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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一派,从古自今,对待外族人的态度一贯都是强硬的。
比如说先秦横扫匈奴,其背后就有纵横的原因。
“那就让他们住手。”
“你先放人。”
“你在乎他,所以要听我的。”
井上纯到是不笨,他很快就明白了眼下的局势,他现在被动了,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当然要好好利用了。
葛洪看着沙场上的一切,他知道拖得越久,瀛州人的伤亡就越大。
“你可知道你抓的谁?”
“这跟我没关系。。。”
葛洪可没有让井上纯把话说完了,他要是把话说完了,葛洪就不好说话了,“那就告诉你,他是我方的少主。”
“杜昂的儿子?”这一点让井上纯有点意外。
“没错,你怕了吧!”
此时的葛洪,更像是一个得意忘形的小人。
实在也是他不擅长装腔作势,要是齐央在这,那肯定会演绎的入木三分。
身后的惨叫,让井上纯清醒,“你别给我说些,再不让开我就杀人了。”
“你觉得我让开你就跑的掉吗?”
“你可以试试。”
井上纯手上的力道更大了,鲜血从杜充的脖颈中渗出。
“放行。”
其实哪是什么放行,后面压根就没什么人好吗?
葛洪还故意向两侧挥了挥手,真是难为他了。
以葛洪的为人,要不是遇见这种事,估计他这辈子都做不出来。
井上纯带着杜充离开了,完全就没有发现其中的端疑。
杜充的副将跑了过来,“大人,这可怎么办啊?”
“这个你可以放心,瀛州人虽然无耻但不笨,二公子在他的手上不会有事的,我这就修书一封,看主公怎么说?”
虎毒不食子,杜昂可不想自己的儿子有事。
杜昂现在可以说是如日中天,但他跟姜棣和白肖相比,切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那就是他老了,他的年龄都快赶上白肖的爷爷辈了。
如果他还年轻,怎么会甘心偏居一偶呢?
他现在就是想打好基础,为自己的子孙多争取一点。
大争之世,最注重底蕴。
这底子足,这腰杆子就硬,相反你嚷嚷的再欢实也是白扯。
杜昂这辈子刀光血影朝堂争锋,他经历的事情太多了。
自然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选择力保杜充。
这也就看出杜充在杜昂心目中的地位,并没有那么不堪。
看到了杜昂的回信,葛洪突然有点灰心,杜昂是一位雄主,但他的雄心却不在于天下,这一点才让他有点失望。
成大事者,就该当断则断。
杜昂那么多儿子,少一两个也不会改变什么?
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吗?葛洪不由的感叹道。
井上纯的长处在于兵事上,而葛洪的长处在于智谋上,很多事情对葛洪来说非常简单。
就拿换回杜充这件事来说,就是轻而易举。
最多就是付出了一点代价,可这点代价却影响了全局。
井上纯脱身了,他本来就是坐船来的,人说跑就跑了。
而且井上纯的跑还不是彻底的离开,而是换个地方重新生事。
面对井上纯的报复,葛洪也只能一脸的苦笑。
这些事葛洪都在信上提到过,可杜昂执意要救杜充,以致错失良机,这跟他就没有多大关系了。
他已经尽了人事,可却事不由人。
就当葛洪觉得南方将乱的时候,江东的兵马突然出手了,这江东历来都有一点听调不听宣的意思。
哪怕姜衍在位的时候,江东也一直是独立在外的。
这江东才是第一个反叛的势力,只是由于地域的原因,才被各方压下去。
毕竟在水军这方面,整个天下都不能跟江东抗衡。
这一点就跟瀛州很像,他们要是败了还能躲,江东也是如此。
江东的战船,虽然比瀛州的海船矮了那么一头,但好在是拦住了,江东的大都督杨文敖敢战为先铁锁横江。
葛洪一看这种情况,自然要帮帮场子了。
葛洪这边的水军,也扑了上去。
为此葛洪还征调了不少渔船,现在这江面上最需要的就是兵马的数量。
最终给瀛州人与重创,葛洪上前与之问候。
可杨文敖完全不领情,“我江东只是不想步入江夏的后尘,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葛大人可不要误会。”
“这个自然,但这次的确是仰仗江东水军了,我方也不会吝啬,希望杨大都督逗留一段时间,让我方尽尽地主之谊。”
“不必了。”
江东自立,可没想过跟杜昂打交道。
瀛州人是狼,可杜昂又何尝不是虎呢?
