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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不住你,还抓不住你的家人吗?”
“白大人,你太放肆了。”荀衢从旁搭腔,然后把手放在怀里,他就想摸一摸到底是什么?
可他这一摸马上就后悔,只听咔嚓一声,荀衢的手就被夹住了。
原来齐央刚才放进去的是一个老鼠夹,现在是真要命了。
“啊!”
“荀大人,你怎么了?”温稷山关心的问道。
荀衢可以告诉他,不过要等到回去之后,这事可不能让底下的兵卒看到,这丢了面子是小,影响士气是大啊!
荀衢强忍着疼痛,把手一直放在怀里。
“没事。”
白肖当然知道齐央放得是什么,白肖还亲手在那个老鼠夹上加了一点一点的料,“荀先生,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让人佩服啊!”
“回城。”
荀衢感觉不只是疼痛还发痒,他可不想再耽搁下去了。
温稷山跟白肖也没什么可说的,护送荀衢就回城了。
对于齐央的那个小动作,温稷山也是看见了,所以刚才他才会疑心的。
“荀大人,刚才。。。。。”
温稷山还没有把话说完,荀衢就已经把手拿出来了,因为已经进城了,他不怕被人看到了。
“赶紧请郎中。”
不愧是师兄弟,齐央可是手下留情了,老鼠夹上只留下了两个巨齿,而且还是弯曲的,伤口不是很深,要不然荀衢的这只手算是废了。
温稷山亲手为荀衢上药,“大人,你觉得白肖此举是何深意呢?“
荀衢又不是白肖肚子里的蛔虫,他哪里知道,总不能凭空猜测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温大人你不用管我了战事要紧。”
此时前方的战事已经爆发了,经历了云州之战,并州兵卒之间的配合可以说是非常的默契,每个兵卒身边都有人测应。
很少又捞单的存在,如果真的有就说明那个人很厉害。
温稷山上了墙头,太守那套官服此刻还是很显眼的。
齐央:“大哥不出所料,我那个三师兄没来吧!”
“你还好意思说,用老鼠夹太下三滥了。”
“大哥,下药的时候,你比我还兴奋。”
白肖诡笑了一下,“我只是想听一听荀衢的惨叫,真是可惜了。”
“纵横神锋一脉,除了我都要面子。”
这有什么可炫耀的,瞧把齐央得意的。
白肖要做的第一件事达成了,那就是把荀衢和温稷山分开,荀衢实在太聪明了,白肖可不想再他面前耍手段。
“罗俊,看你的了。”
主公放心,我去去就回。
罗俊骑着大马,来到涿县城之下,一支箭术就射了过去,直奔温稷山的咽喉而去。
这一箭罗俊可没有手下留情,如果建功当然好了,那么一切都省事了。
如果没有建功,他也完成了白肖交待给他做的事。
涿县是涿郡的治所,其城墙非常的高大。
距离这么远,哪怕罗俊的箭再快,温稷山还是能看见的。
轻易的躲开了,“雕虫小技。”
在幽州擅射的人不少,所以温稷山并没有被罗俊吓倒。
“大人。”一个亲卫把罗俊射上来的箭书呈了上来。
温稷山打眼就这么一看,“逗你玩。”
什么意思?温稷山不明白,但温稷山知道短短三个字,可一点用都没有。
温稷山就把箭书扔了下去,毫不在意。
可这一幕却被冀州的兵卒看见了,随后就报告给了荀衢,荀衢不是一个多疑的人,他只是想问个明明白白。
这种事最怕猜,那样只会自乱阵脚。
荀衢上了城头,他是手上有伤又不是脚上有伤,所以无伤大雅。
“温大人,我来助你。”
“荀先生,你先下去吧!这里刀剑无眼,如果我这边顶不住了,自会寻求援助的。”
荀衢:“那封箭书,可以让我看看吗?”
“我扔了。”
“那写了什么?”
