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云可以反叛杜昂,杜皎凭什么就不可以呢?
而且杜皎从小就不受重视,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一刀一枪拼杀回来的。
他比杜云更有理由反叛杜昂,就算他没有这个心思。
白肖也可以让他有这个心思,权力这种东西是会让人上瘾的。
所以白肖让人将大把大把的金银都送到他的面前,言明其中的厉害关系。
如果杜充继承了杜昂的位置,可不会有杜皎的好果子吃。
就成都发生的那点事,是瞒不了白肖的。
杜皎到是一个好儿子,他是把这些东西收下了,不过再收下的同时,他也把这里的事用飞鸽传书的方式传到了杜昂的手上。
杜昂正在追杀姜棣呢?就得到了这个消息。
“白肖,真是想得挺好的。”
杜充就在杜昂的身边,他也看到了飞鸽传书。
不过他的心思就崴了,由不得他不多想,杜云那就是前车之鉴啊!
“父亲,要不我也去益州吧!”
“充儿你太急躁了,怎么听风就是雨呢?你这样如何让为父放心把这大好基业交给你。”
“父亲我错了。”不说别的,就杜充这认错的态度还是很诚恳的。
杜昂当着杜充的面把这个纸条烧毁了,“充儿,为父现在交给你一句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父亲,这个孩儿听说过。”
杜昂:“你是听说过,但你不理解,疑人不用你肯定明白,那我就不多说了,现在我就跟你讲讲什么叫做用人不疑。”
“用人就是让人去做你的事,这个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目的是什么?他的目的跟你的目的会不会发生冲突。”
“皎儿,他是你的兄弟,他的目的最多也就是抢你的位置,更甚者就是抢为父的位置,但他的目的跟我们眼下的战事不发生冲突,那么我们就可以包容他重用他。”
“因为他为了自己的目的,是不会背叛我们的。”
杜昂所说的一切,杜充都明白。
可明白是一回事,心里乱想就是另外一回事。
“这么看来,白肖他不明白这个道理。”
“你错了白肖他肯定明白,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扰乱我们,同时白肖还留有一线希望,他想着如果皎儿是个蠢货,他就可以得来全不费工夫,做他的春秋大梦。”
“用人之后就是不疑,这个不疑就是不去想的意思,因为我们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是绝对不能分心的。”
这个时候斥候进来,“大将军,葛先生来了。”
“好,他终于到了。”
听说葛洪来了,杜充也就下去了,他还要消化消化杜昂跟他说的话。
葛洪也是一脸的风尘仆仆,“主公,属下来晚了。”
“你一点都不晚,你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这件事是属下的疏忽,才会让荀衢金蝉脱壳。”
“先生不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现在我们也没有吃亏啊!姜棣去了扬州,连豫州都不顾了,犹如丧家之犬,他的大军已经毫无士气可言了。”
葛洪知道杜昂在宽慰他,这些他心里有数。
“主公不要忘了,还有钟秽。”
“钟秽勇猛不假,但他受伤了,据我所得到的消息,是齐央的动的手,真不清楚白肖再想什么?”
“一边拉拢皎儿扰乱于我,一边刺杀钟秽帮助我们。”
葛洪忙于赶路,所以消息不是很灵通。
“主公,你是说齐央在扬州?”
“没错。”
“这下子糟糕了,以齐央的秉性,看到眼前的战事肯定会横插一手。”
杜昂不以为意,“就算齐央想插手又如何,姜棣也不会让他插手的,他总不能因为一个齐央就得罪一个钟秽吧!”
“主公,钟秽和姜棣会兵合一处,但他们永远都不会推心置腹,所以多一个齐央少一个齐央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荀衢竟然敢冒险金蝉脱壳,自然也就会接纳齐央,因为在这个时候齐央可以派上大用场。”
“这话怎么说?”