前门打狼后面迎虎这件事,杨文敖是高低不会干的,以后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第三百九十九章 偷渡瀛州
井上纯,又怎么会甘心失败呢?
瀛州人进入中原以来虽遇到过一些坎坷,但像这样的大败,还是第一次。
要不是部众阻拦,他都要切腹自尽了。
可这个锅总有有人背吧!井上纯只能把这笔账算在了江东的头上。
要不是江东奇袭,也不会有这样的战果,这是事实。
瀛州方面也不打算追究,实在是井上家族,在瀛州本土的势力不小。
瀛皇打算让井上纯戴罪立功,夺下江东。
其野心是真不小啊!更多的瀛州海船南下了。
那声势让人望而生畏,这到是给了白肖一个机会。
白肖一直想渗透进瀛州本土,为此派出了很多海船商船,可偏偏一艘都没有回来。
就当白肖心灰意冷,打算放弃的时候。
一艘破败的海船,却奇迹般的回来的。
这艘海船的船老大,本为乐浪郡的一个校尉。
白肖攻破乐浪之后,他就降了。
可其人往年间犯下不少恶事,被当地的百姓上书告发,如果是在平时,这样的人早就被白肖给杀了。
而在当时正是用人之际,一个能在海上行进的人更是难得。
所以白肖就绕了他一条狗命,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王敌。。。?”
“主公好记性。”
王敌也是没办法,他要能跑早就跑了,何至于冒这个险呢?实在是身边有人看着啊!
现在他回来了,就更不用跑了,这眼瞅着荣华富贵就要降临了。
“你们找到瀛州了吗?”
“回主公的话,属下幸不辱命,只是在这其中取了个巧。”
齐央从外面走了进来,“你那可不是取巧,而是临战脱逃。”
“但最后的结果却是好的。”
“那是你命好。”
这其中的蜿蜒曲折啊!白肖是一点都不关心,也没有兴趣听。
管他什么临战脱逃呢?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运道一说,那就是老天爷给他饭吃。
“让你领头,还能找到瀛州吗?”
“可以。”
“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麾下的海军校尉了,也算是让你官复原职了。”
白肖麾下的海军,也就是个空架子,说有人随时有,说没人也可以,这海军校尉更是没影的事。
可就这样王敌已经很知足了,他这次可谓是因祸得福。
不但恢复了自由身,又成了白肖的人,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谢主公恩典。”
“退下吧!好好梳洗一下,吾还要用到你呢?”
这王敌在海上漂泊了那么长时间,那身上的味道可真腥啊!
实在是船上淡水紧缺,要不然王敌也不会这么狼狈。
可白肖受不了啊!就刚才他是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的。
齐央捏着鼻子,“大哥,是想攻下瀛州吗?”
“无论是暹罗烟还是那些瀛州的兵器,都证明了一点,那就是瀛州物产丰富,我只要得到瀛州,就可供养我北疆的将士,何乐而不为呢?”
“就怕引火烧身啊!”