温稷山脱口而出,“逗你玩。”
“就没别的了。”就算荀衢相信温稷山,此刻也会多想的。
这次第二封箭书射了过来,这次好险从荀衢的额前飞了过去,城下的白肖罗俊等人,全都一脸失望的样子。
真是太可惜了,齐央倒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荀衢可以死,但这样的死法配不上他。
这第二封箭书就比第一封箭书要重要的多,因为上面写了两行字。
穷则思变,变则通;识时务者为俊杰,通机变者为英豪。
这两句话,本身并不出奇。
一般劝降的时候,都会听到这句话。
可看了这第二封箭书,荀衢觉得第一封箭书上,绝对不会是逗你玩三个字,肯定是更要命的话,所以温稷山才会把它毁掉。
从此刻开始,二人的心中就出现了些许裂痕。
荀衢觉得温稷山有所隐瞒,温稷山觉得荀衢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其原因就是因为不信任,这个真赖不着别人,谁让他们中招了呢?
第三百三十三章 管犪之死
上面的人都相互不信任,更不用说底下的兵卒了。
幽州兵和冀州兵之间,也是相互提防的。
幸好涿县城够大,要不然两方人非打起来不可,荀衢是顾全大局,但却无力改变眼下的情况。
本来就不是一个地方的人,硬要他们在一个锅里吃饭,也吃不到一块去啊!
荀衢只能尽量维持现状,温稷山的情况就更加糟糕了。
说到底他都是涿郡的主官,也就是地头蛇。
城里的人都听他的,现在弄成这样,他真的是无法交代。
不管是幽州人还是并州人,那都是北疆人,北疆人好战那是出了名的,在兵力对等的情况下,被人压在城里打,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荀大人,我们必须出城迎敌了?”
“军中无大将,出城不过是徒增伤亡而已。”
战事已经持续几天了,该见识的可都见识了,包括白肖麾下的那些大将,什么典柔吕勤管的,在荀衢眼里这些将领可不比姜棣麾下的重将逊色。
北疆之地向来就是一个出猛将的地方,所以荀衢并不奇怪。
只是感叹姜棣在北疆又出现了一个劲敌,日后必是心腹之患。
现在出城肯定是一边倒的局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可是兵家大忌。
荀衢当然不同意了,可温稷山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荀衢在刻意的保存实力,同为文人温稷山可没有荀衢的眼界。
他不觉得己方的大军,会比白肖的大军差。
“可。。。”
“温大人,不要说了,等援兵一到,我们再出兵也不迟。”
豫州的战事已经结束了,姜棣那边也要派援兵过来了,荀衢觉得可以再等一等。
荀衢是为了稳住北疆的局势,限制白肖的发展,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可却忽略了温稷山的想法,他之所以投靠朝廷可不是因为忠心,而是因为私怨。
如果朝廷帮不了他,他还要朝廷干什么?
当晚他就发动了夜袭,他也没有想一举建功,只是想发泄一下。
而白肖就等着他这么做呢?温稷山可比他想象的更沉得住气,北疆的民情白肖再清楚不过了,有时候不是愿不愿意而是必须去做。
他这一出来,再想回去就难了。
白肖早就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那就是辽西郡的骑兵。
在夜色的掩护下,他们跟温稷山麾下的骑兵没什么不同,只有离近才能看出些许差异。
温稷山的夜袭,非但没有建功,而且还被围了。
荀衢只能发兵救援了,谁都可以有事,唯独温稷山不能有事。
要不然这涿郡,就真的守不住了。
可荀衢救是救了,却把辽西郡的骑兵也救了回去,这下子真的是功亏一篑,在城门口的时候这些辽西郡的骑兵突然出手。
对着冀州兵疯狂砍杀,这下子城门是彻底关不上了。
冀州兵本来就看幽州兵不顺眼,现在更是你来我往真刀真枪。
温稷山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再沙场上乱撞,而荀衢却品出味来了,这是混进外人了。
“梅将军,不惜一切代价给我关上城门。”
梅均朐是姜棣派来保护荀衢的,可不是来管幽州战事的,“荀大人,我们撤吧!”
