不如前了。
小妾的事看似白肖占了一点便宜,实则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并州军虏人家眷是事实啊!这就相当于什么?从云端跌落到凡尘了。
在用兵上,荀衢也是不差的。
他可不是光会动嘴的,并州大军人多势众兵精将广,但这里毕竟是幽州,白肖是一个郡县一个郡县的攻打。
难免会在布局上出现一些漏洞,这跟智谋已经没有关系了,而是由于地形决定的。
不管是幽州还并州,多为平原地带,想绕过去其实很容易。
荀衢已经派出了一支偏师,攻打辽西郡。
辽西郡刚刚归入白肖的麾下,公孙家又离开了,致使人心惶惶。
荀衢派人这么一打,白肖的后院马上就起火了。
大军在前,后路却发生了战事,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而是大大的不妙。
人心不稳还可以用大军镇压,如果是军心不稳那就一败涂地了。
白肖马上让许墨带兵回去,这辽西郡绝对不能在出事了。
“齐央,你这个三师兄好像挺会带兵的?”
一个将领有没有能力,看他手下的兵马就知道了。
白肖熟悉冀州兵,自然知道以前的冀州兵是怎么样的,现在的冀州兵令行禁止行踪诡秘,这都到了辽西郡,白肖才发现,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这个三师兄,所学颇杂这两年融会贯通,长进了也说不定。”
“那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齐央翻了一个白眼,“大哥,这好像不是在说我吧!”
如今这天下的诸侯,除了南方的杜昂,谁都不想跟朝廷的大军对抗,这一点白肖也不例外。
倒不是朝廷大军有多么厉害,而是打得过惹一身骚,打不过还惹一身骚,总觉得得不偿失。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朝廷大军离开呢?”
“只有让温稷山成为叛逆,那我那个师兄就不能跟他一起同流合污了。”
温稷山现在的行为就是抱大腿,就差摇尾乞怜了。
要想把他定性为叛逆,除非让他众人面前百口莫辩。
否则就算他做了什么,事后不认也是没辙的。
首先就要引他出来,白肖出营叫阵。
这种事白肖已经很少做了,为了温稷山那就再做一次。
温稷山也出城了,荀衢紧随其后,温稷山开口就是,“你跟你的母亲很像。”
两军对垒阵前交谈,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这么说能不让人误会吗?齐央的动作最为夸张,来回的在白肖和温稷山的脸上打量。
如果只是眼睛动就好了,连头也跟着动。
生怕别人不知道怎么着?
白肖勒紧缰绳,“说什么屁话呢你?找抽吧!”
天地良心,白肖是想好好说话的,但温稷山也不让他好好说啊!现在只能这样了。
不过这样也好,这么说白肖心里舒坦。
温稷山跟白肖的母亲黄氏还真是旧交,他刚才那句话是真的没有恶意。
没想到却招来了白肖的谩骂,“看来白撵把你教的不错啊!”
“当然,否则也不是我站在这里教训你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不愧是白撵的种,一样让人讨厌。
“白肖,你让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让你出来不为别的,就是想引荀先生出来,如果单找荀先生呢?又怕自己没那么大的面子,所以这次真是劳烦你了。”
这话跟谁都不爱听啊!温稷山就差动刀子了。
荀衢到是面不改色,“这话我可不敢当。”
“师兄,我好想你啊!”
齐央上前了几步,双方霎时剑拔弩张。
“怎么我跟我三师兄叙旧,你们还有意见,有没有一点眼力见啊!”齐央直接点破了自己跟荀衢的关系。
荀衢也没想过要隐瞒,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越解释就越不清楚。
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出口,“我的小师弟,你竟然能从云州回来,师兄很为你高兴啊!”
“多亏师兄暗中相助。”
“这跟我可没有关系。”
齐央步步紧逼,“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当初雍州突然发兵,不是师兄的手笔,难道是姜棣的手笔吗?”
“他还巴不得我并州,一败涂地呢?”
当初姜棣发兵,其中的原因很复杂。
那是由于当时的形势而定的,跟师兄弟之情可没有任何关系。
而这件事还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的,荀衢只能说,“此一时彼一时,当初的大燕不是如今的涿郡,如果师弟和白大人,再一意孤行的话,就休怪我不念旧日之情。”
“那太让人伤心了。”
第三百三十二章 一封箭书逗你玩
齐央靠近荀衢,荀衢也上前了。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荀衢相信齐央不会偷袭他。
齐央张开双臂,“三师兄,今日之后你我两方就要兵戎相见了,别让我抓住机会。”
“你想都别想啊?”
师兄弟之间互不相让,不过还是抱在了一起,荀衢就感觉齐央的手伸到了自己怀里,还放了一个东西。
在众目睽睽之下,荀衢觉得还是不要拿出来的比较好。
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二人分开荀衢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齐央却对荀衢挤眉弄眼的,荀衢就愈发的觉得其中有诈。
白肖看着疑神的温稷山,“大人,你可想好了,你身处北疆朝廷鞭长莫及啊!”
就像白肖无法彻底毁掉大燕一样,朝廷也无法一口吃下白肖,各方势力的牵制都太大了,任何一方都不会坐视另外一方变强的。
温稷山可不是吓大的,他要是真的害怕,当初就不会强硬阻拦了。
“我的家人在中原,不在北疆。”
“可你在北疆啊!”
白肖此刻的神情更像白撵了,慕容赐心中的怒火瞬间重燃,“那又怎样?你能抓住我再说吧!”
胆子是真不小啊!这温稷山可是一个文官。
“我抓不住你,还抓不住你的家人吗?”
“白大人,你太放肆了。”荀衢从旁搭腔,然后把手放在怀里,他就想摸一摸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