眼下的瀛州,可以说跟姜棣和杜昂扛上了。
在齐央看来,这个时候冒然插手有点不智。
如果再等等,等局势相对明了的时候才动手,那就完全不同。
以齐央的角度,做这样的决定,他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在白肖看来,与其这么耗着,还不如打一打试试。
至于什么强敌与否,白肖压根就没有关心过。
北疆是穷了点,但就是因为这个穷,却穷得恰到好处。
因为到处都是荒芜一点,无遮无拦。
瀛州的大军,要是赶来北疆,白肖直接弄死它。
到不是北疆的大军,比瀛州的大军强多少。
而是北疆从根上就不适合瀛州人,“事在人为嘛,老天爷已经让我发现了瀛州,我又怎么能不过去看看呢?”
“大哥这个绝对不行,海上风云变幻,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淹死了,三思啊!”
“你能不能想我点好啊!再说了我没说要亲身范险啊!你觉得何人适合攻打瀛州?”
齐央想来想去,反正都要得罪人,那就干脆得罪个狠的。
“瞿炼,瞿将军。”
“他的做法,一直被外人所诟病,对我北疆的影响也不好,由他去瀛州最为合适。”
在这一点上,白肖和齐央就想到一块去了。
只是这理由有点不一样,白肖觉得瞿炼够狠,会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纵观古今,凡是对外之战,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那就这么定了。”
海船的建造可不是短时间之内的事,现有的海船却有点不够,所以只能委屈这些出征的将士了。
他们一个个挤在狭小的船仓里,白肖看着都心疼啊!
“瞿将军,辛苦你了。”
“主公放心,末将必不辱使命。”
瞿炼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瞪了齐央一眼,显然有些事他也是听说了。
齐央心里却在埋怨白肖,大哥你可害苦我了。
海船商船驶离岸边,白肖就有一种说不来的不舍。
以前将士出征,再怎么样,白肖都知道他们去哪了?
现在真是一无所知啊!
直到看不见海船的影子,白肖才回头,“走吧!”
“大哥,你就放心吧!没事的,你没听过祸害活千年吗?”
“你是想说自己活得长?”
齐央翻了一个白眼走了,这把他给惯的,一点正形没有。
白肖的这支海军,可以说用简陋异常来形容。
根本就经不起什么海战,能平安到达就不错,一切看得都是运气,白肖的运气,瞿炼的运气,瀛州的运气。
也许真的是天公作美吧!瞿炼这支部曲,竟然在海上的伤亡不大。
虽然一见面瀛州人就送了他一份大礼,可好在是脚踏实地了。
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反正瞿炼也不在乎。
瀛州的百姓比中原的百姓还要嬴弱,瞿炼只有一个小队,就把一个村落给屠了。
简直不要太容易,瀛州的百姓太过听话了,以至于他们不懂变通。
让瞿炼钻了不少空子,而瀛州的官员还以为什么流寇,根本就没想过什么外敌入侵。
实在是瀛州的官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瞿炼已经深入其中,尾大不掉了。
第四百章 以下犯上
瀛州人,有非常明确的高低贵贱之分。
这一点比中原还要严重的多,身份高者可以轻易决定弱者的生死。
以至于瀛州的百姓,饱受欺压之苦。
瞿炼的到来,让这些百姓看到了一点希望。
瞿炼的杀伐果断,更是能赢得瀛州人的尊重。
这跟当地的民风有关,你越是不讲理就代表你越厉害。
也活该瀛州的百姓被欺压了,在某些方面也是他们自找的。
以夷制夷,从来都是一个完美的计策。
瞿炼照单全收,男人女人都要,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杀。
就这样他还嫌自己杀得太少了,于是他选择了分兵,每个队伍只需要一百个人就够了。
不断的杀戮,不断的招揽,不断的分兵。
管他听不听话呢?只要能捣乱就行。
行事异常的高调,白肖是让他便宜行事,但他这样也太便宜了。
想要隐藏身份,那高低是不可能的。
瀛州人这才发现有中原人进入了瀛州,这是要釜底抽薪啊!
只是瀛州人还不知道这些中原人来自于哪一方,现在瀛州的官员有两种想法,要么是白肖的人,要么是杜昂的人。
其他的人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白肖跟杜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