“怎么梅将军,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末将不敢只是已经无力回天,大人你看。”
能保护荀衢的人,自然不是酒囊饭袋,即使是在夜色之下,梅均朐也能看清全局,涿县城中的兵马已经向冀州兵出手了。
就算今晚侥幸渡过,接下来的局面也是无法应对的。
这已经是血仇了,根本无法化解。
“那就把温稷山带走。”
“大人,末将还是先送你离开吧!”
荀衢叹了一口气,“也好。”
梅均朐连忙护送荀衢离开了,这涿县城已经守不住了。
就算是走,荀衢也没打算放弃温稷山,这些本地的官员可是大有用处的。
温稷山能鼓动一群之兵跟白肖对抗,足见其威望。
所以刚到了安全的地方,荀衢又让梅均朐折返了回去,这次梅均朐到是没有反对,身为将领冒险是应该的。
梅均朐手拿银枪,杀回涿县城。
此时白肖的大军已经进城了,到处都是乱兵。
梅均朐就往人最多的地方凑,只有在那样的地方,才能找到温稷山。
温稷山是真的怕了,只知道跑。
梅均朐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他。
“温大人,你快跟我走吧!”
“好好。”温稷山就像抓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梅均朐。
梅均朐刚要离开就被管拦住了,管手拿两把大斧样子非常狰狞,“把温稷山留下。”
“找死。”
管绝对算得上一员猛将,可在梅均朐面前就稍有不如了,这梅均朐可不是无名之辈,他原来可是兵部的将领。
不到而立,就已经是四品武官。
这其中自然是有其家族的原因,但根本的原因就是梅均朐战功彪炳。
十几个回合之后,管的左臂就被扎穿了。
“是条汉子,我放你离开。”
其实梅均朐是不想在耽误时间了,这天都快亮了。
“做梦。”
管又扑了上去,双斧呼啸最后更是抱住了梅均朐胯下的战马,梅均朐当即弃枪拔剑把管的脑袋消掉了。
“不自量力。”
梅均朐刚跑出几步,战马也随之摔倒了。
原来在刚才厮打的过程中,管把战马的腿骨给踹折了。
梅均朐只能再抢夺一匹战马了,可以说梅均朐和温稷山是最后一波离开涿县城的。
白肖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管的噩耗就传来了。
管是死不瞑目,一双眼睛怒目圆睁,充满了愤怒。
典柔在一旁,“好快的剑。”
“杀了我的人还想走,全军听令给我追。”
齐央连忙阻止,“大哥不可,此时敌军已经出城了,现在占据主动的是他们,如果我们冒然追击,恐遭埋伏。”
“管不能白死。”
“可管将军的死说明了一件事,在敌军之中还有一个深藏不露的猛将,我们要小心了。”
面对荀衢自己的三师兄,齐央不得不冷静,荀衢可是一个不会失误第二次的人。
第三百三十四章 广阳郡王猊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更别说像管这样的猛将了。
此时此刻白肖的心在滴血,“来人,把管将军的遗体送回并州厚葬。”
“喏。”
齐央松了一口气,白肖能这么说,就说明他已经冷静了下来。
“大哥,我们可以先派斥候出去打探一下。”
“这些事,你来办吧!”
既然不动刀兵,那么其他的事也都是小事了。
白肖走上了城头,城外城内所发生的一切,他都尽收眼底,说实话真的不是很好看。
到处都是血迹斑斑尸骨成堆,这条路是白肖选的,他不后悔但会累。
典柔对白肖的关心是无疑的,只是这方式就有点另类,“夫君,妾身陪你喝酒吧!”
跟典柔喝酒,白肖还不如继续吹风呢?
“军中不得饮酒,怎么你想触犯军法吗?”
“夫君,你没事了。”
痛失大将又怎么会没事呢?只是白肖不想在典柔面前表露出来,“有事,但我也不能哭啊!底下的兵卒都看着我呢?”
欲带其冠必承其重,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要不你偷偷的哭,我给你把风。”
白肖抓住了典柔的手,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