葛洪叹了一口气,“我们师兄弟几个各有所长,齐央擅长的就是剑走偏锋乱中取胜,就看北疆这些事做的事就可探一二了。”
“乱中取胜,那也得有人才行。”
杜昂心里清楚葛洪说的都是真的,但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不想有丝毫影响。
。。。。。。。。。。。。。。。。。。。。。。。。。。。。。。。。。
事情没有出乎葛洪的预料,齐央眼下就在姜棣的大营里。
不过起因,却不是葛洪所想的那样。
齐央是自身难保了,猜到姜棣这里避难的。
刺杀钟秽失败之后,齐央就想找另外一个机会。
谁曾想这个时候瀛州人杀过来了,刚开始还是对付钟秽的。
也不知道德川纲是从哪得到的消息,知道齐央来了,也就捎带手的要对付齐央。
算是搂草打兔子吧!德川纲跟北疆之间也是深仇大恨,自然不会放过白肖的心腹谋士了。
连远在江东的瀛皇都发话了,一定要抓住齐央。
齐央身边就那么几个人啊!也不好硬拼,更不能硬拼,齐央还想多活几年呢?
于是才找到荀衢,可荀衢到好,直接就把齐央带到了姜棣的面前,一点情面都不给留啊!
“三师兄,你过分了吧!”
“你现在毫发无伤还说我过分,白肖是怎么对我的你不知道吗?”
“大哥他怎么对你跟我有关系吗?你不能迁怒我呀!”
“如果你说一句话,白肖还会那么对我吗?”
“够了。”姜棣在上面听得都头疼,现在是说这些有什么用?
荀衢也是的,怎么遇见了齐央就变成这么不成熟。
“齐央,白肖应该会暗中相助吧!”
“那是一定的,否则我也不会在这了。”齐央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荀衢嗅之以鼻,他实在是太了解齐央了。
“就被追杀就被追杀,用得着给自己脸上贴金吗?”
第五百四十九章 荀衢问计
齐央说一句,荀衢就顶一句。
齐央自问自己也是能说会道,但架不住遇见自己熟悉的人啊!
“三师兄,你别管我是怎么来的?那你应该知道我在北方的地位,那绝对不比你在中原的地位差。”
荀衢暗自点头,齐央终于说了一句实在话。
也就是因为这个,荀衢才留着齐央的。
姜棣起身来到了地图面前,“齐央,你有什么高见吗?”
“能不能让我吃点东西啊!我都有一天滴水未进了。”
“可以。”
姜棣就是再焦急,也不差这一点时间。
齐央虽然嘴上不闲着,但眼睛却一直盯着这份地图,连饭粒吃到鼻孔里了,都没有注意到。
“这地图不对吧!”
“这不可能,这份扬州的地图,可是我从洛阳带过来的。”
荀衢到是帮齐央解了一下围,“实际的地形跟画上的地形肯定是有偏差的,这到是不奇怪,小师弟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要在那里绕圈子。”
“杜昂从西向东进兵,而瀛州人从东向西进兵,我们在正中间,如果我们谋划得当,他们完全可以狗咬狗,但这其中确有一个变数。”
荀衢也是一个聪明人,“你说的是钟秽。”
“没错,这个人太不受控。”
“你不会是想借我们的手杀了他吧!”
到这个时候了,荀衢也不会遮遮掩掩的。
事情只要摆开了说,才不会有什么误会,省得猜来猜去浪费时间。
齐央又把头埋了下去,正在对一个猪肘子较劲,“我是这么想的,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得先让钟秽听我们的。”
“你恐怕很难。”
“要是简单就不用师兄出马了,我也不会落得如此窘迫的境地。”
齐央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把饭粒吸了进去,这下子真的被呛到了。
荀衢真不想承认齐央是他的师弟,实在是太丢人了。
“陛下,我们是不是要痛下杀手?”
“不可,钟秽的勇武也是我们的一种依仗,现在动他还不是时候。”
齐央用汗巾把自己的脸擦干净,“人就是这样,总是在自以为是,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内,可往往却疏忽了最浅显的东西。”
“钟秽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如果当你们有把握的时候而不去对付,那么最后等来的就是错失良机。”
“我姜棣做事,还不用你教。”
“那就算我多嘴吧!对了,我住哪啊?”
。。。。。。。。。。。。。。
钟秽经过了这些天的休养,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这也就是他钟秽,要是换做常人还在榻上躺着呢?
钟秽去见荆楚楚,因为陆宥的关系,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了。
这大早上的,钟秽起来了,荆楚楚可没有起来呢?
睡觉对一个女子来说很重要,尤其是对有姿色的女子而言。
那比任何的胭脂水粉都有用,荆楚楚的美是无可挑剔的。
即使是睡着了,依然让人魂牵梦绕。
钟秽把手慢慢的伸了过去,摸了一下荆楚楚的脸庞。
要不说钟秽没出息呢?要是齐央在这肯定会往下摸。
他到好直接往上摸,这头发有什么好摸的。
荆楚楚从睡梦中醒来,“将军,你好了。”
“我来看看你。”
“好看吗?”
“好看。”
荆楚楚叹了一口气,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吗?
“我要梳洗了?”
“我这就去给你打水。”
沙场上的钟秽灵活多变,那像是现在笨手笨脚的。
荆楚楚也就释怀了,这样的男人也许更适合他。
她在青楼之中见过太多风流才子,事实证明这些人都是不值得依靠的。
“将军,你以后去哪我都跟着你。”
“楚楚,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就因为荆楚楚这句话,钟秽愿意摒弃前嫌,跟姜棣合作甚至放齐央一马。
荀衢真不想承认齐央是他的师弟,实在是太丢人了。
“陛下,我们是不是要痛下杀手?”
“不可,钟秽的勇武也是我们的一种依仗,现在动他还不是时候。”
齐央用汗巾把自己的脸擦干净,“人就是这样,总是在自以为是,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内,可往往却疏忽了最浅显的东西。”
“钟秽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如果当你们有把握的时候而不去对付,那么最后等来的就是错失良机。”
“我姜棣做事,还不用你教。”
“那就算我多嘴吧!对了,我住哪啊?”
。。。。。。。。。。。。。。
钟秽经过了这些天的休养,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这也就是他钟秽,要是换做常人还在榻上躺着呢?
钟秽去见荆楚楚,因为陆宥的关系,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了。
这大早上的,钟秽起来了,荆楚楚可没有起来呢?
睡觉对一个女子来说很重要,尤其是对有姿色的女子而言。
那比任何的胭脂水粉都有用,荆楚楚的美是无可挑剔的。
即使是睡着了,依然让人魂牵梦绕。
钟秽把手慢慢的伸了过去,摸了一下荆楚楚的脸庞。
要不说钟秽没出息呢?要是齐央在这肯定会往下摸。
他到好直接往上摸,这头发有什么好摸的。
荆楚楚从睡梦中醒来,“将军,你好了。”
“我来看看你。”
“好看吗?”
“好看。”
荆楚楚叹了一口气,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吗?
“我要梳洗了?”
“我这就去给你打水。”
沙场上的钟秽灵活多变,那像是现在笨手笨脚的。
荆楚楚也就释怀了,这样的男人也许更适合他。
她在青楼之中见过太多风流才子,事实证明这些人都是不值得依靠的。
“将军,你以后去哪我都跟着你。”
“楚楚,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就因为荆楚楚这句话,钟秽愿意摒弃前嫌,跟姜棣合作甚至放齐央一马。
荆楚楚叹了一口气,就不能多说几句话吗?
“我要梳洗了?”
“我这就去给你打水。”
沙场上的钟秽灵活多变,那像是现在笨手笨脚的。
荆楚楚也就释怀了,这样的男人也许更适合他。
她在青楼之中见过太多风流才子,事实证明这些人都是不值得依靠的。
就因为荆楚楚这句话,钟秽愿意摒弃前嫌,跟姜棣合作甚至放齐央一马。
第